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九二米，八一面！
何雨柱給婁振華做小灶的時候，在思考一個問題。
自己做飯別人吃了，能獲得情緒值。
那麼，自己何必辛辛苦苦去得罪人，獲取情緒值呢？
自己做大鍋飯，工友們吃了，只要讓他們吃的心情愉悅，不也能獲得情緒值么？
只是今天中午有招待餐要做，想做大鍋飯怕是沒機會了。
每一道菜出來，何雨柱下手都不慢。
很快，自己的飯盒也裝滿了。
「陳老闆，快嘗嘗我們廠何師傅的廚藝！」
「唔，香！」
「婁董，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廠的廚子？」
婁振華笑道：「沒問題。」
「陳老闆，您看我們廠這次需要的這批布料？」
陳根生：「婁董，咱們也相交多年，我給你交個底。」
「您需要的棉麻布料，雖然不是高檔的絲綢，但價格也不低。」
「現在什麼行情，形式，你也清楚！」
「就算是我們陳記，一尺布的成本也在四千多。」
婁振華主動給陳根生倒酒：「來，陳老闆，喝酒！」
藉此機會，婁振華快速算計著，如今市場是棉麻布一尺的價格絕不會低於六千。
甚至去年，因為大批商人囤貨，更是炒到了每尺布一萬二的價格。
但他說四千多的成本，婁振華絕不相信！
都是千年的狐狸，伱跟我玩什麼聊齋啊！不過，陳根生給的價格的確不貴！
「陳老闆，我們廠的需求量很大，拜託你了。」
「好說，好說。」
婁振華知道，人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陳老闆，每尺布五千！」
「成交！」
「不過，您要給我瞬間準備，調貨！」
婁振華笑道：「哈哈，那是自然。」
「孫主任！」
門外一直守著的孫洪生，推門進來：「婁董！」
「嗯，你去後廚喊一下何師傅！」
「好的，我現在就去。、」
孫洪生恭恭敬敬的關上門，小跑著去後廚。
「何師傅，跟我走！」
「幹嘛啊，我還要回家看我妹妹呢！」
孫主任：「婁董要見你！」
「好吧！」
老闆要見自己，還有什麼說的？面對衣食父母，何雨柱再莽也知道不能得罪！
「婁董，陳老闆！」
婁振華笑眯眯：「陳老闆，這就是我們食堂的何師傅。」
「祖上聽說是御廚，做的一手譚家菜，拿手的還有川菜！」
「不瞞你說，我家夫人就是正宗的譚家人，連她都對何師傅讚不絕口。」
當然，婁振華沒吃過何雨柱做的譚家菜，但吃過何大清做的，所以他相信何雨柱也不會比何大清差到哪裡去。
雖然自己夫人是譚家人，但譚家菜傳了數代人，所以同門情誼早就單薄了。
更何況，現如今，譚家菜的傳人，可不是什麼驕傲的事情，對外也是很避諱談論的事情！
陳根生沒想到，這個何師傅竟然這麼年輕！
「何師傅不愧是家傳手藝！」
「我家裡有喜事，想請您過兩天去家裡給做幾桌席面！」
何雨柱：「您捧了！」
然後眼睛看著婁振華，回道：「不過，我得聽我們婁董的吩咐！」
婁振華很滿意。
何雨柱也不是真的傻子，自己端著人家婁振華的飯碗呢！
「何師傅，過兩天你直接去陳府！」
然後婁振華看著孫洪生：「孫主任，過兩天就別給何師傅安排事情了。」
事情定了下來，何雨柱離開了。
耽誤了這一會兒，何雨柱騎車都比以往賣力。
回到四合院，也不跟人打招呼，風風火火的回到中院自己家裡。
「雨水，餓壞了吧！」
「不餓，我吃肉包子了。」
得，自己白擔心了！
打開飯盒：「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肉！」
「對，就是肉！」
「你還能吃下去嗎？」
何雨水吞了吞口水：「能，我能吃。」
結果是沒吃主食，吃了點菜！
白面饅頭便宜了何雨柱，這麥香味直撲鼻子。
吃完午飯，兄妹倆開始躺在床上平胃，無它，吃得太飽了。
「雨水，你想不想上學？」
「不想！」
本以為何雨水會對去學校感興趣。
沒想到，一口就回絕了。
「雨水，我上班沒時間照顧你，要不我送你去幼兒園啊！」
「我聽閻埠貴說了，幼兒園裡都是你這般大的孩子！」
「而且，你在家也沒人陪你，你去幼兒園也有小朋友陪你玩！」
不管何雨柱怎麼勸，何雨水就是不同意。
睡了個下午覺，何雨柱起來去廠里。
「哥，晚上還有好吃的嗎？」
「你不是還有包子么，晚上就吃包子吧。」
何雨水：「哥，白天衚衕里來賣糖人的了，你能給我買一個嗎？」
「好，只要我遇到了，就給你買！」
「宿主，突發事件，是否消費10點情緒值模擬！」
嗯？
突發事件？
「開啟模擬！」
【今晚，賈張氏托媒婆給賈東旭相親，明天賈東旭會跟紡織廠的姑娘，在家裡相親！】
這······
賈東旭相親，跟我有什麼關係？
「宿主，沒人強迫你一定要模擬！」
的確，是自己願意的！
「模擬器，你不說賈東旭將來要娶秦淮茹么？」
「如果不出現意外，是這樣的！」
「如果你想知道賈東旭相親，發生了什麼，請再花費情緒值開啟模擬！」
何雨柱覺得有些蛋疼，總感覺這模擬器在坑他情緒值。
「不開啟。」
賈東旭相親成功與失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相親成不成功，明天自然會揭曉！
「孫主任，我能不能提前走一會兒？」
「家裡有事兒？」
「嗨，家裡沒糧食了，而且煤也沒有了。」
「成，你走吧。」
這就是特殊人才的特殊待遇。
何雨柱騎車去了北新橋糧站，因為沒有帶面袋子，得花錢買了。
牆上的小黑板，寫著粉筆字。
九二米一市斤：三千塊！
八一面一市斤：兩千八百塊！
棒子麵一市斤：一千二百塊！
菜油一市斤：一萬八千塊！
豆油一市斤：兩萬二！
花生油一市斤：三萬！
「同志，二十斤大米，十斤白面，豆油二斤！」
至於棒子麵，算了，現在不缺錢，不買！
小窗口裡有人開單子：「同志，總共是十三萬兩千塊！」
何雨柱伸手入兜，從隨身空間里拿出錢來，付款。
然後有工作人員，按照單子給裝糧食。
「同志，你沒帶面袋子？」
「呃，忘記了。」
「麻袋，兩千塊一個條，面袋子五千塊一條！」
何雨柱：「油瓶子呢？」
「油瓶子一千塊一個！」
誰讓自己沒帶呢，麻溜給錢！
買好糧油，離開糧站！
出門去肉鋪瞧瞧！
這個時間買肉靠命，命好能買到，命不好明天早點來排隊！
「同志，有肥肉嗎？」
「明天早點來，現在只有瘦肉跟排骨，還有豬下水了。」
這年月，大家都缺少油水，肥肉太搶手，一般都凌晨三點就開始來肉鋪門前，排隊！
不排隊想買肥肉，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本想買點肥肉回去化葷油，還能用油脂渣炒菜，但不能白來一趟啊！
看著牆上的小黑板，看著肉價。
肥肉三萬塊一市斤，瘦肉兩萬一一市斤，排骨一萬九一市斤。
豬下水兩千塊一市斤。
「給我割一斤瘦肉，裝二斤排骨！」
何雨柱看了看桶里的豬下水。
「豬舌、豬肝、豬肺、豬肚、豬腰子、豬大腸，這幾樣給我稱一下！」
付了錢，何雨柱騎車往回趕！
路上，趁著沒人何雨柱把肉放入，隨身空間！
只把糧食跟豬下水放在自行車上，買糧食跟豬下水也不會太惹人眼紅。
「閻老摳，您這天天當門神啊！」
「呵呵，傻柱，你今天的飯盒呢？」
閻埠貴心裡不爽何雨柱喊自己外號，但他也不跟何雨柱急赤白臉了，反正有他回頭求自己的時候。
「呵呵，落單位了。」
（九二米，就是指100千克糙米碾磨出92千克白米！）
（八一面，就是指100千克小麥碾磨出81千克麵粉，可以保留較多穀粒糊粉層和谷胚，增加口糧。）
（人人都吃，九二米，八一面，一年可節省糧食8億斤，多養活20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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