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這葯也太神了吧
接著,許大茂猛烈的乾嘔起來。
簡直比孕吐的婦女還要強烈數倍。
他一邊扣著嗓子眼,一邊叫罵著。
「易中海,我曹你大爺!」
傻柱,賈東旭也被噴了一臉,一個個也貓著腰,不由自主的乾嘔著,而後用手不住的抹著臉上的屎沫子。
「易中海,你特碼是故意的是吧。」
「老子抽死你。」
賈東旭瞪眼怒罵道。
接著一陣惡臭味道讓他再度貓下腰,竟然哇哇的吐了出來。
連續痙攣裝嘔吐,讓賈東旭整個人都虛了。
「傻柱,伱特娘的晚上吃了啥?」
「真尼瑪臭啊。」
韓衛民聽著中院傳來的動靜,實在是沒勇氣去中院觀看。
他心中則是悄悄立下了一個規矩。
以後絕不能跟許大茂、傻柱、賈東旭、易中海這幾人一起吃飯喝茶。
甚至連走近一點都要十分小心。
秦淮茹、秦京茹也被韓衛民擋在家裡,讓她們無論如何現在不能去中院。
否則,估計三個月都吃不下飯了。
兩人也十分乖巧,一個在卧室寫作業,一個在客廳里打毛衣。
此時。
中院的治療行動還在繼續著。
緩過勁的三人對易中海的怨氣更大了。
他們對待易中海的動作更加粗魯了。
幾人還用破布擋住了口鼻,以免易中海再度噴出來。
有備而來之後,事情順利了很多。
陡然看到報紙里竟然沒了,傻柱幾人都愣住了。
許大茂調侃道:「易中海。」
易中海整個人的精神遭受到極大的摧殘,處於一種生無可戀的境地。
他聞聽此言,剛要開口,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飽嗝。
頓時一股惡臭味道撲向三人。
三人饒是捂著口鼻依然是不住後退。
「握草,」賈東旭諷刺道。
易中海喪氣的低著頭,心中則是懊悔到了極致。
自己咋就這麼蠢呢?
裝瘋賣傻的想折騰眾禽,到頭來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這一次遭受到的折磨,簡直讓他抓狂,心靈更是無比的扭曲,誕生出很多惡毒的想法。
眼看著易中海已經把「葯」給吃完了,劉海中、閆阜貴幾人才小心的挪步到了易中海近前。
劉海中試探性的呼喚道:「老易、老易,你感覺好點了沒有?」
閆阜貴也是提溜著小眼睛,瞅著易中海的變化。
一大媽捂著口鼻到了易中海近前,她帶著哭腔說道:「老易,老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老易,老易」
閆阜貴扭頭說道:「大姐,這易大哥才剛吃了葯,哪有這麼快就能好呀。」
「這不得多等等啊。」
閆阜貴只當是易中海真的發瘋了。
但唯有一大媽知道,易中海其實是裝瘋的。
只要給個台階,他就能「清醒」過來。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易中海抬起滿是糞便的臉,佯裝迷茫的看了看眾人,這才恍若突然醒來。
他看了看綁縛著自己的繩子,一臉疑惑的說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咋被綁起來啦?」
現在的易中海只想儘快的去清洗一下,趕緊擺脫著滿身滿臉的傻柱屎。
所以,他當即就上演了自己被治癒的戲碼。
一大媽也裝出一副驚喜的摸樣。
不過蒙住口鼻的毛巾卻被她按壓的更緊了。
「老易,你你好啦?」
閆阜貴、劉海中也是一臉錯愕。
「老易,你好啦?」
「這葯也太神了吧?」
「哎呀,沒想到小韓的醫術這麼高明啊。」
兩人感嘆起來。
賈東旭、傻柱、許大茂幾人也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這玩意有那麼神嗎?
要是一坨翔就能治療精神病,那以後還要精神病院幹啥?
一大媽趕忙對著傻柱等說道:「傻柱、許大茂,你們趕緊幫你易大爺解開啊!」
「你易大爺被綁了這麼久,身上血液都不循環啦。」
「別再給綁出別的病來!」
傻柱、許大茂等猶豫的看向劉海中、閆阜貴,等待著他們做決斷。
畢竟,當初把易中海綁在樹上也耗費了許多力氣。
這廝瘋癲狀態力氣大的離譜。
劉海中仔細打量了許久的易中海,接著問道:「老易,你在那上班?」
「你是幹什麼的?」
易中海明白這個考驗自己呢。
看自己到底恢複了神志沒有。
易中海也急於擺脫目前這個狀況。
上述問題他都認真作答起來。
「我在紅星軋鋼廠工作。」
「我是二車間的鉗工易中海。」
劉海中、閆阜貴聞言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劉海中笑道:「看來是真恢複了。」
「小韓這葯可太神了。」
接著,他一抬手道:「行了,傻柱、許大茂給老易鬆綁吧。」
傻柱、許大茂聞言,有些不情願的靠近易中海,小心的將綁縛著易中海的麻繩給解開了。
易中海剛被鬆開,整個人差點虛弱的倒在地上。
但饒是如此,依然是沒人去攙扶他。
畢竟,誰也不想靠近一個滿臉屎氣的人。
最終。
一大媽小心的捏著他袖子,這才將他帶到了後院。
到了後院,易中海就要往水龍頭哪裡撲。
卻被剛走出門外的韓衛民給喝止住了。
「易中海,你想讓大家以後都不能用這個水龍頭是不是?」
老許、許母也出來幫腔。
畢竟,這書龍頭他們也在用呢。
「易中海,你讓你老婆給你打一盆水,先在牆根沖沖吧。」
「別污染了再這個洗碗池。」
易中海聞言,唯恐犯了眾怒,這才悻悻的蹲在了牆角,等待著一大媽給他打水過來。
水打來之後,易中海瘋了一樣漱口,然後洗頭。
更是不斷的扣嗓子眼,想把吃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陣陣乾嘔聲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的。
中院。
傻柱、許大茂、賈東旭幾人也不斷的揉搓著臉頰。
恨不能扣下一張皮來。
許大茂厭惡的看向傻柱:「傻柱,你特碼拉的屎真臭。」
傻柱則是一臉賤笑:「許大茂,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還挺挑剔的呀!」
幾人洗了半晌,這才各自往家裡去了。
許大茂邊走邊乾嘔,他心口發潮,時不時的就想吐點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