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媚術!

正文卷

第49章 媚術!

同道中人?

神特么同道中人!

楊剛都差點被閃到腰,連他第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同道中人,

這何止是一語雙關?

厲南天喜歡有夫之婦,今晚陳松也想要效仿厲南天,照貓畫虎,此其一也,

其二,這所謂的同道中人,自是指的他陳松要跟厲南天同樣走雪姨的道,

可不就是同道中人了嗎?

「咯咯咯咯咯!」

雪姨笑的花枝亂顫,千嬌百媚說道:「有趣,平時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會如此色膽包天,但,你難道真就不怕東窗事發,被你義父給千刀萬剮嗎?」

陳松臉上露出一抹掙扎,但卻還是咬牙說道:「你也說了,他正在閉死關!與普通閉關不同,閉死關,輕易不可能出關,這裡又沒別人,不可能被人撞破!」

話落,

陳松又試探著補了一句,「要不,你去義父閉關處查看一二,看看他是否有破關的徵兆?」

雪姨反手挑起陳松的下巴,笑吟吟說道:「有色心,沒色膽,小傢伙,別怪我沒提醒你,瞻前顧後,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陳松就如同魔怔了一般,不停碎碎念,「不對,就算義父在閉死關,可今夜所有人都看到我進了飄雪閣,若我在此久留,一定會被有心人察覺到,」

「還是不對,知道義父在閉死關的人屈指可數,最起碼在此之前我是不知道的,」

「既然連我都不知道,那麼,又還能有誰知道?」

「既沒人知曉,所有人都會以為我是來給義父請安,跟義父彙報鄴城事宜,這在邏輯上是完全說得通的,我又何必做賊心虛?」

「不對不對,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怎會變得如此優柔寡斷?我又怎會變得如此色膽包天?是你!是你在搞鬼!」

陳松突然掐住雪姨的脖子,滿臉猙獰說道:「是你在施展媚術,是你故意在魅惑我,對不對?!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

雪姨臉上突然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呀,陳松,你快鬆手,你弄疼人家了呢……」

說這些話的時候,

雪姨的身體左右搖擺,媚術呈幾何倍暴漲,瞬間勾的陳松愈發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幻覺,都是幻覺,不用想著這樣就可以魅惑我!」

陳松厲聲道:「你雖駐顏有術,但你其實不小了,當年義父坐上城主之位,不只是殺了丈夫,你全家所有人都死在了義父手裡,」

「你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義父留你小兒子一命,那年他才三歲,」

「可惜,在義父眼裡,斬草就一定要除根,他最討厭的就是話本里那些個當年一念之仁放仇人孩子一條生路,若干年這孩子長大了來複仇的戲碼,」

「於是,義父下令,除你之外,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是我親手殺了你的小兒子,所以你才故意魅惑我,為的就是要讓我跟義父決裂,甚至讓義父殺了我,對不對!」

陳松咆哮道:「最毒婦人心,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你居然還念念不忘,你好歹毒的心思!」

雪姨自從善如流,「你真的誤會我了,若你當真如此認為,那你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呢?」

殺?

如何殺?

現在厲南天最為寵溺的就是這位雪姨,連閉死關這種大事都選在了飄雪閣,

沒有任何真憑實據,莫說是殺,陳松敢傷雪姨,到時候雪姨吹吹耳旁風,估計都能讓陳松吃不了兜著走。

一念至此,

陳松迅速做出決斷,直接扭頭往外走去。

他想要離開,可惜,已經太遲了。

「噗通」一聲,

陳松堂堂築基巔峰魔修,居然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

雪姨嘴角微翹,快步走上前扶著陳松,一臉關心說道:「呀,你沒事兒吧?」

陳松推了雪姨一把,「是……是那碗湯……那碗湯有問題對不對?」

雪姨跌倒在地上,順手拽了陳松一把,陳松本就沒站穩,直接摔在地上,跟雪姨摔作一團,

這就要了拚命了!

陳松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有火在燒!

「你,你離我遠點!」

「呀,」

雪姨沖陳松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你剛剛還說要離開,現在幹嘛又要抱著我嘛~」

陳松額頭上布滿細汗,他知道他被算計了,可他真的頂不住了。

他不清楚雪姨給他那碗湯里到底加了什麼,雪姨在媚術方面的造詣本就厲害,總之,喝了那碗湯之後,

陳松整個人都快要魔怔了。

「我也不瞞你,那碗湯其實最初的確是給厲南天準備的,」

雪姨覆在陳松耳畔,吐氣如蘭,「但,你恰好來了,而且,說了這麼多理由,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其實……你一直都在覬覦我,現在,那碗湯無非是放大了你心底對我的慾望罷了,我說的可對?」

陳松張嘴欲言,

雪姨突然反手抱住陳松,「我都發現好幾次了,你每次見到我,都會在厲南天看不到的地方偷看我,而且,你以為厲南天沒發現,可事實上他早就發現了,」

「你是了解厲南天的,他就是一個變態,」

「所以,哪怕他發現了你每次都會偷看我,可他還是喜歡帶你一起來見我,」

「彷彿你對我的窺探,愈發滿足了厲南天那變態的扭曲心理,」

「既如此,你我何不成全了厲南天?」

雪姨嬌滴滴說道:「厲南天不是喜歡讓你窺探我嗎?你有句話說的沒錯,今晚就是最好的機會,你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能做的全都做了,給他厲南天戴一頂綠帽子,豈不美哉?」

陳松咬牙說道:「你,你鬆開,放我離開!」

雪姨笑盈盈說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你當真捨得就這樣離開嗎?你當真捨得我嗎?」

陳松一把推開雪姨,踉踉蹌蹌往外走去,可是,走到門口,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雪姨走上前,薅住陳松,「若是再繼續敬酒不吃,那可就要吃罰酒咯?」

「就罰你今晚好好陪我好了!」

「還有,如若你以為我是要害你,那我只能說你真的太天真了,」

「我不可能為了殺你一個陳松就搭上我自己的性命,至於利用你去殺厲南天……你也根本不具備這種能力,」

「有件事你搞錯了,可能最初我的確仇恨厲南天,可這麼多年過去,我也想明白了,」

「想要報仇,憑我的本事,實在太難,我根本鬥不過厲南天,」

「與其如此,我為何不好好侍奉厲南天,把他牢牢拴在我身邊呢?」

「事實證明,我成功了,這麼多年,我成為了厲南天最為寵溺的女人,」

「然而,厲南天雖修為通天,又貴為城主之尊,可他實在長得太丑,」

「這麼多年,我早就對他膩味了,」

「於是,我偶爾也會偷個腥,打打牙祭,換換口味!」

雪姨看著陳松,吃吃笑道:「你以為你跟特殊?其實你一點都不特殊,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就你們十三太保,很多早就已經被我拿下,你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陳松言簡意賅吐出兩個字,「賤婢!」

賤婢?

雪姨笑的花枝亂顫,「你罵的還是太輕了,你們十三太保當中還有人直接罵我是個蕩婦呢!」

「我承認了,我就是個蕩婦,可那又如何?」

「最後,你們十三太保,包括他厲南天在內,不還是一個一個拜倒在我這個蕩婦的石榴裙下?」

「總不能只興你們男人三妻四妾,就不准我們女人也找幾個男人吧?」

「沒人可以拒絕我的魅力,厲南天不行,你陳松,同樣也不會是例外!」

「那十全大補湯,不只是你和厲南天喝過,你們十三太保當中,還有很多很多人都喝過!」

「咯咯咯咯咯咯!」

雪姨笑的放浪形骸!

似乎在她眼裡,能夠魅惑這麼多男人,真的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陳松一忍再忍,終究還是忍無可忍。

【啪】的一聲,陳松突然抬手一巴掌,直接狠狠地扇在了雪姨臉上。

「賤婢!」

陳松暴跳如雷,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你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婢!」

雪姨跌坐在地上,抬起左手,怔怔的用五根手指緩緩划過被打的臉頰,

然後,她深深地看了陳松一眼,「是我錯了……」

嗯?就這樣認錯了?陳松明顯有些意外。

下一刻,

雪姨突然嬌笑道:「我錯了,我剛剛還說你沒什麼特殊的,現在,我必須要承認,你的確是十三太保當中最為特殊的那一個,」

「不,放眼整個鄴城,你應該都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畢竟,連厲南天平日里都對我千依百順,從來都不捨得打我,」

「可你卻打了我!」

雪姨從地上爬起,一點一點緩緩爬到陳松面前,就那般跪在陳松面前,臉上掛著一抹病態的紅雲,抓著陳松的衣角,搖著腰身,央求道:

「你打了我,我突然覺得好興奮好開心!」

「你再打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求你狠狠地打我,求求了!」

陳松雙目瞬間充血,無論如何也無法繼續抵擋雪姨的媚術,徹底失去所有理智!

「賤婢!」

陳松薅著雪姨的頭髮,「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