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她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回憶起他(月票

正文卷

第241章 她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回憶起他(月票更)

「你說什麼?」

聞聲的瞬間,姜然唇中的聲音分貝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幾個層次。

這忽然毫無任何徵兆的提高聲音,差點給顏言弄得耳朵炸裂,好在她反應迅速,飛快地就把手機拿開,遠離了自己的耳朵,這才及時的救住了自己的耳朵!

倘若不然的話,這後果一定會是她的耳朵出現一旋又一旋的耳鳴

「我說,沈書均直升機飛往立水縣這邊的時候出了事故,現在住院了,我要去看望一下他。」

沈書均住院了?

「他大過年的為什麼要飛來立水縣這邊?」同樣的,在清楚的得知道了沈書均是坐直升機的時候,才出現的事故,姜然亦是有點很憤然地驚異。

他在昨天一年中這麼個重要的日子裡捨棄與家裡人過年的時機,卻坐直升機飛往他們這邊。

難道是因為阿言的關係?

很快,這一些猜想赫然在顏言的話語中,得到了肯定的確定!

「大概是因為我吧,所以才在昨天大除夕夜的時候,坐直升機飛來這邊。」她手中拿起桌子上一旁的牛奶杯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雖然現在還沒有得到沈書均他的親口承認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自己而造成的。

但顏言有極其強烈的慾望。

就是因為她。

「你那麼早打電話給我幹嘛?」直到先走了,某個面容清秀的芊芊少女還是沒能回想起來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個答應人家的那一事。

見她還是沒能想起來昨天晚上與自己的約定,姜然不禁失聲低笑了起來:「你真的都忘記了?」

「什麼?我忘記了什麼了?」顏言聞言,依舊是一頭霧水的呆愣模樣。

她說完這句話後,便仰頭一涌而盡手中牛奶杯子裡邊的純白色濃稠牛奶。

當嗓子間緩緩流動往下走的牛奶濃稠的液體感的那一刻,她倏地凌然驚忙想起來了自己忘卻的那件事。「對了,我昨天晚上不是說答應今天要和伱一起出去玩的么?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真是」

這記性,這腦子,真是夠夠的了。

「終於是想起來了?」聽著她在電話那邊傳來的低聲懊悔的聲語,姜然此刻嘴角間方才揚起的弧度,是越發地大了些許:「今天我們就先不去了,我和你去一趟醫院看看他吧。」

好歹曾經也是做了那麼久的同班同學,肩短暫的情敵?

「行啊,那你快些過來,我在我家門口等你。」顏言笑盈盈地答道,然後就掛斷了與之翩然溫潤少年的電話,速度極其快捷地將自己吃的早餐殘局收拾好。

臨走出家門的那一刻,顏言就在想。

倘若軟倘若沈書均真的失憶了的話,那她以後就好好地待他。

定然待他如待自己親弟弟一樣!

也不再對其抱著絲絲縷縷的輕淺恨意。

「阿言。」

在一聲淺淺而又清冽溫柔地呼喚聲中,顏言拉回了沉中在外的思緒。

她順著這道清冽而帶著縷縷溫柔的抬眼泠泠望去,見到來人。

是姜然。

他一身潔白的帶帽衛衣,外邊加一件同款相同色的棉衣外套,下身依舊是同寬相同顏色的款色褲子。

一眼望去,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都差點和周邊的皚皚白雪形為一體。

只是頭頂間的如墨一般耀眼,引得人無法忽視的墨色黑髮,在其周邊的白色來看,霎時形成了極致鮮明的對比!

少年身形修長,雙腿比直的很更為其身形頎長的程度更加增添了一份,姜然眉眼如畫,皮膚皙白,齒白唇紅,下顎緊緻上,五官精緻俊逸好看;臉上掛著微然地淺淺一笑,勢必差點奪走了一旁過往路人的眼與心。

看的顏言心臟突地在他與自己在半空中對視上視線的那一剎那,彷彿停歇了幾下的熱血跳動!

真是好看,亦是俊逸到了極致!

這是今天見到翩然溫潤少年的第一眼,顏言所得出來的最終結論。

不過,身上的衣服顏色太過於白了。

純潔的,乾淨的讓讓忍不住的想要當場給其身上添上一點黑色的烏墨!

顏言盯著不遠處,正在一步步往自己這邊踏步沉穩走來的傾然少年,不禁輕輕低語地誇讚道:「人果然得長的好看,才是賞心悅目的很。」

雖然沈書均長的不差,甚是比眼前的姜然更加地好看帥氣,但顏言就是喜歡這樣好看,而又渾身充滿溫潤氣質的姜然。

兩世了,顏言皆是敗栽在溫柔情似,如似畫中仙人一般的溫柔氣質的人的身上。

孑然大不相同的是,前世沈書均是一個男人。

而今生此刻的姜然,還僅是一個翩然兒郎的少年人而已。

沈書均那張俊邪、宛似一個邪肆狂妄至極惡魔一樣好看的五官臉龐,並非不是不好看,是很好看的,是顏言前今兩世見到的為數不多的所有人中,最是好看的一個人。

但同時,他那樣令人窒息的邪肆美,讓她壓抑的差點困死在其中!

沈書均美的邊布滿了極致的病態偏執,佔有慾極強,眼裡融不得愛人與之所有人有多餘的牽扯,和接觸。

這其中,絲毫不包括著至親的父母、親人、還有朋友。

前世的顏言,從第一眼就是被隱藏著自己最真實面目性格的沈書均欺騙了,她喜歡上他,是因為那時候進行偽裝的他。

等到了發現其真正面目時,她已然躲避不掉,也逃脫不了半分。

只得死死地被困在他為她圈出的金色牢籠里!

他給人的愛的感覺,窒息感十足,她承受不了,所以才想要不斷的逃離;但,最終卻面臨著無法逃離的命運。

前世的沈書均以自身權威精神病醫生的身份,從他們結婚的那一步開始,他在一步步的給她下套,讓她獨立無緣,身後的親人、朋友、同學,一個又一個的遠離自己;直到最終她的身邊只唯有他一人。

以前的他,總是在她的耳畔親昵細語:

說她的身邊,有他一人便足矣。

不需要其他的人出現和陪伴,他會陪伴著她一生一世的。

這樣的沈書均實在是令她太害怕了。

不禁的,顏言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回憶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