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爆頭

正文卷

蕭遙掃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苦笑:「估計是要找我的麻煩。」

「找你的麻煩?」葉琳有些驚訝。

「別管了,喝酒吧,總之,今兒我不會再忍受一口鳥氣,誰特么惹我,我就讓他後悔,就算為此捅出個天大的簍子,我也在所不惜。」

說完,他有猛灌了一口。

葉琳跟蕭遙在一起也有幾天了,還不曾見到他這麼不淡定的一面。

正不知道說些什麼,那邊的幾個兇悍漢子已經往這邊靠近。

一共有五個人,他們在經過的桌面上,一人操起一個啤酒瓶,來勢洶洶。

其中一人,頭髮倒豎,臉型尖瘦,眼睛卻不小,瞪著人的時候,眼珠都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他拿著啤酒瓶,往桌子上一摔,啪的一聲,瓶子碎裂。

葉琳嚇了一跳,蕭遙卻無動於衷,一手端著酒杯,低著頭,也不吭聲。

反倒是那貨喝道:「你就是三兒?」

蕭遙抬頭,望著他,就像看一個二逼似的:「你叫哥?」

那貨沒想到蕭遙居然這麼牛逼,自己幾個兄弟在這裡,還敢猖獗,有些意外:「老子叫的就是你!」

蕭遙的眼裡閃過一絲輕蔑:「老子?嘿,我特么是你老子!」

啪嘰一聲,他手裡的酒杯,已經砸到眼前這人的腦門上。

那貨只覺腦殼一蒙,就昏了過去。

酒吧里的人看到有人在打架,沒事兒的都趕緊閃人,生怕惹上麻煩,有的在圍觀看個熱鬧。

剛剛嘲笑蕭遙的一幫美眉們,看到蕭遙這下居然這麼勇猛,不禁都有些刮目相看,心裡更是在想,這傢伙還挺猛的嘛!

一時間,酒吧里亂糟糟的,更是竊竊私語,紛紛議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葉琳也很驚訝。

到這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真的不了解蕭遙,這個看起來那麼痞里痞氣的傢伙,居然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但這還沒完。

也許才是個開始而已。

因為蕭遙的火剛被點燃,但氣兒還十足呢!

他扔掉手裡的杯子,也順手拿起了一個酒瓶:「不是要打架嗎?來吧,哥今個兒正鬱悶著呢,就陪你們練練。」

說完,他就走向當先一個傢伙。

本來這幾個傢伙剛剛一個比一個兇狠裝逼,可是看到蕭遙出手,似乎比他們還猛,心裡就怯場了。

「你……你要幹什麼?」

「我想把這啤酒瓶給碎了」,蕭遙一臉漠然。

「你把它給我,我幫你碎。」

那混混嘿嘿一笑,希望蕭遙放過他,但是馬上,笑容就已經僵在了臉上,咚的一下,他的額頭上似乎被開了包,一絲鮮血從上流下,滑過臉頰。

這傢伙用手一摸,濕濕的,待放到眼前一看是血,就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還剩下三個人。

三人看到蕭遙一下放倒一個,都忍不住往後退。

其他人看到這暴力場面,也知道,熱鬧還是少看為妙,所以走得一乾二淨。

蕭遙丟掉手裡的碎啤酒瓶,走向這三個人。

當著跟前一人的面部就打過去了一拳。

這人也許是被蕭遙的氣勢給震懾住了,連躲都沒有躲,啪的一下,就被擊中鼻子,鼻樑骨直接斷裂,血流一臉。

另外兩個人不敢再停留,大步就跑。

可是蕭遙的身形竟然跟鬼魅一般,攔在他們的面前,拳頭朝著他們的身上伺候。

啪啪啪……

看的葉琳驚恐不已,他也許是打累了,才停手。

葉琳望著地上兩個早已經不會動彈的人,不由問道:「你打死人了?」

蕭遙神色淡淡:「我有分寸,死不了。」

葉琳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蕭遙拉著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酒吧裡面就再度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彭虎,他對身邊一個小弟道:「去看看情況。」

那小弟走過去,探了下兩個人鼻息:「都沒死,暈過去了。」

彭虎一咬牙:「給這兩個人加一拳,斃了他們!」

那小弟頓時變色:「虎哥,這樣做……」

彭虎臉色一寒:「我叫你做,你就做,那麼多廢話幹嘛,不想混了是吧。」

小弟不敢頂撞,只有俯身,在兩個人的太陽穴上重擊了一下。

離開酒吧以後,葉琳就甩開蕭遙,斥責道:「今天晚上,你做的太不對了。」

外面夜風微微,涼意嗖嗖。

蕭遙望著那冷漠的七彩霓虹,看也不看葉琳,有些不屑的自嘲:「我不對?」

葉琳肯定的道:「你打人就是不對!」

蕭遙只覺一股自尊頓時被踐踏,忍不住冷笑:「我打人不對,你老子打人就對了!」

他心裡憋悶,早就不爽了,既然扯開了臉皮,他也就不顧忌,指著自己的嘴角:「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老爹打的。」

然後他捋起自己的胳膊:「這是你哥打的,草,就允許你們葉家的人打我,我特么不允許還手嗎!」

葉琳何曾想到,蕭遙居然會對自己這麼憤怒。

眼裡一熱,淚水已經流下來,恨恨的望著他:「難道都要怪我嗎?」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蕭遙也沒有阻攔,依舊是憤憤難平,靠,我特么錯了嗎?

難道我活該就被人揍!

去他娘的有錢人吧,從今天起,誰打我一拳,我就要十倍奉還,任何要踩著我的人,我都要將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他在心裡給自己發誓。

可是想到剛剛伊人痛苦離去的情形,心裡也像是被貓爪了一樣,十分絮亂。

他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途徑一個舞廳,就被一個妹紙拉著走了進去:「帥哥,不高興嗎?」

蕭遙以前也曾在歌廳混過,跟不少小姐打情罵俏,逢場作戲,但還從沒有真來過。

此刻心裡的狂躁,被這丫頭的一股騷勁兒給激發了出來。

他忽然一扯,就把丫頭拉入了自己的懷裡:「進去做什麼?」

妹紙倒也不講究,靠著蕭遙的胸膛:「跳舞,喝酒,都行呀,不然你想做什麼嗎?」

蕭遙倒直接:「上床,做不做?」

妹紙的一隻手搭在蕭遙的大腿上,摸著那鼓鼓的褲兜:「有錢,還有啥不能做的。」

蕭遙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走。

妹紙沒想到蕭遙這麼急:「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找床!」

「找什麼床呀,現在做事兒,還幹嘛特定指定地方,哪兒不行?」

蕭遙一怔:「這倒也是。」

妹紙嘿嘿一笑:「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然後,蕭遙就跟著她走回去,進入了舞廳。

舞廳里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舞池裡進行的搖擺著,蕭遙卻覺得頭暈,不過,他馬上就被帶入了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

廁所。

對,就是廁所。

以前蕭遙也知道,不少年輕的男女就在這裡面做事兒。

可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被帶入這個地方。

這就是人生嗎?

一種在嘲笑別人的同時,自己卻無奈走入的人生嗎?

進入裡面,妹紙熟練的擋在門口,幫助蕭遙脫褲子,蕭遙一直覺得自己在那種場合混多了,什麼事兒也不會害怕。

可是,看到妹紙馬上就要把自己的下面給脫|光,心裡就有些慌了。

真要做嗎?

自己可是保存了二十年的貞操呀!

這麼毀了,而且,毀在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以錢財論交易的陌生人手上,值得嗎?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妹紙已經撩起自己的短裙,坐到他的腿上。

「帥哥,你不會是第一次把」,妹紙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似乎釣到了一個千年王八那麼開心。

「你試試,不就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了」,蕭遙被他說的血性大起,忍不住聳動了一下自己的腰部。

妹紙近距離接觸蕭遙,自然感覺十分明顯,不禁也是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