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余昊痛苦生活的開端

正文卷

第218章 余昊痛苦生活的開端

許情呸了一口後,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嘚瑟吧,就你現在搞的這些女人,再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

說這話的時候,許情眼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神色,嘴角不由一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余昊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只是玩味笑道:「師姐,伱這可就小瞧我了,我感覺我至少還能戰鬥五十年,

不過,師姐你竟然這麼跟我說,莫不是覺得自己又行了?忘了以前輸的有多慘了?還是覺得有了盟友,就能站起來跟我說話了?」

許情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但依舊梗著脖子嘴硬道:

「呵,那只是以前,師姐馬上就奔三了,沒聽過三十如狼嗎?某些人不知道行不行,可別被我碾壓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到時候就是笑話了,哼哼。」

說完,側著身子坐了起來,隨即還把自己的美腿伸到余昊身上,摘下墨鏡,然後舔了舔自己的大紅唇,接著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見此,余昊不由咽了咽口水,隨即一臉痛苦地說道:「師姐,你們怎麼能這樣,這樣我成什麼了?」

嘴上這麼說,但那賤兮兮的表情看的許情不由翻了個白眼。

隨即,許情玩味笑道:「是嗎?我看你這表情,似乎已經想好了連招呀,就怕某些人吃不消呀,那;樂子可就大了,

哎,到時候可要可憐了這麼多大美女,也不知道會便宜誰了,想想都讓人期待。」

說著,看向泳池裡的眾人,接著上下打量了一會余昊,眼中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樣子看得余昊眼皮一跳,隨即眉頭一挑,惡狠狠說道:「師姐,看來你最近這段時間進步很大呀,都敢站起來跟我說話了,

有種咱們現在就試試,看看誰是第一個倒下的?我不介意這麼多人圍觀的。」

余昊這充滿野性的眼神看的許情不自覺收回了雙腿,整個人翻了過去,想給余昊一個眼不見心不煩,只是嘴裡依舊嘀咕道:

「那是以前了,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就等著瞧吧,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余昊坐起身,走了過去,然後撫摸著混元的車尾,那柔軟的觸感,流線型的車型,每次體會都有不一樣的感覺,總是體驗不夠。

余昊有感,興許,這就是人類對美好事物追求的天性吧。

許情不自覺扭動著身子,似乎想把余昊作怪的手躲過去,但這麼大的地,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最後只能放任余昊的行為,把玩了一會後,許情有氣無力地糯糯說道:「師弟,你是不是該準備新劇了,我看大家現在都太閑了。」

余昊眯著眼笑道:「不著急,慢慢來,我都有安排的。」

隨即,在許情的驚呼中,直接一把抱起她,隨後輕輕扔進水裡,絲毫不顧及許情對他親切地問候。

回到房間里換上泳衣,這才以一個帥氣的後空翻直接躍入水中。

許情見狀哪裡會放過他,直接拿水潑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帶著一群人一起戲弄余昊,余昊也還擊。

就這樣,一行人在泳池嬉鬧,水面上一群人在戲水,水下面也有幾個人排隊在戲水。

只是讓余昊有些意外的是,眾女看著他的眼神很不對勁,很像是找到獵物的豺狼一般,看的他眼皮直跳,有點不太理解她們哪來的膽量。

他有信心一個人撂倒所有人,但車輪戰下來,他估計也休息一兩天才能補回來吧?

眾人就這樣玩了一整天,不是在泳池戲水,就是一起躺在躺椅上曬日光浴。

晚上,余老爺吃過大家一起做的大餐,打了一個好評,直接端著茶杯回到房間休息,主要是今晚還有一場大戲等著他指導,不能耽誤開機時間。

回到房間,抽著雪茄,喝著茶享受人生的時候,許情和蔣琴琴走了進來。

兩人一出現,就讓余昊驚得手裡的茶杯都掉了。

不是余昊定力不夠,實在是這場面有點太撩人了。

只見此時的許情,頭髮盤起,幾縷髮絲垂在額前與兩鬢,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

身上一件合身的黑色碎花旗袍,腿上一雙黑絲,腳上一雙黑色小皮鞋,手裡還拿著一個手帕。

這樣子,一看就是經典的民國太太打扮,看的正經導演余昊忍不住點贊,還是許情懂他呀。

試問,這樣一個民國太太風的美人,扭著豐腴的身姿,一顰一笑朝你走來,哪個正經人遭得住?

更絕的是一旁蔣琴琴的打扮,此時的她,一身古典的美人打扮,頭髮扎著兩個馬尾辮,手裡抱著一個琵琶。

臉上掛著凄苦的笑容,一看就惹人憐愛,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余昊身邊,還給余昊行了一個古代萬安禮。

許情行了一個萬福禮,然後抿著嘴笑道:「余老爺,今兒個就由小女子陪您,我身邊這位是咱們的頭牌——琴琴,

她的一手琵琶彈得真的好聽,可是咱們這裡的一絕,您還是第一個聽到的呢。」

也不知道許情這妖精是從哪裡學到的,這酥麻的聲音聽得余昊骨頭都輕了二兩,恨不得直接喊一句a。

不過釣魚佬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余昊壓下丹田的火氣,抽著雪茄笑道:「好,今兒個你們要是能把老爺賠高興了,爺大大有賞。」

作為一個導演,隨時入戲這是本能吧?不會吧,不會有人做不到吧?

許情輕笑道:「那可就多謝余老爺了,我們倆一定讓余老爺高興,余老爺太不小心了,我這就給你打掃,

琴琴,今天就給余老爺來一首經典的名曲,一定不要讓余老爺失望,要是余老爺高興了,你還會缺少資源嗎?」

說完,便扭動著婀娜的身子去打掃碎杯子了,只是嘴角的弧度表示她此時的心情很不錯。

蔣琴琴有些羞澀地朝余昊說道:「余老爺,奴婢會的曲子不多,就給你彈一首簡單的,還望您不要嫌棄。」

說完,臉上再次掛上凄苦的笑容,神態舉止都顯得很真實,余昊見狀眼睛一亮,暗暗點頭,看來她最近長進不小呀。

難道真的喜歡演戲?那以後可以重點培養一下,培養出一個古裝第一美女也不是不行,只希望不是演給自己看的。

余昊也不矯情,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地聽著這經典名曲。

沒多久,一曲便結束了,許情已經側著身子,用右手撐著腦袋在床上了,右腿還很不老實地在左腿上滑動,風情萬種這四個字在她身上體現地淋漓盡致。

余昊見狀腦海中靈光一閃,也不給她們說話的時間,對許情說道:「別動,待會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說完,找出抽屜裡面的相機,調整好焦距,便對著她就是各種角度卡卡拍照,隨即,又對著蔣琴琴來了幾張。

但,拍完,還覺得缺了些什麼,摩挲著下巴想了一會,這才一拍大腿,對兩人說道:「師姐,你別動,琴琴,你坐在床邊。」

說完,把相機放在桌子上,設定好自動拍照的時間,然後橫刀立馬地坐在床邊,讓許情的胳膊地搭在自己肩頭,讓蔣琴琴抱著琵琶靠在自己懷裡。

然後,眼中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等到相機卡卡幾聲之後,這才放下兩人去看效果。

看著相機裡面的照片,只見余昊一臉得意地坐在床邊,許情抿著嘴靠在余昊肩頭,蔣琴琴抱著琵琶坐在余昊身邊。

余昊摩挲著下巴,總覺得還不夠味道,然後拿著相機裡面的照片與兩人作對比,隨即恍然,原來是神態不對。

於是對兩人說道:「許師姐,待會你半個身子靠在我肩頭,臉上的表情,怎麼風情萬種怎麼來,

琴琴,你待會的表情要凄婉一點,故事你隨意聯想,一定要表現出那種凄婉但又不得不從的感覺,眼神盡量顯得不易察覺一樣。」

許情猶豫了一下問道:「師弟,你怎麼一陣一陣的,剛剛不是還在狀態嗎?這是怎麼了?」

余昊一臉認真地說道:「我這不是想著把咱們最美的狀態拍下來嗎?以後也能回憶一下,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我不想錯過你們的每一寸時光。」

許情皺眉問道:「你不會是想著拿著這些照片出去跟人炫耀吧?這種事,我覺得你也做的出來。」

蔣琴琴也是很緊張地看著余昊,不過沒敢說什麼。

余昊白了兩人一眼,然後一把拉過許情,掀起旗袍,就在她車尾上狠狠幾巴掌,然後一臉無語地吐槽道: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只是留念咱們最好的狀態罷了,把這種照片放出去幹嗎?不說對咱們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就說誰值得我炫耀?」

蔣琴琴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然後垂著腦袋,似乎想把自己的腦袋蒙進碗口裡面。

許情沒有說話,只是呼吸顯得有些紊亂。

余昊俯身一看,這才發現端倪,只見此時的許情兩頰泛紅,余昊眉頭一挑,心裡明白了什麼,隨即把她放在床上。

他自己則跳下床,把相機收好,然後從一排小道具中抽出一個教鞭,作為一個導演,為了讓演員隨時進入狀態,有一點小道具沒問題吧?

隨後,對蔣琴琴笑著說道:「師姐,坐著彈,慢慢來,不著急。」

說完,便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

拿起教鞭便開始了指導工作,嘴裡疑惑地問道:「許師姐,之前不是挺橫的嗎?怎麼現在沒聲了?」

許情扭動著身子,嘴裡哼哼道:「哪有?我那是,那只是不小心,昨天水喝多了,今天誰先撐不住誰就是小狗狗。」

余昊也不墨跡,喊了一句a後便開始了正戲的拍攝,直接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不過沒有完全離地,上半身還趴在床上。

余昊開始了正式行動,扎著馬步,橫刀立馬便開始了行動,一邊揮舞著手裡的九節鞭。

頓時,九節鞭的聲音,烈馬的嘶鳴聲,凄婉的琵琶聲,匯聚成一片和諧的樂章。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余昊一把抓起馬腿,開始了再一次的衝鋒。

興許因為草原風景過於美麗,不過欣賞了大半個小時,許情便再也支棱不起來了,任由余昊怎麼調侃打趣也不再多發一言了。

余昊只得換了一個目標,與蔣琴琴騎馬在草原上交流琵琶之美。

正在時候,蔣琴琴突然開口唱出了歌曲《當》的前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興奮,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

看的余昊一臉懵逼,沒想到一向靦腆的蔣琴琴會這樣。

又是半個多小時,腳下的馬匹因為長時間的奔跑再也支棱不起來,余昊才停下前進的步伐。

沒想到,許情再次支棱起來了,只見她咬著牙冷哼道:「師弟,你是不是沒有試過二字鉗羊馬?今兒個就讓師姐們教教你,讓你知道知道……」

這話頓時讓余昊來了氣,心道非得給她們一點教訓不可,最後的最後,感覺腳下的草地都有些搖搖欲墜,人都站不穩了,許情依舊死鴨子嘴硬。

不得不說,許情的毅力真的不錯,雖然先天條件很棒,但要不是她異於常人的毅力,此時早就歇菜了,更何況,她還承擔了大半的火力。

最後,還是余昊心軟了,一臉柔情地對許情說道:「師姐,要不你今晚學一句哈士奇的叫,我就放過你,咱們沒必要計較這種沒什麼意義的得是,如何?」

許情還想堅持,但瞥到蔣琴琴疲倦不堪的神情與那哀求的眼神。

最後,許情只能咬著牙,說出了最後一個條件:「師弟,我可以學,但你得給我們倆一人一張面膜,我知道名貴,不然,我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

此時,她還沒有忘記發起這次活動的初衷,作為帶頭人,要是她都拿不到兩張高級的面膜,那這個儀式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那可不是她們想要的。

看到她堅定的眼神,余昊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但你也不能耍賴。」

隨後,許情這才有些羞恥地趴在床上『旺旺』小聲叫了兩聲。

余昊此時來了靈感,對許情說道:「師姐,他們的叫不是這麼叫的,你得這麼做,蹲下來兩隻手開始動作,像爪子一般搖晃,舌頭時不時吐出來。

接著,像是卡痰一般「wuuu」,隨後翹起舌頭『「wanf」,隨後連著喊出一聲純正的叫聲,咱們要專業一點。」

許情咬著牙齒惡狠狠地說道:「師弟,差不多行了啊。」

說完,一臉威脅地看著余昊。

余昊連忙輕笑道:「不至於,不過師姐,咱們既然要做,就得做的差不多,不能半途而廢不是?不難的,你慢慢來,試試看。」

看著許情依舊是一臉猶豫與臉紅,始終下不了決心的樣子。

余昊笑著說道:「師姐,你不會是想耍賴吧?要不你直接認個慫,我也不會說什麼的,反正又不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爺們,沒事,早點睡吧。」

說完,便準備收拾東西了。

看到余昊這動作,再看一旁昏昏欲睡的蔣琴琴,許情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不就是學狗叫嗎?有啥大不了的,你就等著吧,我做啥都會做的很好的。」

說完,慢慢挪動著顫抖的身子,讓自己盡量撐起來,然後小聲學著狗叫。

余昊笑著說道:「師姐莫不是在學習剛出生的小崽崽的叫?」

許情沒好氣地白了余昊一眼,然後慢慢嘗試,先是連續起來,然後聲音放大,喊了一聲:「旺旺」

余昊拍手說道:「師姐果然厲害。」

余昊也沒有食言,忍痛給一人一塊價值不菲的面膜,兩人敷著面膜,這才心滿意足睡去。

沒多久,房間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十幾分鐘之後,打掃乾淨戰場的余昊抽著雪茄,意味深長地看著許情。

本以為她會拒絕的,但沒想到竟然答應了,那下次,是不是可以答應更多的要求?比如溜溜……

感受到有些空蕩蕩的腰子,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凌晨兩點了,下樓煮了一鍋大補湯喝完這才睡去,媽的,身體好是好,也不能憑空生能量,還得食補。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起床就感覺被子里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