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帶她去驗證猜想
沈書均故意露出極饒有興味神情,眼神瞭一般的盯著眼前失神、面色已然在不知為何的時刻,就變得略有幾分蒼白的盧曼。
見人被自己耍得面色皆驚變了好一番,俊邪少年終於是攸然失了興緻。
而旋,沈書均坦然地稍彎自己的一側唇角,略低沉且沙啞地磁性嗓音冉冉在其人耳畔邊上驟地響起:「你可以放心,現在的我還不會動她。」
雖然現在還不到時候。
但他亦不過是做一些,能解自己相思之苦的事情而已罷了。
再過分的,沈書均目前來說未沒打算去做。
俊邪少年這番解釋話語的聲音,在盧曼耳朵里聽起來,就像是大發慈悲一般無二樣。
當然了,他的這般做法行為,亦著實是令盧曼發才的心臟猶如坐過山車一樣;霎時一上一下。
速度極快,且帶著絲縷的駭人恐懼!
沈書均眼神深諳,淡淡地對眼前表情有些失愣的盧曼說道:「現在,你該回去休息了。」
說罷,他還故意輕輕點了點自己的下顎,示意盧曼的身後。
只肖見俊邪少年口中的話音落下不久後,他也不再管眼前的盧曼是否會去自己的房間,就直接當著人的面合上了房門。
旋即,「滴咔——」的一聲響起。
盧曼就知曉自己眼前的這道房門被裡面的人落了鎖。
霎時間,女生肩頭如同被放棄了的氣球一樣,雙目亦僅在頃刻間就變得無聲昏暗了起來。
她剛才就不該下樓去喝水!
不下樓去喝水,也就不會遇上沈書均,不遇上沈書均也就不會被他這樣威脅。
不被威脅,也就更不會看到這一幕!
所以,她明天到底要不要告訴言言,沈書均在晚上偷進她房間的這件事?
盧曼早就已經不是小姑娘了。
她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剛才俊邪少年那隱藏在眼底最深處的那份佔有慾的暗沉眸色呢。
她之前不懂,可是在被聞勁那樣對待了之後,就是想要裝作不懂的樣子,都不行!
最後,在內心裏面兩種聲音的不斷干擾下,徹底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她就頂著這麼一張眼底滿是烏青色彩,奄奄無神的臉蛋,出現在秀麗少女眼前。
望著黑眼圈濃重地盧曼,顏言眉眼微皺。
她掃其一眼,隨即才挑眉語氣故作調侃口吻地沖盧曼說道:「你這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去偷人菜了?」
眼底下的那黑眼圈重得要死。
她怕得是一整個晚上,都沒怎麼睡的吧?
秀麗少女瞧見坐在自己對面,雙眼呆愣無神地望著桌前無限繁盛,且種類繁多的早餐的盧曼,身子前傾些許,輕聲問:「怎麼,不合伱胃口?」
聽罷,盧曼搖頭回其道:「不是。」
「那就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再告訴你怎麼一晚上就變成這樣了。」話畢,還用柳眉下那雙漆黑靈動的眸子,上下掃視了她全身一眼,最終,目光停留在盧曼的那濃重黑眼圈上邊。
看著坐在眼前,還用調侃語氣和自己說話的秀麗少女,盧曼只眸色混雜四溢。
最終,還是將心裡那些話通通給咽了下去,只換成一道重重地嘆息聲。
唉——
你什麼都不懂啊,言言。
這頓早餐,盧曼吃得那叫一個索然無味,如同嚼蠟。
早餐過後,顏言拿了把剪刀,走去花園裡修剪花草,雖然花園裡平常都是陳管家打理的,但他始終年紀大了好些,眼神不怎麼好,修剪的花草也不是那樣的精細。
最終,在看了兩天之後的秀麗少女,終是忍不住親自下手了。
站在一顆如半個人高的茂盛翠綠樹前,顏言一邊輕輕地彎腰仔細修剪著面前多餘的枝丫樹葉,一邊出聲問道身後坐在鞦韆上不斷前後盪著的盧曼:「現在可以說,你昨天晚上究竟去幹什麼了吧?」
「一大早的,就頂著一雙黑眼圈出現在我的面前。」秀麗少女的語氣里,是難得讓人聽出來的哀怨口吻。
看著彎著腰在樹前修剪的某人,盧曼有氣無力地將心底的話拋出去:「玩手機玩的。」
她這個理由也是沒誰的了。
有點離譜。
雖然離譜,但好歹比她說真話來得強吧?
盧曼這樣想道。
聞身後女生的這話的霎時,顏言俶然站直了腰背起來,她側過自己半邊身軀,往盧曼那邊眯起眼看去,嘴裡又重複了一遍:「玩手機玩的?」
曼曼她這……
好像也挺符合當代肆手機如命的年輕人習慣的。
「是,太興奮了,就一晚上沒睡。」盧曼也是挺佩服自己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輪比起來,亦是絲毫不比不遠處那道修剪花草的纖細身影差到哪裡去。
更甚是還要好上幾分呢!
想罷自此,盧曼嘴裡又是一陣淺淺地嘆息聲。
「你啊,應該克制點的,玩一整個晚上,眼睛會受不住的,今天晚上你早點睡。」
說罷,秀麗少女語氣稍頓了頓,把玩著手中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點點耀眼光芒的鋒利剪刀:「別再玩一整個晚上了。」
「好,我知道了。」
女生依舊有氣無力地回答秀麗少女的話,眺望遠方的眼神,愈發暗邃不明。
……
這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就已然到了中午了。
顏言修剪這花園裡的花草些,足足修剪了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長,在剪完眼前最後這一繁盛的枝丫後,她單手扶住自己那纖細如柳般的腰肢,走到了盧曼的身邊空位上坐下。
微微皺眉,單手握成拳形輕輕地捶打在自己的腰後位置上。
「突然感覺我腰好酸啊。」
顏言毫無任何徵兆地、攸然輕輕嘀咕這麼一句。
但就是這麼輕悠悠的一句話,就讓身邊坐著,神情才鬆懈下來不久後的盧曼頓地一僵。
臉上的笑容亦如此一般無二。
她眼底飛快地划過一絲僵之眸色,滿嘴打哈哈說:「可能是因為你長時間彎腰修剪花草的緣故吧。」
腰很酸?
顏言這樣情況,會是她心裡……所想的那樣嗎?
盧曼眼底攸地迅速流走一抹尬色。
顏言用手握成拳形敲打了好幾分鐘的腰背後,才放下已然酸到不行的手臂,然後重重靠上身後的椅背;在輕吐了幾口濁氣之後,訕幽幽地說:「我不止是覺得腰酸,兩隻腿也覺得很酸。」
這酸感,就像是昨天晚上她去背了一整個晚上的重物一樣。
不過這話,顏言倒是沒在盧曼的面前說出來。
端起林心給送來的溫水淺淺喝了幾口,顏言才又說:「可能是因為我昨天晚上睡覺的姿勢,不怎麼好的緣故吧。」
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除卻這個原因,當下之際秀麗少女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說辭與之理由。
畢竟她也沒有夢遊的習慣。
所以原因一定是出現在了睡覺的姿勢上邊!
一定是這樣的!
一旁的盧曼:「……」
我真想告訴言言她真相!
身體微微往其那邊的位置傾倒好些去,盧曼用自己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周圍,而後才壓低嗓音詢問道:「言言,你除了感覺到身體上酸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感覺?比如……?」
「其他的感受?比如?」
聞盧曼所言後的秀麗少女,俶然一臉的茫然不知模樣。
曼曼對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感覺腰和腿很酸,其他的感覺……」說著說著,顏言還在腦子裡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身體的感受。
盧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等待著其的回答。
半響後——
「沒什麼其他的感受,就是單純的酸軟。」除此之外,秀麗少女的的確確是沒感受到其他的感覺了?
「真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盧曼顯然是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
那個傢伙,他真沒對言言做什麼過分的事?
不信,她才不信呢!
不行,她得找個機會來驗證一下。
下定了心中的那個想法之後,盧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拉著顏言就往別墅外走:「走走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顏言一邊問,一邊加快自己腳下步子跟隨前面的盧曼。
二十分鐘後,盧曼帶著臉上帶上幾分茫然表情的顏言,停在了一家洗浴中心大門前。
仰頭看了幾眼面前印有某某某洗浴中心的招牌字眼過後,秀麗少女才收回視線,重新落定在身側的女生美艷的側顏上,滿是不解地問:「曼曼,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不是說感覺腰酸嗎?這家服務和手法都是一絕的,我帶你來感受一下。」盧曼朝著還一臉滿是惑色的顏言解釋,然後就不顧其說什麼,推著人就往裡走去。
「這裡會不會不太乾淨?」
洗浴中心這種地方,在顏言的印象里都是不怎麼乾淨的感覺。
「不會不會,這裡很乾凈的,我以前就來過一次,這家店面的衛生方面做得很好,言言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享受。」盧曼帶著秀麗少女就輕車熟路地內部走去。
走到後邊的一處前台不遠處,就有眼尖的人走了上來。
他們攔在顏言和盧曼兩人的跟前,語氣極為尊敬地標準詢問道:「你好,小姐,請問你們是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