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幾十億的代價
海邊的露天酒吧里，服務生送來酒，為兩位顧客倒上。
馬丁付了小費，讓他離開，端杯示意：「最好萊塢的喝酒方式，從早上開喝，一直喝到凌晨。」
萊昂納多跟馬丁碰杯，喝之前說道：「要節制啊，會發福的。」
馬丁故意盯著他看：「明白了。」
「喂，你這種眼神，什麼意思？」萊昂納多辯解道：「告訴你，我是個有節制有計畫的人。」
馬丁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捏了捏自家的臉，故意讓臉變寬變胖：「伱不是特意弄成這模樣，好去爭奪奧斯卡影帝嗎？」
萊昂納多瞪起圓溜溜的大眼睛：「這是我的計畫？為什麼我不知道？」
馬丁拿過酒瓶，給兩人倒酒。
萊昂納多撇了撇嘴：「以我的實力，用得著這種爛手段？」
「你清高，你了不起！」馬丁的話彷彿詛咒：「98年，你說怕搶人風頭沒去參加奧斯卡，仍然把人風頭全部搶走了，那些老傢伙記仇，他們老了丑了，看不得別人漂亮帥氣，你不把自己弄殘，拿不了奧斯卡。」
他故意拖長音調：「萊奧，快點變成油膩的肥胖中年男吧！」
萊昂納多指了指馬丁：「別人都是背後詛咒，你這個混蛋倒好，當面詛咒我！」
他滿臉獰笑：「別說我了，你不了解你的情況？就你這幅渣男樣，不把形象毀掉，能拿到奧斯卡？」
「你說得真踏馬有道理，我竟然沒法反駁！」馬丁長長的嘆了口氣，臉上和話里全是深深的無奈：「像我們這樣的帥哥，註定了奧斯卡之路的艱難。」
萊昂納多深有體會：「因為那些老挫窮羨慕嫉妒我們！」
馬丁問道：「下個頒獎季，你打算再來一次？」
萊昂納多點頭：「當然要繼續，我不缺錢，不缺女人，不缺片約，做人總要有點目標。」
馬丁被打擊了，對面這混蛋真不是個人。
萊昂納多很享受馬丁被打擊到的感覺，笑著說道：「我今年兩部片子能沖最佳男主角，除了《無間行者》，還有《血鑽》。」
馬丁說道：「我準備沖最佳男配角提名。」
萊昂納多衝奧好幾次了，乾脆直接：「多準備點錢，沒有百萬美元以上投入，不建議你參與，白白往裡扔錢。」
「經紀公司那邊會投入資源。」馬丁大致說道：「可口可樂那邊應該會有一筆贊助費。」
他找萊昂納多主要是為一件事：「到頒獎季，我們聯手摺騰點動靜出來，讓更多評委注意到我們？」
萊昂納多知道馬丁特別能折騰，頗感興趣：「你有什麼好主意？」
馬丁說道：「現在只有個簡單的設想，等我這邊完善一下，我們再召集團隊一起商議。」
萊昂納多點頭：「可以。」
馬丁專門敬他一杯：「我到時就蹭你熱度了。」
「你別蹭我臉就行！」萊昂納多開了句玩笑，認真說道：「你欠了我一次派對！」
馬丁想了想，問道：「維密那邊今年有人結婚嗎？」
上一次，他就仔細問過，超模的新婚單身派對，往往都會玩得很瘋。
萊昂納多對超模的了解超乎想像：「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底AA會訂婚，估計也會舉行單身派對，她們一直念著你的好……」
馬丁對上次的海蒂-克魯姆的單身派對念念不忘，說道：「仔細問問？」
萊昂納多興緻盎然：「等我消息。」
他說到就做，當即掏出手機撥打了安布羅休的電話。
安布羅休表示，單身派對時準備去加勒比海租個小島搞狂歡。
她專門拜託萊昂納多，一定要請馬丁過來，並且讓他設計一個狂歡主題。
上一次的遊艇派對，所有超模記憶深刻，玩得特別嗨。
萊昂納多掛斷電話，跟馬丁說了下具體情況：「夥計，看你的了。」
馬丁一口應下來：「放心，包在我身上。」
兩人又喝了一杯，很快各自離去。
馬丁坐上了車以後，忽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吉賽爾-邦臣去參加單身派對，該怎麼辦？
這種事在好萊塢貌似很常見？
中午，馬丁來到世紀城，與托馬斯一起吃午飯。
托馬斯先說壞消息：「昨天艾瑪-托馬斯通知我，你沒有通過《致命魔術》的第一輪遴選，她表達了歉意，隨後克里斯托弗-諾蘭打來電話，專門解釋了原因。」
對這個結果馬丁也不算意外，原本他在諾蘭身上真正的目標也不是致命魔術這個項目。
托馬斯的話還在繼續：「諾蘭導演認為你的年齡偏小，也缺乏那種英倫紳士的氣質……」
馬丁直接問道：「還有別的嗎？」
「我聽到些傳言。」托馬斯在那個劇組也有幾個眼線：「影片已經確定的男主角克里斯蒂安-貝爾，這周跟諾蘭夫婦面談過，隨後諾蘭夫婦決定在另一名男主角上使用休-傑克曼。」
馬丁想起了紐約時的事：「貝爾與希斯-萊傑好像交情不錯，休-傑克曼是澳大利亞幫的成員。」
托馬斯又說道：「好萊塢，這種事無關對錯，只有立場。」
馬丁當然明白這些，他利用希斯-萊傑毒駕提前做了很多事，以便為下一步計畫鋪路，但負面影響同樣也有。
他略微考慮，說道：「你與諾蘭夫婦保持聯繫。」
「我會的。」托馬斯提到一個新情況：「上次華納派對，梅內說過，他與艾瑪-托馬斯聊的不錯，艾瑪-托馬斯還提到，她們女性製片人和導演小團體中，梅內名聲很好。」
布魯斯突然接話，先對馬丁說：「這事你別管了。」他又看向托馬斯：「有什麼情況我們商議。」
馬丁看了眼老布，沒有多說。
托馬斯自動過了這個話題，說下一件事：「我與可口可樂公司進行了溝通，可口可樂表示會贊助你在頒獎季衝擊重量級獎項，他們也希望你能更進一步，拿到一個奧斯卡提名。」
馬丁笑著說道：「這是個好消息。」
托馬斯又說道：「阿里與華納兄弟和太平洋影業溝通過，兩邊都會協助你衝擊提名，但也就到提名為止，因為《無間行者》在頒獎季的優先順序是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
「下午我去找露易絲聊聊。」馬丁非常清楚，可能需要付出幾十個億的代價。
男明星想要上位，真踏馬難啊！
這一路上，不知道要探索多少條隧道，研究多少種探索索道的有趣方式。
馬丁非常清楚，將來若是有自傳，有一件事怎麼都繞不過去——馬丁-戴維斯一路睡了上去！
托馬斯打開公文包，取出一個很薄的劇本，交給馬丁：「可口可樂今年的廣告，具體拍攝時間和導演確定下來，會第一時間聯繫我，廣告劇本已經定稿，基本不會變。」
馬丁與可口可樂的簽約帶有廣告，就是簽約儀式的精簡版本，需要抽時間拍攝的，這還是第一支。
他放下刀叉，翻開劇本，仔細看了起來。
上來就是炙熱的陽光、荒蕪的西部、混亂的酒吧和帥氣的牛仔。
劇情很簡單，在西部傳播可樂神教福音的教主，遇到了當地為非作歹的惡霸，惡霸想要對教主身邊的聖女們圖謀不軌，被教主暴打後制服，按在酒吧的櫃檯上，以冰可樂喚醒良知。
這是要在公共電視台等播放的廣告，自然不能出現可樂瓶爆頭之類的。
馬丁迅速看完，說道：「這不就是我與皮特酒吧衝突的改編版本？」
「那件事影響很大，到現在還是谷歌搜索的熱門。」托馬斯當然看了劇本：「可口可樂做了針對性的市場調查，絕對多數人在這件事上對皮特相當反感。」
他大致解釋：「安妮斯頓是美國甜心，皮特作為出軌方與她離婚，離婚後又干涉安妮斯頓的自由。」
馬丁合上劇本收好：「估計皮特看了廣告會很不高興。」
「怕什麼！」托馬斯顯得底氣十足：「可口可樂的第一大股東，沃倫-巴菲特都站出來為你說話，這種程度的廣告別說皮特，就算CAA也要乖乖閉上嘴。」
馬丁有點惋惜：「可惜這次在紐約沒能見到巴菲特。」
托馬斯寬慰：「總有機會的。」
看看時間，馬丁給露易絲髮了條簡訊，問她在什麼地方。
那邊很快回信，讓他去謝爾曼奧克斯的家裡。
馬丁跟托馬斯說了一聲，先回家換過一身衣服，獨自駕車沿著科蒂大街往山上走。
來到南山坡，他看到伊麗莎白-奧爾森牽著條金毛從家門中出來，將車停在路邊。
伊麗莎白認識馬丁的大眾，立即牽著狗加快腳步。
馬丁降下副駕駛車門，說道：「遛狗呢？」
「是啊。」伊麗莎白髮育的更加成熟，她伏低身體，趴在車窗上：「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
馬丁找了個理由：「做這行一直很忙，還要到處跑。」
伊麗莎白的姐姐們就是明星，對此有所了解：「明星都是大忙人。」
馬丁瞥了那邊一眼，因為趴在車窗上的緣故，伊麗莎白的衛衣領口落了下來。
他轉回頭來，說道：「我有事去你鄰居家，有空再聊。」
伊麗莎白起身，回到人行道上，沖馬丁揮了揮手。
馬丁熟門熟路進了露易絲家，商討太平洋影業和露易絲本人支持他下個頒獎季沖獎。
幾個億的定金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