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溫潤經脈

正文卷

夜幕降臨,西鳳和葛大姐來到了一處宅院前。

這座宅院是一座古老西洋的建築,被茂密的樹木和藤蔓所環繞。院門上方的匾額上寫著「白府」,而整個庭院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氛圍。

看到這處宅院,葛大姐捂住了心口,看著心口的紅線指引著就在前方的庭院,深深地呼吸一口氣。

西鳳推開宅院的大門,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這一片幽暗的庭院。

院子里的花草樹木長得茂密,彷彿已經多年無人打理。

與此同時,吳果帶著張亦令回到他的宅院。

張子霄說著:「老媽,老爸交給你了。」拉著柳子軒走出去,進旁邊的家門。

柳子軒嘀咕著:「原來隔壁是他。」進了門看到這一牆之隔,拉住了他,說道:「哥,整活了。」

張子霄回眸看著他,輕輕一笑,帶著他走去一旁工具房,一人拎著一個大鐵鎚走出來。

房間里,吳果聽著外邊傳來的砸牆聲,低眼瞧著躺在床上的他,將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閉上眼,將靈力緩緩輸給他,溫潤著他體內斷掉的奇經八脈。

屋外,兩兄弟把牆都砸完了,放下大鐵鎚,相視一笑。

柳子軒指著院那邊菜園子旁邊的一團東西,出聲道:「哥,咱們院里有養流浪狗嗎?」

張子霄:「沒有。」

而這菜園子旁邊的一團東西,不是什麼流浪狗而是被西鳳整慘的白玉生!此時此刻他被草席捲成一團,被扔在菜地旁邊。

戴著口罩的兩個西裝小夥子從黑暗中走出來,行禮道:「見過兩位小少爺。」

柳子軒問道:「阿常阿威,這是怎麼回事?」

阿常:「這是夫人的客人,身患重症,需要留下來治療。」

柳子軒蹲下來看著這個男人,天黑加上這人病入膏亡的模樣,實在認不出這人是誰。

張子霄:「為何讓他睡這裡?」

柳子軒:「這人應該不討西鳳喜歡,不然也不會被扔到院里當狗養。就讓他在這裡好了,若是帶進屋他還是被扔出來的,而且會比當狗還慘。」抬眼看向一旁的木板堆,繼續說道:「你們倆個給他蓋個小狗棚吧。」

張子霄皺著眉頭說道:「別玩太過分,這可是老媽的功德主,換個毛毯給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屋,今晚大鬧一場,明天肯定熱鬧,都得好好歇歇。

柳子軒:「哥,我…」

張子霄:「二狗子想幹嘛?」

柳子軒:「滾,你才二狗子!」扭頭就走進房間。

張子霄看著那扇門,轉身走進房間,知道柳子軒是為柳衍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愧疚。

白玉生被聞到了一股香味刺激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少年捧著一碗燉湯蹲在自己面前,餓了一天的他,眼裡滿是渴望,可是沒力氣動了。

張子霄扶他坐起來,再一點一點的喂他進食湯水補充一下營養和體力。

白玉生熱淚盈眶,哽咽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今日慘遭他們虐待欺負,可謂是度日如年!

張子霄說著:「我叫張子霄,是吳果的大兒子,他們也不是故意虐待你的,你睡在這裡是這宅院的陣眼,這裡可助你更快吸收日月精華,你可以細細體會。」很快一碗燉湯就喝完了,將他放下平躺著,掀開草席,檢查一下他的肌肉萎縮的情況,繼續說道:「我要下針替你疏通經脈,刺激肌肉生長,會很疼,而且接下來每一天都會很疼。」

白玉生:「開始吧。」

張子霄開始施針,詢問道:「你以前很厲害吧,我媽說你至少是武聖修為,不然也不會挺到現在,也正因為你不好解決,才選擇這種前期慢性後勁一口氣直接要你命的毒藥。」

即便有張子霄搭話,白玉生還是疼得快暈過去,阿威拿著一塊布團塞進他嘴裡,防止他咬碎牙了。

本該由吳果來施針的,但是因為張亦令的事,現在由張子霄來代替施針。

張子霄沒有這麼這麼深厚的修為,開口道:「阿常阿威,助我一臂之力。」

阿常阿威聽令現身,運功給張子霄施針,現在才下第二針,這套針法一共七針,隨著阿常阿威的加入,才下到第三針。

此時三人滿頭大汗,張子霄收針凝神:「等明日老媽給你下夠七針,我們修為有限,能到第三針已經不錯了。」

而白玉生已經疼暈過去了。

張子霄臨走前留下一桶符水,吩咐道:「他一暈就潑醒他,不能讓他睡著,符水要是沒有了,就去旁邊那口井打水就行了,麻煩兩位大哥了。」

阿威說著:「小少爺客氣了。」

阿常直接一瓢符水潑過去,白玉生打個激靈醒過來了!

深夜凌晨兩點多

西鳳拿著一個盒子回來,將這盒子送到供房,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隔壁宅院里燈火通明。

吳果收手,緩緩的睜開眼睛,身子一軟,虛弱的趴在張亦令的床邊,轉眼看向走進來的莫術。

莫術輕聲細語::「夫人…」看著躺在那裡的主人。

吳果:「直說無妨。」

莫術:「張家已經將主人除名了,現任家主是主人的妹妹張紫玲,柳家和張家形成水火不容的局勢,集團里的人聽到主人已經…現在跳槽了好多人。」

張亦令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別過臉到一邊去。

接下來這段時間裡,張子霄和柳子軒辦理了休學,被禁足在宅院里。

主要守衛吳家宅院的人員為柳家的人,以西鳳和秩為主守護這邊院子,隔壁張家宅院由莫術和蘇霽守護。

這段時間的嚴防,就連白玉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每日的劇痛容不得他多想半分。

自從那日柳衍對戰張老太爺,兩個人從郊外打了幾百回合,最後打到兩個人都失蹤了。

吳果沒事也不出門了,也不再去跳廣場舞了,改在家門口擺攤,平日里一邊溫潤張亦令的經脈,一邊照顧著白玉生。

那日,西鳳陪著葛大姐去找他弟弟葛焦塗,最後只找到一個頭骨回來,葛大姐接受不了這事兒,一下子就病倒了。

柳子軒看到吳果給白玉生施針,趁著他們都沒注意自己,偷偷摸摸的進了隔壁的張宅。

整個宅院里很安靜,悄悄的走進屋裡,一間一間房的尋找,最後找到了張亦令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遠遠的看到他正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