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會不會太著急

正文卷

「回頭我再定製幾個沙發墊和靠墊放上去,坐著就很舒服了。」林婉婉看著擺放好的傢具,頗為滿意。

陸守約笑:「嗯,你安排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晚飯吧?」

「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林婉婉說了一句,又打開時空門回到大唐。

她按原路回到自己的房間,再從卧室內穿越回現代。

她要是一直不從庫房出來,小煙等不到她回房,必然會焦急,那會引起很多連鎖反應的,還是返回卧室假裝睡覺比較穩妥。

再次出現在現代的林婉婉,已經脫掉了穿在身上的古裝外袍,一邊穿著自己的白色羽絨服,一邊說道:「現在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陸守約很好奇她匆匆穿梭兩次是做什麼,林婉婉覺得解釋很費勁,含糊地一帶而過,沒有細說。

陸守約拿她的敷衍沒辦法,只好按捺下好奇心。

兩人的晚餐自然是要去找解玉廷的,對方的私家菜館無論什麼時候去約,都是爆滿。

用完晚餐,陸守約果然厚著臉皮要跟林婉婉回家。

「要麼去你那兒,要麼去我那兒,總之今天我不想跟你分開。」陸守約簡直就沒有節操,那麼大一男人,還要撒嬌。

最後林婉婉只得兩害相權取其輕,帶著陸守約回自己的小別墅了。

哎!真拿他沒辦法呀!

林婉婉嘆氣!

月夜下,兩人窩在閣樓的懶人沙發里,頭頂是大片的玻璃窗。

星光和城市的燈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來,有種靜謐的美。

閣樓里只點了一盞幽黃的壁燈,林婉婉的腦袋靠在陸守約的懷中,抱著他,一起抬頭看著天空。

許久之後,陸守約忽然道:「婉婉,我們把婚期定下來吧?」

林婉婉愣了一下,不由道:「會不會太快了?」

陸守約瞥她一眼:「快什麼?」

林婉婉半咬著唇,抬眼與他的目光交匯,被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眸里流露出來的情緒吸引住。

片刻後,她垂下眼眸,輕點了下頭:「好吧。」

陸守約心頭一松,她答應了!

一股強烈的喜悅之情佔據了他的大腦,非要做些什麼才能剋制住大笑的衝動。

他一手撐著沙發,把她圈在懷裡,背著光,兇狠地吻她。

雖然此時此刻他什麼情話都沒有說,但林婉婉卻從他深沉的目光和灼熱的氣息中聽到了許多。

一股股的電流穿過脊背,林婉婉渾身的力氣都被帶走了,身體柔軟成泥,任其採擷,雙頰因為染了情慾而嫣紅,像是綻放的桃花一般。

雖然結婚有點可怕,但如果那個人是陸守約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吻了許久,陸守約抱著她,在她的頸項間壓抑地喘息,聲音彷彿帶著磁性:「婉婉,婚期就定在五月初二怎麼樣?那天是黃道吉日,宜嫁娶。」

林婉婉問:「陽曆是幾號?」

「七月二號。」

他們訂婚的日子是陽曆五月十六號,結婚日子居然就在一個多月後!

「……會不會太快了?哪有人訂婚一個月就結婚的?」

陸守約抬頭望著她:「有,我們。」

林婉婉被他認真的模樣打敗了,失笑道:「好吧,隨你啦!之前問我要八字,就是再算日子?陸老師,你很迷信喔!」

「嗯。」陸守約笑了幾聲,也不否認。

他自己跟大部分的華夏年輕一代的人差不多,對於這種事,有信沒信信一點。

不過家裡的長輩比較相信這些罷了,所以日子是家人花錢請大師算的。他就一個要求,越快越好,恨不得明天訂婚,後天結婚。

陸守約撈起林婉婉帶著藍鑽婚戒的手,輕吻一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我聽說領證都是在婚禮之前的,婉婉,不然,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如何?」

林婉婉被他逗笑:「陸守約!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急,服了你了!」

陸守約笑著把頭埋在她的肩頸處:「哎,沒辦法,不把你早點娶進門,怕你跑了。」

林婉婉挑眉:「你沒有準備什麼婚前協議給我簽嗎?」

說實話,林婉婉其實一直心中有此準備呢,新聞里看得多了。

陸守約抬頭親了親她的朱唇,嘴角輕揚道:「婚前協議?婉婉,怕我搶了你的時空門?」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守約收斂起嬉皮笑臉,神色認真道:「婉婉,我們不需要這些。」

林婉婉望著他的眼眸,想看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畢竟他不只是他,還有身後代表的無盡財富。

她從他的眼眸中只看到深情,沒有其他任何一點雜質。

至少在這一刻,他的心意毋庸置疑。

林婉婉的心被一股說不清楚的情緒脹滿,如果陸守約拿婚前協議給她簽,她也是會簽的。

但他沒有,她就更開心了。

她仰起頭,輕吻了一下他的眼眸:「那你可不要後悔。」

陸守約回以她激烈百倍的吻,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唐的時空下,一晃七天年假已過。

新年開工第一天,負責治安管理工作的杜少府得到情報,帶著一隊衙役和不良人,去搗毀隱在山中的賭窩。

這處地點是徐榮威為了立功供出來的。

雖然他在年前就被蕭翀的手下捉了,但因為趕上過年,縣衙人心浮動,沒有人還有心思審他。

他就一直被關在縣衙大牢里,吃著一輩子都沒吃過的粗糙牢飯,睡著一輩子沒有睡過的稻草鋪就的硬板床,度過了難熬的九天時間。

新年剛上班開堂,殺威棍才打了兩下,他就什麼都招了。

徐榮威心裡很清楚,就算他不供出來,等他的刑罰判下來,那裡也不會再是他徐家的地盤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招了當做自己減刑的籌碼呢?

他的兒子至今沒被抓到,看樣子是安全地離開了,他就更安心了。有他們之前就準備好的身份資料,他兒子可以改名換姓開始新生活。

他慶幸逃難之時,把大多數的浮財都給了兒子。有財富傍身,在哪裡都可以很快站穩腳跟,有錢能使鬼推磨。

所以他現在只要保住自己不要被罰得太厲害,出獄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到時候他再去尋他的兒子,父子聯手,很快就可以恢複昔日榮光。

只是他的這番心思,他那位被拔也峰派人埋在荒山野嶺的兒子,是不會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