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光明——中立——黑暗（中）
用黑暗支配者和索菲亞生命體為地球製造一種緊張的氛圍，讓地球文明保持向前的動力，聽起來這種做法，似乎有些反人類了
女巫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參與這樣的會議，也是第一次的，他知道卡斯托和正木敬吾等人內心中的想法，卡斯托看著女巫笑了笑，「是不是看起來有些可笑，某種意義上，我們在座的人想要做的事情，和你們基里艾洛德人是一樣的。」
女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們原本的目的是來到人類社會，帶領人類走向更好的未來，而你們.其實只是把自己隱藏在了陰影里。」
「可不只是這樣，小姑娘。」澤井總監搖了搖頭，「你覺得如果伱們沒有加入我們，你們能夠成功嗎？」
「我不知道。」女巫低著頭，看著自己衣服上警務局的標誌，實話實說道，「曾經的我也許覺得我們可以做到，但是隨著我對於人類社會的了解越來越深，我覺得人類，是不會同意的，
就算我們基里艾洛德人告訴人類，地球馬上就要毀滅了，人類也不會選擇跟著我們離開地球。」
女巫抬起頭看著其他人，「這不只是因為我們基里艾洛德人和人類是不同的個體，還是因為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能夠明白這件事情，就已經很不錯了。」卡斯托聳了聳肩，「要知道正木敬吾可是花費了比你多的多的時間，才感受到了人類有著這樣的情緒。」
「人類這種生物，是天然具有逆反心理的，人類這種生物，是不可能永遠保持理性的，
如果我們告訴他們，只要全社會一同努力，一百年後，人類社會就會進入一種全新的，沒有人曾經設想過的，非常先進的社會，那麼也許一開始確實會有一大幫人選擇跟隨我們，就像是TPC的概念剛剛提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願意為了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願望，眾志成城的朝美好世界前進，
但是時間，會讓一切變的不一樣。」
「哼！慶幸吧，你們並沒有在早些時候，一手將所有的人類轉變為你們的信徒，轉變成你們的一份子。」正木敬吾冷哼一聲看著女巫，「如果你們真的趁著人類還未開明的時候做到了這件事情，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當人類開始懷疑他們的選擇之後，你們的基里艾洛德文明就會被摧毀了。」
「怎麼可能，我們基里艾洛德人可是思維共享的，如果我們能夠在更早的時候，讓全人類全部信仰基里艾洛德人，那麼也就能夠看到黑暗支配者的恐怖.」
「小姑娘，你真的覺得思維共享就能夠保證人類團結？」澤井笑了笑，
「人類轉化成了基里艾洛德人，然後思維共享了，就能夠保證所有人都不會質疑了嗎？當
某一刻，出現了某一個人，他無意中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比如說，他們並沒有信仰你們，而是留在地球上作為人類生活的時候，那種場景就會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中，隨之而來的，某種反抗的思想也會一起出現，然後愈演愈烈」
「人類是有著，摧毀一切的破壞性的衝動的，這是人類的本能，是天生的。」
澤井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窗外，「人類作為個體的時候，也許有著趨向完美的一面，但是當組成群體的時候，只需要其中的某些人輕輕一推，那麼人類完美之外的另外一面，作為破壞者面龐就會暴露，
甚至，人類的本能中還夾雜著自毀的傾向，想要讓人類世界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只靠著某一個領導往前走，是不可能的。」
「等等？所以我們基里艾洛德人不會也是.」
「哦？什麼基里艾洛德人？」澤井露出了一個頗為玩味的表情，他對著女巫說道，「你們難道不是未來地球聯邦的某個少數民族嗎？」
「等等？這件事情為什麼我們不知道？」正木敬吾扭過頭看向澤井。
「我原本沒告訴過你們嗎？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對基里艾洛德人的政策由來嗎？比如改土歸流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嘖，讓基里艾洛德人變成少數民族？澤井老頭，不愧是你啊。」卡斯托瞥了對方一眼。
澤井笑著擺了擺手，「不過那些都是未來的事情了，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時候，老頭子我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呢。」
「老傢伙你放心，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死了，我一定會把你的大腦取出來，找一個水缸把你養起來。」正木敬吾冷笑著，「你可是人類寶貴的財富，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稍微降低一下自己的底線，做一些違背人倫的事情。」
「額其實我覺得，人死不能復生」澤井總監被正木敬吾的話嚇了一跳，正打算辯解一下，女巫卻開口了，「其實也可以到時候給您找一個合適的基里艾洛德人，您放心，您到時候就是想死都死不掉。」
聽著正木敬吾和女巫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其他人的目光慢慢的看向了卡斯托，
卡斯托聳了聳肩，「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個普通人，也沒有什麼超級智力，沒辦法和他們一樣，讓你死不我沒有什麼讓人長生不老的方法，不過你放心，老頭你如果真的死了，我一定會為你寫一本傳記的，只不過裡面的內容可能會有些黑暗，我不知道能不能發表。」
澤井：.
深呼吸了一口氣，澤井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決定下班之後去健身房鍛煉一下，活了這麼大歲數，他第一次覺得死後的世界，似乎更加可怕。
「好吧，現在我知道了，黑暗支配者和索菲亞生命體就是天然的敵對關係，但是恰好，這種敵對關係對於我們來說是可以利用的。」南原重新把話題引導回了正確的道路上。
卡斯托點了點頭，然後瞥了一眼正木敬吾，「之前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在地球上做了一些小小的事情，而且還波及到了某些無辜的正義之士，對於他的行為我表示和我無關，但是，因為他的行為，我有了一些想法。」
「當然，和那種白痴試圖通過某種力量，去製造『神明』不同，我不希望未來的人類，是生活在某個人的保護之下的.」卡斯托的語氣裡帶著對另外一個宇宙的自己，之前計畫的嘲諷，他說道，
「不管是人類自己，還是那個被製造出來的『神』，雙方都是不可控的，人類不會接受一個所謂的保護者，也許一年，也許十年，終究會有一天，人類會試圖奪取『神』的力量，
而也許在那之前，神就已經變質了。」
「喂！雖然我們同意你們可以隱瞞一些事情，但是你好歹要把故事說清楚吧？」吉岡有些不滿的說道，「什麼『神』啊，什麼不願意透漏姓名的人，這都是誰啊？」
南原搖了搖扇子，也跟著點了點頭，「是啊，要不這樣，你們多告訴我們一點，我們保證不會說出去。」
「是啊，是啊，我們是很相信你們的。」澤井總監有些悲傷的搖了搖頭，「你們為什麼老是對我們，充滿了警惕呢？」
「在你們說這種鬼話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控制一下，每天停在老子頭上的衛星數量。」正木敬吾冷冷的白了幾個老狐狸一眼，「老子在熊本的總部，今年一共表彰了十個人，其中五個是你們安插進來的！」
「只有五個嗎？」澤井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吉岡和南原，「你們參謀部和警務局怎麼回事？在私企居然不能做到包攬前十？」
「額有沒有一種可能。」卡斯托無語的看著澤井，「老頭你們派出去的都是『行政人員』，正木敬吾的公司是高科技公司，五個人，這已經很離譜了」
澤井還沒說話，吉岡先愣了一下，小聲的說道，「不早說，這樣的話應該改變策略，收買好像比較合適.參謀部實在是沒有做好規劃啊.」
「你覺得我們沒這麼做嗎？」南原直接用扇子擋住臉，小聲的對著吉岡說道，「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能每個月拿到正木敬吾他們公司，最新的研發方向的？」
「欺人太甚！」正木敬吾一拍桌子然後順勢站了起來，「你們這群老狐狸.」
「你們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是我的時間。」卡斯托無語的敲了敲桌子，不給其他人反駁的機會，卡斯托繼續說道，「總之，我在想，是不是能夠借用外部的威脅，讓人類社會更加團結。」
「然後我發現，也許這確實是可以做到的。」
「索菲亞代表的光明——人類代表的中立——和黑暗支配者代表的黑暗，表面上看，這是現在三方的現狀。」
「但是實際上，在這三者之外，還有著很多的東西。」卡斯托指了指女巫佐伯，然後又指了指窗戶外面的天空，
「基里艾洛德人、已經被送走的閃電人、人類中的奇人、習慣於並且融入地球的未知生物、還有宇宙侵略者.」
「表面上看，大家似乎並不是一個陣營的。」南原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也許可以利用這一切達到一種平衡.」
「沒錯，事實上這也是從老頭子你身上學到的，當初你先是借用科學家團體在全世界掀起了成立TPC的聲浪，然後又用公共知識分子帶動了群眾，最後又在關鍵時刻讓軍方倒戈制衡TPC內的科學家團體.」
「別把老頭子我說的這麼陰險啊，小子！」澤井有些不滿的看著卡斯托，「你這樣一說，代表知識分子的南原參謀和代表軍方的吉岡局長，豈不會覺得自己很無能？」
南原：.
吉岡：？
「等等，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計畫是什麼？」女巫佐伯感覺自己已經把一件事情從各種視角看了一遍，但是她還是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先別急，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之前佐伽的態度怎麼樣？」
「額還不錯？桐野和他們接觸的時候，我也一起參與了，他們似乎知道基里艾洛德人的存在，不過他們好像把我們也當作了地球的一份子，他們似乎還挺一視同仁的？」
「還不錯，這麼看起來，他們的態度和索菲亞生命體們的差不多」在女巫震驚的目光中卡斯托聳了聳肩，「黑暗支配者聯繫我們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意外，但是，索菲亞的話我們又不是沒辦法聯繫上他們。」
「飛鳥一馬一天到晚追著他們殺，你去打窩的時候不是也看到了嗎？飛鳥一馬送來的索菲亞生命體有多少。」
「索菲亞生命體和黑暗支配者的目的都是地球，他們的力量也許是平衡的，就好像天平上對等的兩方，
和他們相比，我們的力量似乎小了一些，但是，說到底地球是我們的，基里艾洛德人、人類，還有其他有的沒的，現在的我們不能壓過他們任意一方，
但如果只是改變他們原本平衡的狀態，我覺得我們還是做得到的。」
女巫皺起眉頭，撓了撓頭，「額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投靠他們中的某一方，然後讓他們打起來？」
澤井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單純的笑話，他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我們投靠他們，是要看，他們打算怎麼爭取我們。」
「爭爭取我們？」女巫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圍的人，卻發現，所有的人都對這句話沒有絲毫的意外。
「沒錯，我不知道索菲亞祖母的力量有多強，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希望人類把地球拱手交給黑暗支配者，
相反，黑暗支配者應該也不希望，他睡得好好的，突然一睜眼，地球人就已經帶著一大幫宇宙太君來他的家裡了。」
「額太君這個詞.」卡斯托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澤井，「老頭子你覺得你作為一個霓虹人自己說出來合適嗎？」
澤井對卡斯托的吐槽毫不在意，繼續說道，「宇宙很大，危機四伏，只是麥克斯動力系統，就會引來宇宙的入侵者，正常情況下，文明如果一步步發展，也許是無法對抗這樣的敵人的，
但是，如果能夠借用索菲亞和黑暗支配者的力量，也許人類社會能夠真正團結，並且找到一條出路。」
女巫張了張嘴，她現在有一種，要第一時間跑回基里艾洛德人居住地，帶著所有族人逃跑的衝動。
南原抖了抖扇子，「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一切需要一個開端，但是這個開端需要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遠比之後的計畫還要危險，一個不慎，也許就會讓現在隱隱約約存在的平衡破裂。」
「哼，直接對著機械島和娜迦人開戰不就行了。」正木敬吾不屑的說道，「只要我們啟動麥克斯動力系統，機械島就會對人類開戰，到時候，娜迦人也會乘虛而入，當戰爭真的開始後，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
「或者說如果我們再進一步呢？」卡斯托突然打斷了正木敬吾的話，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還記得之前澤井老頭說的嗎？要讓他們主動爭取我們？」
「什麼意思？」澤井愣了一下，他確實這麼說過，但是他不知道卡斯托又想到了什麼。
卡斯托看向正木敬吾，「現在搭載了麥克斯動力系統的亞特迪斯號是隨時可以啟動的嗎？」
「哼，當然可以，有了我正木敬吾的幫助，所有的計算早就已經完成了，模擬也在計算機里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如果不是那些傢伙那麼謹慎，我們的宇宙飛船早就在天空中了。」
「既然這樣，那就對了，作為宇宙意識的武器，機械島在索菲亞母體——格蘭索菲亞的派遣下來到了太陽系，我覺得同為地球的一份子，我們有必要通知黑暗支配者的僕從們這一重要的情報。」
女巫張了張嘴，那個所謂的索菲亞母體.也是宇宙意志的代言人？宇宙意志到底有多少個代言人？
還沒等其他人開口詢問，卡斯托就繼續說道，「當然，作為來自宇宙的入侵者，黑暗支配者察覺到了格蘭索菲亞的存在，召喚來了同樣曾經出現在地球上的宇宙入侵者娜迦人，並且命令他儘快入侵地球這件事情，我覺得也有必要告訴作為宇宙意志維護者的索菲亞生命體們。」
「當然，作為無辜的，可憐的，在夾縫中生存的人類，我們只能不斷的研發科技，抵抗來自宇宙的侵略，人類在地球上實驗不可避免的會帶來很多的光，影響到黑暗支配者休息，這一點我希望黑暗支配者的僕從們能夠理解，
同樣的，作為地球土生土長的文明，面對地球上沉睡著的強大的黑暗支配者，我們必須為文明尋找新的出路，既然這樣，研發各種高速飛船離開地球，也是不可避免的，同樣的，這樣的現實，我覺得身為宇宙意志的機械島和索菲亞生命體們，也是能夠理解的。」
「當然，如果黑暗的支配者的僕從真的不允許我們進行那些可能會影響他們主人的實驗，那麼我們也許就不得不選擇投靠索菲亞生命體了。」
「同樣的，如果索菲亞生命體不允許我們進行超高速飛船的研發，那麼我們也許就必須將地球交給黑暗支配者，謀求生存下去的可能性。」
「我知道黑暗支配者不願意看到一群發著光的人來到地球，我也知道，索菲亞不願意看到地球被黑暗支配者奪走，但是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人類只是普普通通的碳基生物。」
眾人張著嘴看著卡斯托，如果不是卡斯托的眼角帶著笑意，大家真的都差點被他的這番話打動了。
「哼，可笑的演技。」正木敬吾率先出聲打破了寧靜的氛圍，然後，就在所有人沒有回過神來的一瞬間，他開口道，「索菲亞和飛鳥一馬那邊的事情歸我，機械島的材料我全要了。」
澤井：！？！
南原；？！？
吉岡：！！！！！！
原本還因為開會時間有點久而顯露出疲態的三個老狐狸，瞬間站了起來，「不行！這件事情我們TPC是主導！這次的機械島和娜迦人飛船，我們要五成以上！」
「哼！作為地球唯一的官方機構，之後全人類團結，所有的好處都被你們拿走了，這點外星耗材，我覺得你們拿著浪費了吧。」正木敬吾眯著雙眼，語氣十分的生硬。
「五五開，最少也要五五開，當然，具體的我們可以共同開發。」澤井敲了敲桌子，也眯起了雙眼，但是和正木敬吾不同，他的聲音雖然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在這件事情上，你可以全程參與，但是必須依附於TPC。」
正木敬吾和澤井就這麼互相看著，而一旁的卡斯托則看向女巫，「你沒有什麼想要的嗎？不管是娜迦人還是機械島，如果能夠從他們的手上拿到一點東西，那可比你們在地球上這三千萬年獲得的都多。」
女巫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弄一個娜迦人給我看看，我想研究研究，宇宙之神有多少信徒，順便試試看，基里艾洛德人可不可以使用娜迦人的身體在宇宙里生存。」
卡斯托：
好好好，小看你了，默不作聲打算拿大頭是吧？
「對了，那個索菲亞生命體真的也自稱宇宙的意志嗎？他們真的和機械島是一起的嗎？」女巫有些疑惑的看著卡斯托，要知道他們基里艾洛德人可是存在了三千萬年，可是她卻感覺很多事情她都沒有聽過，
「另外，黑暗支配者會因為地球被我們利用我可以理解，但是卡斯托你為什麼那麼確定，索菲亞生命體也對於地球那麼在乎呢？」
「差不多吧。」卡斯托點了點頭，「是不是一起的我不確定，但是機械島和索菲亞生命體.確實都自稱宇宙的意志。」
事實上，卡斯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戴拿時期關於索菲亞生命體的設計，靈感來源之一就是迪迦里的機械島，
「至於索菲亞生命體是不是在乎地球」卡斯托對著女巫搖了搖頭，「你就當我是猜的吧.」
索菲亞生命體當然是在乎地球的，而且，很可能比黑暗支配者還要在乎地球，因為，索菲亞生命體的另外一個設計靈感，同樣來源於迪迦的，只不過和具體的實際存在的機械島不同，這個靈感有些抽象，
索菲亞生命體的設計起源是超古代文明——準確的說，長谷川當時設計索菲亞的時候，想到的是超古代文明離開地球之後，所進化成的姿態，（迪迦劇場版的背刺就是長谷川一手寫出來的，這傢伙喜歡寫黑暗的東西。）
作為母體的格蘭斯菲亞，也就是所謂黑洞索菲亞，是超古代人類文明所能成為的一種究極姿態，因為曾經經受過黑暗支配者的恐懼，
一部分超古代文明的倖存者，將生存本能開發到了極致，他們不再選擇對外，而是試圖向內維持生命，而這個選擇的結果，
造就了了索菲亞生命體這樣一種，作為單個生命體，卻統括了所有生命體系的身姿。
如果說人類最大的主題是生存，那麼索菲亞生命體，就是將生存這一主題完全開發到了極致後的產物。
卡斯托敢這麼自信的進行這些計畫的原因，就是因為，讓這些超古代文明做出這種選擇的，實際上就是三千萬年前的黑暗支配者。
所謂的天敵，並不是從這個時代開始的，早在更早更早之前，索菲亞和黑暗支配者，就見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