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不在理解範圍之內

正文卷

第921章 不在理解範圍之內

本來真的是吃飽了撐的,可姜常喜這個態度,讓周瀾很計較。當初盼著媳婦生娃,那不就是盼著自己這邊砝碼加重嗎,可效果如何,周瀾竟然不太敢問了,至少不敢開口,把自己也放在孩子們這邊加碼。

跟著就聽姜常喜那邊說道:「你問問就算了,千萬不許竄對孩子們也這樣想。」跟著:「我心裡夫君最重。」

周瀾半天之後,咬咬牙,跺跺腳,勸服了自己,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說這話我一點都不相信,可我樂意聽。」

姜常喜就想要問一句,你是不是傻?知道是假的,還願意聽,可惜周大人就沒有留給夫人語言交流的時間。

可見話說的漂亮,真的能哄人。

當然了主要是周大人膽怯了,不敢追究事實。怕自己傷懷。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起來,周瀾才同夫人說了一句:「先生那邊,對大貴有些說法。」

姜常喜終於知道為何周瀾連假話都願意聽了,因為這話題之後,註定夫妻二人要有一段冷靜期,明顯是三觀,是認識上的溝通不良。

難怪周瀾一直拖到今早才開口,這是不得不說了吧。可恨自己昨晚還被人哄了。還傻乎乎的瞎樂,覺得自己哄了男人呢,讓人占夠了便宜。有點可笑。

發現是自己是個缺心眼之後,姜常喜那是暴怒的。

然後周大人狼狽的從內院出去了,虧得衣服鞋襪穿整齊了,才同夫人說。不然出來的時候更加狼狽。

可見,這事不小,周瀾都後悔了,昨晚應該先收拾出來兩身衣服放在書房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踏進內院呢。

周大人嘆口氣,誰讓是自家先生招惹的是非呢,也不敢嫌棄夫人性子越來越暴躁了。

姜常喜知道這是同周瀾沒關係,可遷怒就是遷怒了。天下烏鴉一般黑。

虧得周大人出府的時候,特意過去大福那邊,同大福說,千萬看著點圓圓,這是怕夫人遷怒圓圓。怕夫人大面積打壓天下的一般黑的男人。

姜常喜才不傻呢,幹嘛要遷怒我兒子呀,那可是親生的。

姜常喜帶著兩個孩子去拜見先生的時候,就同什麼都不知道是的,關於先生、關於大貴的話題半句沒提。

姜常喜還總結了一下,在先生面前,自己表現不錯。夠淡定。

回來之後,倒是讓大福帶著孩子,自己要同大貴說說話。這事總是要聽聽大貴怎麼說的。這也不是大貴不願意開口,句不開口的事情。

大貴為姜常喜,斟茶,陪著落座,嘆口氣:「就知道讓夫人為我憂心了。」

姜常喜:「別這麼說,你們陪著我一起長大,我的事情你們事無巨細,你們的事情我責無旁貸。」

大貴知道,夫人說的沒有半句摻假,這些年,夫人對待她們就是如此:「夫人,這事我本不好開口,想著就這樣了。可既然是夫人問,我厚著臉皮同夫人說上兩句。」

不然,怕是夫人比自己還要放在心上。

跟著大貴慢慢的開口:「我得夫人抬舉,習得了好手藝,對我來說,這算是安身立命的本事,能夠養活自己,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喜怒皆有自己。這樣的我,根本就沒想過嫁人。」

咳咳,竟然同大福一個德行,自己引導的不好,確定了。當個女強人,也沒什麼不好。

誰知道,大貴直接就轉彎了:「可有些事情不由『自己』說了算的。」

這話題瞬間就深沉了,大貴那表情,糾結的,讓姜常喜多少有些心疼。

姜常喜就明白了,動心了唄。可惜對象是個糟老頭子。

咳咳先生再如何儒雅,那也是有歲數差距在的。

姜常喜覺得,大貴這是缺愛。在姜常喜看來,這兩個人最大的問題,還是年齡問題最突出。不好接受。

不過若是大貴不介意,姜常喜咬咬牙:「你放心,我定然同先生說,給你一個說法。」

大貴陪著姜常喜身邊這麼多年,了解夫人的想法,在夫人心裡,她們同夫人沒什麼區別,想的更多的還是她們的喜好。有人把自己看的這麼重,大貴眼角都是笑意。

回來之後眉宇之間的愁緒都散開了,明媚許多。

同姜常喜搖搖頭:「還請夫人見諒,我沒有這個想法。不是怕給夫人添麻煩,是真的沒有這個想法。」

姜常喜,蒙了:「什麼意思?」動心了,動感情了,還不要結果?

大貴很坦然:「字面的意思,我在夫人面前,沒什麼可隱瞞的,先生的身份,娶我,我從來沒敢想過。委身於人,我雖然出身不高,可自幼同夫人一同讀書識字,也得到先生的教導。自尊,自重我是明白的。」

所以在大貴那邊,年齡不是問題,身份才是最大的問題。

姜常喜那真是不知道,你喜歡他,不要同他有關係,還要在一起,那是什麼樣的存在了:「那你要如何。」

怎麼聽著,就沒個出路了,這到底是學多了,還是學少了?理解不了這複雜的感情。

大貴低垂著頭:「先生同我說過,不會委屈我,可這樣的不委屈,不是我稀罕的。我也有自己的宏圖大志,我想要做出最好的吃食,嘗遍世間的美味,讓行業內的人都尊稱我一聲大貴師傅。我站在那裡,不比任何人差。」

姜常喜心說,勵志女強人,挺好的,就是斷情絕愛什麼的有點可惜,可若是先生那樣的糟老頭子,斷就斷吧。

姜常喜用實際行動表示:「我出銀錢,支持你走遍大江南北,去嘗遍天下美食,將來咱們做食神。情情愛愛的那就是瞎扯淡,沒有搞事業讓人奮發圖強。」

大貴羞紅著臉:「咳咳,那倒也不至於。」抽刀斷水,她也沒想過。

姜常喜笑的有點,不知所措:「你啥意思?」真蒙了。

大貴抬眼看向窗外,悠悠的來了一句:「畢竟是我饒了先生的心神。」

姜常喜同樣看向窗外,啥也沒看出來,腦子都是亂糟糟的:「你還管殺管埋呀?」

大貴沒點頭,可也沒搖頭。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做,想要如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