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哥。」
「何主任。」
何雨柱摟住孫洪生的肩膀：「孫哥，您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孫哥，保衛科要新人的事情，李哥交給你了吧？」
聞言，孫洪生還以為，何雨柱是想要自己親自操作呢。
「柱子，你放心哥哥不搶你的。」
何雨柱：「你誤會了。」
「這次，咱們一分錢都不能拿，如今這個時候我們不能犯一點錯誤。」
孫洪生：「沒什麼關係吧，別看最近廠里風聲鶴唳，但查的也不是這個啊！」
何雨柱：「你還真是被錢給蒙蔽了心智，雖然不是查這個，但要是牽扯出來，咱們三個都得被處理，這就叫殺雞儆猴。」
「行了，李哥那邊你跟他說清楚，他會理解的。」
孫洪生有些可惜：「兩百人啊，這得多少好處啊！」
何雨柱心想，有命花才是最重要的。
「孫哥，咱們以後賺錢的機會，多的是，還差這點了？」
軋鋼廠接下來像被犁過的地，不過這樣大家也都塌實了。
調查組走了，何雨柱的任命也下來了。
他成了軋鋼廠最耀眼的人，當然了，羨慕，嫉妒的人什麼時候都有。
孫洪生找到溫志傑。
「小溫，食堂主任這個位置，有想法嗎？」
「孫主任，有是有，但·····」
「別，叫孫副主任，柱子才是主任。」
溫志傑···誰不知道你們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孫哥，您說個數！」
「你一年工資，不多吧？」
溫志傑想想還真不多，當了食堂主任自己不僅權力大了，而且油水也比以前多。
「好，晚上我去您家拜訪您！」
孫洪生笑道：「好，我在家恭候您的大駕光臨。」
何雨柱成了保衛處長，下面管著四百個人，可是他漸漸的放權了。
趙建設值得信任，也是為了給他樹立科長的威信。
副科長宋文康本以為是他的，但趙建設還是選擇了跟自己關係好的大海！
大海成了副科長，這讓宋文康心裡很不忿，但他沒辦法。
他也知道自己的為人什麼樣，甚至他沒當上副科長，連一隊里的人都沒有替他說話。
但大家還是很尊敬他，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適合當領導。
死冷的天，許大茂跑來辦公室找他。
「柱哥，晚上回去吃鍋子啊！」
「算了吧，你這剛開工資，省著點花！」
許大茂：「別啊，我羊肉買了，也不能退吧！」
何雨柱：「行，我出酒。」
「正好我都好久沒回家了。」
何雨柱喊來趙建設跟大海。
「以後我不在廠里值班了，你們倆一人一天。」
趙建設：「有事兒去那裡找您？」
何雨柱：「我今天回四合院，從明天開始我就住廠里了，到時候去三樓找我！」
大海：「處長，您這辦公室什麼時候搬啊？」
何雨柱打趣：「怎麼著急了？」
「你們倆找人給我搬吧，搬完了這個辦公室就歸老趙你了。」
趙建設笑道：「好，那我現在的辦公室，正好騰給大海。」
「宋文康沒有什麼怨言吧？」
「心裡不痛快是肯定的，但他這人您也知道，跟咱們尿不到一個壺裡。」
何雨柱點頭：「快過年了，你們都趁著年前搞點錢。」
「讓家裡人去鄉下，多收魚，反正鑿冰捕魚也沒成本，過年咱們廠怎麼也要吃一頓餃子。」
「要是敞開了吃豬肉，那得多少？」
「這魚肉也能包餃子。」
「介紹信去找孫洪生開，車也讓孫洪生那邊找運輸隊協調。」
趙建設：「處長，之前廠里雖然給了兄弟們撫恤金，也讓犧牲的兄弟家裡來人接班，可家屬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何雨柱：「年前提醒我，咱們去瞧瞧兄弟的家人。」
「還有，姓於的那位兄弟，告訴他回廠里之後，就去澡堂子上班，去收票！」
「這個工作是我想了好久，才決定的，平時就坐在屋子裡，只是每天要打掃一遍衛生！」
趙建設：「我會通知他的。」
「告訴他，我不會不管他，你去找媒人給他張羅一門親事，雖然腿瘸了，可他有工作也不耽誤生育，就算走路也沒問題，應該能找到姑娘，」
「要是城裡的姑娘不願意，就去鄉下找，告訴媒人找個賢惠的，只要願意跟小於，我就給安排進廠上班！」
「這樣雙職工，以後有孩子了，生活也不會差！」
趙建設跟大海眼睛都濕潤了。
「處長，我替兄弟們謝謝你。」
何雨柱擺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要是做不到，也不配當你們的處長了。」
「更不配兄弟們死心塌地跟著我！」
「告訴其他兄弟，有什麼苦難就提，只要我能做到的，義不容辭。」
下班，何雨柱跟著許大茂回了四合院。
門口，依舊是閻埠貴。
只是何雨柱根本就不鳥他，雖然你家日子難，可誰家日子不都是一樣的么！
憑什麼你難，你就算計來算計去，你算計自己家人沒毛病！
但你特么瞎了心，算計我？
閻埠貴看著從自己面前過去的何雨柱，張張嘴。
化作了一聲嘆息。
院子里的人看到何雨柱，也都主動討好，現在何雨柱比之前地位更高了。
「又TMD下雪了。」
許大茂嘟囔著。
何雨柱：「下雪好啊，瑞雪兆豐年。」
「來年的莊稼漲勢好啊！」
許大茂：「得，您現在是領導，覺悟高。」
「可明天我得起來掃雪啊！」
何雨柱：「你啊，平時你挺聰明的！」
「明天你給三大爺一個窩頭，你家這門前雪不就有人幫你掃了！」
許大茂：「對啊，明天用一個窩頭換閻解成，幫我幹活！」
許大茂給煤爐子添了煤球，屋子裡暖融融的。
何雨柱：「我也不經常回來，我家窗戶下面的煤球，你拿去用吧。」
許大茂：『那感情好，。』
「等我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沒有用的，我再來你家拿。」
許大茂：「柱哥，吃肉。」
「柱哥，喝酒！」
何雨柱：「你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吧？」
許大茂：「柱哥，我現在都是正式工人了，我也想提高覺悟，您看？」
何雨柱：「再等等，時機不對！」
「等幾年，別心急，外人我都提拔了，還能忘了你？」
「你們宣傳科的正副科長，人家好好的，你根本就沒機會！」
倆人正吃得滿頭汗，喝著小酒，閻埠貴來了。
「柱子，大茂，吃著呢！」
說話的時候，閻埠貴還吞了吞口水，聞著羊肉膻味，閻埠貴饞的口舌生津。
許大茂：「二大爺，您有事兒？」
閻埠貴的眼睛終於離開了銅鍋。
「咳咳····」
「外面有個姑娘，說是找柱子的！」
何雨柱感覺莫名其妙：「您沒說錯吧？」
「找我的？」
閻埠貴很肯定點點頭：「沒錯，人家指名道姓！」
何雨柱：「成，我出去看看。」
許大茂：「二大爺，您就別惦記我這點肉了。」
「對了，明天讓你家解成幫我把門口的雪掃了。」
閻埠貴：「你家的雪，憑什麼讓我們家老大掃啊！」
許大茂翹著二郎腿：「明天我給您一個窩頭。」
閻埠貴伸出兩根手指：「兩個！」
「沒問題。」
「不過要是明天雪不停，晚上也要給我掃一遍！」
閻埠貴：「呵呵，成交！」
許大茂從碗架櫃里，拿出來兩個硬邦邦的窩頭：「您拿去。」
這窩頭，他很少吃，都放兩三天了，終於有用處了。
何雨柱這邊來到大門口。
「徐慧珍？」
「何領導。」
何雨柱訝異道：「你怎麼來的？」
「這頂風冒雪的，你怎麼來的？」
徐慧珍從肩膀上，卸下來一個尿素袋：「我用新棉花給你縫了，棉襖棉褲，就想著給你送來了。」
「我是搭牛車進城的。」
何雨柱跺跺腳，感覺腳底板有些涼：「先進屋，進來說！」
何雨柱把徐慧珍帶到自己家裡：「把東西放下，然後跟我去後院吃飯。」
「有什麼話，咱們吃完再聊！」
徐慧珍拍了拍身上的雪，跟著何雨柱來到後院。
「大茂，添一雙碗筷！」
「好嘞！」
徐慧珍：「給您添麻煩了。」
許大茂不在乎道：「你是我柱哥的朋友，就是我許大茂的朋友！」
「到家裡了，別客氣。」
何雨柱看她不好意思動筷子，主動夾著羊肉放在鍋子里，熟了放在徐慧珍的碗里。
「吃吧。」
「謝謝！」
許大茂摸著下巴：「你是···你是···、」
「我見過你，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了。」
徐慧珍：「許放映員，你去過我們村！」
許大茂一拍大腿：「你姓徐！」
何雨柱：「你在鄉下可別亂來啊，我不是嚇唬你，一旦有什麼問題，你這工作不僅會沒，還得蹲笆籬子。」
許大茂：「柱哥，我是那不靠譜的人么！」
呵呵，你就是！
「柱哥，你好福氣啊！」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想說什麼。
「去，別亂想，我是之前幫過徐慧珍，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慧珍也解釋，之前的事情給許大茂。
何雨柱：「吃飯喝酒還堵不住你的嘴，你要不喝，我這茅台可收走了。」
許大茂：「別啊，這麼貴的一瓶酒，都趕上我三分之一的工資了，怎麼能不喝呢！」
徐慧珍聽了暗暗吃驚，什麼酒這麼貴啊！
她聽都沒聽過！
這就是城裡人的生活？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可是建設大哥說的不是這樣啊！
或許是看出來徐慧珍的心思了，何雨柱解釋：「城裡人的生活也就比你們鄉下強一點。」
「大茂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正好剛發工資，所以才吃頓肉解解饞，平時也是以窩頭為主，饅頭為輔。」
貪杯的許大茂不出意外，喝多了。
何雨柱：「咱們回去。」
徐慧珍：「不幫他收拾了?」
何雨柱：「不用，讓他自己收拾吧！」
倆人回到中院，何雨柱這才問道：「就為了給我送東西？」
徐慧珍沒說其他的，只是把她親手做的棉襖，棉褲拿出來。
「你試試大小。」
何雨柱打趣：「我就這麼試啊！」
何雨柱怎麼能不懂，徐慧珍的心思呢！
已經吃過肉的何雨柱，早就不是之前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何雨柱了。
「呀！」
「噓，小點聲，會被鄰居聽見的！」
何雨柱也只是抱一抱，互相吐了口水。
因為四合院沒秘密。
賈張氏就偷偷的盯著他，等他關燈，賈張氏就會偷偷的去找大檐帽。
何雨柱拎著他帶給自己的東西：「跟我走吧。」
徐慧珍：「去哪裡？」
何雨柱：「我這隔壁改成了廚房，就一個屋子沒法住人。」
「我帶你去其他地方，你晚上肯定回不去了。」
賈張氏看著他帶著姑娘離開，三角眼裡寫滿了不甘心。
「上車！」
「這是你的車？」
「廠里的，我不過是用用罷了。」
何雨柱每天都會讓趙建設，接送楊廠長跟李懷德，所以這車鑰匙一直在他的手裡！
「好暖和啊！」
何雨柱：「有暖風的！」
徐慧珍感覺好神奇啊！
車子從家屬區的大門，開進去！
門口的人都沒檢查，自己處長的車去檢查，那不是傻子么！
「下車！」
「處長，這是？」
何雨柱：「我鄉下的親戚，來給我送點年貨！」
「這都晚上了，讓每一層的兄弟都撤了吧，回屋裡烤火去。」
「以後也不用每一層都安排人了。」
「好的處長！」
徐慧珍長得不醜，但也不算太出眾。
因為她跟陳雪茹沒法比，甚至跟牧春花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就算風掃的秦淮茹，都比她多了一抹風情，只是徐慧珍身上更多的是質樸。
加上她穿的土裡土氣，大家也沒多想。
都知道他們處長有一個，仙女一般的對象！
倆人進入宿舍樓里。
「處長！」
「嗯！」
上了二樓，何雨柱看著守著的人：「從今天開始，二樓，三樓不用人守著了。」
「去一樓值班室休息去吧。」
「好的處長！」
三樓，何雨柱照樣吩咐三樓的人。
他可不想晚上有人聽牆根！
「啪嗒，何雨柱把客廳的燈給打開了。」
何雨柱帶著徐慧珍來到自己的新房：「進來吧。」
徐慧珍看著乾淨整潔，豪華奢靡的場景，有些拘謹的不知所措。
甚至鄉下沒有電燈，用煤油燈，燈泡的亮度都讓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來，脫鞋！」
「啊？」
徐慧珍臉頓時紅了。
何雨柱拿出拖鞋來：「換鞋。」
他親自演示一遍。
徐慧珍拍了拍自己發燒弟弟臉蛋，暗道，徐慧珍啊徐慧珍，你胡思亂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