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宇智波三兄弟。

正文卷

第20章 宇智波三兄弟。

「總之,初代太偉大了,終結之谷時候更是說出為了村子,他可以殺死自己的族人親朋好友,甚至兄弟姐妹這種話,所以他很乾脆利落的做掉宇智波斑。」

「但是日向不行,本族長更沒有那個思想覺悟,日向加入木葉的初衷就是覺得大樹之下好乘涼,前面有千手頂著,我們付出努力在戰場犧牲少部分族人,可以換取應有的安穩環境。」

換句話說,當付出和回報不對等的時候,當初的盟約自然也就不作數了。

「不過我也並非必須帶領日向離開,是非對錯自然有時間證明,本族長不會小氣的不給木葉機會,這也是給日向自己一個機會。」

日向日誠一攤手。

「前線的情報你們也知道了,雲隱村蠢蠢欲動。」

「接下來日向一族的工作就兩點。」

「一,前線戰場重鑄日向榮光,吾輩義不容辭,為村子獻上一絲綿薄之力,功德加身。」

「二,操練精銳隨時準備和本族長打掃後方基地,爭取做到跑路練兵兩開花!」

其實還有第三點。

那就是繼續加大力度,忽悠我們的富岳老哥,讓他站起來衝鋒,讓老村長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宇智波的身上,沒工夫找日向一族麻煩。

不然按照老村長的脾氣,之前高層會議時候日誠公然站邊宇智波,老村長一定會想方設法試探自己,暗示自己,日誠倒是不怕,主要和那幫政客虛與委蛇太煩人。

抬頭看了看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日誠族長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迷茫。

這很正常。

彼時的兄弟倆並不知道,日後日向一族所遭遇的一切,甚至比現在的宇智波還要憋屈。

按照原著發展,九尾之亂後雲隱村大肆入侵,日向一族表現的極為亮眼,讓四代雷影起了心思,就有了後來雲隱月下擄雛田的戲碼。

可誰又能想到戰場表現突出的日向,反而成了罪過,當代族長險些被硬生生逼死。

所以,他何德何能在這村子繼續待下去啊?

除了在這個時候給兄弟倆提個醒外,日向日誠還打算在未來的戰場加大力度,從表現可圈可點升級,變成功臣之一。

到時候那種被冷眼對待的反差,只會更加嚴重!

功臣和卡拉米離村的影響力,那可是完全不同的。

更別說還是在村子理虧的情況下進行,那種挺直腰板當叛忍的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至於戰場表現自己一定會造成族人死傷,對這些日向日誠有自己的打算,所以無需擔心。

「聽來聽去,我總覺得你們木葉內部,比我們砂隱村還要臟。」

待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神色凝重的退下,日向倉很自然的靠在了日誠懷裡。

當初她成為砂隱村和霧隱村的犧牲品,遭遇圍攻的時候,是日向日誠救了她。

那會兒她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自己為之浴血奮戰的村子都不能信任,那她還能信任誰?

她這所謂的砂隱英雄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一直到現在,葉倉都沒有對這件事釋懷,她很明白如果不是日向日誠,她一定會死在前往霧隱村的那條路上。

所以從善如流以身相許的時候,也就當被豬拱了沒反抗,清白身子算是報恩,給了就給了,再說現在讓她離開這狗男人,怕也捨不得。

不過這份恩怨她從來都沒放下,只是隱藏在內心深處,如果有機會一定會選擇報復砂隱村,尤其是羅砂。

只不過目前來看,木葉這狗屁倒灶的事情一點都不比砂隱村少,甚至他們的三代火影玩的比羅砂更埋汰!

「你們火影和羅砂一個德行。」

想到此處,葉倉出言嘲諷。

只不過她卻聽到了日向日誠不屑的冷笑。

「羅砂?」

「區區沙礫,不及老村長半分!」

「論對內拳法,他都不配給老村長提鞋的,而且他本質上和老村長不是一種人,完全是神經病來的。」

畢竟結合我愛羅的遭遇,很難讓人相信羅砂沒點大病。

正常人能操控人家至親之人刺殺人柱力,故意刺激人柱力,看看人柱力會不會暴走嗎?

哎,人家羅砂就不走尋常路,為了刺激我愛羅暴走,還特意讓別人告訴我愛羅是被至親之人背叛的

人柱力試煉,培養強大的內心沒錯,但伱得結合實際吧。

人家本來就睡不了覺,還往死里刺激。

再說了,你用屁股想想,那會兒我愛羅才多大啊?

幾歲小孩能正確的認識一件事都很不容易了,你還讓往死里刺激看看他能不能暴走,這是成年人能琢磨出來的確認人柱力的方法?

排除主角,其他忍村對人柱力也沒那麼霍霍啊,這不是逼著人家暴走嘛。

換句話說你很牛逼,你能多次壓制一尾,你自己來當人柱力不就完了,說白了還是沒那個魄力。

嗯。

拿羅砂和老村長比,那完全就是對老村長的侮辱!

不提人柱力,老村長借團藏之手做掉的的自己人,那數量也碾壓羅砂了,他憑什麼和老村長相提並論?

「你好像還很驕傲」

葉倉震驚的看著日向日誠,她完全不理解自己男人有時候的勝負欲,就像她不喊爸爸就不動一樣。

「畢竟不是誰都能對老村長的拳法應對自如的。」

日向日誠得意的說道。

這和你驕傲有關係嗎?

葉倉陷入沉思,片刻後她正欲開口,一抬頭卻看到遠處一行人,驚喜之色浮現俏臉。

從日誠族長懷裡擠出來,她對著遠處揮了揮手。

而那邊抱著嬰兒的美婦也面帶喜色,直接把嬰兒遞給旁邊一起跟來的孩子,然後快步走了過來。

不過她倒是沒著急和葉倉敘舊,反而紅著臉看了一眼日誠族長,低聲和日向日誠說了什麼。

然後日向日誠一愣,怔怔的掃了一眼被帶孝子抱著的柱子陷入沉思,見他如此,那美婦臉上的黯然一閃而過。

不過失望也沒持續多久,善於觀察別人的日向日誠目光凌厲了不少,又湊到美婦耳畔悄悄說了些什麼,然後美婦的臉更紅了,嬌媚的推搡了日誠一下就去和日向倉打招呼去了。

這是我該看的嗎?

遠處。

和抱著二柱子的帶孝子站在一起的宇智波止水,現在只覺得壓力很大。

他有些後悔一起跟著過來,現在看到了不該看的,會不會被日誠大人滅口?

畢竟事關族長夫人,影響的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臉面所以我回去之後要不要提醒一下族長?

但是說的太直白是不是不太好?

止水越想眉頭皺的越緊。

直到那挺拔的身軀帶著壓迫感來到幾人面前,然後不由分說的搶了鼬的弟弟,拎著二柱子後衣領提到空中仔細觀看的時候。

止水終於綳不住了眼神變得驚恐萬分,甚至地上的鼬也神色複雜起來。

無他。

蓋因那幼小的嬰兒,經過不懈的努力喊出了他學會的第一個字

「爹~」

而日誠族長也沒蹦住,凌厲著眼神回了個草字。

。。月票沒求來,路過的大佬們投喂點免費的推薦票吧,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