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蹤何大清！
飯菜端上去，廚房的人也都下班了。
何大清拿了幾個饅頭，塞給傻柱：「你帶著吃喝回去吧，別餓著雨水！」
何雨柱：「爸，您呢？」
「我？」
何大清老神在在：「我得守著，萬一廠領導菜不夠了，我不在怎麼行？」
何雨柱點點頭，想到家裡的妹妹準備下班回去了。
「對了，你把我自行車也騎走吧！」
「您不騎？」
何大清有些煩躁，瞪著死魚眼：「你個傻柱子，讓伱幹嘛就幹嘛，哪兒那麼多廢話！」
「爸，您能不能不要叫我傻柱子？」
何大清瞬間就站起身來，何雨柱見狀立馬逃跑！
他莽歸莽，還做不出毆打親爹的事情！
得，惹不起。
嘀嘀咕咕的離開食堂。
就在此時，模擬器提示：「叮，獲得何大清的情緒值，1點！」
情緒值？
模擬器說了，想要開啟模擬需要情緒值，但這情緒值怎麼獲得他一無所知。
可是這怎麼就突然，有了情緒值呢？
思來想去，難道是剛才我惹我爹生氣，獲得的情緒值？
越想越有可能，實踐出真知，何雨柱想要找人驗證一番！
騎著自行車出了東直門，就奔著南鑼鼓巷而去。
「喲呵，傻柱回來了。」
閻埠貴站在門口，眼神盯著他的網兜跟飯盒。
「閻···老摳！」
本來想喊一聲，閻老師或者閻教員的，但既然他喊自己外號，自己也就直接喊他外號。
拿他做一做實驗，看看是不是真的能獲得情緒值！
「你······」
閻埠貴指著傻柱，一臉的怒容：「有辱斯文！」
傻柱有些緊張，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叮：獲得閻埠貴的情緒值，1點！」
一聲脆響，提示他獲得了情緒值。
何雨柱心裡狂喜，繼續不動聲色，在閻埠貴的眼前，晃了晃手裡的網兜：「回家吃飯，回見！」
「傻柱，你不當人子！」
「叮，獲得閻埠貴的情緒值，1點！」
恰巧遠處來了一個糞車，計上心來。
「閻老摳，你一直盯著糞車幹嘛？」
「怎麼，想要嘗嘗鹹淡？」
閻埠貴這下子忍不住了，氣的直跳腳。
「傻柱子，我跟你拼了！」
閻埠貴輕鬆破防，哪裡還有一點文化人的修養？
簡直就跟潑婦一般了！
「叮：獲得閻埠貴的情緒值，2點！」
看著怒髮衝冠的閻埠貴，何雨柱笑呵呵的跑了。
三刷閻埠貴可以了，不能真把這老小子氣急了。
看著跑了的傻柱，閻埠貴勸著自己，我是文化人，不能跟一個傻小子置氣。
當他平復了心中的怒火，才回過神來。
自己咋把主要目的給忘了，自己可是為了傻柱的網兜飯盒啊！
這年月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唯獨何家小日子過的愜意，誰讓人家是廚子呢，缺啥都不缺吃喝！
說是剩菜剩飯，但誰敢保證是剩的？
可就算是剩的，裡面也有葷腥啊，對於他們家這種一個月都吃不上一次肉的人家來說，那就是美味佳肴啊！
那飯盒裡直撲鼻子的肉香味·····
想到這些，閻埠貴吞了吞口水，然後猛拍大腿，可惜了。
進了前院，何雨柱邁進中院！
正巧碰到低頭走路的許大茂。
一時間，他心裡百種滋味，湧上心頭。
這個跟自己相愛相殺一輩子的，死對頭。
自己流落街頭，沿街乞討，是他給了自己最後一口飯吃，又是他給自己收殮屍體。
「傻柱，好狗不擋道！」
「你特么說誰呢，傻茂你皮子痒痒了吧！」
下意識的，何雨柱就直接罵出口。
然後就是習慣性的一巴掌，打在了許大茂的馬臉上。
「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打我臉。」
「叮：獲得許大茂的情緒值，3點！」
看了看自己蒲扇般的巴掌，再看看臉瞬間就紅腫起來的許大茂，這······
我沒想罵他，打他······
算了，總歸是獲得了情緒值，以後再補償傻茂吧。
「傻柱，你等我長大的！」
許大茂知道自己打不過傻柱，而且自己也比傻柱小兩歲，只能含恨的留下狠話跑出去了。
「你長大又如何？」
「你長大，我也長大了。」
此時的何雨柱十六歲，許大茂十四歲，只不過長得比許大茂壯實多了。
乍一看，何雨柱似乎跟十八歲的大小夥子似的，甚至比他年長几歲的賈東旭，都沒他長得結實！
這年月，也就他們家爺倆都當廚子，所以家裡不缺嘴，才能生活這麼好。
其他人家的吃喝，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這個時間家家戶戶都少在做飯，家裡富裕一些的吃的是兩盒面的饅頭，或者是窩頭，孩子多的也只能喝棒子麵粥充饑了。
就比如劉海中，雖然賺得多，但家裡三個兒子正是能吃的時候，但也只能吃兩盒面的饅頭，偶爾吃一頓炒雞蛋。
閻埠貴因為工資少，家裡六口人，掙得不如劉海中多，所以家裡只有晚上才有窩頭，早飯就是一碗棒子麵粥，而且不捨得吃菜，吃鹹菜都得按人頭分。
何雨柱瞄了眼北廂房，易中海家的方向，然後推開自家的正房，進屋去了。
「雨水！」
「哥，你怎麼才回來，都餓死我了。」
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兩根麻花辮：「來，我把饅頭給你熱一熱，咱們吃飯！」
把飯盒放在煤爐子上，用爐鉤子捅了捅，讓火燒的旺一些。
在等待的這會兒功夫，何雨柱想著模擬器告訴自己，父親要跟寡婦跑的事情，漸漸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自己十六歲了，工作了，這倒無所謂。
但雨水才五歲啊，還這麼小，她到時候怎麼辦？
從小沒了娘，這會兒又要沒了爹，想想都可憐！
自己總不能上班也帶著妹妹吧？自己上班了誰照顧她呢？
想來想去，只有聾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媳婦最合適。
雖然現在易中海的養老人選是賈東旭，但等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自己也會成為他養老人選的備胎。
這點小事，他自然會答應。
雖然不滿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但自己跟他虛與委蛇，敷衍應付，暫時讓他媳婦幫自己照看妹妹！
白嫖他！
對，就這麼決定了。
聾老太太對自己好，也是有目的的，這老太太嘴饞，就愛吃肉，自己是廚子能帶肉菜回來，正好能滿足她的口腹之慾。
有這二人幫自己照顧雨水，自己就能安心的出去上班了。
「哥，吃飯了。」
何雨水搖著他的手。
何雨柱回過神來，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雨水，你自己先吃，我出去一趟。」
「吃完飯，你就把門從裡面插起來，我不回來你別開門。」
何雨水眨著大眼睛：「哥，你幹嘛去啊？」
幹嘛去？
我要去驗證一下，這個模擬器說的到底真假！
何大清最近，經常夜不歸宿，一切種種都預示著，他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騎上自行車就去了軋鋼廠，在廠門口找個背人的地方開始蹲守。
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很快煙盒就空了，將煙盒攥成團扔到一旁。
這個時候，何大清終於出現了。
何雨柱慢慢的尾隨其後，他不敢騎車怕弄出動靜，驚到何大清，只能推著車子遠遠的吊在何大清身後！
公交站。
何大清上了有軌電車，何雨柱這才騎上自行車，緊緊跟隨！
何大清在虎坊橋路下了車，步行幾十米進了曾經的煙花柳巷，胭脂衚衕。
直到站定在一處門前，左瞧右看才敲響了大門。
遠遠的，何雨柱看到有個婦人打開房門，把何大清迎了進去。
至於說了什麼，他不會看口型，離得遠也聽不見！
只是這一幕，何雨柱就明白了，這個模擬器沒有騙自己。
看來自己的老子何大清，在外面有相好的了，這段時間不回家也是夜宿在寡婦家。
傻柱不是真的傻，只有些莽，所以當他冷靜的時候，智商佔領了高地。
大約十分鐘，他才靠近了這個小院，把自行車鎖好，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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