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閻埠貴在行動

正文卷

第294章 閻埠貴在行動

啥玩意?閻埠貴竟然真的跑去報派出所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

她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問道:「你真看到他去派出所了?」

秦京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親眼看著他進去的,姐,現在我們怎麼辦?」

秦京茹思索了一下,要是不把事情搞定的話,恐怕棒梗就得二進宮了。

她咬了咬牙,道:「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那個車軲轆找回來,要是派出所的同志過來了,你就先幫我拖著,只要把車軲轆弄回來了,其他事都好說。」

「可這樣一來,咱不就得掏錢了嗎?」

「那有什麼辦法?」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至少要掏十塊錢出去,就恨不得把棒梗抓起來暴揍一頓。

本以為他開始學好了,沒想到還是那樣。

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她必須得好好教育一下。

不然家裡再多財產都不夠他遭的。

隨後秦淮茹便匆匆的離開了四合院。

出去的時候還遇到了李衛東,但為了趕時間,她甚至都沒來得及打招呼。

李衛東看到秦淮茹火急火燎的模樣,有些奇怪,等經過中院的時候,恰好看到秦京茹蹲在門口。

便問道:「你姐是怎麼了?我剛看到火急火燎的往外跑,該不會是棒梗又惹禍了吧?」

秦京茹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他啊,把閻埠貴家的車軲轆給偷了,現在閻埠貴找上門要賠償,我姐給推搪過去了,沒想到那閻埠貴竟然跑派出所去了!」

李衛東聞言一愣,閻埠貴還有這腦子?

這院里不一向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決的規矩嗎?

「所以伱姐現在是去給他找車軲轆去了?」

「嗯,不然的話,棒梗怕是又得進去了。」

李衛東搖了搖頭,道:「讓你姐好好管教一下孩子,再不管的話,她那三個孩子都得毀了,現在就喜歡搞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她還一昧的縱容,這是想將他們都送牢里去?」

秦京茹聽到這話,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說不聽啊,她把棒梗三兄妹都當成了命根,吃飯怕他們咽著,走路怕他們摔著,我看著都覺得無奈。」

李衛東翻了翻眼,想著乾脆讓秦淮茹受個教訓好了。

不讓她長點記性,之後棒梗三兄妹要出了什麼問題,她肯定會找上門來。

他是個實在人,只想要秦淮茹,不想要那幾個拖油瓶。

想了想後,李衛東在秦淮茹耳邊說了幾句。

秦淮茹聽完後愣了下,遲疑著問道:「這樣好嗎?」

李衛東眼睛一瞪,道:「怎麼不好?難道你想被他們拖累?」

秦淮茹這才點了點頭道:『行,那我聽你的。』

「嗯,好好乾,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回頭你就到扶貧車間上班去。」

秦淮茹聞言一喜,道:「真的?那我也能拿工資了?」

李衛東聳了聳肩道:「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只要你好好聽我的,我肯定不會虧待你!」

「嗯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聽話的!」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記得按照我說的做。」

「放心吧,我會的!」

——

回到屋裡。

李衛東並沒有看到於莉的身影,但屋門又是敞開的。

他剛想喊人,於莉的聲音就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你回來了,東西買到沒?」

李衛東轉過身,只見於莉抱著一個盆過來,裡邊還有一條魚。

他挑了挑眉,有些驚奇的問道:「買到了,這魚哪來的?」

「哦,我哥送過來的,說是鵬子他們是城外釣的,今晚咱們做個水煮魚怎樣?」

李衛東看了看魚的個頭還蠻大的,便點了點頭道:「還是做酸菜魚吧,我記得上回你媽給的那個酸菜還有一點,咱給做了吃了,不然再放下去就沒法吃了。」

於莉點了點道:「也行,那你先去把魚殺了,我去準備酸菜。」

「好!」

李衛東應了聲後,就從於莉手上接過了水盆。

剛準備到水井邊去殺魚,就聽於莉說道:「對了,衛東,跟你說個事,今天閻埠貴來找我了!」

李衛東轉過身問道:「他找你幹嘛?」

「還能幹嘛,他車軲轆不是被偷了嗎?想讓我牽頭在院里展開調查,我沒答應,讓他去找派出所了。」

李衛東聽到這話,一臉的古怪看著於莉。

他說閻埠貴怎麼有那腦子呢,原來是於莉慫恿的。

他對於莉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幹得漂亮,像他們這些事情,可千萬別往身上攬,對自己沒好處不說,還容易背鍋,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咱們也得跟著倒霉。」

於莉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

「行,那我先去殺魚了!」

——

咚咚咚,咚咚咚~

「秦淮茹,我知道你在家裡,趕緊給我出來!」

閻埠貴用力的拍打著賈家的大門。

在他身後還有一個穿制服的公安同志。

不是別人,正是何雨水的未婚夫王如新。

他看到閻埠貴這個架勢,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道:「那個,閻大爺,咱們是是來調查,不是來拆房子的,你這樣可不行。」

閻埠貴扭過頭看著王如新道:「王同志,我基本已經確定,我的車軲轆肯定就是棒梗那小畜生偷的,還有什麼好調查的?」

王如新聽到這話,頓時沉下了臉,道:「閻大爺,你這思想覺悟有問題啊,要真是你說的這樣,還要我們幹嘛?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什麼都講究個證據,你現在靠著自己的推斷就下結論,這是不對的!」

被王如新這麼一瞪,閻埠貴的態度頓時軟了下來,他可不敢跟王如新來硬的。

「那什麼,王同志,我這太氣憤了,一時間口不擇言,您可千萬別放心上。」

王如新搖了搖頭,道:「還是讓我來吧,像你這麼個喊門法,換成是我在裡面,我也不敢出來。」

閻埠貴連忙給王如新讓了個位置。

王如今敲門的方式要比閻埠貴柔和多了,語氣自然也沒那麼沖。

剛說完,賈家的大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

只是迎接他們的並不是秦淮茹,而是秦京茹。

閻埠貴踮起腳,越過秦京茹的身影,往裡張望了一下。

然而他並沒有看見秦淮茹和棒梗的身影,便向秦京茹問道:「秦京茹,你姐和棒梗呢?」

秦京茹撇了撇嘴道:「我姐有事出去了,棒梗在另一個屋,你找他幹嘛?」

「幹嘛?」閻埠貴冷笑一聲道:「棒梗把我的車軲轆給偷了,你問我幹嘛?」

「那你就找他去啊,對我凶什麼!」

閻埠貴被秦京茹的硬氣驚了一下,剛要開懟,就被王如新拉了一下,只能強行忍耐下來。

只見王如新笑著對秦京茹說道:「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帶我去找棒梗?」

「這哪用得著我帶啊,你讓閻大爺帶你過去不就好了,他在這院里住了幾十年,比我熟悉多了!」

王如新聞言看向閻埠貴,見他點了點頭後,道:「行,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秦京茹看著離開的王如新和閻埠貴兩人,眼珠子一轉,走進屋裡將小當和槐花喊了出來。

「小當,你哥是不是又買驢打滾吃了?」

正在寫作業的小當聞言瞪大了眼睛,直接從炕上跳了下來。

槐花的速度也沒慢多少,跳下來後,就一把抓住了秦京茹的手,著急的問道:「姨,你真看到我哥買驢打滾了?」

秦京茹道:「反正我看他回來的時候兜里鼓鼓的,似是揣了什麼東西。」

小當和槐花兩姐妹相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外面跑去。

小當這個當姐的,還一邊跑一邊罵:「這個混賬哥哥,買了好吃的也不知道叫我們,當初要不是我們幫著把風,他能那麼順利的把車軲轆拿下嗎?槐花,一會過去你跟我直接動手,咱們得把錢搶過來,不然在他手上,肯定會被他偷偷的花完。」

槐花很認同姐姐說的話,用力的點著頭道:『對,沒錯,就是得搶過來,每次有什麼好吃的,都是他吃的最多,我們還在長身體呢,也不知道照顧一下。』

兩姐妹達成協議後,匆匆來到了原來的許大茂屋。

還沒進去,就看到棒梗被人拎了出來。

這混小子不停的掙扎著,還滿嘴噴糞。

然而拎著他的王如新不但身材高大,還是練過的。

棒梗自打把自己切了之後,變得越來越陰柔,力氣也不像以前那麼大了,根本沒法掙脫。

將棒梗按在地上後,王如新用嚴厲的語氣說道:「你給我安分點,就是問你幾句話!」

「我不,我不,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要告訴我媽,你死定了,我媽是這院里的一大爺!」

「我呸,我還是這院里的三大爺呢!」閻埠貴一臉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少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就說我那車軲轆是不是你偷的?」

話音剛落,趕過來的小當和槐花就沖了上前,伸手在棒梗身上摸索起來。

這一幕讓閻埠貴和王如新都看呆了。

就連棒梗也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妹妹,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小當和槐花在棒梗身上搜了半天,都沒搜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由抬起頭怒視著棒梗。

小當氣憤的向棒梗問道:「哥,驢打滾呢?」

棒梗一臉迷糊的反問道:「什麼驢打滾?」

槐花道:「哥,你就別隱瞞了,小姨都看到你剛才揣著東西回來了!」

棒梗聞言臉色一變,他剛才確實是帶東西回來了,但卻不是驢打滾。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閻埠貴可就在旁邊,他本就是過來找小偷的,這不是給他送把柄嘛!

果不其然,槐花剛說完,閻埠貴就再次開口了。

「好你的棒梗,你妹都已經招了,你還敢狡辯!」

棒梗犟嘴道:「她一個小屁孩懂什麼?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閻埠貴輕笑一聲,不再搭理棒梗,轉頭看向槐花道:「槐花,你來說,你哥買驢打滾的錢是從哪來的?」

槐花當下便要說出真相,但她旁邊還有個小當,槐花年紀小好騙,但小當可不是。

她扯了扯槐花後,槐花立馬閉上了嘴巴,不再開口。

閻埠貴驚愕的掃了小當一眼,沒想到這個小屁孩竟然還有這心眼。

但姜還是老的辣,跟秦淮茹當了那麼多年的鄰居,棒梗三兄妹也是在他眼皮子下長大的,他能不清楚他們的德性?

當下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兩毛鈔票,對著槐花循循善誘道:「槐花,你是個好孩子,好孩子不應該說謊,只要你告訴我,我那車軲轆是不是你哥偷的,這錢我就給你。」

槐花眼巴巴的看著閻埠貴手裡的錢,平時有錢都是棒梗和小當拿著的,根本沒有她的份。

雖然她牢記著小當跟她說的話,但利益就擺在眼前,她可沒忘記秦淮茹跟她說過,只有拿到手的,才屬於自己。

於是槐花想也不想的,就從閻埠貴手中,將那兩毛錢拽了過來,道:「你車軲轆就是我哥偷的,我們還幫他把風了。」

閻埠貴聽到這話,笑眯眯的站了起身,雖然有些心疼那兩毛錢,但只要確定是棒梗乾的,他總能將錢從秦淮茹身上要回來的。

正當他想要開口對王如新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身影匆匆的跑了過來。

趕在閻埠貴開口前,一巴掌甩在槐花臉上,頓時就把她給打哭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車軲轆怎麼可能是你哥偷的?從小我就教育你,做人要誠實,現在你為了兩毛錢就出賣你哥,那之後是不是還想把我也給賣了?」

秦淮茹說話的音量越來越大,把一旁的小當都嚇了一跳。

等訓完槐花之後,秦淮茹才看向閻埠貴,捋了捋頭髮後,將手中拿著的車軲轆給他遞了過去。

「三大爺,您看看這是不是您丟的那個車軲轆啊?」

閻埠貴聞言一愣,他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她手裡的車軲轆。

他自家的車軲轆是做了記號的,肯定能認出來。

秦淮茹拿來的這個,根本就不是他的。

但看著秦淮茹的表情,閻埠貴在心裡衡量了一下。

他那賠款的事情,可還得讓秦淮茹幫忙,要真把她給得罪死了,恐怕她就不會再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