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蝴蝶效應
經過十二小時的航程，傑克和愛蘭德抵達了洛杉磯。
來時是下午，回國時亦是下午。
「華國那邊應該是凌晨四五點了吧。」
愛蘭德伸著懶腰說了一句，和傑克出了通道坐上來迎接的車，便直奔半山別墅。
別墅里，馬克龍夫婦在等待兒子傑克的歸來。
作為馬克龍的接班人，馬克龍夫婦對傑克寄予厚望，傑克也是第一次代表馬克龍去往華國談公務，雖然途中有所通話，但仍是想見面聽聽傑克此行更全面的感受。
「怎麼樣，親自去了趟華國，感覺如何？」客廳的沙發上，老傑克問道。
傑克放下公文包，坐在沙發上：「天是藍的，天安門是紅的，人是熱情正常的，城市建設程度是和我們相差無幾的。」
聽他這麼一說，老傑克和瓊斯啞然失笑。
『天上全是霧霾，天安門是破敗灰色，人人都很野蠻，城市建設十分破舊』，這是西方常常針對華國報道宣傳的話術，以讓西方公民對華國降低好感度，增加貶義上的神秘色彩。
傑克反過來說出這麼一番親身經歷，無疑是對西方某些傳媒和某些人所作所為的嘲諷。
他們作為資本，又紮根在跟傳媒息息相關的娛樂這個圈，能夠得到的消息更廣，自然一眼就能看破這些是是非非的宣傳。
不過，全球傳媒都掌握在財團手裡，西方針對華國的意識形態局面就是如此，他們無力也無法去改變什麼，只能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罷了。
「對於璀璨時代，你怎麼看？」瓊斯換了個話題。
傑克想了想，道：「從管理人員架構上來看，王最多只是守成者，真正的開拓者是楚，以後還要加一個劉。」
守成者，可以帶領勢力穩步發展，但難以有突破性、開創性的舉措。
開拓者，則可以讓勢力發生質的躍遷，從而讓勢力完成階段性的上升。
在他了解了微娛、龍游以及公司集團化大多都是楚軒的主意後，他對王金花和楚軒各自的能力就有了這麼一個判斷。
而劉藝妃是最近才加入璀璨時代的，在此之前對璀璨時代的發展幫助並不大，只是在看了編劇工業化這個環節後，才讓他了解到了劉藝妃開創性方面的能力和思想觀念，所以他才說璀璨時代的開拓者是楚軒，以後是楚軒和劉藝妃兩個人。
在他的觀感之下，王、楚、劉三人的關係結構中，王是負責穩住大局的人，楚和劉是負責搞創新、搞創作的人，可謂是黃金三角。
「實力上呢？」老傑克問道。
「實力？」傑克卻是苦笑：「光微娛股份和龍游股份，璀璨時代一年什麼都不做，每年就能有一億美元的收益，這樣的資金鏈，別說華國資本市場了，就連我豪來塢大部分公司都做不到。」
說著，傑克認真起來：「有這樣的資金鏈，璀璨時代的重心依然在娛樂市場，那他們顯然是在利用互聯網的快錢來布局娛樂市場的產業，那說明他們在娛樂方面的野心很大，而且他們的編劇工業化，讓我深以為他們的娛樂方向和迪士尼雷同，想將娛樂實業化。」
「娛樂實業化。」老傑克喃喃自語。
傑克點了點頭：「我看得出楚的野心，他想要將璀璨時代全面影視工業化，現在他的編劇工業還處於初期階段，初期階段就要養活一百多位編劇，發展到完全體那編劇得多少人？」
「現在璀璨時代在華國的員工數都超過2000人了，服化道工業需要看工廠的大小和規模，特效工業更需要龐大的技術人員團體作為支撐，到時候璀璨時代的人員怕不是要有幾萬。」
「全球範圍內，擁有數萬員工的娛樂企業只有迪士尼，其餘豪來塢七大從員工數上跟迪士尼比，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迪士尼一旦破產，多少國家的家庭和當地相應產業鏈要破產？各國政客為了選票，各國資本為了牟利，都會幫迪士尼搞發展，這才是迪士尼穩坐龍頭且能做大做強的根本原因，在我看來璀璨時代也在走這條路。」
傑克端起咖啡杯喝了口，道：「且我們西方和華國還不一樣，美利堅看似統一，但各個州有各個州的行政標準，歐洲那塊地方明明首尾相連但卻有幾十個國家，我們西方說是四分五裂也不為過。」
「而華國呢，它是真正的從人文形態和行政標準上都統一國家，如果璀璨時代發展成迪士尼這樣的規模，那它將比迪士尼更無敵。」
「你要去制裁璀璨時代，你要去搞垮璀璨時代，相當於是在破壞數萬人的家庭，以及眾多相關產業鏈的行業企業的生存。」
「屆時，伱在對抗的就不是璀璨時代，而是華國這個國家的領導層，因為它們的領導肯定會幫璀璨時代度過難關，這就是華國的國情體現之一。」
傑克放下咖啡杯，道：「當然，我說的都是後話，是基於我這段時間考察後在璀璨時代能順利發展下去的基礎上的一份推測。」
「璀璨時代真要發展成迪士尼這樣的規模很難，但璀璨時又有一個無與倫比的優勢，那就是它們那龐大的資金鏈。」
「龐大的資金鏈，就等於是有了很多次試錯的資本，但只要有一次成功了，那就離迪士尼的實業模式更進了一步，直至發展完全。」
傑克翹起二郎腿，道：「在璀璨時代如此情況下，我們是璀璨時代的戰略合作夥伴，是幫助他們發展海外市場的同盟者，雙方也是雙贏的合作模式。」
「豪來塢的競爭是激烈和殘酷的，我們馬克龍再怎麼發展也打破不了上限，總有人會一巴掌把你給拍下去。」
「既然打破不了上限，靠個人永遠也無法躋身全球一流娛企行列，那我認為可以賭一把璀璨時代的運勢。」
「璀璨時代越強，能夠給我們的助力也就越多，若是璀璨時代真能發展成東方迪士尼那樣的龐然大物，那我馬克龍不說成為豪來塢第九大，也能打破上限成為全球一流。」
傑克放下二郎腿，道：「而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璀璨時代有需求的時候，全力配合給予資源和渠道，這也是我給李栤栤女二的原因。」
「楚能讓劉上位，把龐大的財富分享給劉，這樣的人很少見，王也同意，那說明他們都是重情重義的人。」
「我們堅持保持雙方的友好合作，那在我們有需求的時候，他們也會全力幫我們，不會坐視不理，這點我應該不會看錯。」
「以上就是我此行的收穫，以及給馬克龍的建議。」
老傑克抽了口雪茄，很欣慰的看了眼兒子傑克。
不說傑克分析得對不對，就這份長遠的戰略性眼光和看待人性的眼光，算是從他身上學到了精髓。
不愧是老子的兒子！
「編劇工業……」老傑克吐了口煙氣，道：「在電話里聽你說過一點，好好給我說說，我倒是好奇，豪來塢都沒有的工業，他們竟然能做到？」
說到這事，身為製片人的傑克也有很大興趣，十分樂意分享這樣的專業向的新鮮事。
就如此，父子倆從一個講一個聽，到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大有沒完沒了的架勢。
吃完了晚飯繼續聊，直至凌晨，父子倆在天台上相對而坐，老傑克感嘆一句：「看似大大加重了對編劇工作資源資金上的支出，可一旦發展起來那影視方面就能高效運轉，我們是不是可以借鑒一下？」
「可以試一試。」傑克也有這樣的想法。
從來都只有別國娛圈模仿、學習豪來塢，高高在上的豪來塢總是視別國娛圈為低端產物。
從來都只有他國娛企依賴西方資本來發展的情況，傲慢的西方娛企資本總是以睥睨天下的侵略性姿態來對待他方娛企資本。
或許，這樣的局面從馬克龍開始，要實現一個逆轉。
楚軒引發的蝴蝶效應，這一次衝出了國內，反向入侵了遙遠的西方。
……
洛杉磯這邊的凌晨，是華國這邊的下午。
周捷倫趕赴京城，準備處理明天招商會的事。
「總投資4000萬，這麼高。」文學公司，周捷倫拿著招商項目總匯文件，看到總投資的數額，他略微有些驚訝。
《來自星星的你》不是都市劇么，這投資都比得上一些武俠、古裝了。
黎鱈也在場，等下要一起去參加歡迎宴，索性就提前過來跟楚軒和劉藝妃匯合，也是來玩玩。
黎鱈指了指楚軒和劉藝妃，道：「他們兩個的片酬一人就300萬，加起來就600萬，老師們的酬勞和其餘演員片酬加上場景租金和服化道，這就奔2000萬了都，拍攝資金和後期製作預估2000萬，這還是都市劇，拍攝周期短，後期沒特效，不然成本更高。」
「片酬300萬！」周捷倫很吃驚。
300萬的電視劇片酬，他在港台聽都沒聽說過。
就算是TVB當紅炸子雞，片酬也就150萬到200萬之間，多是靠代言和其餘商務賺大錢。
拋開誠龍、李聯傑這批破圈選手，楚軒和劉藝妃的商業價值真算是娛圈獨一檔了。
周捷倫指了指自己：「我拍《滿城盡帶黃金甲》，片酬也就50萬。」
楚軒彎腰在飲水機前接水，道：「你一個新人演員，50萬的片酬很高了好吧。」
周捷倫「嘖嘖」兩聲：「強烈要求廣電出台一份規章制度，專門限制你們這些頂層演員的片酬，太離譜了。」
楚軒接完水，直起腰來轉身：「捷倫，你還要感謝我，要知道我這個導演的酬勞才幾萬塊，不然這投資再怎麼也要多個小几百萬。」
「誒。」周捷倫打趣：「你這個新人導演幾萬塊的酬勞，別說，就這個最合理。」
「哈哈哈……」老師們傳來一片笑聲。
這兩哥們間的互懟，倒是讓在場的眾人樂趣橫生。
劉藝妃也感到有趣，面帶笑容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是下午四點了，該前往酒店參加歡迎宴了，於是她道：「走吧，四點了。」
楚軒喝了口水，然後放下保溫杯：「捷倫，那你自己玩會，我們先走一步，明天見。」
「好，你們忙。」周捷倫點點頭，翻閱文件繼續看招商項目相關內容。
楚軒和劉藝妃跟黎鱈走出辦公間，驅車前往香格里拉酒店。
唐仁影視併入璀璨時代，電視方面的製作和業務將會跟璀璨時代世紀文化高度融合。
這場歡迎宴，王金花便叫上了世紀文化全體成員前來為唐仁的人接風洗塵，也算是為璀璨時代電視方面的發展有了更進一步的新氣象予以慶祝。
世紀文化這邊兩百多人，唐仁這邊四五十人，合在一起擺了近三十桌，讓酒店這處中廳顯得格外熱鬧。
「楚總，劉總，黎總。」
「……」
三人到了酒店，走進中廳後一路上的喊聲紛紛而來，亦有不少唐仁的人低聲交頭接耳。
「當年楚軒和劉藝妃來拍《仙劍1》的時候，一線都還不是，李逍遙這個角色還是華藝的王忠雷拍板敲定的，劉藝妃的角色也是拿資源換的好像，再看看現在這兩個人……嘖嘖，短短四五年，誰能想到變化這麼大。」
「時勢造英雄吶，你看黃小明和鄒迅，不也拿到了華藝的股份，華藝明年就上市了好像，黃小明這一下也完成了身份的轉變。」
「黃小明和鄒迅能跟楚軒、劉藝妃一樣么！卧槽！這簡直是一個地一個天的差距好吧！」
「黃小明和鄒迅最多也就半資本，楚軒和劉藝妃跟華藝雙王一個檔次的，這壓根沒法比。」
「自從璀璨時代集團化後，圈內就有傳言，華藝兄弟有雙王，璀璨時代也有楚劉雙王。」
「璀璨時代是三王好吧，還有個娛圈女王王金花。」
「圈內也有個傳言，說當年王金花帶著楚軒出走華藝，華藝雙王不挽留，直接損失一百億，還給自己弄了個無法壓制的競爭對手，實乃華藝之敗筆。」
「華娛圈幾十年，從演員上位到這種程度的，好像也就楚軒和劉藝妃了……」
兩口子可沒想到自己的現身讓不少人感慨萬分，這會兒他們已是來到了中廳前頭。
頭桌上，王金花、李鱈、劉小麗和蔡一農、李國利、吳清源、楊田珍相談甚歡，這頭桌屬於是雙方高層的坐席。
楚軒和劉藝妃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後，黎鱈留在頭桌坐下，兩口子也不顧眾人的招呼，轉頭就和胡戈、袁洪他們坐在了一起，蘇暢、姜昕、黃煊和趙莉影也在這桌陪同新加入大家庭的小夥伴們。
「糖糖~」劉藝妃和唐燕擁抱了下。
「茜茜！」唐燕很開心。
在《我是演員》第一季錄製期間，唐燕從沒想過自己會火得那麼塊，綜藝在第二年播出，她的人生就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簽約哪家公司？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當時她竟然收到了多家公司的邀請，可以進行主動選擇。
然而，她最想簽約的是璀璨時代。
早在當模特的時候，她就知道一些經紀公司的貓膩，比經紀公司更高檔次的娛樂公司那貓膩不得更大？
抱著這樣的想法，簽約璀璨時代成了她的第一意願。
楚軒和劉藝妃的人品這麼好，璀璨時代就算有什麼貓膩也不會是噁心人的那種吧？
可惜，璀璨時代沒有簽約她的意向，當時的黃煊、趙莉影、蘇暢、姜昕等人正處在嗷嗷待哺的階段，一大批大哥大姐型的藝人也要發展，沒有簽約新藝人的打算。
第一意願落空，別的娛樂公司什麼情況她也不清楚，最後基於對楚軒和劉藝妃的信任，聽從他們的建議選擇了加入唐仁影視。
可繞來繞去的，現如今唐仁影視決定併入璀璨時代了，這就相當於她也是璀璨時代的藝人了，這緣分就真的很奇妙。
對此，她真的很高興，不僅自己未來的事業更穩定，還和好朋友們一起在一個大家庭里，這是很願意看到的情況。
「楚老師，以後多多指教。」胡戈和楚軒掰腕子似的，用力握了握手。
他一直把做一名純粹的演員為夢想，但這需要相應的成長環境和經歷來造就。
達者為師，雖然他比楚軒大兩歲，但不妨礙他把楚軒當成「達者」。
同齡的楚軒在表演上的實力讓他側目，後頭楚軒開創的三幕式理論更讓他驚嘆，跟這樣的人多多交流定會大受裨益。
但分屬兩家公司，見面的機會很少。
若是脫離唐仁加入璀璨時代，去追求自己那更廣闊的舞台和夢想，他也做不到。
畢竟蔡一農是他的貴人，一手把他培養起來的，讓看重自己的人失望不是他的為人。
所以在之前，他和袁洪就有跟璀璨時代簽影視約的遐想。
這樣一來，一不背叛蔡一農，二也讓自己的戲約能多個強力的渠道，三則也能融入楚軒的圈子。
只是一直有緣無份，這個想法沒有實現。
隨著楚軒的越來越火，越是想要變得更優秀的人，在這圈子裡越能感受到楚軒帶來的壓力。
但凡拍部劇，有觀眾比演技、比成就，通通都繞不開楚軒這個名字。
就像是有人演皇帝，總有人會拿這個演員跟陳保國和陳到名來比。
陳保國？陳到名？這兩個大師是影視行業一個時代的符號。
現在呢，楚軒這個名字也是他們年輕一代藝人的時代符號。
呂布說過：「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雖然呂布是三姓家奴人品不好，但這話說得很鼓舞人心。
他就想著，一定要打破來自楚軒的「封鎖」，年輕一代絕對的實力派不止有楚軒，還有他胡戈。
好在如今願望成真，唐仁影視併入璀璨時代，唐仁會有更寬廣的發展渠道，璀璨時代也多了家子公司進行了業務擴張，他們幾個藝人也有了更大舞台，這件事從多重角度來看都是利好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終於有機會可以追趕楚軒的步伐了。
「老楚，這下是徹底抱上大腿了。」袁洪也跟胡戈一樣，掰腕子似的越過胡戈跟楚軒用力握了握手。
楚軒和劉藝妃是他的好朋友，蘇暢、姜昕、黃煊、趙莉影也是他合作過的朋友。
除了蘇暢外，黃煊、姜昕和趙莉影這幾個人起初的發展情況還不如他。
可沒想到短短兩年，這一批人就來了個華麗的蛻變，已經徹底超越了他。
年輕人都有衝勁，他當然也有。
只是唐仁的情況就這樣，主推胡戈和唐燕，他的資源只能是下乘。
怨氣嘛，年少輕狂，他當然也自顧自的發過牢騷。
但他和胡戈的性格差不多，沒有蔡一農就沒有他，蔡一農怎麼安排他也就只管聽從便是。
只是眼看朋友們越走越遠，他亦有羨慕和失落，對於自己的未來也有過彷徨。
如今唐仁影視併入璀璨時代，昨天在私底下和胡戈聊天的時候，他那叫一個手舞足蹈。
他看到了事業的走向要所有改變，舞台的廣度將變得更大，又能跟一群好朋友們共同成長攜手共進，此乃大喜之事。
「楚哥，茜茜嫂。」柳詩詩小幅度的揮了揮手，好似這樣的場合讓她放不開。
「茜茜嫂？」劉藝妃眨了眨眼，這稱呼只有董子劍一個人叫，同齡的柳詩詩這麼叫她讓她有點猝不及防。
胡戈抓了把瓜子，道：「詩詩之前問我們該怎麼叫你，她比你大點，叫姐有點彆扭，我們就說以楚軒為主，把你當嫂子就好。」
劉藝妃展顏微笑，明白了過來。
柳詩詩話不多，也不像其他人吃瓜子花生，就挺淡雅的坐在那裡聽著大家的歡聲笑語，只是偶爾偷摸看一眼劉藝妃。
對於她而言，唐仁併入不併入璀璨時代的，她不怎麼在意。
她很少去規劃自己，加入唐仁後一直都是蔡一農提著她在走，常說她是個小白。
在蔡一農對她最初的規劃中，一直強調讓她走劉藝妃的路線，要打造什麼「小劉藝妃」。
她的心情暫且不提，但潛移默化的讓她對劉藝妃很關注。
只是，看著劉藝妃現如今的氣質和容貌，有老闆娘身份的加成，有楚軒帶來的滿滿安全感，劉藝妃給人的感觀，其氣場顯得比小龍女時期更加的「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樣的劉藝妃整個娛樂圈有幾個？僅她一人而已，別人模仿也模仿不來，屬於是得天獨厚、天工造物好吧。
好在蔡一農好像不敢得罪楚軒，後頭轉變了對她的規劃方向，不然真讓她走劉藝妃的路線，這還沒開始就已經註定是敗局。
「咳咳。」
這時，王金花和蔡一農攜手走上小禮台。
有服務員拿著托盤上台，遞上了兩份合同。
雖然不是新聞發布會，但王金花為了表示對唐仁的重視，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兩位老總各自抒發了下美好心情，展望了下對未來的藍圖和憧憬。
隨著全場的起立鼓掌，兩個女人各自在合同上簽字蓋章。
璀璨時代以8000萬資金和資源共享的隱形價值控股唐仁影視51%，並簽訂將第一行使權交由蔡一農管理的協議，璀璨時代除了擁有一票否決權外，其餘行使權保留給唐仁管理層。
胡戈、袁洪、唐燕、柳詩詩依然是唐仁藝人，但唐仁影視已是作為璀璨時代傳媒的子公司，在遵循資源共享的運作模式下，影視約什麼的也不用簽了，資源直接分配供給。
王金花笑容滿面道：「歡迎蔡總，李導，吳導，唐仁等一眾同僚，以及優秀藝人胡戈、袁洪、唐燕、柳詩詩，加入璀璨時代大家庭。」
她和蔡一農舉起酒杯：「乾杯！」
楚軒和劉藝妃端起酒杯，和胡戈、袁洪、唐燕、柳詩詩他們把酒杯聚攏酒桌之上，兩口子連同蘇暢、姜昕幾人歡快地道：「歡迎你們，乾杯！」
在場眾人同飲此杯，歡樂的宴會就此開始。
唐仁在盛海，汪元這位文化二代也在盛海。
唐仁加入了璀璨時代體系，自然要順應以後璀璨時代影視工業上的變化。
而汪元對編劇工業很感興趣，在文學公司待了半月還不肯走，大有要把編劇工業各環節學到精髓才罷休的姿態。
璀璨時代工業化，背後有華影集團支持。
汪元的背後，則有盛海電影集團和盛海電影廠。
如果汪元回歸盛海跟隨璀璨時代腳步搞編劇工業，再促成汪元和唐仁在這方面的合作，那對以盛海為中心的行業圈是能造成一定影響力的。
和朋友們暢聊的楚軒打死都想不到，在同一天里，國內國外因他掀起了兩波足以改變行業現狀的蝴蝶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