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南征北伐,東出西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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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聽著這樣吐槽的想法,也只能撓了撓頭,沒有多說。

雖說他也覺得挺奇怪的,完全沒有想過還有這種情況。

「就算是將權力下放,也不至於放到這種程度吧…」盧軍感覺心中有很多吐槽的想法。

身為一個諸侯,隨隨便便就把裝備交給手底下的人,還將權力進行下放。

為了展示自己的成果和能力,下放的權利就離譜了。

因為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選擇誰為對手。

但是知道要打人,用武器來打人,才能夠確認自己的地位,展現自己的能力。

思考了很久,都沒有思考出結果的劉璋,直接連著問題帶決定,全部下放給了張任,

這種離譜的程度,他屬實沒見過,偷懶不是這麼偷的。

擁有這種權利的張任,便有了隨便和其他人開戰的權利。

這要是有禍害劉璋的想法,劉璋估計都看不到下個月的太陽。

「主公待我不薄,自然也要全力以赴!」張任靜靜的看向校場,神色間充滿了認真。

「站在臣子的角度來說,還真是這個樣子…」盧軍對此搖了搖頭,相當隨意的說道。

雖說有區別對待的可能性,但實際上也不高。

面對劉璋的這種行為,除非是早有打算,否則一般情況下,估計都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吧。

或許劉璋不是一個強勢且優秀的君主,但是對於臣子來說,幹活的壓力應該挺簡單的,也很容易做出成績,還能夠幫忙進行兜底。

這麼一想,盧軍貌似有些理解其他人的想法了。

「我主,自然有其不凡之處!」張任回想了一下劉璋,稍微思索了一下,才進行誇獎道。

「若是亂世,這種行為必然會帶來極大的安全隱患,但是現在嘛…」盧軍敢舉著自己的雙手進行保證。

就劉璋這种放權的手段,別的不說,只要劉備一直穩固,漢室的江山沒有頹廢之象。

劉璋麾下的臣子,不僅沒有造反的想法,反而有一種被厚待的感覺。

從某種方面來說,只要權利被託付的人值得信賴,這也是一種治理治下的方法。

而在這一方面玩的最擅長的,莫過於還沒有走上歷史舞台,卻已經誕生的劉禪。

活得輕鬆,活得簡單,還幾乎沒什麼壓力,也不用操心國事,多好的人生啊…

「不論亂世還是盛世,主公厚待於我,當竭盡全力,報效於君!」不同於之前的態度,聽到這一段話的張任,語氣充滿了認真和嚴肅。

盧軍看著這個樣子的張任,也相信了張任所說的話。

至少在這一方面,不管是歷史還是聊天群里的張任,都做到了這種程度。

劉璋手底下最忠心的將領,也是惟一一個,可以撐場子的將領。

「好,就沖你這句話,我就幫你一把!」盧軍興緻沖沖的說道。

人無中二枉少年,男人至死仍舊少年,所以合在一起,男人是任何時候都有可能中二的,不過還好,他不是…

不過這個時候如果不說這樣的話,還怎麼混吃混喝?

當初靠掛這一條線,可是給他爭來了很長的一段假期…

「還請盧院正指教!」張任也沒猶豫,當場請教道。

「想要完成益州牧所交代的任務,就要從兩個角度進行入手。」盧軍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透過現象看本質,益州牧的要求,不過就是立威,從而確認自己的位置,保障自己的職位,向天下人表明自己的能力等等,這些看似本質的要求,其實都不是本質,至少對於你來說,不是…」

劉璋想要通過這種行動證明自己,但這並不是對張任的要求。

張任本身的要求很簡單,選擇一個目標,然後戰而勝之,非常簡單。

「兩個方向?!」張任有些疑惑的看著盧軍,詢問著答案。

本來他是準備去找張松的,但是想了想隨行人員當中的盧軍,距離自己更近,且有能力,自然就順勢詢問一下。

「第一個便是找准自己的對手,確認方向,第二個便是做好準備,做到迎頭痛擊!」盧軍頗為興奮的搓了搓手,開口說道,「對手就很簡單,挑自己能打得過的就行,而在益州這個位置,成都周圍,能夠選擇的對手,也就那麼幾個,要麼北伐,要麼南征,要麼西討…」

北伐的目標很簡單,漢中張魯,不過真要進行攻伐的話,還得挑一個名義,一個大家都能認可的名義,攻擊難度中等,缺點就是道路難走,容易被以逸待勞,且糧草消耗大。

南征的目標就也簡單,那就是南邊的蠻子,主要以孟獲為首的蠻族和不聽從號令的其他郡,攻擊難度比較困難,以張任目前手中的實力,很容易翻車。

且各種地理環境複雜,再加上蠻族的團結性,很容易深陷敵境,到時候說不定征伐不成反送人頭。

畢竟之前益州牧劉焉也不是沒有剿過,但是卻沒有成功。

而西征的目標,就是以各種少數異族,優點就是攻擊難度簡單,只要能夠適應高原環境,基本上不存在翻車的可能性。

缺點的話也很明顯,適應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且勝利了,基本上也拿不到什麼戰利品,而且很難達成劉璋提出的要求。

「三條路線,三個目標嗎?!」張任在腦海當中構想了一下,然後便想到了東邊,他們入川時的道路,便開口詢問道,「我們當時沿長江入川的時候,荊州和豫州正在交戰中,我們可不可以橫插一手,既能夠撈取到功勛,也可以打響我們的聲勢…」

「東出上庸,威懾長江?」盧軍聽到這樣的話,立馬給出了答案,頗為認真的打量著張任。

完全沒有想過,張任居然能給他一個答案之外的答案,確實感覺到了些許意外。

『我的意思是這個嗎?』張任在腦海當中過了一下,好像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又感覺差不多,所以簡單的點了點頭。

既然盧軍都這麼問了,那自己說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