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又中招了

正文卷

廉玉山是香江富商,在大陸改革開放之初便來到深城創業。

從剛開始倒騰小家電,到後來的五金加工,再到電子加工、房地產,醫療設備、房地產等等,一路順風順水,身價也跟滾雪球似得快速膨脹起來;

現在在深港兩地,也是頗有知名度。

不過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在事業有成之餘,廉玉山自然也有其煩惱的地方——子嗣不多。

如同很多來內地發展的商人一樣,廉玉山在香江有妻女老小的同時,也在深城這裡按了個家。

而除了正室、偏房以外,小四、小五、小六也是一個不少。

但他精|子有問題,經過這麼多年的辛勤耕耘後,除了香江的妻子給他生了個不帶把的女兒外,也就深城的小女人肚皮比較爭氣,給他生了個兒子。

偏偏這個兒子不成器,而且還長得歪瓜裂棗。

廉玉山一度懷疑,這個兒子不是他的種,還偷偷去醫院檢查過。

但事實勝於雄辯,他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隨著身體每況愈下,廉玉山開始考慮起公司繼承人問題。

按照以前的老思想,辛辛苦苦奮鬥了大半輩子,結果家產都給了女兒,最後隨了外姓,他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思想也開始慢慢改變。

與其把家產都留給那個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兒子,還不如給女兒去經營呢!

再說了,眼一閉,腳一蹬,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今天晚上廉玉山就在跟律師商榷繼承人問題。

正商量著呢,廉玉山電話響了,是山南區一個熟識的朋友打來的。

「怎麼啦?」

「廉宸樂犯事了,剛剛被帶去公安局。」

廉玉山一巴掌拍在桌上,「他又怎麼啦?」

「意圖猥褻,被人當場打暈。」

「不用去管他,死了拉倒。」廉玉山恨恨的說了句,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不要緊吧?」

再不成器,再混蛋,畢竟也是親兒子,打斷骨頭連著筋,身上也流著他的血。

「人沒事!但據說打人的來頭很大,你最好親自去道歉,要不然我怕這事不會善了。」

「誰啊?」廉玉山有些奇怪。

在他看來,意圖猥褻沒什麼大不了,這不是沒成功嘛,而且還被打了,還想怎麼樣?

「據說姓韓,來自金陵。」

廉玉山這一年多很少接觸外界的事情,對於什麼韓這個姓並不敏感。

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便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

掛斷電話,又跟律師商量了會。

到了快九點時,等律師離開後,廉玉山才想起還在公安局的兒子。

打電話給人詢問情況,結果那邊說,人已經被刑事拘留了,而且根據上面的指示精神,要按照暴力恐嚇加強健未遂來定罪。

性質一下子變了。

……

……

卓越壹號東塔樓頂層。

送走警察後,韓義把林慧兒叫了出來,極不耐煩道:「行了,走吧!」

林慧兒站在客廳里動也不動。

「怎麼,你還打算賴著不走是吧?」

「我……我……」林慧兒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今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就是個意外,她沒想到會碰到個神經病。

可她知道,韓義不會這麼想。

在他眼裡,現在自己就是個麻煩製造機,除了給他帶去麻煩,什麼用也沒有。

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韓義就來氣,「別給我裝可憐!你現在給我把眼淚收回去,要是敢掉一滴,我就大嘴巴子呼你!」

林慧兒早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或者說,現在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反正都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去。

話說回來,今晚成功踏入卓越壹號的頂復豪宅,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成功?

既然不喜歡,自己就偏要逆著他的心意。

「嚶嚶嚶……」

林慧兒哭著走到韓義身邊坐下,「都是我的錯……你打吧!最好打死我……」

林慧兒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甚至還把臉往韓義面前送了送。

「卧槽——」韓義氣得揚起了巴掌。

林慧兒閉上眼,紋絲不動。

「你還來勁了是吧!」韓義氣不打一處來,手一伸把林慧兒壓得趴伏在了沙發上,一巴掌抽在了她的翹臀上。

「啪——」

「嘶嘶——」一巴掌把林慧兒打得倒吸一口涼氣。

韓義又想到了21號的晚的事情,頓時一肚子邪火,「你他媽是不是欠打啊!那天給我老子下藥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還敢跑過來我。我問你,你從哪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啪——」就在說著的時候,韓義又是一巴掌落下。

被壓服在沙發上的林慧兒,身體忍不住又是顫抖了下。

但就在巴掌落下來的同時,林慧兒好像頓悟一樣,對身後這個男人心理突然有了一定了解。

每個人心裡都有陰暗面,但這個陰暗面受法律、道德、人倫等各方面的束縛,平時都深深的潛藏於內心。

就像網上很多人都說過,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這些人嘴上說著的同時,內心又何嘗沒這麼想過?

還有,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很多人會自動腦補出,對方在床上時的樣子。

然後又會不無惡毒的揣度,「再漂亮又能怎麼樣,晚上還不是要被人瘋狂輸出」。

這就是人性的黑暗面。

而在林慧兒看來,韓義的心理陰暗面就在於潛藏在內心的破壞欲;

礙於身份、地位,平時他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禮,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他其實應該很喜歡這種施虐行為,享受她在他的巴掌下瑟瑟發抖,求告無門的另類快|感。

而這就是她把他迷暈帶往酒店、事後還咬了他一口,他沒有報復她的真正原因。

「是了是了……」林慧兒越想越正確。

他平時接觸的都是正統女人,他不會把自己的陰暗面暴露出她們面前,更不會去打她們。

而自己呢?

他對她知根知底,不會有心理隔閡;

她有錯在先,他只會認為在懲罰她,沒有任何心裡負擔;

她予取予求,更會激發他內心的施虐慾望;

那種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恐怕很難再找到她這樣一個女人來滿足他內心的慾望。

至於是不是,那就試試好了。

「啊……」林慧兒恰到好處的痛呼出聲,同時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不求饒,然後屁股還有意無意的往上湊了湊,讓臀型更加的豐潤圓滿。

果然~

「啪啪啪——」一連幾巴掌落下,把林慧兒打得花枝亂顫。

「說不說的!」韓義邊打邊問。

林慧兒咬緊牙關,身體如蛇游似得在沙發上使勁扭動著,看似要掙脫他的束縛一樣。

沒有得到答案的韓義,自然更加不會停手。

一時間「啪啪」聲不絕於耳,而黑色連衣裙下的翹臀如波浪般高低起伏著。

林慧兒雙手從身下抽了出來,使勁往身後抓撓。

然後……

「嘶嘶——」韓義怒不可遏道:「快鬆手!」

林慧兒使勁攥緊,趁著韓義分神的功夫,脫離了他的控制,然後一把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在韓義沒來得及起身之前,低下頭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