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艾斯的決定 白鬍子海賊團的未來
二分世界的格局越來越明朗，海面下的暗流卻越來越洶湧。
白鬍子海賊團的殘存成員，在偉大航路前半段海域的一座荒島上匯合。
「冰之魔女」懷迪貝皺眉道：「你們怎麼這麼慢？」
「游騎士」多瑪解釋道：「抱歉，在半路上碰到幾艘海軍軍艦，為了不把他們引過來，特意繞了一個遠路。」
布倫海姆追問：「海軍還對我們窮追不捨？」
「不知道，我沒有換上我的海賊旗。」多瑪搖頭：「可能海軍誤以為我們是普通海賊團，追了一天一夜，直到下起暴風雨才甩掉他們。」
比斯塔揪著自己的長鬍子道：「最近一段時間，海軍追捕海賊的勁頭很足啊……」
「這點在赤犬升任海軍元帥後尤為明顯。」
喬茲報肩道：「戰國死後，海軍士氣一度瀕臨崩潰，沒想到讓赤犬生生拉了回來……」
「得益於赤犬的鐵腕手段，他甚至從世界政府手中獲得大量軍資，實現資金自由……」
「不過，五老星竟然會允許赤犬這麼做……」
拉克約嗤笑一聲：「就算世界政府再蠢，他們也該明白自己需要誰來保護吧？」
哈爾塔突然開口：「……你們還記得馬林梵多上出現的戰爭兵器嗎？」
「我記得是叫……和平主義者？」
「沒錯。」
「世界政府和海軍總會研製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東西……」
「它們個體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可成群結隊的和平主義者對普通成員來說威脅很大。」
他們還記得和平主義者的「排隊槍斃」戰術。
「哈爾塔，你問這個做什麼？」
哈爾塔面露遲疑之色：「我總覺得，世界政府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戰爭最後階段釋放的那個攻擊？我們都看到了。」
「不是……」哈爾塔欲言又止：「我也說不清楚。」
「先不管海軍。」喬茲轉頭看向馬爾科：「馬爾科，拂曉海賊團在新世界眼下是什麼情況？」
馬爾科放下電話，嘆氣道：「埃里克……已經控制新世界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區域了。」
「而且，老爹的故鄉也被拂曉海賊團佔領了。」
「什麼？！」眾人一驚，連忙問道：「那裡的人怎麼樣了？」
「拂曉海賊團的人沒有為難他們。」
「呼……」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馬爾科扭頭沖艾斯喊道：「艾斯，你對白鬍子海賊團今後的出路有什麼計畫？」
艾斯一怔，看到眾多信賴的夥伴將目光投向自己，他嘴唇嚅動，聲音低沉地說：「馬爾科，還是你決定吧。」
「……」馬爾科沉默地站身起來，走到艾斯身旁，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艾斯，你還在為老爹的死自責嗎？」
「……」艾斯沒有說話，但看他拚命咬緊的嘴唇就能明白。
「老爹以前就說過。」馬爾科抬起頭，仰望天空，講起以前白鬍子與他的陳年往事：
「我當時學習醫術，就想治好老爹身上的舊傷還有病情，好讓老爹長命百歲。」
說到這裡，馬爾科似是想起老爹的音容樣貌，嘴角上勾，繼續道：「誰知老爹當場訓斥我：『笨蛋兒子！人哪有不死的！』」
然後馬爾科低頭看了一眼艾斯，與艾斯的雙眼對視：「老爹說：『總有一天我會死，但你們這群笨蛋兒子要給我好好活下去！馬爾科，誰要是敢犯傻，你就給我把他打醒！』」
「艾斯，需要我把你打醒嗎？」
艾斯咬了咬牙：「……不用！」
「老爹是抱著覺悟戰死的，不要給他的榮譽抹黑！」
艾斯表情一肅：「是！」
神情肅穆的馬爾科咧嘴一笑：「非常好。」
經過數個星期，白鬍子海賊團眾多成員的沉重心情也得到了緩解。只有一直自責的艾斯走不出來，他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老爹和眾多同伴。
「我們要回新世界嗎？」喬茲皺了皺眉毛：「一旦進入新世界，將不可避免地與拂曉海賊團發生衝突……」
後面的話喬茲沒有繼續說，但他們都明白，如今的白鬍子海賊團絕不可能是拂曉海賊團的對手，即便是巔峰期的白鬍子海賊團，也無法一對二完勝紅髮海賊團與Big Mom海賊團的海賊同盟。
缺兵少將、士氣低微的他們一旦正面對上拂曉海賊團，他們一定會輸得體無完膚，而且世人皆知，拂曉海賊團擁有獵殺能力者獲取惡魔果實能力的本事，他們這夥人中，又恰巧有幾顆優秀的果實。
「如果繼續呆在偉大航路的前半段，可是這片海域又是世界政府的控制範圍……」
眾人低下頭沉思，誰也拿不準該怎麼辦。
艾斯在馬爾科目光鼓勵下，舉手示意：「那個……」
「艾斯，你有什麼計畫嗎？」眾人眼神一亮。
艾斯的真實身份在馬林梵多被海軍爆出，白鬍子海賊團的隊長、老船員們幾乎都見識過海賊王哥爾·D·羅傑，認可這位海賊王的實力，流淌著海賊王血脈的艾斯一下子有了極為優秀的「背景」。
在這個世界，世人又非常看重血統論，比如世界貴族天龍人，又比如普通國家的王族和貴族。
而擁有海賊王血脈的艾斯，在眾人眼中幾乎成為了下一代「海賊王」的有力競爭者，何況他這麼年輕，未來的實力不可限量。
雖然艾斯不想承認，但他確確實實受到了海賊王哥爾·D·羅傑名聲的「實惠」。
「看世界政府和拂曉海賊團的架勢，兩方準備死磕。」
「艾斯，你更看好哪一方？」
「……拂曉海賊團。」艾斯想起過去與埃里克相識的往事，平復下心情，繼續道：「西海也已經半壁淪喪，世界政府一隻腳邁到了懸崖邊上，雙方接下來的戰爭，一定會影響未來世界的走向。」
「咕嘟」
很多人默默地吞咽口水。
「要是世界政府獲勝，新世界或許還會出現海賊橫行的局面。」
「如果是拂曉海賊團獲勝，這個世界或許就會獲得和平……」
「……」眾人沉默了，他們中有很多人是因海賊、戰爭成為孤兒的，和平這個詞對他們來說，可望而不可即。
艾斯頓了頓，繼續道：「我是為了獲取ONE PIECE、成為海賊王而出海的。相信各位也是懷著不同的夢想，在今天聚到了一起。」
「但……夢想是夢想，我不能為了追尋夢想而失去夥伴！」
艾斯直屬的隊員高聲喊話：「艾斯隊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沒錯！我們都聽你的！」
白鬍子海賊團的倖存者們七嘴八舌地喊道。
艾斯抿了抿嘴，說出了自己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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