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靈嬰:原來我是這麼來的

正文卷

第62章 靈嬰:原來我是這麼來的

「師父,是夜啼鬼對吧!」

「嗯。」

「那為什麼我在屋裡看不到有陰氣的?」

李牧有些不解,書里記載的只是夜啼鬼的介紹和應對之法,但是李牧從老六加家卻看不出有陰魂入侵的痕迹。

「這是因為夜啼鬼本身陰氣較弱,所以他們只對孩童有危害,加上在天亮之前便離開,一日下來殘留的陰氣已經被白天的陽氣所蒸發,所以你看不出痕迹來也是正常。」

聽了九叔的話後李牧才恍然大悟,雖然書上所說夜啼鬼很弱,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弱到這種程度。

「那接下來是不是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李牧見老六他們已經貼好了窗紙和燈籠,夜啼鬼自然會被這紅彤彤的環境嚇退,老六家的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還有一件事,我們需要把這個夜啼鬼給引出來,這些小鬼生前都因為各種原因夭折成了夜啼鬼,需要把他找出來帶回去消除他身上的戾氣才好讓他重新投胎!」

「那要怎麼引?」

「用這個!」

九叔拿著從老六那拿來的撥浪鼓輕輕搖動傳出咚咚咚的鼓聲。

想要引夜啼鬼主動現身就得找到他喜歡的東西做誘餌,而每一個夜啼鬼喜歡的都不一樣,所以有時會讓人非常頭痛,但是,老六家的這個一開始就是被撥浪鼓給引來的,證明這個可以吸引到他,等晚上他進不去老六家之後,他們再搖動這個撥浪鼓,到時就能把他引過來了。

「師父!」

回到義莊這個時候秋生也已經到了義莊,正在和文才清點著李牧帶回來的東西一見到李牧和九叔,乖巧的給九叔打了招呼。

「這些是什麼?」

看著被他們堆放在桌面的這一堆野味乾貨九叔問道。

「這是李牧帶回來的,師父,今晚是不是可以加餐了。」

文才屁顛屁顛的湊到九叔跟前給他解釋這些東西的來處,在義莊里雖然不是三頓餓兩頓,但是以九叔的性子,平時都是粗茶淡飯,這次李牧帶回來的這些個野味已經讓他垂涎欲滴口水直流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練功沒見你這麼勤快?」

看到文才這個不爭氣的樣子,九叔就氣打一處來來,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著他,文才頓時苦著臉,這個時候李牧接過話茬。

「師父,其實文才說的也沒錯,這些都是張大膽特地準備讓我帶回來孝敬您的。」

「晚上就整點試試唄,不然張大膽的一番心意不就白費了?」

「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吧,阿牧跟我進來。」

九叔說完轉身進了裡屋,李牧給文才他們使了個眼色後便跟著進去了。

「哎,伱有沒有覺得李牧好像有些不一樣!」

秋生在李牧進去之後攬著文才說道,這次到李牧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但是他又說不上哪裡不同。

「沒有啊,我感覺沒什麼不同!」

文才懵懂的想了想,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秋生好歹跟李牧之前差不多的水平,能察覺到出李牧的變化,但是文才遠差於他們,自然察覺不到。

「突破了?」

屋裡九叔向李牧確認道。

「嘿嘿,師父您看出來了!」

李牧微微一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他還想給九叔一個驚喜。

「說說看你在那邊都遇到了什麼。」

「是這樣…」

李牧將自己在馬庄鎮幫張大膽除了鏡鬼後又遇到了綉娘母子的事情因此為了幫助她們和降頭師錢真人對上,並且後來破了錢真人針對張大膽的法術,一直到最後和錢真人鬥法以及給綉娘母子超度的細節一一給九叔道來。

「降頭師,身懷功德的女鬼!」

聽到李牧最後超度綉娘母子被回饋功德附體後連九叔都忍不住對他這趟的收穫為之咋舌,功德之力可是修道中人夢寐以求的,九叔雖然在任家鎮開道場,鎮守四方,才累積下來一些功德,而李牧就這麼走一趟就有了,這際遇如何不讓他吃驚。

「南洋降頭術手段層出不窮,且難以防備,如果不是因為被功德反噬天道蒙蔽,你這一趟恐怕凶多吉少!」

「雖然這次在這麼多影響之下你贏了對方,但如果是他狀態完好的情況下,死的人就是你自己!切不可因此而輕視南洋降頭術。」

聽完李牧把所有經過都講完後,九叔沉吟片刻後對著他總結。

「我知道的,師父!」

李牧認真的回應著九叔,雖然一開始他確實有些飄了,覺得錢真人不過如此,但是弄明白了是功德的作用後,他很快就認識到了原因。

這也是綉娘身上的功德並不算濃厚,否則可能都不用李牧出手,錢真人就會被天道給安排了。

「很好,以後為師這一脈就指望你了,你那兩個師兄,也就秋生有點起色,文才,唉…」

九叔拍了拍李牧的肩膀對他一頓勉勵,眼神里儘是欣慰。

道徒一境說難不難,只要資質不是特別差的人,總能跳過去,如李牧和秋生這類只要用心修行,跨過去只是時間問題,但也有人終其一生也未能邁過這道門檻,就像文才!文才是九叔的兒徒,從他在任家鎮開始便帶在身邊,悉心教導之下仍然愚昧不開竅,連半桶水都算不上。

而李牧的修道的資質並不是特別上層的那種,僅僅算是中等資質吧,入門比秋生文才都要晚,但是對修鍊從來沒有鬆懈過,三年時間至今為止終於邁過了道徒一境,這讓九叔甚為欣慰。

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

九叔背著手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原來是文才跟秋生在兩人進屋交談的這段時間裡便迫不及待的把李牧帶回來的野味上鍋煮了,剛煮好九叔和李牧就從裡面出來了。

「師父,飯做好了!」

文才腆著笑臉站在桌子旁邊向九叔展示他做的這一桌子豐盛的菜。

「咕嚕…」

聞著味道看著這些菜,九叔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咳咳!既然都做好了,那就坐下來吃吧。」

佯裝咳嗽,九叔坐下來後對著他們說道。

「哎!」

見九叔坐下了,文才和秋生趕緊也坐了下來,在九叔動筷之後兩人頓時如同戰爭一般往碗里夾著肉菜。

九叔夾了一塊山雞肉咬了一口,頓時眉眼一挑,味道還不賴,吃完了之後再伸筷子去夾,只見菜碟上風捲殘雲的只留了幾根青菜。

文才和秋生兩人吃的不亦樂乎滿臉油膩,再看他們身前的碗,好傢夥,都可以壘起來了。

見這兩人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相,九叔臉頓時黑了下來。

「師父,您吃我這個吧!」

一時間空氣有些冷凝,秋生和李牧已經察覺到問題,看了看桌面,不約而同的把自己碗中的肉夾到九叔面前的菜碟上。

「好次,真好次!師父您怎麼不吃啊?」

只有文才一個人低著頭大快朵頤,待等他感覺不對時才抬頭看了眼九叔,隨後還疑惑的向九叔提問。

想寫一寫日常來著,結果發現自己寫日常好像也挺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