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只要你去了，就一定……
「由寧皓導演執導、林楠導演監製，公路喜劇電影《心花路放》上映23天，總票房累計報收12.88億！」
「據悉，《心花路放》日票房已大幅度降至四百餘萬，但仍有極大可能跨過13億票房門檻！」
「業內人士預計，截至電影下映，壞猴子及林楠影業兩大出品方，票房分賬金額將高達5.1億有餘。」
「進口大片《銀河護衛隊》，位列十月檔期內地電影市場票房榜第二名，公映12天，突破5億票房。」
……
進入下旬，一連串的電影資訊陸續匯總。
除了票房榜前兩名外，其他電影，尤其是國產片，全都成了背景和炮灰，掀不起一點票房風浪。
《智取威虎山》、《葉問3》、《分手大師》、《心花路放》！
林楠影業今年的電影戰績，又一次在年底之前數月，被業內不少影視公司擺在了桌面上，眼紅得要死！
這還不算林楠影業在電視劇、綜藝、藝人經紀等方面的營收。
另外，天工色彩也是一隻持續高產下金蛋的雞，虹吸了國內電影行業近半的特效業務。
上午的時候，寧皓風風火火地打來了電話。
他已經在籌備慶功宴了，時間就定在月底最後一天，頗有點急不可耐。
不過想想也是，今天早上12.8億的票房數據一出，寧大導演在業內的身份和地位可就又不一樣了！
他正式超越了周星池和徐爭，成為了華語電影票房榜上排名第二的大導演，僅次於林楠！
「林導，中影那邊在問，我們要不要推薦演員過去？」
這個問題有點突兀，林楠還反應了幾秒。
「主動問過來的呀？這算是對『晃點』我的補償嗎？呵呵……」
林楠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吩咐道：「你回覆中影那邊，就說咱們的人全都檔期衝突，已經有別的安排了。」
「好的，林導。」
《長城》的劇本，林楠可是看過的，配角的戲份同時是一言難盡，還是算了吧。
既然已經拒絕了導演一職，就最好不要拉拉扯扯，再有什麼關聯。
……
傳奇和環球兩大好萊塢巨頭主控出品、中影政策護航、國師張一謀執導、1.5億美金魔幻大片、頂級3D特效、全球發行上映……
這些耀眼的光環，無不在引誘著華語影視圈的演員明星和娛樂資本。
主角團隊需要好萊塢大腕兒和國內頂級一線演員出演，這些角色的選擇，圈內確實很難打主意，但其他配角就不一定了。
業內無數影視公司、娛樂資本，這會兒就都在想方設法的要將自己人塞進去——「鍍金」！
甚至還有人找到了林楠這邊，希望他幫忙推薦演員。
因為都知道他和中影走得近，最重要的一點是，圈裡的確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他接觸過《長城》的事情，有些人還是能打探到的。
……
事實證明，跨行當導演確實有風險，不是誰都能玩得來的。
崔建的《藍色骨頭》，雖然有寧皓、姜聞等人參加首映禮幫著站台宣傳，但結果並不好。
如今公映5天，總票房卻不到三百萬，已然被院線拋棄了，連排片率都直接被砍到了不足1%。
這位進軍電影圈的搖滾大腕兒，算是首戰失利，折戟沉沙了！
林楠開車回到北電的時候，還看見了宣傳欄上的一排《藍色骨頭》海報呢，不過正在被清理……
中午接到老薑的電話，對方支支吾吾的也不說清楚有什麼事兒，就只說讓他空了來學校溜達溜達，聊聊。
這有什麼可聊的，電話里不能聊？
不過林楠在補充劇本之餘，也確實需要休息和放鬆，所以下午就順道過來了。
「第一節課，應該快結束了吧？」
林楠路過排練廳的時候，忍不住嘀咕了句。
隔著一整片透明的玻璃牆，可以看到裡面穿著緊身練功服的女學生們，一個個都是身姿綽約，大長腿！
現在三大院校的藝考，是越來越注重外表了。
只要是涉及表演類的專業，漂亮的臉蛋和身材是必不可少的基礎，連高職那邊也一樣，優中選優！
當然了，那些二代、三代的門檻，就低得多了。
被瞥到的結果，就是林楠影響了別人上課，沖著前面的女老師點了點頭，他就快步走開了。
一路上，各種問好聲、打招呼聲不斷。林楠很快就來到了導演系，這邊就清凈多了。
「嗯？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其他人呢？」
林楠瞅著空落落的辦公室，詢問老薑。後者正開著電腦，看電影呢。
「上課的上課，開會的開會唄。哦對了，田導去劇組了，那部《楊貴妃》簡直就是個爛攤子，他準備甩手不幹了，掛個名就行。」
林楠想起來了，就是范冰兵的那部《楊貴妃》，這都斷斷續續拍了有兩三年了吧？幺蛾子真不少！
往那兒一坐，林楠也沒客氣，直接翹起二郎腿，「有什麼事兒趕緊說，電話里猶猶豫豫的。我一會兒順便還要去文學系找薛姐呢。」
看到林楠這麼直接，老薑反而有些扭扭捏捏了。
片刻後，他才「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這叫什麼破事兒呀！我提前說好啊，這差事我不願意接的，田導都是直接懟回去的。但你知道，誰叫我『位卑職小』呢，那邊直接壓給我，我只能……」
「我說，您能不能幹脆點，別繞彎子？」
林楠無語地笑道。老薑這婆婆媽媽的樣子，看得他難受，起雞皮疙瘩。
「行吧，但提前說好啊，我講了之後，可別給我甩臉色，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
這會兒，林楠才意識到，老薑是真有事兒。
「說吧。」
「那邊讓我給伱帶個話，春節之後……金雞會開始報名……5月底結束，你……去報個名吧。」
老薑看著林楠，眼神裡帶著艷羨，結結巴巴地說完了。
他很清楚林楠和那幫老頭兒的矛盾，協會那幫老傢伙不當人，總是仗著資歷、年紀和話語權敲打小輩兒，要教教「規矩」。
你越出色，他們越要敲打、教「規矩」！
這回好了吧，你們的規矩，能大得過上面的「規矩」？得反過來跟林楠服軟了！
最關鍵的是，有些人的操作是真他娘的傻逼，前段時間還想著「道德綁架」，好拿捏一下林楠，結果也玩兒砸了。
林楠聽得清清楚楚——他聽到了個笑話！
「我不缺金雞獎，也不會去報名，讓他們省省吧。
說不準年後，我就捧個金球或奧斯卡那些獎盃回來了呢，讓學校給我把橫幅準備好，呵呵……」
林楠先是直截了當的拒絕，然後笑著換了話題，不難為老薑。
他在很早之前就看不上金雞了，只是那幫人確實很噁心，礙眼。
「我這話里的意思，你確定聽明白了？只要你去了，就一定……」
「姜老師，你只負責傳話吧？」林楠打斷了對方。
「啊？嗯，傳話。」老薑下意識點點頭。
「那我就再說一遍：我不缺金雞，也不會去報名，不要再打擾我了。您就原封不動，轉達就行了。」
看著林楠一臉嚴肅不像說笑的樣子，老薑知道他是認真的。
「唉，行吧。你是有這脾氣和底氣的。田導還真了解你。要是換了我或者學校其他人，還真就……算了不說了。」
老薑說著說著，還有點自嘲了起來。
「沒別的事情了吧？」林楠放下二郎腿。
「沒了，我會轉達的。」
又絮絮叨叨了五分鐘，林楠就出了導演系的辦公室。
老薑站在門口，看著走向文學系的背影，輕聲嘀咕著：
「還是太年輕，太想當然了。《智取威虎山》的性質是不一樣的。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
薛曉璐和曹保評一樣，主業都是北電的教授，副業才是導演。
前者的教學工作，甚至還要比後者多。
這就導致了劇本的創作速度、效率，很慢很慢。
和當初的《情定西雅圖》一樣，林楠看到的第二部劇本也只是部分，只完成了三分之一。
論起深度，薛曉璐的劇本確實比不上曹保評，但論及商業屬性，還是薛曉璐略勝幾籌！
「我聽曹教授說，他的下一部戲還是找你？」
「薛姐放心，不會因此少了你這兒的預算，哈哈。」
林楠合上劇本，開玩笑道。
「我當然不擔心，你可是大戶。」
「劇本大概什麼時候能成型呢？」
這是林楠比較關心的事情。
只見薛曉璐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最後給了個答覆：
「春節後吧。明年上半年課程比較少，正好立項開機。」
「又是春節……」
「什麼？」
「沒什麼，我說這個春節挺忙，明年也忙！」
林楠回校的消息，在北電傳開了。
當幾個大系的系領導跑來文學系，準備「遊說」林楠，談談開課的事情的時候，卻撲了個空。
後者已經坐在車裡，準備離開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林導，我說公司收到了酒會邀請，是楊蜜發來的。她們那公司，好像在拉投資。
可給我的感覺，又不像只是拉投資的樣子？但要說是奔著上市去的，未免有點天方夜譚了吧？」
…………
23號，那部唐人鋪天蓋地發通稿宣傳的中日合拍電影《深夜前的五分鐘》，上映了。
只不過公映前宣傳得有多高調、口號喊得有多響亮，首日票房出來後，就有多打臉。
唐人的一姐、四小花旦之一的劉施詩，確實不適合電影圈。
給業內的感覺就是，她的那些「海量粉絲」都是假的吧？全是殭屍粉？
作為一人分飾兩角的絕對女主角，首日票房卻只有267萬？這完全配不上「四小花旦」的名頭呀！
就是只靠粉絲支持，也不至於只有這點票房啊？
這成績一出，空占著「四小花旦」名頭的劉施詩，在網上瞬間就成了被群嘲的對象，黑稿滿天飛。
而且看這樣子和規模，還是好些圈內的競爭對手和公司同時發力呢。其中不乏排在她後面，想取而代之的二線！
「以後也沒人會找她演電影了。要說這不是票房毒藥，那什麼是票房毒藥？她參演的電影，哪一部不是血虧的？連光線不都被她狠狠坑過一次么，那還是她憑藉《步步驚心》剛剛爆火的時候，呵呵……」
林楠開玩笑地說道。唐人估計也認清現實了吧？
對面的王常田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傷心童話》是光線最虧的電影，沒有之一！
「蔡藝農這會兒要是換個女演員來捧，估計還來得及！」
老王沒好氣地吐槽了句。在他看來，劉施詩還比不上自家的柳妍呢。
「換人又能如何？又沒資源。」
林楠今天被王常田請過來，純粹是慶功的。
《跑男》已經播了兩期，第二期的收視率是同時段全國第一，直接飆升到了8.03，猛得一塌糊塗！
明天的第三期，更是被全網觀眾所期待和討論。土豆那邊的數據，同樣是華麗得不像話。
「中影那邊在試鏡，我把公司的藝人全送去了，但全被刷了下來。」
老王這話，就聽得林楠瞬間精神了。
好傢夥，還挺有野心的。就憑光線這幾個藝人，那邊怎麼可能會要？一不是大腕兒演員，二不是當紅明星，想的倒挺美！
「刷下來了才正常，呵呵……」
「你沒幫你公司的藝人，還有身邊人使使勁兒？」老王眼裡帶著狡黠。
林楠嘆了口氣，就知道王常田不只一個事兒，他意有所指道：「《長城》的水有點渾，擔子太重，我扛不動。」
「這麼說來，之前外面傳的是真的？」
「真不真，還有意義嗎？」
「懂了。」
《長城》的試鏡選角，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中影外面匯聚了大批媒體記者及車輛，網上每天都有各種相關資訊報道出來。
內地和港島的演員，出入中影的畫面，一個不落，全被鏡頭捕捉到了，可謂精彩。
……
算算日子，劉藝菲的《星際穿越》宣傳之旅，馬上就要結束，可以提前回國了。
林楠還專門打電話確定了一下她的航班，確保自己不會錯過。
與此同時，嘉行這邊也挺熱鬧。
「你為什麼沒有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張地邀請了林楠影業？」
曾佳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半詢問、半質問。
楊蜜最近很疲憊，通告很多；酒會上要陪笑、陪酒，偶爾還會被揩油、佔便宜。
但此時聽到曾佳的問話，她也立刻精神了些：
「因為我覺得，林楠影業屬於最優質的投資方之一。比我們見的那些，都優質。所以我在酒會邀請名單里，加上了林導的公司，並且親自和岳軍總監打了電話邀請。」
這個回答，頂得曾佳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你認為別人是最優質的，但你有沒有想過，別人看得上我們嗎？」
嘴上雖然這麼反問，但曾佳心裡是希望林楠影業看不上嘉行的，否則，會很麻煩！
這個問題，也確實刺激到楊蜜了。
嘉行是什麼？具體來說，嘉行的主營業務是藝人經紀，製片業務才剛剛起步。
就連投資拍攝電視劇，都需要僱傭導演等全套拍攝團隊人員，因為根本養不起。
而林楠影業呢？擁有屬於自家的全套製片、拍攝團隊，以及完整的製作能力。
是啊，萬一林楠影業看不上呢？
「那我們也得試試，怎麼能輕易下結論。」
楊蜜語氣堅定地說道，不願放棄。
曾佳張了張嘴，沒有再「硬碰硬」，畢竟楊蜜是公司的頂樑柱！
「好，希望你如願！」
…………
七月初的時候，《綉春刀2修羅戰場》正式殺青，距今為止已經快4個月了。
這部電影的後期製作以及部分特效鏡頭，在路洋和天工色彩的慢工細活之下，終於是大功告成了！
林楠第一時間，就被路洋打電話喊去了公司。
「林導，來看看成片吧，絕對勝過第一部。」
剛進天工色彩，路洋就急切地催促道。張繹也在邊上，雷嘉音好像還在劇組沒回來呢。
「林導，趕緊坐。」
郭幡讓出了個位置，他最近一直在編劇部門待著，參與《滾蛋吧！腫瘤君》的改編。
「開始吧。」
兩個小時的電影，林楠影業的內部成員先睹為快。
……
「我去，這女的誰啊？刀玩兒的不錯。」
「辛止蕾，我選的，是沒什麼名氣。」
「哎呦，張繹這一臉『奴才相』，可真像！嘖嘖嘖……」
「林導，舒倡的演技確實不錯，雖然不是專業院校出來的，但這各個劇組裡實戰出來的演技，輕鬆吊打同齡科班演員！」
……
不得不說，路洋在武俠片上確實有自己的特色，非常棒。
《綉春刀2修羅戰場》的畫面，要比第一部漂亮得多，也自然得多。
「現在已經做好了，是不是可以拿去送審了？」郭幡忍不住詢問道。
「準備明年什麼時候公映呢？可一定要選個好檔期，這可是我第一部古裝武俠！雷嘉音也一樣。」
張繹砸吧著嘴，也有些激動。
林楠沒接話，而是笑著看了眼路洋。
後者一臉的戲謔笑容，「《綉春刀2》不著急送審，先保密。至於什麼時候公映？這個咱們決定不了。」
路洋最後一句話，讓郭幡和張繹懵逼了。
林導在這兒呢，你這個導演也在呢，怎麼就決定不了檔期？
「公映日期，咱們決定不了，那誰能決定？」張繹弱弱地問了句。
「哈哈哈……，陳愷歌導演能決定！」
路洋徹底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他在等《道士下山》……」
林楠輕笑著，解釋道。
……
趁著張繹被叫來了公司，林楠索性也就當面提醒了他，「年前年後這段時間，先不要接戲。」
「林導，您要開新戲了？有我的份兒？」
後者反應很快，立即詢問道。
「我是要開新戲了，但沒有適合你的角色。是曹保評導演那邊，他說新劇本有個角色很適合你。
也是咱們公司投資，目前劇本還沒寫好，也就一個來月吧。至於開機時間，差不多就是年後的樣子。」
聽到這話，張繹同樣高興。因為合作過《李米的猜想》了，曹保評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很強！
「沒問題，這段時間，我什麼戲也不接，就等曹導。」
…………
唐人的一姐，這下真成內地影視圈的大笑話了。
《深夜前的五分鐘》，第一天還有267萬票房呢，可第二天就直接腰斬到了147萬！
網上那些戰鬥力爆表的「小獅子」們、獅群，統統沉默，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之前說好的中日合拍片，走向國際舞台呢？也不走了嗎？
上午十點出頭，林楠開車去機場的路上，真的被車載廣播里的娛樂新聞給逗笑了。
楊蜜、楊影、倪怩等人的電影票房成績，被一個個拿出來作比較，好傢夥，統統吊打劉施詩！
媒體跑去採訪唐人和一姐的經紀人，也都是被拒之門外和秒掛電話，就是一個閉口不談，躲！
坐在駕駛室，林楠沒有下車。
但他的車牌，可是被娛樂記者們牢記在心的。
「是林導的車？」
「沒下車，在等人？」
「劉藝菲出國多久了？」
「算算時間，有20天了吧？這麼說的話，林導今天是來接機的！」
「大概率，不，就是來接機的！」
……
一群娛記們越來越激動，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大腕兒不少。
剛剛劉德嘩才出機場，沒想到劉藝菲也是今天上午回來！
臨近11點半的時候，林楠的手機振動了。「茜茜」兩個字，映入眼帘。
他當即接通，並下車。
「茜茜，出來了嗎？我沒看到你呀？」
林楠望著機場出口方向，詢問道。記者們看著張望狀態的林大導演，也急忙將鏡頭對了過來。
「我還在裡面正往出口走呢。這一趟回來，路上還有個伴兒，你猜猜是誰？猜出來的話，有獎勵哦！嘻嘻……」
劉藝菲歡快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帶著些俏皮，邊上確實有些嘈雜。
「這我哪兒能猜到呀？既然是和你一起回來的，那一會兒見面了不就知道了？」
林楠笑著說道，徑直走向了出口方面。
遠處的媒體記者，也漸漸圍攏了過來，遠遠綴在邊上。他們知道林楠的性格，都是老熟人了。
五分鐘後。
一襲休閑牛仔褲，風衣隨身，黑超遮面，披散著長發的劉藝菲，出現在了通道出口。
幾個助理和保鏢跟在邊上，或推著行李，或擋著路人。
看到林楠的一瞬間，她臉上就綻開了笑容，疾步小跑了過來。
兩人相擁入懷，二十天沒見，還有點想呢。
「林楠……」劉姑娘的臉蛋輕輕蹭了蹭。
「嗯，準備回家吧。」
林楠鬆開劉藝菲，剛說出了這句話，就聽到出口通道裡面，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林，好久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