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不留活口(下)

正文卷

通過無人機目睹這一切地林良浩由衷贊道:「幹得漂亮,小敏。」

紀若敏沒答,也不需答。

從穿上這身衣服,她就被不斷教育特警的偉大意義,警察精英,快速反應,人民衛士等等。她覺得都是廢話,每次行動的唯一任務就是殺人,既然這樣,不如告訴她怎麼更有效地殺掉對方。她覺得戰場很公平,沒有殘忍,沒有不平等,只有各自的目標,所以她從來都很平靜,也是因此,成為群體中最精銳的一個。

紀若敏從哨塔下來,沒按林良浩所說潛向左方,而是繞向右後。

林良浩驚道:「小敏,你要幹什麼?」

紀若敏冷冷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不要再打擾我。」

林良浩的計劃確實更合理,她卻不想那麼做,因為隱患太大。如果救出小蝦和妹妹,卻意外被恐怖分子發現,帶著兩個累贅,她實在沒法保證什麼。所以她決定,改偷襲為突襲,趁恐怖分子聚一起,一舉殲滅,徹底解決後患,再設法救人。

林良浩不說話了,擔心地看她向右後繞去。……

目標房間有兩個窗子,玻璃骯髒無比,裡面閃著燈光和火光,恐怖分子還沒睡,正七嘴八舌討論什麼,紀若敏貼著牆根,一個簡單直接的殲滅計劃在腦中形成。

不緊不慢將紅外夜視鏡移到眼眶,戴上單兵面罩,然後摘下一枚煙霧手雷,順窗子的破洞丟進。

恐怖分子們正說話,忽見外面丟進一枚冒著煙的手雷,登時大驚,下意識以為小蝦跑出來了,咒罵不休,噼哩啪啦倒一地。卻見轟一聲,炸起一團濃濃的白霧,才明白是外來襲擊者,驚恐地抓起武器,向扔手雷的窗子猛烈射擊。

槍聲大作,玻璃激飛,窗子瞬間被打濫。~紀若敏根本沒從那窗子進,扔完手雷,就地一滾,從另一扇破窗而進,敏捷地就地一卧,手中突擊步槍嗒嗒不絕,不斷噴吐短點,射向視線內一切生物。

恐怖分子猝不及防,中計之下選錯方向,又被煙霧刺|激得鼻涕眼淚直流,在精準的槍法下,毫無反擊的機會。十幾秒後,95突擊步槍咔一聲響,紀若敏整隻彈夾打光,屋內已經沒有能反抗的活物。

風從破爛的窗子貫進,吹盪手雷的煙霧,紀若敏站起身,將紅外鏡移上,面無表情地觀察戰果。

一恐怖分子仰面倒地,身體痙攣,胸前兩個大洞冒著血,嘴裡也吐著血,一雙突兀的鷹眼充滿仇恨地望著紀若敏,仍掙扎挺身,抽搐著摸一旁的武器。

紀若敏認得他,正是劫持小蝦和紀若佳的恐怖分子頭目。

冷冷一笑,走上前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來,不妨告訴你,是因為你上了臭無賴的當。」

抽出手槍,對準他頭顱。

砰一聲,一顆9毫米子彈射入他顱骨,帶著骨渣和顱內組織從腦後透出。艾山甚至沒發出一聲慘叫,便結束了作惡多端的一生。

紀若敏對尚能蠕動的屍體一一補槍,直到確信不會再有人活下來,才將長短槍都換上彈夾,出門奔樓上。

她並不擔心樓上的恐怖分子下來夾擊,更不擔心小蝦和妹妹的安全,無數理論和事實證明,這種情況下,殘存的恐怖分子首先想的,永遠劫持人質談判,給自己求條活路,而不是毫無希望地幫助同伴。

可她想錯了,情況比她想得還要樂觀。

莫哈里因為小蝦有手雷,確實在二樓留下兩名恐怖分子,可同樣因為小蝦的手雷,兩個傢伙卻不敢劫持小蝦,可又不敢下樓增援,短暫躊躇後,兩個傢伙一邊妨著小蝦突然出來扔手榴彈,一邊守在唯一的樓梯口,準備在襲擊者上來一瞬,亂槍打死。~這是道中間拐彎的土梯,紀若敏看不到拐彎後的另一段,可上面傳來的呼吸,清楚告訴她有埋伏。

身經百戰的紀若敏自然不會為這點事難住,想都沒想掏出一枚手雷,丟向對面的牆壁。

手雷能拐彎嗎?當然不會,但卻可以在物理作用下拐彎。只見手雷在牆上輕快一撞,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反彈進樓梯另一段。

兩個傢伙也聽到了紀若敏的聲音,正緊張無比地端著衝鋒槍,準備隨時開火,卻見一枚黑乎乎的手雷飛上來,骨碌骨碌滾到他們腳底。

兩人齊齊變色,哪還顧得伏擊,駭然大叫向後撲。

可惜,手雷沒爆炸,也不可能爆炸,因為根本沒開保險。紀若敏閃電般衝上來,毫不客氣地兩串子彈,將兩名恐怖分子後背後打成蜂窩。

可憐兩個傢伙之前因為手雷被小蝦嚇一道,現在又被紀若敏擺一道,糊裡糊塗去見真主了。不過也好,至少不用再擔心手雷的威脅。

只剩二樓盡頭唯一亮燈的房間了,紀若敏知道小蝦和妹妹就在裡面,卻不知裡面還有幾個恐怖分子,也許一個,或者兩個,不會更多。

警惕地接近,閃到一旁,用槍管將門推開一條縫。就見到激動驚喜的妹妹,還有一臉無賴狀的小蝦。

徐蝦舉著一枚手雷,壞笑道:「別開槍,我們投降。」

紀若敏沒理他,把門開大,槍口投向一旁哆哆嗦嗦拿手槍指著兩人的恐怖少年。目光一冷,準備扣動扳機。

一般電影里,這種情形總會說很多廢話,事實上,有足夠把握,直接打死便完事了,根本無需顧忌。紀若敏當然有比足夠更多的把握。

紀若佳不忍心道:「阿吉卓,你的同夥都死光了,快投降吧?」

阿吉卓恐懼猶豫,忽然嘆一聲,把手槍丟到紀若敏面前。

紀若敏很意外,這小子居然這麼容易投降,將發未發的槍終於沒發,一腳把手槍踢開。

兩人雙雙下鋪,紀若佳道:「姐,他挺照顧我們,放過他吧?」

紀若敏沒答,緩緩把槍放下:「你們先出去,到院子里找輛車,我馬上下去。」

紀若佳心一沉,望向阿吉卓,無力道:「姐……」

徐蝦暗暗一嘆,拉住她道:「小佳,你姐自有分寸,我們下去吧。」

紀若佳極度不忍,眼光在姐姐和可憐的阿吉卓間不斷游移,萬般複雜地被姐夫拽出。

阿吉卓靜靜坐在牆角,似乎比任何時候都平靜,目送紀若佳背影消失,才把目光移向紀若敏,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紀若敏把步槍背好,蹲他面前道:「你喜歡我妹妹?」

阿吉卓笑下道:「她很漂亮。」

頓頓又道:「你也很美。」

紀若敏微微點頭,又問:「你有女朋友嗎?」

阿吉卓搖頭,充滿自嘲道:「我們沒有家,就在伊斯坦布爾、阿什哈巴德、阿拉木圖,還有坎大哈這些地方來迴轉,這些地方的女人都不喜歡我們,而且我也沒有錢。」

紀若敏幸災樂禍地看看他,移開話題道:「你們這次暴亂,死多少人你知道嗎?」

阿吉卓還是搖頭:「我知道死很多人,但不知道有多少。」

紀若敏沉痛道:「死傷加一起,超過一千人,都是你手無寸鐵的同胞,很多的老人、女人和比你還小的孩子。」

阿吉卓流出無奈的眼神:「和他們在一起,聽他們說那些事,我覺得我們做的是對的,一個人的時候,有時也會問自己。但我知道,我們不做這些,就沒人給我們錢,也沒人接納我們,我們哪都去不了。」

紀若敏淡淡道:「你知道就好,以後記得別再做惡。」

左手輕柔地搭上他肩頭。

阿吉卓笑了,眼光溫柔,也很感激。可就在這一刻,他心內突然一疼,才知道這個女人搭上他肩膀同時,刀子也刺進他心臟。

有那麼一會兒,阿吉卓真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會放過他,現在才明白,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就沒想放過他,可又不明白,她為什麼和他說那些話。

他大口呼吸,努力望著她的臉,想找到答案,卻聽到她充滿諷刺和仇恨的聲音:「帶著你的安拉見鬼去吧。」

阿吉卓才想起來,自己快死了,還沒向真主禱告呢。

刀子從體內抽出,空氣迅速貫進。

阿吉卓年輕的身體劇烈抽搐,呼吸和眼光漸漸渙散,生命光澤在他藍灰色的漂亮眼睛裡慢慢消逝,直到完全失去。

紀若敏把刀擦凈,為他闔上未瞑目的眼,出門下樓。

紀若敏也不知為什麼和他說那些,但確實從沒想過放過他,即使沒有許將軍的命令,她也會這麼做。千百條無辜的生命決定了,沒一個暴亂分子有生的權利。

院中,夜風仍在不知所謂的呼嘯。徐蝦選好車,不過不認識路,沒坐駕駛位。

紀若敏上車,起動車子同時彙報:「鷹巢,鷹巢,夜鷹呼叫,匪徒全滅,人質安全。重複一遍……」

沒必要再重複,對面聽得清清楚楚,傳出震天歡呼。山谷另一側,無人機部隊的小夥子們,把無數軍帽扔上天。

車子轟一聲響,沖向歡呼的方向,沖向祖國的土地。

終章:結局亦是開始無論從哪個角度,瓦罕走廊的營救?都堪稱宗美。

從小蝦大膽縝密的計劃,到無人機部隊的運用,再到紀若敏雷厲風行的行動,古老的中國智慧、現代科技手段、人的主觀能動性,共創一次反恐處突的典範,足以寫進任何國家、任何級別的反恐教科書。

因此,受到英雄般歡迎的紀若敏,也給前指出道難題。一方面,紀若敏忠實履行職責,保衛人民生命,予境外敵對分子沉重打擊,立下空前奇功;另一方面,私自越境,性質嚴重,犯下極大錯誤;再一方面,軍方介入,又讓事情脫離前指職權範圍。

綜上,得知紀若敏凱旋,前指放心同時,一道命令也隨之下達:一是紀若敏嚴重違紀,暫予停職;二是行動成果顯著,著紀若敏寫出詳細書面材料,供有關部門推廣;三是上報公龘安部,由公龘安部決定對紀若敏的最終處理。顯然,這是一道極具官場特色的命令,實含褒揚,又高高掛起,更推卸責任。

不過對紀若敏來說,這些都無足輕重,能救出心愛的男人和妹妹,已無負十幾年戎馬生涯……

當晚,K城,軍分區招待所。

徐蝦睡足一大覺,醒來時,可愛的小姨已含羞帶喜地坐在床邊。坐起道:「小佳,休息好了嗎?」

紀若佳赧然點頭,心有餘悸地投進他懷裡:「我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否則再出次這樣的事,我後悔就得後悔死。」

徐蝦撫慰道:「那怎麼會?這種千載難逢的事,遇一次都撞幾輩子大運了,你想碰也碰不著了。」

紀若佳揚起嬌臉道:「那我也嚇壞了,我不管了,今晚就要和你在一起。」

徐蝦撫著她面頰道:「姐夫當然也想,可還沒跟你姐談呢,總得先跟她談。」

頓頓又問:「她呢?幹嘛呢?」

三人返回後,就被許將軍送到K城,房間自然安排兩間,兩姐妹一間,他自己一間,故有此問。

紀若佳狡黠一笑,做個鬼臉道:「她也剛起來,正洗澡呢,所以我才來找你,你現在就去,直接把她解決,省得再廢話。」

掏出房卡遞他。

徐蝦訝道:「突然襲擊呀,太卑鄙了吧?」

紀若佳正容道:「我們跑這麼老遠,又出這麼大事,難道你還想再拖下去?早點解決,過安分日子有什麼不好?」

徐蝦擔心道:「她會不會把我打出來?」

紀若佳不以為然道:「肯定不會,出這麼大事,實實在在承擔一次失去的危險,任誰都會懂得擁有的珍貴,她肯定會乖乖話。」

徐蝦也覺得沒什麼問題,溫聲道:「那你呢,不想搶你姐前邊了?」

紀若佳嘆一聲道:「看她救我的份,就讓她一次好了。」

隨又笑嘻嘻道:「不過我會算好時間,隨後就過去,以後我們兩姐妹一起過紀念日,便宜死你了。」

要姐妹霜飛了,徐蝦心旌跳蕩,咽咽口水道:「好吧,不過姐夫先向你索取點。」

俯身壓上,吻向她嬌唇。

紀若佳微闔雙眸,抱上他脖子,美美深出香舌。

劫後餘生,兩人深深交吻,這個吻,好美。……

軍分區招待所不大,也不高檔,但很清靜,更重要是安全。

徐蝦躡手躡腳,做賊似的進入紀若敏房間,也確實是做賊,偷香竊玉,不過是偷老婆的香,竊老婆的玉。

浴室傳著嘩嘩的水聲,紀若敏道:「是佳佳嗎?你要點吃的,我快餓死了。」

徐蝦沒答,迅速脫衣褲。

紀若敏覺出不對了,猛然意識到什麼,就想去鎖門。徐蝦三下五除二脫完,急衝上前,硬生生撐開。

紀若敏見他寸縷不著進來,明顯不懷好意,既羞又窘,閃到浴室里端,兩手一上一下,掩住關鍵部位,半擰身道:「臭無賴,誰讓你進來的?快滾出去!」

徐蝦仍未說話,激動地欣賞愛妻修美曼妙的身姿。

浴室水氣氤氳,紀若敏嬌身半擰,美白的玉背和挺翹的雪臀一覽無遺;及背的烏髮散著醉人的浴後芳香,黑白之間,愈是明艷照人;如花似玉的絕美臉蛋布滿羞暈,一對水盈盈的深黑眸子欲躲還藏,不堪的表情讓人慾罷不能。白玉般的挺秀裸身滾滿水珠,配上蒸騰的水霧,揉成一幅儀態萬千的絕色美人沐浴畫。

紀若敏見他只顧看她,硬撐麵皮道:「臭色狼,看什麼?讓你滾呢!」

徐蝦要真滾,就不是缺心眼,而是天下第一號大蠢蛋了。上前擁住她裸軀道:「老婆,你說什麼也沒用,我這輩子賴上你了。」

紀若敏色厲內茬道:「你少來!我們已經完了,再不走對你不客氣。」

徐蝦滿心感慨道:「老婆,我真知道錯了,真不會再犯了。這次差點連命都丟了,也該受夠懲罰了,咱不治氣了,好好和好,好嗎?」

紀若敏語氣明顯軟化道:「丟命也活該,誰讓你來?」

徐蝦道:「我要真沒命了,你還會說這話嗎?」

紀若敏微怔,一時無言。

徐蝦進一步擁緊,緊貼她背上嘆道:「若敏,說真的,我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就想好好擁有你,以後好好過日子。」

這樣一擁,紀若敏清楚地感到那條熟悉的羞人物,熱騰騰貼上自己屁股,羞不可耐,又委屈酸楚道:「誰跟你過日子?找你初戀情人去。」

徐蝦真心道:「對不起,老婆,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但真是最後一次,要不是於心不忍,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不奢望你忘記,但真別計較了。」

又想起一事:「對了,她走前還說了,讓我代她向你道歉。」

紀若敏眼眸撲閃道:「不要臉的女人,誰要她道歉。」

徐蝦道:「好,那不提她,以後都不提,就當沒她這人。」

扳過她正面擁住。

紀若敏終於沒再說什麼,眼圈紅紅伏他懷裡,捶他肩頭道:「臭無賴,你都壞死了。」

有這一句,意味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徐蝦眼一熱,無比感懷地將愛妻擁緊。

兩人深深擁抱。一對小情人,歷經巨大起落,終於合好如初,一如紀若佳所說,經過失去的危險,任何人都會變得脆弱,從而更加珍惜。……

兩人抱一會兒,徐蝦見愛妻情緒恢復壞笑道:「你剛剛不說餓了嗎?好長時間沒吃了,要不要先吃點?」

紀若敏大羞,可確實好久沒吃,又抑不住芳心亂跳,瞄瞄他挺立如柱的羞人物,嗔道:「你都噁心死了,誰要吃你那東西。」

大警花還是口是心非的做派徐蝦湊她唇邊輕輕一吻:「是老公想了行了吧?來點,讓老公舒服舒服,一會兒帶你進洞房,讓你樂死。」

拍拍她肩頭示意她蹲下。

紀若敏早等不及了,羞澀不堪地蹲下,激動激切地握住,眼中射出熾熱情火,輕輕抬眼一望輕啟樓口納入,扶著愛人航部愛不釋口地運動起來。

享受著愛妻貪婪賣力的服務,徐蝦舒服已極,不僅生理上,還有心理上。強大無比的大警花,彈指間可令犯罪分子灰飛煙滅的大警花,如此匍匐胯|下,那種純男人的驕傲感和征服感格外膨脹,比生理快意更躊躇萬倍,絕對大丈夫不負平生。

徐蝦徜徉無比,適時把愛妻服起,大呈手足之欲地痛吻一番,把紀若敏弄得死去活來,幾乎癱唰,方橫抱在身,大跨步進入卧室。

卧室床上,兩人第一時間糾纏一起,一陣近乎野獸的四肢盤纏和口舌相交,徐蝦第一次真正進入愛妻身體。

紀若敏仰面蹙眉,嗯地一聲悶哼,額上沁出汗珠。

徐蝦急停住道:「疼了嗎?」

紀若敏秀眉舒展,微微喘息,痛苦但更幸福道:「還好,有一點疼。」

紀若敏雖這麼說,徐蝦卻覺得很緊迫,不自覺向下一看,一個驚奇的景像映入眼帘。急拔出道:「若敏,快來看,有大驚喜!」

紀若敏奇怪地爬起,湊小蝦那去看,見上面沾著一絲嬌嫩的按紅,雖只一點點,但確確實實是真實的存在,說明大警花最寶貴之物雖由於職業緣故破裂,但未破裂完全,幸運地剩下一點,才有這般狀況。

紀若敏喜出望外道:「我早說我還有嗎,現在你該信了?」

徐蝦看著可愛的老婆,打趣道:「那個,會不會是你太緊,把我擠破了,再仔細瞧瞧?」

紀若敏氣了,咣一腳把他踹下床:「你滾,臭無賴,不給你了!」

徐蝦大笑道:「什麼不給?你都給完了,現在你一輩子跑不了啦。趕緊,再接著來。」

大咧咧爬上床,重新把愛妻壓到身下。

紀若敏發出一聲暢美嬌吟,抱住他後背,無師自通地抬分雙腿,形成一個大大的」形,異常驕傲地享受起情愛的滋味……

西陲邊域,初次歡情,兩人靜靜相擁,體味高潮後的餘韻。

徐蝦撫著愛妻汗涔涔的嬌體,溫柔道:「傻老婆,舒服嗎?」

紀若敏痴迷地點頭:「老公,我都舒服死了,尤其你整個把我充滿,我舒服得直想哭。」

徐蝦感動不已道:「傻丫頭,哭什麼?老公以後天天都讓你這麼舒服。」

紀若敏翹嘴道:「得了吧,還有安安和佳佳那臭丫頭,以後都要分杯羹,我都倒霉死了。」

話音剛落,噗哧一聲,紀若佳從門外探進小腦袋,刮著臉發道:「不知羞,剛嘗到腥就想獨佔,真不要臉。」

紀若敏變色道:「誰讓你進來的?這是你來的時候嗎?趕緊出去。」

急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紀若佳把房門背在身後,乾脆道:「憑什麼我不能進來?本來就應該我先,是特意讓著你才等到你之後。」

橫眉立目地坐姐夫身邊。

紀若敏既窘又氣道:「臭丫頭,你一直在外邊聽聲?」

紀若佳嘟嘴道:「不聽聲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完事?你們搞那麼久,我都不耐煩了,聽著都鬧心。」

紀若敏惱羞成怒道:「你個死丫頭偷聽還有理了?那是你姐夫,你還不耐煩了,不知道害臊。」

紀若佳還想說什麼,徐蝦咳一聲道:「若敏,別吵了,小佳說了,要跟你同一天以後一起過紀念日……」

紀若敏本能地氣急敗壞:「那怎麼行?」

紀若佳理直氣壯道:「怎麼不行?你和安安姐,你們三個住那麼久,敢說什麼都沒做過?憑什麼我就不行?」

紀若敏美面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話了。

紀若佳挑釁地瞪姐姐一眼,摟上姐夫脖子,主動和姐夫親嘴。

紀若敏美目急閃,不是滋味道:「臭丫頭越來越不象話了,當我面就啃上了。」

紀若佳一陣笑,親得更來勁兒。

徐蝦忙裡叢閑扔出一句:「你也別閑著,趕緊,自己找點事。」

指指自己下邊,繼續享受小姨子甘美貼心的香吻。

紀若敏眼睜睜看妹妹和愛人旁若無人地接吻,那樣深情投入酸醋無比又急得直吞口水。雖然和林安安一起時,同樣的事做過很多次,但換上親妹妹,這種衝擊力更加震撼體龘內的躁動也更加難耐。終於忍不住,高翹小嘴,扭扭捏捏蹶起雪白的屁股,趴向愛人胯間,不知羞恥地加入這一行列。

時間不大紀若佳動人的小母馬身段盡呈,和姐姐完全看齊也和姐姐一樣,害羞而幸福地向姐夫分開健美的雙腿。

徐蝦繼紀若敏的**之花後,又摘取了小姨子的禁忌之花,一日之內,盡享兩朵美麗姐妹花。又極盡溫柔,振奮勇力,相繼把初嘗人事的兩姐妹著送上至樂的巔峰。

兩姐妹比賽般大呼小叫,房間里充滿老公、姐夫之聲……

隔日,K地機場,出港大廳。

徐蝦左擁右抱,攜嬌妻小姨,等待即將來到的林安安。

望著身邊初綻的嬌艷姐妹花,徐蝦又禁不住躊躇滿志。自前晚初歡,隨後一整日,三人就沒出過門,除了吃飯睡覺,始終處於無休止的恩愛,小小的房間,床上、沙發、地毯、陽台、浴室,處處留下和兩姐妹愛的痕迹,三人如魚得水,享盡銷魂滋味。不過也有不和諧之處,便是紀若敏極度咬尖,連紀若佳也不讓份,每次都是自己滿足才輪到妹妹。現在林安安又來了,徐蝦有些擔心,習慣相鬥的兩女再起什麼爭執。

將姐倆一人香一個,徐蝦道:「老婆,安安來了,今晚還一起嗎?」

紀若佳瞄姐姐一眼道:「當然一起了,我姐不就喜歡被人看,人數多越好。」

紀若敏紅下臉道:「別臭不要臉,那是我老公,借你用就不錯了,我當然要在旁邊看著,不想用就滾,我還不愛借呢。」

紀若佳吐吐舌頭道:「就怕安安姐不這麼想。」

紀若敏眼一立,沖小蝦道:「臭無賴,怎麼回事?」

徐蝦苦笑道:「哪有事?就是晚上一邊一個,第三個不就沒處睡了?所以才問一下。

紀若敏緩緩臉色道:「那有什麼了不起,最多我吃點虧,讓她們倆一天一個輪班,或者讓她們自己商量。」

徐蝦和紀若佳臉臉相覷,相對無語,心想大警花還真霸道得公平。

十幾分鐘後,林安安一身白衣,翩然而至,出來便對紀若敏道:「妹妹,你還真回來了,害我空歡喜一場。」

紀若敏放盡狠話,卻去而復返,有點磨不開,板板臉道:「別說我沒告訴你,我雖然回來了,規矩還得按以前的來,別以為你就翻天了,還得老老實實當你小三兒。」

林安安訝異不忿道:「誰翻天?你翻天還差不多。我是可憐你,才允許你回來,還想反攻倒算,這回你得當小三兒了,還得排佳佳後邊呢。」

紀若敏氣道:「臭無賴,把話跟她說清楚,誰是老大?」

徐蝦哭笑不得道:「我說什麼呀?她明顯逗你呢,這都聽不出來?」

林安安想都沒想便道:「誰逗她?你沒告訴她嗎?我們都登完記了,結婚證都在手了,她不當小三兒當什麼?」

紀若敏大驚,狂怒道:「臭無賴,你騙我?」

徐蝦無語了,暴汗無比道:「安安,你怎麼也害我?」

轉身就跑。

紀若敏跺跺腳,發足就追:「別跑,給我站住!」

徐蝦哪裡敢停,沒跑多遠撞到一人,居然是當初遇到紀若敏時那空姐。

空姐驚喜道:「怎麼是你?那妞追到了嗎?」

徐蝦汗道:「追什麼呀?沒看正逃呢,你好人當到底,快幫我攔住。」

閃身又跑。

紀若敏風風火風追來,空姐定神一看,真是當初那人,仗義而出道:「站住,不許追。」

紀若敏也是一愣,奇道:「怎麼是你?」

空姐趾高氣揚道:「可不就是我,他現在已經是我老公了,你哪涼快上哪獃著去。」

林安安當時笑噴,和紀若佳解釋兩句,兩人一起笑彎腰。

紀若敏火冒三丈:「好哇,你個臭無賴,還有事瞞著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撲通把空姐推個大屁墩,一陣風似地追出去了。

林安安急把空姐扶起,致歉道:「不好意思,我們一家開玩笑呢,別在意。」

回身對紀若佳道:「佳佳,快走,別一會兒真把咱倆扔了。」

也急急忙忙追出去了。

三個女人都追出去了,只剩倒霉的空姐摸著屁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是拍電影啊,還是寫小說,三個女人一個男人,還一家人,怎麼可能?

還好,好心的空姐雖然疑惑,還沒腦殘地跟著追出去,我們的故事,也從空姐開始,再從空姐結束。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