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9章 跑不了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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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愧是殿下，確實像盧子干說的一樣，在這一方面的資質和反應確實可怕。」皇甫嵩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頗為認真的說道，「可惜了，有些事情就算是明白，也不能說啊。」
「沒辦法，有些時候，這都是沒得辦法的辦法，不是每一個地方，都像泰山奉高城一樣的…」劉桐搖了搖頭，頗為認真的說道。
根據一地的情況，從而評價大多數地方，大部分展現出來的結果，大概率都不怎麼滴。
畢竟這種行為的評價，總是有失偏激。
「可殿下知道為什麼，是屯騎選擇了這兩個天賦嗎？」皇甫嵩臉上多出了一抹滿意之色，隨即轉變了詢問的話語。
「因為是騎兵，可以自由選擇戰場，就算髮揮不好，也可以進行脫離，避免損失慘重？」劉桐在腦海當中過濾了一下，隨後給出了一個答案。
「對！」皇甫嵩認真的點了點頭。
純粹的雙天賦意志軍團，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種情況，那就是有一個極高的上限和極低的下限。
而在正常的戰場當中，誰也不知道，軍隊到底是上限還是下限？
雖說觀察士兵的狀態，也能有個大致的判斷，但是這個判斷並不準確。
如果真出現了狀態不正常的情況下，還強行懟上去，說不定真就被當做雜兵，被敵人割草了。
為了一定程度上的兜底，所以選擇騎兵來訓練這樣的天賦，即使出現了意外，依靠著騎兵自帶的機動能力，在輔佐意志天賦的力量，想要離開還是很簡單的。
「也就是說，如果是步兵的話，就會出現如果狀態不對，實力接近下限，連跑都沒得跑嗎？」劉桐在腦海當中想了一下那種情況，整個人都感到了些許頭皮發麻。
真要是出現了那種情況，整個軍團被團滅，貌似也很正常。
可如果真的出現了整支軍團被團滅，那得有多恐怖。
如果是在大規模的戰場上，這種程度的團滅行為，足以引起其他軍團的士氣動蕩，從而徹底影響整個戰場的走勢。
那種情況下，說不定原本還有的優勢，就直接變成了潰敗之勢了。
「沒錯，大家都是人…」皇甫嵩搖了搖頭，緩緩的進行解釋。
雖說只要跑得慢，不留後路，逼到絕境之處，說不定還能來一個破釜沉舟，讓自身的意志達到璀璨的程度，但那都是短暫的。
依靠著意志的力量達到那種偉岸的程度，可終究也會因為失去意志，而徹底失去力量。
「原來如此，難怪正常的大軍團指揮，基本上都不會去訓練純粹的意志軍團…」劉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除非被逼上絕路，不然正常人誰會去搞這種賭博性質的軍團。
包括常態的負面軍團在內，何嘗又不是一種無奈。
看似輝煌強大戰鬥力的背後，又是多少將軍和士兵的心血？
果然，為了這個龐大的國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負重前行…
「殿下，明白這一切以後，你還要了解嗎？」皇甫嵩緩緩的喝了一口茶，儘可能平靜的說道。
劉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認真的點點頭。
在皇甫嵩有些不解的目光當中，劉桐直接開口說道，「不管這些天賦是否合適，但是該了解的，依舊會去了解，否則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埋藏在這些天賦後面的事情。」
正在觀察的皇甫嵩，手中的動作一頓，隨後恢複了正常，靜靜的看著劉桐。
「既然殿下有此心，那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尋找老夫，老夫自認為還是有點能力，或許能夠幫殿下解決一些疑惑…」皇甫嵩以儘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
「多謝皇甫將軍了。」劉桐自然聽出了言語當中的含義，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想了想今天的時間，貌似也不算早了。
趁著這個機會，劉桐也算是平靜的行了一禮，便起身告退。
「良妙，送一送殿下！」皇甫嵩轉頭看著皇甫良妙，言語溫和的交代道。
皇甫良妙對此沒有拒絕，起身相送。
把劉桐送出院子之後，皇甫良妙這才轉身回到了院子當中。
「爺爺，殿下還有這種能力嗎？」皇甫良妙看了看石桌上面的兵書，頗為感慨的說道，「這書寫的內容，質量確實挺不錯的，雖說前後有些矛盾，看起來有些奇奇怪怪的…」
「誰知道呢？」皇甫嵩輕聲的笑了笑，「光從言語來看，殿下恐怕對於軍隊的了解，不僅僅止步於書本之上啊。」
兵書這種東西，如果出現了前後矛盾，那說明這本兵書反而認真了。
因為只有見證過不合理，才知道這個世界真的不合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爺爺好像被看透了，但是殿下彷彿身上多了一層迷霧，根本看不見，也看不清…」皇甫良妙將兵書合上，相當隨意的說道，「也有可能是特殊的東西製作的，顯得有一些奇怪。」
聽到這樣的話，皇甫嵩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皇甫良妙。
「良妙！」皇甫嵩當場開口叫了一聲。
「怎麼了，爺爺。」皇甫良妙聽著這樣的叫聲，卻沒有聽到之後的內容，有些不解的轉身，看著皇甫嵩。
「如果之後殿下來詢問，良妙可以來旁聽一下，就算有什麼看不懂的兵書，也可以來詢問…」皇甫嵩看著這個樣子的皇甫良妙，思索了一下，也就沒有阻止了，反而認真的說道。
家族當中兩個不爭氣的人，還不如自己的孫女來得更好一些。
雖然不知道資質怎麼樣，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在興趣愛好上面，遠遠超過了她父親。
可惜就是一介女子身，否則的話，光是這個興趣，就足以成為名將了。
完全不明白這個情況的皇甫良妙，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相比於琴棋書畫，錦繡玉織，她還是蠻喜歡看書的，尤其是兵法，她真的很喜歡。
如果能借著這個名義，從而減少在其他事物上面耽誤的時間，那麼皇甫良妙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