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3章 歐蘇拉的決定

正文卷

第1523章 歐蘇拉的決定

所以問題又繞回來了,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把事情告訴莎莉絲特前輩?

不,即使我不說,過不久,我想莎莉絲特前輩應該也會很快知曉傍晚發生在艾麗娜大人那邊的事情才對。

而且如果由自己轉達對方,很可能會讓艾維斯或者好心透露對她這一情報的英扎特陷入被愛維斯質問的為難禁地里,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因此,即使這樣無法真正幫助到娜塔莉解決問題,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但令她感到遺憾的是,這樣的沉默狀態並沒有持續多球。

大概在她。結束今天晚餐,等半個多小時後,她發現她自己房屋前方的信箱中赫然多出了一封來信。

是的,每天晚飯之後,在她結束必要的家務打理後,她都會再次查看一下門外的信箱,查看自己是否有遺漏新的來信。

然而讓她感覺有些意外,卻又不是特別難以預料的,是他的信箱中正靜靜躺著來自那位新上任的年輕信任『天空見證者』的來信。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艾維斯大人竟然會親自來信,難道我做了什麼非常過分的事情嗎?不行啊,我得想辦法趕緊補救,對想辦法補救,現在一定還來得及!】

這樣想著的歐蘇拉也顧不得其他,當即收好手中的信封,只搬自己房間的書桌。

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令他在意的事情後,她當即平復情緒,調整心態,帶著一種依然有些無法徹底平復下的忐忑心理,拆開了她手中的信封。

信中所提到的內容和她預想的情況差不多,艾維斯似乎已經知道了她與莎莉絲特在前幾天商量的那些事情的具體情況。而且不僅如此,她還懷疑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找自己的爺爺打聽清楚了更詳細更具體的事情經過,這讓她不禁感覺更加不安。

【不比起被愛維斯大人罵,我還是更希望被我爺爺痛罵一頓,雖然這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但是比起面對艾維斯大人,我更不希望我的事情被克勞德大人,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嚴厲地罵我吧,不那種事情還是算了,我得想辦法想辦法,卻說艾維斯大人不要把我們之前交流的事情透露給克勞德老師,而且即使克勞德老師已經知道了,一定也不能讓對方真的認真到親自過來罵我……】

別人在心裡做著一些無比消極的內心自我陳述歐蘇拉一邊絞盡腦汁地思考起什麼能夠讓她暫時擺脫這一困境的方法。

然而,她很快發現在這種本就充滿不安的心理狀態前提下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出自己所能認可的方案。

【所以結果果然還是只能寄希望於艾維斯大人會看在和我過去的交情上,對我稍微寬容一些嗎?】

儘管此時此刻的她,她也十分擔心正處在『調停者』總部能娜塔莉,但是比起狀況還不那麼緊急的娜塔莉那邊的事情,她的理智和情感則很明確地偏向了她現在正在煩惱的事情。

【算了,畢竟比起艾維斯大人青澀上門,質問我還是自己主動去道歉,顯得更為有誠意吧,而且這樣一來說不定也有辦法說服艾維斯大人不那麼反對我的行動計畫,只要我坦白,再加上爺爺的保證,一切應該也有辦法不那麼困難地解決吧……】

雖然在心裡歐蘇拉也對自己再次借用爺爺的名望的行為感到一些自我厭棄,但就像她心裡想的那樣,現在並不是計較那些事情的時候。

【沒錯,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名譽聲望,眼下發生的事情才是更加值得人在意的。】

歐蘇拉正決定啟春前往水之北區拜訪艾維斯時,她所在的風之東區蘭德爾小鎮個人租住房屋卻傳來了預料之外的敲門聲。

【是艾維斯大人嗎不這個時間點他過來應該也太早了一些吧,我記得他平時處理完填空學者那些日常的事物大概也要八九點了吧,現在才八點都不到,他怎麼可能被選在自己還需要工作的關鍵時間段過來呢?】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可歐蘇拉卻沒有真的掉以輕心,懷著一種內心無法徹底調整的害怕心情,小心地打開了面前的房門……

「誒,英扎特大人怎麼會是您,前來拜訪的不應該是艾維斯閣下嗎?他在心中已經跟我說好了,他晚上會親自過來找我,和我說我之前和莎莉絲特大人商量的那些事嗎?」

因為緊張也有一些結果並沒有那麼糟糕的如釋重負,歐蘇拉一不小心就說出了一些,她本不應該那麼直接說出的話語。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心裡的那些天真的想法面前的這位前輩一定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但是就這麼輕易的說出口,還是讓她感覺自己接下來的交流會沒辦法那樣的有底氣。

「的確,艾維斯有跟我提起過你的事情,不過你不需要擔心哦,關於你現在擔心的事情,我已經跟艾維斯商量好了,我來解決你這邊的問題,他那邊的回覆我也會負責處理。不過,莎莉絲特那邊的事情,恐怕就沒辦法那麼簡單地由我出面解決了,畢竟她擅自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還是讓我們這些同為『基石』的同事有些頭疼的,不是嗎?」

這樣反問的英扎特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十分輕鬆的就進入了歐蘇拉在蘭德爾租住的這一房屋。

「是,是嗎…?」

由於作為前輩的篤定啊,歐蘇拉其實相當得沒有自信,因為他並不認為莎莉絲特前輩是那樣一個可以因為他人想法輕易改變自身想法的人。

而這也是她當初決定尋求那位前輩幫助的理由。

這樣想著的歐蘇拉不禁愈發不安。

不過他沒有察覺到的事,就在他內心感到愈發不安的同時,她對面坐下的英扎特卻露出了一副像是找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一般的很感興趣的笑容。

這樣的沉默,不僅讓她感覺愈發的坐立難安。她認為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是對面的前輩並沒有開口的行為,卻讓她愈發感覺自己並不能那麼率先的開口打破這種微妙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