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並不明智的海塔爾
「嘖嘖.好慘啊，居然一個活口都沒有。」瘋女做出一副無知路人的模樣嘖嘖讚歎。
黑奴面色嚴肅，想攔在瘋女和羅賓之間，卻被她隨手撥開。
「誰說不呢，莫羅婭女士，你是不知道。剛聽到聲音我就立即下樓了，沒想到剛剛跑過來，就看到兇殺已經結束了，兇手是沒看到，但是這一地的血啊……嘖嘖……」羅賓看著現場頻頻搖頭。
「怎麼樣了。」總管長鑽進了大廳。
啊！！
總管長一聲慘叫，直接翻了個白眼，居然被嚇暈了。
羅賓掃了眼瘋女身後的三名族衛，其中有一個正想悄然離去，應該是想報信。可還未等這名士兵踏出第三步，他的喉嚨就被隱形的爪刃割開。
「法克，全是蠢貨！」瘋女滿臉的生無可戀。
邊說邊抽出腰間的寶石短劍，蹲下身在總管長的喉嚨上拉了條口子，她動作是那麼嫻熟，甚至沒有一滴血液濺到裙擺上。
羅賓雙手對插在袖口沉默不語，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把後面那個倒霉蛋還有地上的蠢豬拖進來。」瘋女向黑奴命令完，然後面向羅賓露出真摯的微笑，「我想，我們得真誠並坦誠的談一談，你覺得呢？」
羅賓不置可否。
科本在一旁拉了下他衣袖，並向瘋女點了點頭。
咔咔~
學士塔的大門再次關上。
羅賓在下決定向酸醋動手時，就考慮過後面他應該如何善後，宰了一個博士可不是一件小事。
一個方案就是遠遁海對岸的自由貿易城邦。
另一個方案是向海塔爾家族妥協，交出白糖的配方。
這兩種方案都讓羅賓像吃了一陀答辯，這也是他無比憤怒的原因。
直到瘋女開門時，羅賓才捋清了所有節點脈絡。酸醋看似針對的是科本，實際真正的目標是自己。外界不知道白糖，他身上唯一價值巨大的就是幽靈巫術。
那麼事情似乎就又有了斡旋的餘地。你們不是要幽靈巫術么，我就給伱們一個幽靈巫術……的餅！！
瘋女款款向羅賓走來，走到近處才看清羅賓的面孔。
俊美無暇的面容，幾乎和坦格利安一模一樣的特徵，整個人透著一股淡淡的從容自若。他的眸子透著看似溫和的意味，但實際上卻隱隱有種強大到極點的自信。
如同真龍一樣的男人。
這是瘋女對羅賓的第一印象。河安家族怎麼會生下坦格利安家的種呢？羅賓的母親是誰？
壓下心底的疑惑，瘋女收回思緒，微笑著問道：「我們就在這聊？」
羅賓拍了拍科本的手臂讓他放心，從袖子中抽出右手向瘋女作邀請，然後帶路向塔上走去。
「女士，這邊請。」
瘋女視線掠過科本後，馬上又移了回來。神色如常的跟在羅賓後面上樓。
……
兩人來到二樓的書房，羅賓隨意的靠在窗邊，一點也看不出他剛才屠殺了幾個人的樣子，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笑容都沒有變化過。
「莫羅婭女士，你想要談些什麼呢？」
「關於誤會。」
「那麼然後？」羅賓疑惑問道。
瘋女很自信的笑了笑，她的自信和羅賓不同。瘋女的自信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自信，帶著一種輕蔑，不是由內而來自於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她的自信，來自於手中掌握的和間接掌握的權力。
「你掌握著現在世界上稀有的魔法，我的家族擁有著維斯特洛頂尖的實力，我們的衝突就是誤會。」
她走到右側的主位上，在一張高椅上坐下，一條美腿輕輕翹起，搭在另一條腿上，由於裙擺側方開叉得很深，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
瘋女的身體向後一靠，十指交叉，雙手手肘壓在椅子的扶手上，凝視著羅賓道：
「如果我們的對立會讓雙方都受到慘痛的損失，何不握手言合呢。」
羅賓保持著微笑，他此刻明白掌握幽靈的自己，已經有資格坐上談判桌與這些千年貴族平等博弈。
隱身的幽靈分身能做太多事，下毒暗殺刺探消息。如果不能一次性按死自己，得罪自己的貴族可能覺都睡不好。難怪舊鎮的權勢者，要花費如此多精力算計，這麼好用的能力誰不眼饞呢。
「握手言和需要信任基礎，我們如何建立互信？」羅賓道。
現在傻呼呼的答應彌合矛盾，當晚就有可能被重軍圍困，羅賓可不想冒這個風險，沒有放棄芥蒂的理由是不可能言合。
「信任是從相互了解開始的，」瘋女微微一笑，她輕緩的開口：
「學城神秘學派的窘境其實是我們家族的意志，海塔爾家從遠古時期就是以魔法立足於大陸上，參天塔內有完整的死靈術、鍊金術、通靈法術等等魔法。」
「我們視魔法為禁臠，每當神秘學派出現展露天賦的學士都會被邀請進參天塔，加入我們家族共同探究魔法的奧秘。而拒絕我們善意的學士，則會被家族利用學城的觸手制裁。」
羅賓摸了摸下巴，在定製成就的記憶片段中，確實有個穿著黑袍自稱參天塔學會的人邀請自己，放棄學士的身份加入海塔爾家族。
但被工具人直接拒絕了，定製成就的劇本是當學士，工具人不會違背劇本行動。
聽瘋女的意思是想再次邀請自己加入海塔爾家族，可羅賓還是不想屈居人下。
「現在的時代魔法潮汐都退去一個多世紀，那些法術和鍊金術就是一堆廢紙，你們這些無用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呢？」羅賓搖了搖頭。
「魔法潮汐只是退去，並沒有消失，這是整個神秘學界的共識。」瘋女緊握住了扶手。
「嗯，你繼續講。」羅賓點頭假裝認可。
他看到情緒開始激動的瘋女，不想再刺激她，說不準一個瘋病發作，雙方一拍而散就難受了。
羅賓對海塔爾家族痴迷魔法這種迷之操作嗤之以鼻。一個世紀之前魔法潮汐還在的時候，當時血龍狂舞戰爭海塔爾家族就是其中的主角，也沒見海塔爾家族丟火球與風暴出來啊。
遠古時期都是英雄王縱橫的時代，你搓火球和那些半神打？
魔法潮汐消失的這一個多世紀，手握學城這種大陸智腦，海塔爾如果悶頭搞科技早重新崛起了。
瘋女語氣非常的誠懇的說道：
「只要你共享出幽靈法術，並加入海塔爾家族，一切的裂痕都會在家族的紐帶下縫合。」
「你不是也喜歡神秘學研究么，參天塔內所有的法術都向你敞開大門。」
她一邊說一邊起身來到羅賓身旁，身體貼在他身上，用飽滿的資本壓住羅賓。
「家族會為你挑選妙齡美貌的少女，組建家庭，並讓你的血脈建立家族。」
「舊鎮作為全大陸最大的港口城市，你應該清楚我們家族的財力，你和科本做的實驗再也不用為經費煩惱。」
頓了下見羅賓還是沒有表態，瘋女盯著他的雙眼，再度微笑起來。
「想必你也想知道得罪海塔爾家族的下場吧。舊鎮不止有學城，還曾經是七神教會的總部，全維斯特洛有一半的主教都是海塔爾的成員。到時，罪人會成為異端在維斯特洛人神共誅，就算你逃到狹海對岸……」
瘋女正要繼續陳明厲害。卻忽然感覺裙擺被猛地一撩，一隻手從開叉的地方伸了進去。
「你！！」她臉頰一下子紅了，身體卻並不掙扎反抗。
「你知道幽靈巫術是怎麼來的嗎？」羅賓感受著柔軟的觸感，附在她耳邊道。
「怎麼……來的。」瘋女逐漸放開羞恥心，完全配合。
「我這種法術跟史塔克家的狼靈一樣，是古老血脈里的傳承，別人是學不會的。你們海塔爾家族想要這種力量，你做好準備嗎？」
啪！
羅賓拍了一下。
瘋女切了一聲，雙手撐著羅賓把他推開，剜了他一眼後主動褪去衣裙。
「我做沒做準備沒用，我早就用藥劑永久絕育了，不過……」她舔了下性感的嘴唇，「我也不介意體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