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諸事了結，《笑傲》破紀錄
《腫瘤君》幕後花絮——
*1*
「你們真要剃？」蘇哲拿著推子，表情有些猶豫。
「剃，陪她。」成蘭雲很堅定。
李文詩也很堅定，但聽到蘇哲打開推子後，又嚇得向後縮。
邱嘉成則一臉奇怪：
「為什麼要陪她？她又不是熊頓，沒患病。」
三人：……
「少廢話，讓你剃就剃！再廢話讓你練辟邪劍法。」
邱嘉成：o(╥﹏╥)o
彈幕愣住了：
【啊？邱嘉成不知道？】
【那他還剃光頭？哈哈哈，表情笑死了。】
【辟邪劍法是什麼，為什麼要害怕？】
*2*
「哇，特效妝也太真實了吧？」梁知若驚奇地看著成蘭雲等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哎？」她摸到頭皮以後，愣了一下，又立即摳了一下，驚慌道，「伱們為什麼要剃髮？」
成蘭雲拍拍她：
「朋友就要一起嘛。」
李文詩跳出來，眼眶還有點紅：
「對，我們都是大光頭啦！」
【嗚嗚嗚，太感人了，原來《腫瘤君》這麼寫實。】
【我真的看哭了，誰還敢嘴硬，說是剛剃的？】
【噴子去死吧！】
*3*
「蘇哲，這部電影不會讓你賠錢吧？你給我的分成太高了。」梁知若擔心地問。
「放心吧。」蘇哲一邊寫劇本，一邊隨口說道，「你這麼優秀，一定能獲得大家的認可。」
梁知若沉思了一會兒，壞笑道：
「如果實在不能回本，你就拿我賣下慘吧。」
蘇哲瞥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寫劇本：
「別說屁話了，抓緊看劇本，別以為自己本色出演，就可以糊弄了。」
安靜片刻後。
「就小賣一下慘？」
「閉嘴。所有人都會見到你的優秀，不是慘，知道嗎？」
「哦。」
【嗚嗚嗚，為什麼我看得好甜啊，比電影都甜。】
【又甜又刀，be美學擊中我了！】
【蘇哲也太蘇了，我絕對相信，他不可能用梁知若賣慘。】
*4*
「啊！」梁知若忍受著癌痛，渾身冷汗淋漓。
李文詩在一旁按著她，哭得泣不成聲。
等疼痛過去後，梁知若反而調侃她：
「別哭啊，你得見到我的優秀——是不是有一種病美人的凄美？」
【哇！我哭了！我看到她被病痛折磨，想到媽媽了。】
【為什麼她這麼堅強幽默，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美好？那些抹黑他們的人，你們沒有良心！】
*5*
「這是啥？我為什麼要簽字？」梁知若簽完字，才好奇地問。
「捐獻書。」
蘇哲收起合同，隨口說道。
「器官嗎？我已經捐了呀。」梁知若感到奇怪。
「不是，《腫瘤君》的製片收益，以你的名義捐給貧困的絕症患者了。」
蘇哲隨意說道。
梁知若眨了眨眼：
「還有收益？能收回成本嗎？」
「……我需要給你解釋多少次？」
【捐了？二十億票房的電影啊，竟然全部捐了！】
【等等，如果都捐了，蘇哲沒必要靈堂賣片吧？】
【混蛋，我竟然被帶節奏了？】
……
花絮放完後，蘇哲看著鏡頭，輕聲說道：
「如果我想營銷，有很多辦法，比如成老師等人敬業地剃光頭，比如這些花絮，比如宣布捐獻，但我都沒有……」
他沉默了一下，嚴肅地說道：
「因為我堅信，梁知若很優秀，足以讓電影大賣。」
說完後，他根本沒給彈幕反應的時間，就果斷下播了。
但網路上的輿論立即爆炸了。
#《腫瘤君》感人花絮#
#感動華夏的劇組#
無數網友看破防了，尤其是看到梁知若在病痛下的樂觀、敬業和善良，看到成蘭雲等朋友陪她剃光頭，看到蘇哲以她名義捐獻票房，看到劇組齊心協力地完成梁知若的遺作。
【這簡直是一個發生在現實中的童話故事。】
【嗚嗚嗚，先被電影刀，再被花絮刀，今年過年光哭了。】
【我一直覺得娛樂圈內充滿了慾望、交易、浮華與墮落，沒想到也有如此美好的事情在發生。】
【梁知若，一個哪怕無比痛苦，也在向命運微笑的病美人。】
【成蘭雲，貴為影后，依舊保持著那顆善良的心。】
【蘇哲，他的品德比才華更加耀眼。】
【我不允許任何人抹黑他們！】
於是，一切抹黑都不攻自破。
體現在系統上——
【徹底消除負面人設：靈堂賣片】
【獎勵：失而復得，近期失去的財富，將通過其他渠道返還。（起效1次）】
蘇哲愣了一下，其實他捐那麼多錢，雖然是以梁知若的名義，但還是很心疼的。
卻沒想到，還能失而復得？
錢只是一方面，更讓他開心的是——
【梁知若人設：病美人（62%）】
【投胎轉世（高級）】
托花絮的福，梁知若病美人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恐怕沒有哪個女明星，有病重臨死的視頻在網路上流傳了。
這不是人設，這就是事實啊！
而在網路上，一群人排隊給蘇哲，給梁知若，給《腫瘤君》道歉。
同時，他們心中升起對幕後黑手無窮的憤怒！
很快，就有人爆出——《暴風行動》。
同檔期電影間互相抹黑，算得上正常競爭，但他們這一次挑錯了對象，竟然把矛頭指向了惹人憐惜的病美人梁知若！
不可原諒！
當它惹到眾怒後，便不需要再找什麼黑點，大眾的憤怒就足以摧毀它。
《暴風行動》的票房迅速下降，被迫提早下映；《腫瘤君》的票房則一直猛增，迅速超過了30億，在總票房上完成了反超！
在恐怖票房成績的最終作用下，梁知若【病美人】人設直接達成了100%的進度！
於是，系統爽快跳出——
【獎勵梁知若：投胎轉世（頂級），繼承前世大部分特點。】
蘇哲心中振奮，其實世界這麼多人，按照概率，估計他永遠見不到轉世投胎的梁知若了。
對他來說，對任何梁知若的朋友來說，她都徹底地走了。
但蘇哲看到這一行字，就感到十分心安。
正在他感慨的時候，系統又冒出一行字——
【抽取奇物：幸運硬幣。】
蘇哲愣了一下，連忙在系統里找了一下，沒找到所謂的幸運硬幣，突然反應過來：
「等等，這是給梁知若的？」
他心中一動，暗自想著：
「正好，健健康康一輩子就是最大的幸運，希望你下輩子別這麼倒霉了。」
……
除了《暴風行動》被迫下映外，盧欣欣也被網友記恨了。
她當然沒有被封殺，但面對網友們自發的抵制，形同自下而上的「封殺」。
因為被「黑」有兩種——
一種是嘲笑，比如初代網紅芙蓉、鳳姐等，還比如打籃球的咯咯。
這種會黑紅，因為嘲笑是大眾對他們的高姿態，會取得心理優越感，和小丑諧星一樣，久而久之就「黑出感情」了。
第二種是厭惡，除非像蘇哲一樣能夠絕地翻盤，否則見她就煩，還怎麼在娛樂圈混下去？
她因為自己的私心和嫉妒，基本斷了娛樂圈之路。
除了盧欣欣外，還有一人也很倒霉，出乎了蘇哲的預料——
有參加追思會的人悄悄爆出，安靈兒是梁知若最好的朋友，卻為了參演好萊塢電影，自始至終從未露面。
在追思會上，蘇哲得知安靈兒沒來後，也心生鄙視，但沒有說任何怪話。
畢竟人各有志，沒法強求。
但網友們不一樣，他們真的會罵人，而且很兇：
【見利忘義！還最好的朋友？還不如剛認識的蘇哲。】
【蘇哲、成蘭云為了梁知若付出了多少？安靈兒呢？忙著討好外國人呢！】
【表面清純，蛇蠍美人。】
【就這還敢號稱同輩第一女星，路人緣無敵？】
【呵呵，「天真善良」？】
於是蘇哲就看到系統顯示——
【降低安靈兒人設：天真善良（-30%）】
【獎勵：無】
這把蘇哲搞懵了，感到十分不解：
「為什麼沒獎勵？系統獎池裡難道還有【謝謝惠顧】？」
這讓他很疑惑，心中有個猜測：或許其中另有隱情？
但安靈兒和他沒有關係，這件事也不是他引起的，便只讓自己粉絲們不要拿自己拉踩安靈兒，卻管不了其他黑子們的言論。
他也顧不得管這件事了，看《腫瘤君》還在影院收割著票房，梁知若估計也投胎去了，這件事算是徹底圓滿了。
現在，他要忙自己的事情了——
賣出《笑傲江湖》的播放權！
在蘇哲忙著《腫瘤君》的時候，張洪偉也一直沒閑著，為了自己的分成，也要努力高價賣出播放權。
購片主力肯定還是網路御三家，在競價下出到了單集1200萬左右，算得上最頂級的電視劇價格了。
同時，張洪偉還談好了央台，願意拿出500萬每集，台網同播。
蘇哲聽到張洪偉的反饋後，不由問道：
「台網同播？網路平台出那麼多錢，卻和電視台一起放，不會反對（降價）嗎？」
張洪偉解釋道：
「說是同播，其實央台和網路平台的免費進度一致，會員能多看2-4集，對網路平台來說也是一種宣傳和引流。」
蘇哲明白了，恍然道：
「那其實還是變向的先網後台……等等，H省衛視都不接受先網後台，央台竟然願意？」
張洪偉點點頭：
「願意啊，而且上央台雖然錢少一點，但影響力很大。最大的問題是，央台有規定，每年黃金檔最多只能播放兩部古裝劇，競爭十分激烈。」
（這是事實，央台願意先網後台，芒果台不願意。規定也是真的。）
蘇哲點點頭，知道這是限制古裝劇的規定，但沒辦法，古裝劇無論在國內還是海外，收入都遠超現代劇，大家一窩蜂去拍，競爭當然激烈。
張洪偉繼續道：
「對我們有利的是，央台還有規定，電視劇不能超過40集。一般古裝劇為了多賺錢，都會拍五六十集，但你沒灌水，那麼豐富的劇情只拍了40集。」
蘇哲聳聳肩：那當然了，《笑傲江湖》上輩子就是央台拍的，肯定符合規定啊！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總售價6.8億，還行。」
蘇哲算了算，還算滿意。
雖然沒爆款電影賺得多，但也很不錯了。
尤其是等《笑傲江湖》出名後，金庸劇就形成了一座巨大的IP金礦，夠龍傲天公司挖幾十年了。
他大致認同了張洪偉的方案，讓徐翠跟著他去談。
央台挺有誠意，為了能播放《笑傲江湖》，把一部談了很久的古裝劇都放棄了（名額限制）；
網路平台三家爭霸，本來蘇哲以為還是老熟人企鵝拿下，沒想到油庫視頻居然喊出了單集1500萬的高價。
這個價格一舉打破了華語電視劇的單集售價記錄！
蘇哲雖然和企鵝合作更多，但並沒有高度綁定，自然是價高者得，決定和御三家中最弱的油庫進行合作。
簽完合同後，張洪偉興奮之餘，又後悔得拍大腿：
「哎呀，早知道我們多剪幾集了，打鬥和回憶畫面隨便剪一剪，多10集很正常啊，這可就是1.5億！這都不算多，同行都七八十集！」
蘇哲忍不住諷刺地笑了：
「這年頭真有意思，劇方拚命灌水，觀眾開二倍速觀看，倒是雙向奔赴。」
張洪偉向他豎起大拇指：
「蘇總，這點老張佩服你，不為錢所惑，堅決不糊弄觀眾，不浪費他們時間！」
蘇哲實在不好意思點頭承認，因為他算算賺到的錢——
8億。
不過成本也不低，足足4億，算下來盈利率100%，雖然不算以小博大，但也是大賺。
其中，龍傲天的份額是80%，所以公司賺了3.2億，他個人還額外賺了1億片酬，蘇1億之名在圈內更加響亮。
等央台和油庫進入宣傳期後，蘇哲又去領了金龍獎重新頒發的獎項——
最佳新人、最佳劇本、最佳配樂。
這也算為之前和顧守春等人的矛盾划了最後的句號。
蘇哲和金龍獎都低調的沒有宣傳，但系統當然不會低調，給出的【人設】讓蘇哲有些驚訝——
【達成職業成績：獎項收割者（25%）】
蘇哲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不是預想的【三金新人】，而是【獎項收割者】，聽起來好霸氣啊。
至於獎勵，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抽取獎勵：金光護體（初級），金獎的光芒保護著你。】
蘇哲：？？？
這啥玩意兒？
和尚的技能嗎？
是能驅鬼辟邪，還是能防禦子彈？哪方面的保護？
蘇哲實在搞不明白，就暫時放在一邊，反正獎項這東西，順勢而為，只是優秀作品的副產物，沒必要專門沖獎。
否則有了執念，反倒匠氣太重，用力過猛，導致沖獎作常常出爛片。
而他現在，只想拿出更大眾，也更賺錢的作品，比如——
「蘇總，現在回籠資金了，我們繼續拍武俠劇吧！」張洪偉慫恿蘇哲，「比如《笑傲江湖II》，講令狐沖、任盈盈退隱江湖後，魔教重出江湖……」
蘇哲：……
筆給你，你來寫！
金庸沒寫的，你讓我咋抄？
但蘇哲確實有一個想法——
雙鵰連拍！
也就是一口氣拍完《射鵰英雄傳》和《神鵰俠侶》！
這樣，很多演員和場景、服裝等可以共用，可以有效降低單部電視劇的拍攝費用。
而且龍傲天，也有了同時拍攝兩部電視劇的體量和能力。
「但一直拍武俠有點單一啊，不然趁《笑傲江湖》播出的時候，拍其他類型的中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