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給你面子如何?不給又如何!
「秦師兄幹得漂亮!」
「早看這傢伙不順眼了,只會用身份壓人!」
「缺德事沒少干,今天總算遭到報應!」
「還是秦師兄能治他!」
「.」
圍觀的茅山弟子見到這一幕,並未覺得有任何不適,反而感覺渾身舒暢。
陳天的名聲在眾弟子中極差,仗著家中長輩是長老,平日里,經常找麻煩,大家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出頭,自然叫好聲一片。
「他就是秦澤?」
「氣勢凌然,霸氣側漏!」
「的確和其它南派弟子完全不一樣!」
「不知比之葉師兄如何?」
圍觀的眾弟子中,除了南派茅山弟子,還有從北派陸陸續續趕來南派的弟子。
對於秦澤,他們自然有印象。
但也只是聽得多。
這是第一次見到秦澤真人。
有的驚為天人,有的認為出色,還有的覺得一般。
但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
北派的弟子們,心中不自覺的會將秦澤和葉霄進行對比。
兩個南北茅山的天才弟子。
即便沒有任何交集,但在其它人的心中,已然為他們架起了一桿秤。
只是每個人的結論不一而同,天平的傾斜方向也不一樣。
「和葉師兄比,還是存在一定差距!」有個弟子出言評價道。
另一個弟子點頭:「畢竟葉師兄的一手道法,不似凡人!」
「相比之下,秦澤看上去,表現力的確弱了許多!」
作為道士,修習各類道法,天生對道法高深的人,存有親切感。
潛意識裡認為道法至上,其它皆為小道,不值一提。
而秦澤不懂道法,以力和秘法揚名,雖殺過天師,但和精通道法的葉霄想比,自然差上不少。
「品性如此低劣,留著修為也是害人!」
「既然你家中長輩不會教你做人,那師叔也不介意幫這個忙!」
秦澤冷哼一聲。
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
「有什麼事,讓你爺爺來親自跟我說,你想討說法,還不配!」
懶得再跟陳天多說其它,秦澤丟出這句話,轉身就走。
經過這麼一茬,在藏經閣待著的心思也頓時無了。
此時文才和秋生也已經站了起來,體內的傷勢,也平復了許多。
他們對於陳天的遭遇,一點也不同情,剛剛若不是他們兩個出手及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在這茅山中,還是藏經閣,陳天都敢做出這種事,在外面,那更是不敢想。
「你,你們等著!」陳天此時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強行支撐著身體,狼狽的跑出藏經閣,旁邊的弟子們,朝著背後一頓噓聲,然後便散了去。
「小師叔,這事若是被陳長老知道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文才和秋生在回住所的路上說道,眼神中免不了的有些擔憂。
整個茅山。
長老總共也就那麼幾位。,
每一個都修為強大。
其中陳長老活了得有一百來歲,為人極為護短。
此事,定然少不了後續。
「不用擔心!」
「你們做好你們自己該做的就行!」
「其它的,師叔自會處理!」
大茅峰。
一處閣樓。
這裡,正是陳長老的住所。
「您可一定得幫孩兒報仇啊!」
院內,陳天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的傷勢,已經被治好。
但身上的外傷對於陳天來說,只是小事,比較麻煩的,是被秦澤廢掉了修為。
砰!
頭髮花白的陳河,一巴掌將面前的石桌拍了個粉碎。
「秦澤小兒,欺人太甚!」
「真以為得到掌門重視,就無法無天了?」
「本道人的孫子,何時輪到他來管教?」
陳河此時的怒火,彷彿要化為實質從雙眸中噴出來。
陳天縱然驕橫了點,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後代。
拋開其中事實不談,難道秦澤就沒有錯?
破掉丹田,對於一個修士來說,可無異於是斷了一切後路。
這筆賬,他一定要算。
陳天慘兮兮的看向陳河,偷雞不成蝕把米,此時此刻,他只想讓秦澤付出慘痛代價。
「你放心,這事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丹田破碎雖不能修鍊,但若將秦澤身上的秘法弄過來,屆時,你一樣可以成才!」
陳河沉聲道。
他已活了百歲,就這麼一個孫子,所以對於陳天,寵溺至極。
但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孫子,平時被寵壞了,出格的事沒少干。
對於這些事,他全當沒看見,只要陳天喜歡,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
秦澤身上的秘技,不用丹田也能修習,必須得弄到手。
陳天聽到這話,神色才好了些。
雖然討厭秦澤,但若是能變得和秦澤一樣,他是完全不嫌棄的,反而充滿期待。
「爺爺,那秦澤就住這裡!」
不多時。
他和陳河來到秦澤住的地方。
若是一個人,他肯定是不敢的。
現在有爺爺撐腰。
陳天自然是信心滿滿。
「這次,一定要讓秦澤付出慘痛代價,還有那個什麼女道士,也要老老實實奉上!」
陳天一想到念英的臉蛋和身姿,就覺得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
他的確是狗改不了吃屎。
都只會了,還惦記著這檔子事。
砰!
院子門被推開,陳河負手而立,氣勢洶洶走入院中。
「秦澤,你為何傷我兒孫?」
陳河怒喝一聲,語氣絲毫不客氣。
「這事你應該你我更清楚!」秦澤坐在搖椅上,接過念英遞過來的一杯茶,語氣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敢這麼和長老說話?」
陳天神色一凝,盯著秦澤。
連最起碼的禮貌也沒有,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秦澤笑而不語,只是看著他身邊的陳天。
陳天心中咯噔一聲,被秦澤這麼看著,不自覺的後退兩步,躲在陳河身後。
之前被秦澤壓制的恐懼浮上心頭,腳底發寒。
「你不僅傷了我兒孫,還廢了他修為,你不覺得,應該給一個說法嗎?」
「交出秘技,本道可以選擇既往不咎!」
陳河再次開口。
他這次是找場子來的,若是秦澤主動服軟,交出東西,自然更好。
「是非對錯,你自己清楚!」
「而且,我也沒有什麼秘技!信不信由你!」
「至於說法,我給如何,不給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