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林花謝了春紅(下)

正文卷

一場小試牛刀的恩愛,林安安水汗混合,梨花帶雨,嬌妍無力,氣喘吁吁地仰著身,汗絲猶自瓷白的頸邊道道滑落,滾過豐|滿的胸肌,與溫熱的清水融為一體。

徐蝦站起身,體貼地擁住她嬌軟灼熱的身軀,問道:「累嗎?」

林安安勉力張開美麗的雙眼,用行動回答了他,抱上他脖子,深情地獻上這晚還求而未得的熱吻。

兩人唇舌吞吐,相擁深吻。

唇分,徐蝦輕問:「要留點紀念嗎?」

林安安一時未解:「留什麼紀念?」

徐蝦溫聲道:「第一次,你說什麼紀念?要不要到床上?」

林安安笑了,溫情地歪頭望他:「小傻瓜,有你這小蝦蝦就夠了,我什麼時候在乎過那些形式?留那東西幹嘛?你喜歡在哪兒就在哪兒。」

徐蝦湊她唇上一啵:「那先在這兒,一會兒再挪窩。」

言罷,低頭握住自己,不著急地在她股間撩撥起來。

林安安秀眉緊蹙,急抱著伏他肩頭,不堪道:「小蝦,別逗了,我都難受死了。」

徐蝦貼她耳邊道:「那準備好,我現在就進去。」

林安安輕輕點頭,緊張地迎接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徐蝦心臟高懸,呼吸緊住,淺入輒止,把住她發熱的臀部,準備化長痛為短痛,一鼓作氣,挺槍直入。

一陣手機樂鈴突然在外響起。

兩人雙軀驟動,同一激凌。徐蝦差點嚇陽偉,張口就罵:「這TM誰?這麼討人嫌」這個來氣,這種無聊小說和電視劇常用的狗血橋段,怎麼跑他生活里來了?

林安安咯咯笑,捧著他雙頰親下道:「我不差這會兒,去吧,沒準是你小姨子。」

雖然這電話很討厭,但她並不著急,也沒什麼可擔心,事至如此,不管這電話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們了。

徐蝦大搖著頭,濕淋淋從桶里跨出。

林安安蹲進水,兩臂撐著桶沿,笑吟吟望他出去。……

徐蝦到餐廳,不耐煩地拿過餐桌上的手機,一看不是小姨子,是成剛這混球,沒好氣接通:「剛子,什麼事?」

成剛大著舌頭,欲言又止道:「蝦帥,是我。那個……你那破事我聽說了,怕你磨不開,想讓你先冷靜兩天,就一直沒安慰你,現在……」

徐蝦接話道:「現在你喝點逼酒,就開始騷擾我,是不是?」

成剛訝道:「你不叫人踹了?怎麼聽著不怎麼低落,又和好了?」

徐蝦道:「踹了就不活了?我是那樣人嗎?」

成剛嘿嘿笑道:「那是那是,蝦帥是誰呀?有都是後備等著呢。」

徐蝦氣道:「別廢話了,明告訴你,我正要和安安辦正事,就被你這狗逼打斷了,差點嚇出毛病,以後要有什麼後遺症,你得負全責。」

成剛在電話里愣愣神,放肆大笑:「哈哈哈不容易呀,終於想到安安了。」

徐蝦道:「那當然,你當我跟你一樣,成天干說不做。」

成剛不忿地叫屈:「誰干說不做?我早和王珂辦完事了,明明是你干說不做,坑人家安安這麼多年。」

徐蝦不客氣道:「你和王珂辦事關我屁事,我要接著辦了,記得別再騷擾我,再打電話,就不是我坑安安,是你坑安安了。」

成剛又一陣大笑:「放心,肯定不會了,幫我恭喜安安,祝賀她轉正。」

徐蝦扔一句:「知道了。」

掛斷電話,會心地笑了。儘管這電話來的極不是時候,但他仍非常感動,暖融融感動。生活不僅需要恩愛的妻子,還需要知心的朋友,可愛的成剛在最不合適的時候,以最無拘無束的方式,讓他體會了友情的珍貴。……

重返浴室,林安安仍撐桶壁,莞爾道:「鬧半天是成剛,我真以為是你小姨子呢。」

徐蝦道:「除了他,還誰能幹出這種缺德事。」

扶壁跨桶。

林安安道:「別老這麼說,成剛心眼多好,最實在就他。」

讓開讓他進桶。

徐蝦進入,哼一聲道:「他實在?他都把人王珂辦了,才幾天,真是看錯他了。」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你倒拖拖拉拉夠長,也沒看你實在哪去。」

徐蝦擁她進懷,呵呵笑道:「再拖也到頭了,先抱抱,一會兒接著來。」

林安安伏進他懷裡,想起一事:「對了,今天你回來就遇事,有個好消息沒告訴你呢。」

徐蝦道:「什麼好消息?」

林安安張大眼睛道:「今天上午你們郝處長去醫院,劉主任又給她做檢查了,想知道孩子誰的嗎?」

徐蝦失笑道:「你都說了是好消息,要是我的,能是好消息嗎?肯定是她老公的。」

林安安心有餘悸道:「沒錯,O型血,實實在在是她老公的。哪怕隨媽,B型血,都有你的可能,你們郝處長又該瞎核計了。」

徐蝦奇怪道:「幹嘛又測?上回之後,等一天不就可以測了?」

林安安嘆口氣,如實道:「上回根本沒測,是我讓他那麼說的。這種檢查,正常要四個月呢,劉主任絕對把握,也要兩個半月,現在剛兩個月,他實在受不了良心譴責,才提前給測的,要不然還得等呢。」

徐蝦才知道真相,大訝道:「上回是騙人哪?」

林安安道:「要不怎辦?提心弔膽等兩個月,你等得了,你們處長等得了嗎?現在又出這麼多事,要真讓她等,她再沉不住氣,弄不好全都得曝光,你不得亂死?」

徐蝦難以置信,感激道:「安安,真沒想到,你騙我這麼久,我一點都沒懷疑,看來以後也要對你留個心眼了。」

林安安嫵媚道:「你留不留心眼我不管,我在想,你該不會生不出孩子吧?」

徐蝦汗道:「誰生不出?現在就跟你生一個。」

又道:「你有沒有想過要個孩子?」

林史安扁嘴道:「我一直是後備,最近才混上小三兒,哪敢想那麼遠?」

徐蝦不無愧意地笑笑,又問:「現在呢?」

林安安溫婉道:「也想也不想,順其自然吧,你不用特意採取什麼措施,有就要。」

徐蝦興堊奮道:「那趕緊製造。」

把她扶起,推轉過去。

林安安訝異回頭:「幹嘛轉過來?」

徐蝦道:「剛剛被人打斷了,換個姿勢,從後邊來,這姿勢更便於生孩子。」

林安安大窘:「你真是的,什麼便於生孩子,這姿勢……跟母狗似的,也忒丟人了。」

雖然這樣說,還是翹起屁股,乖乖伏下。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來,這次沒人再打擾,徐蝦順利進入她成熟的身體。絲絲鈍潔的血滴沁出,在熱氣盈盈的水面形成嬌艷的紅花。

徐蝦見她凝眉蹙目,很痛苦樣子,拍拍她屁股,一指水面,轉移她注意力道:「安安,快看,鐵樹開花了。」

林安安捺住疼痛,回頭一瞧,登時大羞,猛抬腿後踢:「誰是鐵樹?小色狼,占完便宜就賣乖。」

徐蝦誇張道:「哇!腿都蹬起來了,還真成母狗了,要撒尿啊?」

林安安氣道:「你滾!」

徐蝦躲一下,重新伏她背上,柔聲道:「逗你玩呢,說真的,疼得厲害嗎?」

林安安攏下鬢邊濕發,眉目慢慢舒展,溫柔地回望他道:「還好吧,以為會很疼,其實沒那麼疼,大部分是心理作用。」

徐蝦看看她高開渾圓的屁股,似所覺悟。老人們喜歡這種有女人味的身材,據說是能生孩子,現在看來不僅能生孩子,第一次也能減輕不少痛苦。

輕輕動兩下道:「現在呢?」

林安安微微蹙眸:「還行,沒什麼事,你慢慢動吧。」

果然如此,徐蝦放心不少,扶著她髖部,觀寡她表情,緩緩動起來。

時間不大,林安安痛楚盡去,有也是痛楚的愉悅,口中吐著輕快的嬌叫,雪白的屁股欲拒還迎。徐蝦這才放開,盡展平生所學,深深淺淺,在女人體堊內進進出出。

浴室氤氳蒸騰,展著不清晰的最美,兩人完美交合,肉與肉撞擊,林安安喚出串串女性最傾悄動聽的聲音,兩人進入佳境。

八年相知相攜,兩人任何事都心靈相通,床第恩愛,也郎情妾意,水到渠戍,既無想像中的激|情四射,更無**狂瀾的感官追求,只有與生俱來的和諧默契,真堊實自然,似風吹花落,雨打清荷,又似品茗啜茶,悠揚深遠,無半點矯揉造作,完令不似第一次,倒象是上輩子,就在做這件可愛的事。

林安安初嘗人事,很快潰不成軍,不好站在滿水的桶中。徐蝦適時挪窩,把她抱到卧室圓形的、愛爾蘭圓舞曲式的法式大床上,譜寫比愛爾蘭圓舞曲更美妙的人世仙樂。

窗外夜色正濃,月亮掛在樹稍,展著輕盈夢幻顏色,風吹無聲扑打窗猛,吹奏無邊浪漫樂章。他們完美融合,在一起一伏中,盡嘗深愛滋味,象天使扇動翅膀,射出一波波愛的情箭……

這個特殊的日子,特別的時刻,他們以動物類以最至高無上的方式,將彼此多年的感情畫至圓滿,一如那句著名的詩:林花謝了春紅,太沖沖,幾番初嘗雲雨再嘗風,自是人世長圓水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