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份額分配；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六月的第一部進口大片，《明日邊緣》正式公映了。
緊接著，就會是一周後的好萊塢科幻怪獸電影《哥斯拉》。
這個月，無疑會是上半年內地電影市場廝殺最慘烈的一個月，堪比大型絞肉機。
因為從月初到月末，還會有《沉睡魔咒》、《變形金剛4》等數部好萊塢大製作相繼進場，磨刀霍霍，來勢洶洶。
國內電影圈對《葉問3》和《分手大師》，已然沒了多少信心。
很多人甚至認為，這兩部電影可能會成為林楠影業在商業片投資上的首次滑鐵盧。
「林導，機票已經訂好了，在大後天上午。」
「嗯，我知道了。」
魔都電影節之行，官方希望林楠去參加行業交流大會，因為他是國內影視圈的代表人物之一。
不過在林楠自己心裡，他這一趟就全當是去玩兒了，逛逛街、購購物。
「嗯？要不要和茜茜去迪士尼轉轉呢？她比較喜歡這些。反正都是玩兒嘛，開心最重要。」
心裡嘀咕著，林楠就要給劉藝菲發消息。劉姑娘今天仍然有通告安排，是品牌方活動。
敲門聲突兀地響起，「進來」。
「林導，《尋龍訣》的預算做出來了。」
聽到這話，林楠才抬起頭詢問道：「多少？」
「在1.5億到1.8億之間，主要涉及到大量外景特效和虛擬鏡頭，預算沒辦法再精確下去了。」
林楠點點頭，這個預算區間已經很合理了。
畢竟《鬼吹燈》裡面，那些瑰麗魔幻的場景和事物，都得真金白銀地花錢才能做出來，並且還要儘可能做得完美。
「就高不就低，給我一份書面的預算報告。」
林楠話音剛落地，自家員工就秒懂了，預算1.8億起步，書面形式的預算報告是給中影他們的。
「沒問題，林導。我這就回去準備，中午之前就能搞定。」
「嗯，去吧，儘快拿給我。」
等人離開後，林楠再次拿起手機。
本來他下午的安排，只是去光線那邊和整個《跑男》團隊見一面。
但這會兒看來，還可以順便約其他幾家出來，把《尋龍訣》投資份額的事情也給處理了。
……
魔都國際電影節開幕的前一天，就是白玉蘭獎的頒獎晚會。
直到今天，圈裡和網上還在為國民女婿感到惋惜，也為高媛媛遺憾。
如果不是二十多天前那件事情，憑藉《咱們結婚吧》提名視帝的他，幾乎已經是穩拿那座獎盃了。
但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就連高媛媛也被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斬獲視後的概率大降。
要知道，這部《咱們結婚吧》可是去年至今為止最火爆的電視劇，是央視和芒果台主控出品的。
要背景有背景，要影響力有影響力，還被部里點名表揚過。只能說一切都是命，可惜了！
「見鬼了，這麼丑？」
「真是離譜，居然還是雙性人？！」
「當時絕對是不省人事狀態，否則怎麼可能，正常人都下不去那個啥呀！」
時間過去這麼久，越來越多的內幕被爆料，網友們也算是開眼了。越來越多的人堅信，他就是被坑的。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林楠到了光線。
偌大的會議室里，除了《跑男》的七個常駐嘉賓外，還有林楠影業、光線和南韓團隊組成的項目組。
作為《跑男》成員裡面唯一的女生，也是林楠影業的人，熱巴被眾星捧月般地區別對待著。
鄧朝、王保強、陳賀、張晉、沙益和鄭凱等人俱是熱情無比，有說有笑的態度。
「林導，謝謝您給我的機會。」
張晉是最後一個被定下來的，這會兒第一個衝上來感謝道。
「客氣，等以後可以請你們家『皇后』來做飛行嘉賓。當然了，還有鄧隊長家的『娘娘』。」
林楠饒有興趣地開玩笑，惹來眾人一片笑聲。
「好主意，我替她答應了。」鄧朝樂呵呵地說道。
「我覺得行，她隨時有時間。」
「朝哥在家裡，你說了算？」
「這個問題，我拍胸脯保證……」
……
一群人嘰嘰喳喳，聊了起來。
王常田抬了抬手，所有人立刻安靜了。
「大家都知道《Running Man》非常火，而《跑男》的市場是其數十倍，這意味著什麼你們應該懂。」
所有人輕點頭，臉上全都掛著笑容，有絲絲激動。
「無論是之前的《爸爸去哪兒》還是最近的《花兒與少年》，都是現成的例子，爆火！
我們的《跑男》可沒有它們的局限性，潛力更是它們的無數倍。
所以大家應該明白，這會是一檔沒有句號的爆款綜藝，能一直捧下去的金飯碗……」
林楠在邊上也點著頭。王常田說得很對，接二連三的例子就擺在眼前，真人秀就是影視娛樂圈的風口！
「本月25號，《跑男》第一季正式開始錄製……第一期計畫10月份首播……」
近一個小時後，會議室里一群人在熱聊、熟悉，約晚上的飯局，而林楠和王常田已經出發前往中影了。
……
「目前招商倒是進展順利，已經過億。但電視台這邊卡住了。」
這個事情林楠知道，幾個電視台想看過第一期之後再競價。
「沒關係，這畢竟是第一季，看到成品後再競價的要求很合理。之後要是還這樣，那就換一家。」林楠說得很果決。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中影。
作為國內影視行業真正的掌舵手，每天進出中影的圈內人非常多。
林楠和王常田下車後，就看到了不少「老」面孔。
「呦呵，人不少呢！」
「可不是么。都這麼多年了，死乞白賴吃扶持金的還是這些人。
拍了一輩子，拍不出什麼名堂，就是占著位置不挪屁股，為了那點錢。」林楠吐槽道。
年輕導演，尤其是草根出身的那些，他們有衝勁兒、有想法，但沒有資金支持。
究其原因就在這裡，被老一輩霸佔著申請扶持資金的名額。
影視圈又是個講資歷、講關係和人脈的地方。
伱想從國企這邊找資金，沒有門路，而且早被分乾淨了。
想從民營影視公司拉投資，就得有成績，可新人哪來的成績？
這種情況導致的結果就是大批有才華的人被埋沒，運氣好了積累幾年，有個出頭的機會，但更多的是淪為塵埃，銷聲匿跡。
從事這行業的，也必然會慢慢趨向於二代、三代、有背景的徒子徒孫……
「走吧，這種問題，韓董、喇董他們都解決不了，咱們就別瞎操心了。」
王常田催了下林楠，這是根本上的問題，很難解決的。
……
不少在中影的圈內「老賊」都看到了林楠和王常田，但沒理睬，因為大家不是一條道上的。
「你們二位總算是來了。」
葉寧遠遠地站在茶水間門口招手。
「葉總到了多久？」林楠笑著詢問。
「四十分鐘吧。喏，喇董辦公室里，這會兒可熱鬧著呢。」葉寧意有所指地笑道。
「誰在裡面？」王常田來了興趣。
「應該是外面那群人的代表吧？」林楠猜測道。
「聽說今年上面撥的電影專項扶持資金，翻了兩倍。」
聽到這話，林楠頓時愣住了。怪不得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呢，感情都是嗅到了腥味兒的老貓。
不到十分鐘，喇陪慷的秘書跑了過來，請三人去董事長辦公室。
林楠隔著老遠就看到了喇陪慷辦公室外面站著的五六個老頭。嗯？還有個年輕的，陸釧！
「真是稀罕事兒！」
「陸釧雖然還有幾個國際電影節的獎項，但確實已經拉不到投資了。誰敢投他？星美都被他坑成什麼樣子了！」葉寧小聲嘲笑道。
那邊一群人也看到了林楠等人，掃了一眼後，就漠視地轉過頭去。
林楠敢打包票，他看到了陸釧的親爹。被家長帶著？太郎，可以的！
喇陪慷辦公室，他看上去有點疲憊的樣子。
「都坐吧，剛被煩了很久。我有時候真的很佩服韓董，呵呵……」
這話，幾人都聽懂了，強忍著沒笑出來。
韓三坪當初對付這些老傢伙，才不會跟他們磨嘰呢。
一份資金下來，他先砍掉三成，不聽話就再對半砍。
最後甚至可能一毛錢都不給，全拿去給新人投資電影，賠了也好過給這些人。
但這種事情，也就韓三坪敢幹，畢竟是違規的。
「我怎麼看陸釧也來了，他不至於也惦記那些專項資金吧？」王常田打趣道。。
「不止，還是陸編劇帶過來的，想要一千萬，拍什麼現實題材。」
喇陪慷語氣有點不悅，看來是沒給批。
「算了，還是說正事兒吧。林楠？」
被喇陪慷點名，林楠就將帶來的預算拿了出來，幾人立刻圍了上來。
「1.8億？」
「夠么？」葉寧問道。
「這是預算，不夠再說唄。」
「那乾脆湊到兩億吧，我也學學韓董。」喇陪慷笑了笑。
好傢夥，沒錯，這確實是韓三坪以前的作風！
接下來半個小時，在林楠率先拿掉50%的份額後，中影、萬達和光線三家開始了拉鋸戰。
之前林楠就說過，這次他會拿更多，三家也沒意見。
可他們彼此之間就毫不相讓了，因為這是公認賺錢的項目——《鬼吹燈》！
最後的結果不出林楠預料，還是中影佔了便宜。
「林楠影業，50%，負責製片。」
「中影佔比20%，負責發行。」
「光線佔比15%，負責宣傳業務。」
「萬達佔比15%，嗯，可以保證排片率。」
四家達成一致後，今天的正事兒就算搞定了。
「大致的開機時間，在7月下旬或8月初左右，岳軍會擔任製片人。」
林楠給出了大致的拍攝時間，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下半年，他還有真正的正事兒呢。雙方親友要坐到一起，吃頓飯。
…………
國內媒體現在的業務能力，是越來越強了。
第二天早上，一則來自大洋彼岸的電影資訊，混進了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並迅速成為整個影視行業熱議的焦點。
「轉載自好萊塢電影日報：
由水晶影業出品，林楠導演執導，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傑西卡·查斯坦、馬特·達蒙等人主演。
劇情電影《海邊的曼徹斯特》將於三日後，在好萊塢小城舉行為期一周的點映儀式……」
「據悉，《海邊的曼徹斯特》只進行小範圍點映，而無正式公映計畫！」
「繼《看不見的客人》之後，林楠導演大概率將攜新作《海邊的曼徹斯特》，進行第二次沖奧之旅！」
「進口大片《明日邊緣》於周五上映，首日票房斬獲4120萬，觀眾好評如潮。」
……
影視圈確實轟動了，因為只要了解奧斯卡報名機制的人都看得明白。
趕在7月前舉行點映，而短期之內又無公映計畫，這就是奔著報名奧斯卡獎去的！
最恐怖的是，林楠這還是連續兩年沖奧，猛地一塌糊塗。
網上看熱鬧的居多，而業內則是真正的一片矚目，議論紛紛。
「林楠導演這是被小李子給傳染了？」
「不得不說，林導牛逼！希望他這次能更進一步，拿下最佳導演獎！」
「林導可是內地電影圈獨一份！不僅是內地第一個小金人得主，也是第一個連續兩年沖奧的大導演。」
「坐等他拿獎，回頭讓他請我拍電影，我可以考慮原諒《尋龍訣》的事情。」周訊的留言有點傲嬌，讓不少人八卦。
「要不直接艾特林導，問問他是不是真的？」
「嗯，以我對他的了解，絕對是真的！」
「林楠大哥，加油！」
……
就在一群業內熟人把微博當成聊天群的時候，劉藝菲跳了出來。
「問他？那你們得等等了，林楠正在幫我喂貓，還是我來說吧。
沒錯，《海邊的曼徹斯特》確實是為了報名奧斯卡才進行點映的。嗯，只說這些。」
劉藝菲發出來的微博後面，還添加了個眨眼間吐舌頭的表情包，預示著她的心情很不錯。
不少人瞬間圍了上來，紛紛艾特她。
「導演夫人都開口了，那就不存在疑問了。再強調一遍，林導牛逼！」
「藝菲，什麼叫『只說這些』？難道還有別的沒說的？」
「哈哈哈，不會不只報名了奧斯卡吧？呃……不會吧？」
……
等林楠將一整袋貓糧都分好後，就看見劉藝菲拿著他的手機，不知道跟誰通電話呢。
走近後，他才聽清楚。
「你們家林楠也太牲口了，消停一下不好么？這樣下去顯得我們其他導演，有點不思進取了。」
「寧導，你居然好意思這麼說？艾那姐知道嗎？哈哈……」
劉藝菲正笑著呢，身旁的光線突然暗了一些。
她抬頭一看，然後喜滋滋地將手機遞給林楠，眨眨眼睛，小聲調侃道：「寧導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哎，說誰臉皮呢？怎麼說我也是你學長，給點面子好吧？」
電話里，傳來寧皓抗議的聲音。
「我覺得我們家劉製片說得沒錯，寧導現在是越來越沒譜了。」
林楠也補了一刀，隨即笑起來。
「說吧，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絕對不可能是為了我電影點映的事情。」
「金馬下個月就要報名了，那邊在邀請我，你覺得呢？」寧皓說起了正事兒。
「問我？他們又沒請我去當評委，我也幫不了你呀。再說，今年的主席和評審團成員我也不熟呀。」林楠無語地說道。
「這不是你有經驗么？來諮詢一下你，我該去金馬還是百花呢？反正咱和金雞肯定是八字相衝了。」
「要我說，你就是太想要獎了。抓鬮吧，打開紙條的一瞬間，你會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林楠給了個老套的建議，省得最後沒中又嘰嘰歪歪。
「這，能行嗎？行吧行吧，我試試。」
寧皓掛斷電話後，林楠沖劉藝菲搖搖頭：
「《無人區》懸了。根本不合金馬的口味。至於百花？歷年百花獎，這種壓抑的電影就沒得過獎！」
「那他豈不是又要受打擊了？從柏林回來的時候，就說過後悔沒聽你的話，應該帶著原版過去，搏一搏金熊，即使被禁導也值得。」
劉藝菲看著林楠，嘆了口氣說道。
「受打擊就受打擊唄，以後好好拍商業片。」
林楠無所謂道，又想起了魔都的事情，「對了，我後天上午的機票，酒店已經訂好了。」
「嗯，我白天還有活動，傍晚出發，你晚上到機場接我。」
劉藝菲抓著林楠的手，輕輕地搖著，眼神裡帶著濃情蜜意，笑容很甜。
「沒問題，到時候我們好好玩兒幾天。」
林楠握著劉藝菲的手，補充著最後一句話：「然後準備下半年的訂婚儀式。」
劉姑娘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泛起一層紅暈，粉粉嫩嫩的，非常誘人。
她輕輕地點著頭，笑得像個傻子：「嗯，到時候，訂婚……」
至於最重要的那件事情，林楠要好好規劃規劃……怎麼求婚。
說實在的，想到這件事情，他居然還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結婚呀！
…………
開心麻花關於《夏洛特煩惱》的對外選角，已經進行了半個月，這半個月真是「飽受白眼兒」。
因為稍微有點名氣，比較紅的演員，都看不上自家劇組。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傲，不是嫌棄開心麻花公司小沒電影製片經驗，就是嫌棄沈藤、馬莉等主要演員咖位低，不願意作配。
哪怕是他們把林楠的旗號打出來了，對方也只是態度好得不得了，但依舊拒絕電影邀約。
「我和老大可是好說歹說，才把林導請來觀看試鏡的。他明天就要去魔都電影節了，本來計畫在家裡休息一天的。」
閆飛對沈藤、馬莉等人叮囑道。為了試鏡效果能夠直觀一些，這倆人得和試鏡的演員直接搭戲。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開心麻花這邊的試鏡正式開始了。
來試鏡的所有演員，都和「當紅」二字沾不上邊，但也有不少職業演員。
林楠拗不過張辰的邀請，開車來了開心麻花這邊。
他剛被人帶上樓，迎面就碰到個老熟人。
「哎呀，真是有好久沒見了，田師兄。」
「哈哈，有七八年了。林導比較忙，我也整天話劇院、家裡和劇組三邊倒，沒怎麼出門。」
林楠眼前的人，正是田羽。
自《時空游輪》公映之後，兩人就沒怎麼見過面了，最後一次見面，好像還是《色戒》選角那會兒。
林楠清楚地記得，田羽當時非常頹廢，問了他一個問題：成名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當時林楠沒有正面回答，因為對大部分女演員來說，李鞍電影的女一號，真的就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自那以後，兩人就只在簡訊和網上聊過幾次了。
「田師兄來試鏡？」
「對，來試鏡一個大配角，是老師的角色，已經試完了。」
「那一定是成功了，畢竟你可是常年演話劇的。」林楠笑著說道。
「林導誇獎了，沒給結果呢，我先回去等著。」田羽笑呵呵的。
「我覺得肯定沒問題。」
「借林導的吉言，您是來看試鏡的吧？我可就不耽擱您時間了。」
「行，田師兄慢走。」
站在窗邊看著田羽遠去的身影，林楠有些感慨。
如今的影視圈裡，又有幾人還記得，眼下大紅大紫的湯惟曾經是他的女朋友呢？而且還是談了數年的那種。
跟著開心麻花的人，剛走到試鏡的會議室門口，就聽到裡面一聲嘶吼：
「不！不！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不會做！」
林楠被嚇了一跳，一時間有點懵，「你們試鏡，還做題呢？」
「林導，這應該是台詞。」
聽到這個回答，林楠才反應過來，剛剛是自己走神了，還想著田羽的事情呢。
這時候，會議室的門打開了，一個演員走了出來。
他看到林楠的一瞬間，先是一愣，緊接著立刻鞠躬問好：「林導好，我是尹證，來試鏡《夏洛特煩惱》中的袁華……」
「嗯。」
點了點頭，林楠進了會議室。
不知道為什麼，他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句歌詞：「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裡面沈藤在和閆飛爭著什麼，「我覺得王寧更適合袁華。」
「可我覺得剛剛的尹證更好。」
「我也覺得剛剛那個不錯。」
林楠的聲音雖小，但卻讓在場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那就尹證吧。林導這邊坐。」
張辰一錘定音，閆飛和沈藤也不爭了。
「我剛剛看到了田羽，他怎麼樣？」
「嗯？林導認識？哦，對了，想起來了。他演過《時空游輪》！」
閆飛拍了拍腦門，「沒問題，他演得非常好，回頭就通知他定角。」
……
王智的試鏡，讓開心麻花的眾人眼前一亮。
她的身材和長相都很好，演一個校花綽綽有餘，閆飛等人一致覺得沒問題。
林楠掃了一眼資料，也沒好說什麼。
之前承諾過不干預的，剛剛也只是順水推舟。
這會兒總不能因為別人是趙燕子工作室的，他就莫名其妙地出言否定。眼下的趙燕子緊跟阿里步伐，也算是圈裡如日中天的人物。
「林導覺得怎麼樣？」
「還行，身材不錯，長相挺清純的。你們不都已經決定用她了么。」
林楠笑著說道，給了中肯的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