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勇晚上看媳婦睡著,偷摸來到素芬的家裡。
看到屋子裡漆黑一片,翻牆入院。
只是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吳大勇不甘心的翻來翻去,什麼都沒找到。
都說賊不走空,吳大勇氣憤的拿了一把梳子,因為沒有之前的物件!
只是他不知道,因為這把梳子,跟媳婦打了一架,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何雨柱這邊跟著牛爺喝酒,很快陳雪茹帶著牧春花來了。
何雨柱沒想到這二人會來。
「柱子!」
牛爺:『你們這是越好了啊!』
陳雪茹也不解釋:『牛爺,我陪您喝點。』
牛爺:「別了,正好你來了,咱們去我家!」
一行人來到牛爺家裡,從牛爺手裡買走了一幅字畫,一個玉扳指!
據說是什麼王爺的,何雨柱也不管那些,反正就一個字『買』就對了。
何雨柱本打算在小酒館留宿,但此時此刻,只能跟著陳雪茹回去了。
翌日。
何雨柱早早就去了廠里。
範金有這邊也跟著素芬,動身回老家了。
在老母親跟大姐依依不捨下,踏上了去往北方的列車。
范家大姐:「媽,別看了,都沒影了。」
范母:「哎,便宜了這個半掩門,糟踐了我的兒!」
范家大姐:「金有不是說,過兩年就離婚,等大傢伙都忘了這件事他就回來么!」
范母:「不好說!」
一臉愁容:「這個素芬不是簡單的女人啊!」
「就你弟弟,怕是玩不過她。」
何雨柱來到廠里,就找到孫洪生。、
「孫哥,。」
「柱子,大早上就來我這裡,有事吧。」
何雨柱:「孫哥,派人去鄉下收秋菜吧。」
「還有,多派一輛車,拉點山野菜回來,不是都愛吃野菜糰子么,現在山野菜正是嫩的時候。」
孫洪生:「交給我了!」
何雨柱去廠區最裡面,去看看家禽養活的怎麼樣。
「主任。」
何雨柱點點頭:「二丫,有什麼困難嗎?」
「沒有。」
何雨柱看著許大力:「大力你呢?」
「我也沒問題。」
「現在每天能產多少枚雞蛋?」
「一天大概幾十枚,沒有具體數字,。」
何雨柱:「幾十枚足夠供應小食堂了。」
「不錯!」
「這豬崽子也見長!」
「你們忙,我去養魚池看看。」
看著水池子里的暢遊的魚兒,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處長!」
「老趙,什麼事兒?」
「處長,發現個情況,可大可小。」
何雨柱:「說說看。、」
「有人帶著鐵渣出廠。」
何雨柱疑惑道:「這玩意有什麼用?」
趙建設:「嗨,還不是積少成多,然後賣錢么!」
「每天一點,時間久了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何雨柱:「這不是占公家便宜么!」
趙建設:「所以不好搞啊,
就是褲腿里,或者褲兜里,有一些,量還不多。
如果說是幹活的時候,崩進去的也能解釋!」
何雨柱問道:「這樣的人多不多?」
「開始的時候沒幾個人,大家也沒在意。」
「但是最近這樣的人越來越多了。」
何雨柱:「我去找李副廠長,讓他跟宣傳科打招呼,用廣播喇叭播報警告一下,如果還有人這樣做,不必客氣。」
何雨柱交待完,就去找李懷德。
「李哥,忙著呢!」
「抽煙!」
李懷德把煙扔給他。
「李哥,廠里最近有人占公家便宜,越來越猖獗了。」
······
何雨柱把事情跟李懷德轉述一遍。
李懷德沉著臉:「可惡,對待這樣的人決不能手軟。」
「所以,請您跟宣傳科說一聲,讓廣播站用喇叭警告全廠工人,再發現嚴懲不貸。」
李懷德:「行,我去通知。」
「對了,最近研沒研究什麼好吃的?」
「沒什麼好吃的,不過我想等秋收之後,出去一趟,金秋十月,海鮮也是最肥美的時候。」
李懷德聽懂了。
「值得去一次,到時候給領導們送一些,廠幹部也能發點福利!」
何雨柱離開李懷德辦公室,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昨晚有點累,困得很。
午休的時候,廠里廣播站,經李懷德的指導,發表一番演講,警告了所有人。
楊廠長聽了之後,心裡不痛快,這件事沒人提前告訴他。
但他沒懷孕何雨柱,只是認為這件事是李懷德發現的。
劉嵐看何雨柱沒來食堂吃飯,習慣性的想去給送飯,但想到現在身份不同了。
就去找了許大茂,因為她知道許大茂是何雨柱屁股後頭的小弟。
「許大茂,你去看看何雨柱。」
「中午沒來食堂呢!」
許大茂:「看啥看,肯定睡覺呢!」
「我還是給他送一趟吧。」
何雨柱是被許大茂給喊醒的。
「柱哥,吃飯了。」
「不吃了。」
何雨柱翻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處長,有人找。」
何雨柱無奈起身:「人呢?」
「在廠門口呢!」
何雨柱:「大茂,你幫我把飯吃了吧,我沒胃口、」
許大茂:「肉都不吃?」
許大茂決定替何雨柱消滅掉,眼前的飯菜。
雪白的饅頭,香噴噴的肉,嗯,好吃!
「同志,你找我?」
何雨柱看著眼前陌生的臉。
「你是何雨柱吧?」
「我是!」
「我是宗科研的戰友,替他來傳個話。」
何雨柱:「總大哥的兄弟啊,他說什麼了。、」
「他犧牲了,臨終前讓我告訴你,他不能跟你喝酒了,是他言而無信了、」
何雨柱腦子翁的一下!
腦海里瞬間就浮現出,宗科研的模樣。
「處長···處長···」
等何雨柱回過神來,宗科研的戰友早就走了。
「這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
何雨柱心裡有些難受,回到辦公室看著許大茂吧唧嘴,心裡更煩躁了。
他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宗科研不僅是自己的朋友,還是戰鬥英雄。
何雨柱撥通電話,打聽了宗科研家的住址,騎著廠里的偏三輪離開了。
在快到地方的時候,他拿出來米面油,還有一筆錢。
「嗚嗚嗚······」
此時的宗家,哭聲一片。
何雨柱走進來。
「這裡是宗科研的家吧?」
「你是?」
一個少婦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何雨柱知道,這可能是宗科研的愛人了。
「嫂子是吧,我叫何雨柱,是宗大哥的朋友,剛聽說他犧牲了!」
屋子裡傳出來,老人,孩子,更悲痛的哭聲。
何雨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從摩托車上往下搬東西。
「何雨柱同志,你的東西我們不能收!」
「嫂子,別客氣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宗科研大哥雖然走了,但以後你們有什麼困難,就去軋鋼廠找我!」
「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屋裡傳來一個老夫人的聲音:「紅燕,收下吧,讓客人進來喝杯水!」
「唉,我知道了婆婆。」
何雨柱被請進了屋裡。
「大娘您好!」
「既然你說是我兒的朋友,你送的東西我收下了。」
何雨柱掏出錢來,只是這次老婦人拒絕了。
「東西我們收下,這是你的心意,但錢我們不能要。」
「雖然我們孤兒寡母的,但不能落了我兒的面子。」
何雨柱點點頭:「大娘,是我唐突了。、」
「您們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嗎?」
老婦人嘆道:「哎,全家就這麼一個男人,他撒手走了,連個頂樑柱都沒了。」
何雨柱:「上邊跟街道怎麼說?」
「會給撫恤金,街道也會照顧我們家的。」
何雨柱:「就沒給嫂子安排一個工作?」
老婦人:「工作太難安排了,而且紅燕也沒什麼技術,文化,街道也難啊!」
何雨柱:「宗大哥留下你們娘幾個,孩子還小,就這麼點撫恤金能花多久?」
「不能坐吃山空啊!」
老婦人:「走一步算一步吧。」
宗科研的媳婦,在一旁暗自垂淚。
何雨柱看著宗科研的兒子,虎頭虎腦的,很招人稀罕。
「大娘,嫂子,宗哥的喪事辦完,就讓嫂子去軋鋼廠找我,嫂子的工作我管了。」
張紅艷抬頭:「這······」
她很想上班,這樣家裡也不至於連個收入都沒有,光靠她們糊火柴盒,這個家怕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老婦人:「太麻煩了。」
何雨柱:「大哥的戰友還都沒回來,沒辦法給你們提供幫助,但我這個朋友卻不能不管。」
「大娘,我是敬佩大哥的,我們一起出過任務,不是外人。」
「宗大哥不在了,往後我替他盡孝,給您養老送終!
嫂子生活上有什麼苦難,都別跟我見外!」
宗家如今這樣,何雨柱也就沒多呆,讓他們自己舔傷口吧。
何雨柱回了廠里,就去找楊廠長。
人事科大部分都在楊廠長的掌控下。
「楊廠長,我有事兒跟您商量。」
「柱子,你這臉色這麼難看,不會是病了吧?」
何雨柱搖頭。
「廠長,您還記得當初跟我一起押運鋼材的宗科研隊長嗎?」
「記得啊,怎麼了?」
楊廠長被何雨柱問的一頭霧水。
好在何雨柱沒有打啞謎的習慣。
「廠長,有人給我捎信,他犧牲了。」
楊廠長也是一臉的惋惜。
「廠長,我剛去了他家,家裡就剩下一個孤寡老母親,還有年輕的媳婦,帶著幾個孩子。」
「這日子叫她們一家怎麼過啊?」
「廠長,我想求您幫幫忙,讓總大哥的媳婦來廠里上班,給她一個正式工的名額。」
楊廠長:「柱子,街道沒給安排嗎?」
何雨柱解釋:「嫂子是個鄉下姑娘,沒文化,沒手藝!」
「這樣啊!」
楊廠長繼續道:「我同意了,這件事我來安排,只要她來廠里,可以去倉庫,去衛生隊,去後勤!」
何雨柱給楊定康鞠躬。
「謝謝廠長。」
「柱子啊,你小子我果然沒看錯,是個有情有義的!」
「你去倉庫拿點東西,代表咱們廠去慰問一下吧,。」
何雨柱:「不用了,我之前去都給他們帶東西了。」
總家。
何雨柱走了之後,張紅艷看著婆婆:「媽,如果這個何雨柱同志,沒說大話,這工作我還是去。」
「科研走了,咱們家的日子還得繼續過啊!」
老婦人:「紅燕啊,這個何雨柱你聽科研說過嗎?」
「好像是說過,上次科研回來還去跟這個人喝酒去了。」
老婦人點頭:「是我兒的朋友就好。」
「紅燕啊,你還年輕,我有話就直說了。」
「等科研的喪期過去,你要是有想法,就再找個好人家吧。」
「不過,孩子得給我留下。」
張紅艷激動道:「媽,您說什麼呢!」
「我這輩子都不離開您跟孩子們。」
「我一定會伺候您,把孩子們都拉扯大的!」
老婦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勸你了。」
「科研人也回不來了,咱們就在家裡給他放個排位,一切從簡。」
「等頭七過了,你就去找這個何雨柱!」
「咱們家現在困難,成了人家的情兒,以後好起來再報答他。」
張紅艷看著兒子:「小鵬,以後你長大了,一定要記得這個叔叔的好,要報答人家!」
宗鵬乖巧的點點頭:「我記住了媽媽!」
七日時間,一閃而過!
張紅艷來到軋鋼廠,在大門口報了何雨柱的名字。
「這位同志,你稍等一下,我們去通知處長!」
聽到這話,張紅燕心裡吃驚,何雨柱竟然是萬人大廠的保衛處長?
很快,何雨柱就收到消息。
「處長,有個叫張紅燕的女同志找您!」
「張紅燕?」
何雨柱想著,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名字啊!
然後猛然想到,宗科研的媳婦叫紅燕。
「你去把人請進來吧。」
「好的處長!」
保衛處的小同志重新跑步來到廠門口。
「我們處長請您進去!」
何雨柱站在窗前,遠遠的看到了張紅燕。
看來,是來找自己問工作的。
何雨柱提前沏好了茶水。
「處長,人來了。」
「你去忙吧!」
然後何雨柱起身:「嫂子,進來吧。」
「嫂子,喝水,別拘束,這是我的辦公室。、」
「您今天來是想問工作的事兒吧?」
「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你只要進廠,就是正式工!」
張紅燕吃驚的張著小嘴:「兄弟,不是臨時工嗎?」
何雨柱解釋:「廠里對你特殊照顧,你是烈士遺孀,肯定要不同的、」
張紅燕想到自己以後就是工人了,還能賺錢養家了,激動道:「我幾時能來上班?」
何雨柱:「隨時,只要你帶著身份證明,就能來廠里辦理入職!」
張紅燕:「我現在就回去取。」
何雨柱:「嫂子,不急,什麼時候都可以。、」
張紅燕有些不好意思:「看我,太高了。」
「嫂子,大娘跟孩子身體還好吧?」
「好,你放心吧。」
何雨柱掏出錢:「嫂子,我上次去家裡,看到大娘好像身體不是很爽利,這錢你收下別告訴大娘。」
「拿去給大娘抓藥看病吧。」
張紅燕推脫不開:「好,我收下了,等我開工資我就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