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飯啊?」
蕭甜還是忍不住驚訝。
「不然呢?」
蕭甜見男人吃相優雅,那份面散發香噴噴,瞬間也覺得自己餓了。
「你一個人做那麼多,吃的完嗎?」
「吃不完都是你的。」
男人也不客氣了。
他本想嘗嘗她的廚藝的,結果不忍直視。
既然她廚藝不好,那他就展現一把自己的,結果這女人還說不吃。
這麼多年,他就沒給女人做過飯,這女人還不領情了。
「啊?不是你餓了嗎?幹嘛要是我的?」
蕭甜有些掙扎,又有些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秦焰自己都吃了,這面還能有什麼?
再說,能吃到人間佛子做的飯菜,草!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這面的味道,是不是和賣相一樣好吃?
帶著懷疑的心態,秦焰一碗面都快吃完了,蕭甜才把面送到嘴裡……哇,蕭甜瞬間幸福感爆棚。
沒想到佛子做飯這麼好吃。
這種面她也會做,就是很少做,不是特別愛吃,而今天吃到的,雞蛋香和番茄汁的濃湯都在口中蔓延……
秦焰看著蕭甜一口又一口吃著自己做的飯,嘴角若隱勾起。
一瞬間,秦焰覺得哪裡好像不對,這像不像想留住一個女人,必先留住這個女人的胃。
吃完飯蕭甜主動去洗碗,她從廚房出來,秦焰還沒走。
「秦總,您要不早點回去?」
秦焰在蕭甜洗碗的時間,將房間徹底打量遍。
「你老公不住這?」
「……」蕭甜。「是啊,一般都是我去他哪裡。」
「你們分居?」
「也不算,主要我是搞設計的,喜歡安靜。」
蕭甜也知道自己這樣說,秦焰不會相信,可她真的沒有更好的託詞了。
自己說的和老公恩愛,結果被上門的秦焰發現,倆人根本就不住一起……
這真是,只要一個謊言開始,剩下的都是謊言了。
秦焰是明顯不信。
甚至心中暗暗想道,這女人就是用和老公關係好騙他,明明一個人住等他上門,卻說為了安靜。
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秦總,太晚了,我今天有點累,要不您早點回去?」
蕭甜再次趕人,她是沒忘記那幾次吻。
「你確定?」
秦焰知道這女人總是說著反話,引她上鉤。
「確定。」
蕭甜很誠懇的點頭。
好吧!
既然這女人喜歡說反話,那他就反著來。
秦焰剛上前,蕭甜就後退幾步。
她可是被秦焰嚇壞了。
「秦總,門在哪?」
蕭甜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秦焰。
喜歡玩,也別玩的太過分吧!
居然指著門趕他走!?
「秦總,我,我老公說他今晚一會就回來。」
蕭甜也不管啥話了,反正先趕走秦焰再說。
「……」秦焰。
認真的?
宋治笙不是在隔壁城市么?
「秦總,為了不讓別人誤會,要不您還是先走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說。」
「……」秦焰。
他是真生氣了。
引他入局,他來了,結果她又趕他走!?
又是高明手段?還是怪他晚來兩天?
他討厭這種被她玩的團團轉的日子。
是不是非要他用些手段,她才能在他面前乖乖的?
秦焰氣的直接轉身摔門而去。
憑什麼他要被那個女人左右情緒?
蕭甜見秦焰離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松完氣的同時,又在擔心秦焰會不會用別的方法整她!
媽媽的,她真的是背運背到家了。
後來的幾日,蕭甜一直在家中休息。
秦焰也沒再來過,卧室和書房的背景牆秦焰也沒回覆。
她想著等她好了,就趕緊去把客廳的那邊繪完。
倒是蕭錦漫給的信息,讓她感覺冥冥中,似乎有人在操控這一切。
蕭光耀因為意外車禍,昏迷不醒,需要輸血,這時候才查出蕭錦漫不是蕭光耀親生的。
這種事情一出來,劉琳也震驚,於是她和蕭錦漫也做了親子鑒定,發現蕭錦漫也不是她女兒。
等到蕭光耀醒來,知道這事後,一家人就忙著找女兒,這就從劉琳當年生產那醫院查起。
醫院能給出的,就是當年和劉琳同一天生孩子的人,順著這個線索,他們查到了蕭甜的養父母。
蕭甜養父母多年前拋棄蕭甜,而蕭甜還在村子裡長大,他們和蕭甜做了親子鑒定,這才發現蕭甜才是他們家女兒。
而蕭家公司,因為蕭光耀車禍,公司一副總,在背後搞小動作,這才讓蕭家陷入經濟危機。
副總現在不知道逃到哪個國家去了,可蕭家的危機還在!
思及此,蕭甜有個大膽的想法,儘管她也不知道對不對。
那就是有人要蕭光耀車禍,發現蕭錦漫不是她女兒,而恰巧安排她出現,她就頂著蕭家親生女兒的名頭出現。
蕭家也在這時候陷入危機。
可她不明白,就算有人要對付蕭家,幹嘛用她做蕭家女兒呢?
難道只是剛好湊巧?
還是其中有什麼陰謀?
後來這幾天,蕭甜又找人查了車禍司機,還有那個副總,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一定是我多想了。」
蕭甜安慰自己。
也許自己是養父母當年撿到的孩子呢!
不管怎樣,蕭家這塊,對於她似乎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倒是有幾個和蕭家有冤讎的,那也都是近年結怨的,應該和她沒關係。
蕭甜收拾好自己心情,在身體好了以後,直接去雲頂海誓工作。
沒想到她剛把車停好,就碰到霍尚安。
關鍵這一大早的,秦焰怎麼會在霍尚安車裡?
難道秦焰昨晚在霍尚安家裡過夜?
「甜甜,我聽朱珠說你的繪圖很不錯,阿焰,你不介意我耽誤幾分鐘,進去看看吧。」
秦焰自然懶得理會,不過霍尚安進他家了,他也不能不進去。
「秦總好。」
蕭甜卑微的和秦焰打招呼。
畢竟從那晚秦焰從她家離開後,倆人再也沒聯繫。
現在見秦焰周身寒意快凍死人,她得笑臉相迎,希望寒氣不要凍著她。
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從她身邊走過。
那感覺,就好像他們從來就不認識……壓根就沒有她吃過他煮的面這一說。
蕭甜揉揉鼻子,不可能是她得罪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