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大清走了！
「叮，獲得婁振華一家的情緒值3點！」
婁振華一家吃得開心，無形中貢獻了3點情緒值！
何雨柱聽著提示音，感覺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了。
「哥，我有點困！」
「走，我送你回家！」
何雨柱騎著何大清留下來，唯一的大件！
自行車。
帶著何雨水返回四合院，因為食堂下午也沒什麼事兒，他打算在家眯一覺！
這個時期的工廠食堂，早飯有，晚飯也有，但最忙的還是午飯！
因為在食堂吃飯是收費的，很多人都捨不得，都是從家帶飯！
早上在家吃完飯上班，晚上下班也選擇回家吃飯。
所以，也只有中午一頓飯，才是最忙的！
回到四合院，因為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四合院也沒什麼人。
何雨柱把自行車，停在自家門口，進屋兄妹倆就四仰八叉的開始午睡！
他們午睡的時候，何大清帶著白寡婦，已經踏上了綠皮火車！
哐切哐切。
隨著火車駛離，何大清在心裡跟四九城說了聲拜拜！
白寡婦的溫柔體貼，讓何大清瞬間就忘了對孩子的愧疚，倆人你儂我儂去了。
睡到下午三點。
何雨柱醒了。
「雨水，雨水！」
推了推妹妹。
「哥，別喊我，我還要睡！」
「哥去廠里一趟，你在家不要亂跑！」
用清水洗了一把臉，何雨柱發現家裡的水缸要空了。
打開柜子找出來一個鐵皮盒子，打開後拿出兩張水票（水籌）。
然後肩上擔著扁擔，扁擔兩頭是繩子拴著鐵鉤子。
再把兩個水桶掛在鐵鉤上，朝著衚衕口的水站走去！
自來水還未普及，所以需要去外面的水站買水！
四合院里有水井，但是水質不好，有些渾濁。
但自來水就不同了，自來水不是地下水，水質清澈，缺點是費錢！
剛出門，就碰到賣水車。
「師父，多少錢一桶？」
「二百五一桶！」
何雨柱撇撇嘴：「伱賣這個價，沒挨揍嗎？」
也就看你是個糟老頭子，不跟你計較！
賣水的老師傅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得，是我的錯！」
「這樣，二百四一桶，我給您挑進去！」
去水站二百塊一桶，何雨柱也不差這四十塊了。
「得，麻煩您，把我家水缸給填滿！」
半人高的大口缸，硬是裝了十桶水，何雨柱付了兩千四百塊。
廠門口不遠處，何雨柱看到不少孩子在撿煤核。
一個個用一個鐵絲小耙子扒拉著煤堆，挑揀出淡黑色的煤核！
小時候何雨柱也經常這麼干，因為能撿到一些沒燒透的。
拉煤工出來，卸完煤灰之後，這些孩子再次一擁而上！
一個個小臉上髒兮兮的，但都是一副笑容。
這個時候的人，不論大人還是孩子，都在努力的活著。
城裡的孩子撿煤核，鄉下的孩子撿馬糞，這都是常規操作！
50年代雖然窮，但是個激情四射的年代，人們工作繁忙雜亂，沒有任何怨言！
生活清苦沒有牢騷，遇到苦難也不氣餒，一切因為有理想，有信仰！
人們單純，雖然窮，但生活簡單快樂。
這或許就是精神富足吧。
何雨柱搖搖頭，走進了廠里。
然後他腦海里忽然有了個想法，薅廠里的羊毛！
他家裡也不富裕，煤也要燒光了。
按理說，這個季節，他完全可以省著點，但家裡還有個小不點呢！
廠里的煤山就在擺在那裡，自己有隨身空間，是不是可以操作一番！
但，煤山是有人看守的，自己根本就沒機會啊！
何雨柱來到食堂，後廚里一個個干著活，聊著天。
因為晚上活少，大家也算是放羊了。
「小何師傅來啦。」
「嗨，忘了告訴你們了，我爹他辭職了。」
「以後就喊我何師傅吧，這小何師傅可以把小字去掉了。」
「什麼？」
「你爹他辭職了？」
「對啊。」
主任可沒通知食堂，何大清辭職了。
這個消息一公布出來，每個人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不過，看著眼前的何雨柱，不少人的心火又被澆滅了。
因為走了何大清，還有何雨柱，這食堂小灶的美差，輪不到他們！
只是，何大清是食堂的班長，現在這個班長似乎空出來了。
不為別的，當食堂班長每個月有兩萬塊的補助！
何雨柱可沒心思關注其他人想什麼，坐在之前他爹何大清的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等待著下班來臨！
「何師傅，醒醒！」
何雨柱用袖子擦了一下口水，迷濛道：「楊師傅，怎麼了？」
「何師傅，下班了！」
何雨柱用手搓搓臉，讓自己精神一些。
「哦，下班了啊，」
「好，下班！」
只是他站起來後，楊師傅把他的飯盒遞給他：「剩飯剩菜都分好了！」
何雨柱點點頭：「多謝！」
雖然只是白菜土豆子，但這年月還有很多家庭吃不上呢！
飯盒夾在自行車的后座上，何雨柱想著答應妹妹的肉包子，自己不能食言！
路過北新橋麵食店，把自行車停下了。
「勞駕，十個白菜豬肉餡的包子！」
「五萬塊！」
這價格就是大咧咧的何雨柱，也忍不住心疼！
忒貴了。
他一個月工資才三十五萬，這一下子就吃了他七分之一的工資。
肉包子沒有放在明面上，而是路過背人的地方，放入了隨身空間。
你要是敢大搖大擺的拎著肉包子，路上的人看到頂多羨慕你，嫉妒你。
但要是讓四合院里的禽獸們發現，就會琢磨你，甚至有的人心腸壞，還會去舉報你！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人家都吃糠咽菜，你天天大魚大肉，你這錢哪裡來的？
自己倒是可以解釋，但沒必要招惹這個麻煩。
這年月誰家吃點好東西，不是關起門來偷偷吃？
大搖大擺，愛顯擺的那些人，都沒好下場！
現在的主流是窮，越窮越光榮！
自己一個三代僱農的身份就是金身，這金身決不能自己親手打破它。
但是網兜飯盒就算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會從食堂，拿剩飯剩菜回來，反正大家也都習慣了。
「閻老摳！」
「傻柱子！「
「叮，獲得閻埠貴情緒值1點！」
呵呵，我何雨柱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傻柱，你又帶什麼回來了？」
何雨柱晃晃手裡的飯盒：「能有啥，還不是一點菜湯罷了！」
閻埠貴撇撇嘴，明顯不信。
何雨柱想到，自己妹妹一個人在家也不是個事兒，似乎可以送到學校去啊。
「閻···老師！」
「傻柱，你這是要幹嘛？」
聽到何雨柱這麼稱呼自己，閻埠貴下意識的就覺得他沒憋好屁！
特別是何雨柱一副笑呵呵，看著自己的模樣，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了。
「閻老師，我就想問問，我家雨水能不能去紅星小學讀書！」
就這？
閻埠貴心想，你嚇我一跳！
「雨水年齡太小了，還不到入學的年紀，而且現在也不是新學期，去了也是插班生。」
何雨柱不由得問道：「那什麼時候送她去學校讀書？」
閻埠貴：「再等兩年吧，我記得雨水才五周歲，太小了。」
似乎，閻埠貴也知道何雨柱的難處，一個半大小子天天上班，肯定沒時間照顧妹妹。
「柱子，你可以送你妹妹去幼兒園啊！」
幼兒園？
「對，幼兒園，四九城新開了兩家專門收小朋友的幼兒園！」
何雨柱揮揮手：「行，我知道了。」
看著何雨柱要推車進入四合院，閻埠貴嘴欠道：「你爸何大清呢？」
何雨柱：「走了。」
「咋，你想他？」
「那你可以去保城找他。」
（水籌，又叫水票，憑票買自來水！是自來水公司銷售的憑證。）
（當下人們吃水的水源：土井（淺井）、洋井（深井）、自來水！）
（土井水質不好，洋井也是要錢的，洋井還叫水窩子，專門有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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