「全無，一定要找何雨柱拿主意嗎？」
林翠卿不是很想面對何雨柱，她心虛啊。
蔡全無是個好男人，也是個好丈夫，更是孩子的好爸爸。
她想跟蔡全無好好過日子！
蔡全無給她切著高碎：「我認識最有本事的人，就是何處長了。」
林翠卿擠出一個笑容：「那好，聽你的。」
蔡全無：「嚴振生是寬兒的親生父親，要我說這都多餘，去沁芳居上班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嚴振生還能不好好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林翠卿撇嘴：「別提那個王八蛋。」
「他就不是個男人·····」
蔡全無跟林翠卿中午，在家做了一大桌子飯菜。
何雨柱推脫不過，應邀前來。
「老蔡啊，你這沒必要的事兒，咱們之間有什麼事，你直接開口就好。」
蔡全無主動給何雨柱倒酒：「一直想感謝您，我能有今天都是您幫襯，正好有事求您就想著請您喝次酒！」
何雨柱：「在小酒館一樣。」
蔡全無搖頭：「那不成，在小酒館不成了您請我？」
「雖然您有錢不在意，但這次是我求您辦事！」
何雨柱喝著酒吃，吃著菜。
「說吧，什麼事兒？」
蔡全無看了眼林翠卿，然後開口：「翠卿的大兒子，嚴寬的事兒。」
何雨柱撂下筷子：「他怎麼了，不是開個店做生意呢么！」
林翠卿接茬：「店鋪開不下去了。」
「公私合營，已經有了沁芳居了。」
何雨柱明白了，這是要關門大吉了。
蔡全無繼續道：「到是讓嚴寬去沁芳居上班，但嚴寬跟嚴振生鬧翻了，都斷絕父子關係了。」
「這孩子脾氣倔犟，不想去。」
「雖然這二年賺了些錢，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何雨柱：「老蔡啊，你直說吧。」
「能不能讓嚴寬去軋鋼廠上班?」
「他腿腳不好，去車間肯定不行，您給安排一下在後廚學個手藝！」
何雨柱掏出煙來，蔡全無給用火柴給他點上。
何雨柱緩緩道：「我不收徒的，」
「不過，他要有心學，我可以讓南易收他。」
「南易你也認識，他的廚藝雖然不如我，但在這四九城也算是拔尖的廚子了。」
「我們廠的招待餐跟小灶都是他做。」
蔡全無笑道：「還，這個好。」
「我替他答應了。」
何雨柱：「還是問問吧。」
「他要是願意，我這邊就給他安排一下，先當學徒，在廚房學藝幫廚，等能做大鍋菜了，就給他轉正。」
「到時候他想掌勺，或者繼續跟南易學習，都隨他。」
「不過，拜師禮不能少，南易愛喝酒，給他買兩瓶酒就行。」
不管如何，嚴寬是打倭寇的英雄，何雨柱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理當幫他。
有了何雨柱的承諾，蔡全無知道，這事兒准成。
掏出一個紅包。
何雨柱：「幹啥呢。」
「還是朋友了么！」
「收回去！」
「咱們也不是外人，想感謝我就替我好好照顧小酒館就行了。」
蔡全無拍著胸脯：「這個您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在小酒館鬧事！」
中午在蔡全無家裡喝完酒，何雨柱回了家裡，倒頭就睡。
「柱子，起來了。」
「唔，幾點了？」
陳雪茹：「六點多了，我們都下班回來半天了。」
何雨柱雙手撐著身體，從床上起來。
「哎呀，滿嘴的酒氣，別碰我。」
何雨柱：「陳雪茹同志，你竟然嫌棄我！」
陳雪茹翻了個白眼：「想親我，就去刷牙。」
看著傲嬌的陳雪茹，何雨柱扔下她。
「我去給你們做飯。」
來到廚房，何雨柱把牧春花趕出去。
「花兒，你也工作一天了，怪累的，去休息吧。」
「還是我來做飯吧。」
牧春花也不矯情，主要是何雨柱做飯好吃。
何雨水跑進來。
「哥，今天同學吃油餅了，我也想吃！」
何雨柱：「那成，咱們今天吃雞蛋餅。」
「哥哥萬歲！」
何雨水歡快的去寫作業去了。
萬歲？
我給你做好吃的，就是好哥哥，不給你好吃的就是壞哥哥？
何雨柱搖搖頭，開始做飯。
薄薄的油餅上裹著一層雞蛋液，還有斑斑點點的翠綠色蔥花。
何雨柱還炒了土豆絲，豆芽，炸了一碗肉醬，切了黃瓜絲，胡蘿蔔絲，蔥絲！
蔥油餅卷菜，才好吃！
煮了一鍋小米紅棗粥，這飯菜絕對能吃撐。
吃飯的時候，陳雪茹：「柱子，吃完飯我跟花兒，帶著雨水去廠里的澡堂子洗澡。」
何雨柱：「怎麼不在家裡洗了？」
陳雪茹：「在家裡燒水太費事兒了。」
「天暖了，給雨水洗洗澡，把棉衣脫下來吧。」
同一時間，嚴寬來到母親跟繼父的家裡。
林翠卿：「你蔡叔已經給你找好工作了。」
「是明天就去軋鋼廠報到！」
嚴寬：「我這腿腳，在車間能行嗎？」
林翠卿：「不去車間，這次求了人家領導，你去後勤的食堂。」
「去跟做小灶的師父學藝。」
「別看你年紀不小了，但學點本事傍身才是正道，好好學當個炒菜師傅，以後走到哪裡都不怕。」
「沒聽老話講，旱荒三年餓不死廚子么！」
嚴寬點頭：「謝謝媽。」
林翠卿努努嘴：「謝我幹嘛！」
嚴寬看著蔡全無：「謝謝蔡叔！」
蔡全無：「嗯，一家人別客氣。」
「去了廠里有什麼事兒，就去找何處長，看在我們面子上，他會幫你的。」
林翠卿：「你媳婦在家不做事兒，把你妹妹交給她照看，正好我去上班！」
嚴寬：「可以，不然她除了做飯也沒事做。」
翌日。
嚴寬來到廠里。
「何處長！」
何雨柱看著面前的嚴寬，笑道：「別客氣。」
「我跟你父母是好朋友。」
「嫂子，你帶著他去辦理一下手續，他往後在食堂當學徒。」
張紅燕：「好！」
「嚴寬兄弟，跟我走吧。」
何雨柱：「辦完了，帶他去小食堂找我。」
何雨柱背著手，來到小食堂。
「南易。」
「幫我個忙。」
南易詫異道：「我能幫您什麼？」
「您都辦不到的事兒，我能辦到？」
何雨柱斬釘截鐵：「你能！」
「收個徒弟吧，就當幫我忙了。」
南易：「就這事兒啊？」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跟我借錢呢！」
何雨柱打趣：「不找你借錢，我知道你家的財政大權，都在你媳婦手裡掌管著，。」
張紅燕帶著嚴寬，有何雨柱的面子，一切都很順利。
「嚴寬，過來。」
「這位是南易師父，以後你就跟著他。」
嚴寬給南易九十度鞠躬：「師父！」
何雨柱：「喊早了。」
「晚上下班，拜了師再喊！」
南易嘴角抽了抽。
「何處長，這年紀學廚？」
何雨柱：「我又沒想讓他成為頂尖廚師，會做大鍋飯，會幾道精緻小炒，能養家糊口就行！」
「再說，學藝不分年齡，看天賦。」
「你是領導你說了算。、」
「既然跟著我，我就會儘力教，至於能學多少就就他自己了。」
何雨柱：「嗯，這還像話。」
「嚴寬雖然腿腳不利索，但人家是戰場上的英雄！」
何雨柱這算是提點南易，想讓南易多照顧一下嚴寬。
留下嚴寬在食堂，何雨柱回去了。
看著張紅燕呼之欲出的糰子，何雨柱有的有些刺眼。
「柱子，嫂子能不能請兩天假？」
「嫂子，好好的怎麼請假了?」
張紅燕一臉擔憂：「小鵬肚子不舒服，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看。」
何雨柱：「缺錢嗎？」
張紅燕搖頭：「目前不缺。」
何雨柱：「那就回去吧，只要沒人關注這事，就不算你請假、」
「要是有人問，我會為你遮掩的。」
張紅燕回到家裡，就開始收拾起來。
「燕子啊，家裡的錢你都帶著。」
「媽，我不在家，這兩天就辛苦您了。」
「說的什麼話，我又沒老到不能動，你放心帶著我孫子去醫院治病！」
張紅燕帶著兒子來到醫院，經過檢查，是闌尾炎。
大夫看著疼的直流冷汗的小鵬，告誡道：「幸好送來的及時。」
「不過，這孩子也太能忍了。」
交了手術費，住進了病房。
等兒子進了手術室，張紅燕眼淚才掉下來。
兒子實在太懂事了，闌尾炎都能硬挺著，還好送來的及時。
經過這次，家裡幾乎就沒什麼存款了。
張紅燕有些迷茫，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辦啊!
雖然自己有工作了，可是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一家人，還是有些勉強。
她不是技術工人，工資沒有技術工人高。
自己的工資也就能讓全家餓不著，想要吃好是不可能了。
頂多粗糧能吃飽而已，就這還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不然窩頭都吃不飽。
家裡沒個男人，沒個頂樑柱，太難了。
夜裡。
小鵬醒來，看著趴在自己床邊的母親。
眼裡都是愧疚。
「小鵬，你醒了。」
「媽，對不起。」
「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
「媽，是不是咱們家沒錢了？」
小鵬懊惱道：「因為我，家裡的日子更難了。」
張紅燕摟著兒子的腦袋，無聲的流著淚。
孩子太懂事，太扎心了。
「媽，要不我不讀書了，我要賺錢。」
「你還小，安心讀書，媽媽有工作，能養得起你們。」
小鵬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日，何雨水開開心心回家。
「哥，嫂子，我們學校要放三天假。」
何雨柱：「好好的怎麼放假了？」
何雨水：「勞動節要到了啊！」
何雨柱：「就放假，沒組織你們出去幹活？」
何雨水：「組織了！」
何雨柱：「勞動節要到了，廠里今年還不知道要怎麼搞呢！」
「唔······」
何雨水眨著大眼睛：「嫂子，你怎麼了？」
陳雪茹捂著嘴：「沒事，好像吃壞東西了。」
何雨柱：「胡扯，咱們吃的都是一樣的，我們怎麼沒事兒呢？」
想到小鵬的事兒，何雨柱有些緊張，。
「走，帶你去醫院瞧瞧。」
陳雪茹：「不用，搞的那麼緊張幹嘛。」
何雨柱：「不行，必須聽我的。」
「張嫂子家的小鵬，就是因為肚子疼，一檢查是闌尾炎，開始都沒在意，差點給孩子耽誤了。」
何雨柱這麼一講，陳雪茹也有些怕。
牧春花：「你們倆去吧，我在家看著雨水。」
何雨柱穿鞋：「走，我去廠里開車。」
何雨柱來到廠里，正好廠里的司機開車送完了廠領導回來。
何雨柱招招手：「程師傅，麻煩送我一趟。」
「何處長，您要去哪裡啊？」
「我媳婦不舒服，送我去醫院。」
陳雪茹下來之後，倆人坐車去了協和。
「何處長，車子要不要給你留下？」
何雨柱：「算了，你開回去吧。」
挂號，檢查，值夜班的醫生告訴他。
「恭喜你，你要做父親了。」
何雨柱······
「我媳婦懷孕了？」
「是的，你夫人這是孕吐，是屬於早孕反應中的一種常見癥狀！」
接著醫生又跟何雨柱交代了，一些孕後知識。
何雨柱歡喜道：「謝謝大夫！」
然後拉著陳雪茹：「哈哈，媳婦，你懷孕了。」
陳雪茹：「啊？」
「我這就懷孕了？」
「可我都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啊!」
何雨柱拉著她往外走：「說什麼胡話呢。」
「難不成，你還不想要啊！」
我深耕這麼久，不斷澆灌，種子終於活了，終於開花結果了！
陳雪茹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我不會帶孩子啊，我媽不在，也沒人教我啊！」
何雨柱想了想：「沒事，回頭咱們跟張嫂子請教一下，她都生了好幾胎了。」
發懵的陳雪茹回歸神來，摸著自己的肚皮。
呢喃道：「兒子·····」
回到軋鋼廠，進入幹部家屬院的時候，何雨柱把兜里的煙給了門衛室里的兄弟。
「處長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誰知道呢！」
「不過，這煙不是給你自己的，你休想獨吞。」
想岔開話題，沒門。
倆人回到家裡，牧春花迎上來。
「怎麼樣？」
何雨柱激動的親了親牧春花：「好事。」
「雪茹懷孕了。」
「你也得加把勁，也給我何家生個大胖兒子。」
何雨水眨著眼睛：「我也要當姑姑了，我是長輩了。」
何雨水一直都想家裡有個小孩子，這樣她就不是家裡最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