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祿頭疼,閉眼捏太陽穴:「無論是不是,我都不想管了。」愛嫁就嫁,馬上住婆家才好,省的糟心。再次睜開眼,他瞄到了茶几上放著徽章和梳子。
只覺得眼熟。
「這徽章在哪見過似的。」
應姒姒陡然想起信中奶奶的話,馬上收起來,借口道:「我從房間里收拾出來的,應該是公公的。」
這枚徽章和秦家客廳牆上掛著的秦父照片佩戴的徽章都差不多。
扯到他身上准沒錯。
李君祿不疑有他,沒再細想:「你公婆有沒有來住過?」
「沒有。」
李君祿感慨道:「還是你聰明,聽我的話嫁的最好。不像你妹妹,死活不上道。哎,周末早上九點鐘,別太晚了。」
應姒姒無語,心道,我的性格決定了嫁給誰都能過的好。
叫我回去是吧,我叫上秦宴辭一道。
看你們如何好意思使喚。
應姒姒送走李君祿。
捏著徽章回想他方才的話,滿腹疑問。
看他的反應,他認識這枚徽章。
媽媽藏著一枚不願被爸知道徽章幹什麼?
還有牛角梳,村裡男人們訂過親之後,上街為女人買的最多就是梳子。
價格公道又能表達心意。
但牛角梳有些貴,李君祿搜搜扣扣,如果是他送的,他應該能想起來。
畢竟他曾經給過媽媽兩塊糖,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故事一樣講給她聽。
所以這兩樣東西是誰送媽媽的?
「不會是媽媽的備選對象送的吧?選擇了爸,被爸背叛了,再看原先的東西,又覺得被她拋棄的男人才最好,每天拿著睹物思人?」
「啊呸!我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媽媽?媽媽絕不是心性不定的人,這或許是媽媽自己的東西,徽章是年少時得到的榮譽,牛角梳屬於稀罕物,留著給我當嫁妝呢,至於為何不想讓爸看到,可能有別的誤會。」
應姒姒說服自己,收起徽章和梳子,剁餡料和麵包餛飩。
包一半時,秦宴辭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籃子。
應姒姒微微一笑:「買的什麼呀。」
秦宴辭:「今天不是送老師蒜么?他回的杏干。挺甜的,你應該愛吃。」
「我正忙,你喂我。」
秦宴辭嘴角微微上翹,洗了把手將杏干去核往她唇邊送,她一口咬住,嚼兩下道:「唔,真挺甜,好吃,你們老師真客氣。對了,李玉薇下周末和馮雙喜訂婚,你陪我一起吧。」
秦宴辭眸色一冷:「她訂婚?我」懶得去幾個字被他咽下,轉而道:「你家裡不是不同意?」
「又同意了。」
秦宴辭答應陪同。
應姒姒教他包元寶餛飩:「這樣對摺,再這樣反一下捏起來就成了。」
秦宴辭秒會:「以後我做給你吃。」
應姒姒的笑容在臉上暈開:「嗯呀!」
應姒姒這邊和和美美。
李玉薇這邊卻是陰雲密布,由於宋寒梅被氣的住院,無人為她的訂婚宴準備,李君祿又是事事不管的態度。她只能自己出錢出力,勞心勞累。
找馮雙喜抱怨。
馮雙喜開了葷正是衝動的時候,見了面沒說上兩句話他便拉著她進小旅館。
旅館的錢還得李玉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