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慘遭家法(上)

正文卷

很難說小蝦天生招人喜,還是博愛的思想深處有渾然天成的親和力,抑或兩者兼而有之,總之夏楓兒經小蝦開解,象換個人,開心得象個少女,以往的五年彷彿從空氣中蒸發,完全沒發生過。

吹著新鮮的夜風,沐著初升的月光和都市的霓虹,兩人原路返回。

金屋俱樂部路邊,徐蝦把車停穩,關心道:「喝那麼多酒,還能開車嗎?要不把車扔這,我送你回家?」

夏楓兒輕輕搖頭,用暗夜星星一樣的眼睛望住他,呼吸緊促,**起伏地向他靠近。

徐蝦下意識仰身,囁嚅道:「楓兒,你……」

夏楓兒不容拒絕道:「別說話,閉上眼睛,你就不算犯錯。」

徐蝦當然知她要做什麼,心道怎麼能不算犯錯?稍稍猶豫,無奈又無力地闔目。

一雙微燙又深情的雙手捧住他臉,接著一股馨香醉人的女性氣息撲面而來,再接著,自然是夏楓兒溫熱柔軟的紅唇。

徐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夏楓兒輕闔雙眸,兩道細眉凝到一處,捧著小蝦面頰,溫柔熱烈地親吻,向他噴吐*葯般的火熱呼吸。不時微啟雙唇,探出香柔的舌尖,結合雙唇連含帶撫,熟練靈活地舐舔、柔滑、**。

夏楓兒不僅人是與生俱來的尤物,手法和經驗也是尤物級別。

徐蝦舒服已極,也痛苦已極。舒服的當然是夏楓兒專家級的服侍,痛苦的是不能有任何行動,只能被動地以掩耳盜鈴的方式享受。

他真想變被動為主動,壓住她雪白美艷的嬌身,痛吻她誘人犯罪的紅唇,放肆地揉捏她豐盈可破的雙乳,卻不能這樣做。人之所以為人,是自然界的唯一精靈,正是對自身行為的控制力,他現在就在發揮這一高級職能。

夏楓兒貪婪不舍,一發不可收,似一隻釋放妖火的雌獸,風騷嫵盪的圓臀高高翹起,上身整個投進小蝦懷抱,飽滿柔潤的酥峰緊貼他胸膛,盤蛇般扭動不休。

徐蝦以驚人的意志力堅挺忍耐。

就在他幾乎要張開緊閉的牙關,將那條蜜餞般的香舌迎進,夏楓兒終於停了,避免了他晚節不保,犯出主動式錯誤。

唇分,夏楓兒落下騷盪的屁股,美眸充滿失望和不信,不甘心道:「你真行,這樣也能無動於衷,真懷疑你不是男人。」

徐蝦暗暗汗顏,心道我要真無動於衷,就該把你推開,而不是默不吭聲,一動不動。睜開雙眼,微笑道:「現在你知道了,我老婆力量有多大,足以使我做出超脫人性的行為,以後不要再考驗我了。」

順手一拍。好死不死正是夏美人光裸的膝頭,一陣心神蕩漾,差點順大腿摸進去,急把手收回。

夏楓兒當然不知他內心的掙扎,幽幽一嘆,不得不放棄道:「算了,看來真讓你說中了,我們一個楓一個蝦,此生此世都無緣。」

徐蝦瞟她一眼,沒答說話。

夏楓兒小做整理,振作道:「我走了,回頭我把我家地址發給你,明早你去一趟。」

徐蝦訝道:「去你家幹嘛?」

夏楓兒沒好氣道:「放心,不是誘惑你。」

又斂容道:「讓你取點東西,給姓曲的拿去,他見到後,就會明白我不會再糾纏他,你也可以交差了。」

估計是定情物之類的東西,徐蝦點頭,想想道:「你不如再提點要求,一方面讓他放心;另一方面也能把你們關係恢復正常。」

夏楓兒奇道:「提什麼要求?」

徐蝦誠摯道:「我覺得你不適合再干主持,不如轉到幕後,當個主任、部長或副台長,既不勞心費力,又能多弄點錢,為以後成家打點基礎。你要不反對,明天我先跟他說一起,以後你再自己聯繫。」

夏楓兒星眸再度暴出感激之光,依依道:「我聽你的。」

又抑不住幽怨道:「你既不肯要人家,幹嘛還對人這麼好?把人心都搞亂了,真是個害人的冤家。」

徐蝦很想告訴她,是你把我搞亂還差不多,但這次沒說。

夏楓兒橫他一眼,幽幽一嘆,抬起騷臀,打開車門下車。

徐蝦禮貌地沒動,目送她上車,一陣風似地離去,方嘆息著起動車子。

面對夏美人的存心誘惑,他守住了,但並未感到驕傲,夏楓兒高雅性感的面龐,魅惑如宇宙星海的眸子,渾身散發**香氣的身體,還有恨不得讓人含到嘴裡的小肉腳,都在他心頭回蕩。

這是與張麗離去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沒享受到夏楓兒動人的肉體,他同樣覺得是人生憾事,是純男人的遺憾。

垃圾曲書記,真她娘好運。徐蝦火無處發,無限嫉妒起年過半百的上司。……

徐蝦到家正是晚上八點,只比昨日晚不到一小時,不算很晚,或者說,根本就不晚。但還是很忐忑,隱隱覺得,會面臨一場狂風暴雨,與時間無關。

掏出鑰匙,故意在門前晃一會兒,弄出點動靜,期望象昨天一樣,林安安給他開門,可沒有,他只能自己動手。

家裡的氣氛證實了他猜測,黑乎乎的,一盞燈都沒開,甚為嚇人。

徐蝦面對黑暗,惴惴不安在門前脫鞋,驀地想起一事,急甩脫鞋子,駭然衝進客廳,見兩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說不上為什麼,他忽然想到家裡這麼靜,極有可能兩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沒什麼,最多是紀若敏生氣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勸了。他卻莫名其妙生出一種兩女離他而去的感覺,這可是比死都不能讓他承受的結果。

可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懸起了,因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絕對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顯然已承受良久,大氣不敢出,頗為同情地瞧瞧他,為他向紀若敏遞個眼神,讓他好自為之。

徐蝦訕笑一下道:「怎……怎不開燈?」

要去按開關。

黑暗中傳來紀若敏一聲怒叱:「不許開」徐蝦嚇一激凌,觸電一樣把手收回,膽突道:「天都黑了,為……為什麼不開?」

沒人回答他。

徐蝦心一橫,壯著膽子挪到悍妻身邊:「老婆,生氣了?我這不回來了?」

紀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憤怒冷峻地盯他。

徐蝦急道:「別呀,一會兒再肝疼,氣個好歹。」

紀若敏仍不說話,目光由刀變成火炬,氣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蝦有些慌,厚起臉皮道:「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就給你賠罪。」

按向她雙肩,要去吻她。

紀若敏一把揮開,厲聲道:「別碰我」徐蝦乃情場老手,又深知她秉性,哪會管她說什麼,仍我行我素,準備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變回小綿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繼續認錯還好點,如此一來,好象悍妻情慾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愛,便會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