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逼王的隱居生活
從機場出來打車到郊區,時間也來到了下午四點。
這會,蘇澤拖著兩個行李箱走在前面。
這世界上的所有情情愛愛、朋友、羈絆這些,都會給人帶來負擔。
就好比現在,他需要拿兩個行李箱。
如果是他孑然一身的時候,他大概是什麼都不用拿。
當然,他其實也可以把東西還給雲秀和唐柔她們自己拿。
不過,他既然選擇介入別人的生活,總該是要付出點什麼的。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想要別人的一生,也需要自己用一生去換。
這很公平。
只是,很隱晦。
走在泥濘的道路上,走了半小時。
他連泡妞這種事都很內斂。
「快了。」蘇澤回了一句。
身後傳出雲秀的說話聲:「你家住哪?還沒到嗎?」
這時,這隻動物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靠近,回頭看了過來,隨即就撲了過來。
很早以前,蘇澤就發現一件事。
說起來,他看過所謂的『十大泡妞效應』,用了至少七種在唐柔身上。
比起煽情,對蘇澤來說。中二一點也不錯。
蘇澤其實是個很內斂的人。甚至有時候可以說很內向。
因為,它足夠中二。它有著中二的外表,掩飾起了內核。
這裡的道路走不了車。不過確實離他曾經住的地方很近了。
雲秀看著前方,入眼全是山林,渺無人煙。
隱晦到唐柔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
只是這些東西,用中二的台詞說出來,不會讓人覺得很煽情或許別的什麼。
不過這些定律確實也都挺隱晦的。
那些看起來很中二的台詞,其實往往有著讓人震撼的道理,或是真理。
冬天玩水的動物還真少見。
河邊有一毛茸茸的動物,像是在玩水。
不過那隻動物應該是在抓魚。
走過一條小河,再走個十來分鐘就差不多。
那是一隻全身有著花紋的貓,像一隻迷你版的老虎。
貓咪撲向蘇澤,張口就咬。
就在此時,蘇澤掀起袖子,便是感覺有鋒利的牙齒刺入。
不過,蘇澤走在前面。身後的雲秀和唐柔都沒看到細節就是了。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養的那隻貓。」蘇澤說著就伸手拿掉『黏在』自己身上的貓咪,將其扔到地上。
「這隻貓很黏人呢。」雲秀走過來,蹲下身子就要抱起它。
蘇澤趕忙說道:「別碰它。」
不過,蘇澤說晚了。
這會貓咪已經被雲秀抱在懷裡。
「怎麼了?」雲秀疑惑的問道,她看蘇澤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沒什麼,這傢伙有點臟。」蘇澤說。
同時,蘇澤也很疑惑。這隻貓為什麼沒咬雲秀。
說起來,這隻貓不是蘇澤買的。
它似乎是一隻野生的貓。
它的野性很大,很兇。
記得第一次見到這隻貓的時候,那會自己在河邊釣魚。
這隻貓是來偷魚的。
被蘇澤發現且就要被抓時,它咬了蘇澤一口,然後就跑了。
再然後就是:過幾天貓找上了門,吃了他養的幾隻雞。又被他抓到。
蘇澤當時想的是讓這隻貓幫自己抓老鼠,就放任它隨便來自己家了。
久而久之,這隻貓自來熟一樣,天天住在他家。
但食物這些,貓咪都是自己去捕獵的。
這也是蘇澤說貓咪是放養的原因。
就算沒有自己,貓咪也不會餓死。
唯一可能會死的原因,只能是人為的了。
貓咪以前也咬過武文超,蘇澤還以為它誰都咬呢。
不過這會看到貓咪還挺乖的樣子。蘇澤疑惑的看著雲秀。
「你看我幹嘛?」雲秀沒好氣的說:「這麼可愛的貓咪,你居然丟在這裡不管不顧,攤上你這麼個主人真是貓咪的不幸,你看它這麼瘦。」
「他一直都這麼瘦。」蘇澤反駁了一句。
蘇澤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小屋。
「你就住這?」倆女頗為意外的詢問道。
「這裡足夠安靜。」蘇澤也不多解釋。
將行李拿到自己房間,並說道:「在這裡住兩天就回去。」
「伱的家人呢?」唐柔問。
「在鎮上。」蘇澤回答。
來到這裡之後,倆女的問題就多了起來。
蘇澤基本上也都回答了她們的問題。
不過,倆女都沒說見家長的問題,蘇澤也不提這個。
忙了好一會,此時也逐漸天黑。
這裡沒有電。
不過蘇澤那一次到鎮上採購的時候就買了很多油燈蠟燭這些。
主打一手『沉浸式古人生活』。
現在,他就是想要她們感受一下這種生活方式。
油燈蠟燭布滿了整個屋子,將屋子照得通明。
不大的飯桌上,兩碟小菜就是三口人今晚的晚餐。
對此,雲秀忍不住吐槽一句:「跟著你不會餓死吧?」
唐柔也跟著「呵呵」一句。
不過蘇澤也能聽出來雲秀是在開玩笑。
「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是怕黑,就不用吹滅油燈。」蘇澤說。
「要你說!」雲秀確實有點怕黑,主要是這裡的環境就讓她不太習慣。但語氣還是比較硬的。
蘇澤又說道:「房間里可能會有老鼠,那種個頭很大的野山鼠。」
蘇澤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看到兩女身子有些顫抖,又接著說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貓咪在的話,老鼠不敢靠近的。」
聽罷,兩女悄悄鬆了一口氣。卻也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此時又聽蘇澤說:「但是吧,這貓咪其實比老鼠還可怕。我是覺得,我看著它會好一點。」
雲秀顯然沒聽懂蘇澤在說什麼,只是說:「貓咪哪裡可怕了?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拙劣的理由跟我們待一個屋吧?」
雲秀自認為已經看穿了蘇澤的小心思,語氣有些『不屑』。
其實蘇澤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只不過是有點擔心她們的安危而已。
為此,他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待在這間屋子。
這是『一個男人的堅持』!多麼令人澎湃的話語。
就像路飛決定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那種信念是任何東西都無法磨滅的。
不過顯然,雲秀和唐柔都沒能理解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對此,蘇澤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只是應了那句話: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定死了要待在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