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美好的夜晚

正文卷

三個人要了一個小包廂,坐下來,點菜。

李瓶兒特地要了一瓶紅酒,一盤生蚝。然後看著蕭寒笑眯眯地笑。

蕭寒知道她的意思,紅酒和生蚝,都是可以起到性興奮作用的食物,這妮子,今晚想幹嘛?

楚月兒看看她倆,說:「我開車,不能喝酒,你們喝吧,另外,我不吃生蚝,你們吃吧。」

李瓶兒說:「不用,你不用喝紅酒也不用吃生蚝,你年輕,有的是力氣,我們老人家不來點兒,到時候可就鬧不動了。」

楚月兒臉上一紅:「蕭大哥你看,瓶兒姐越說越亂說了,你還不管管她。」

蕭寒捉過楚月兒的手,輕輕拍了拍:「你別理她,她也就是個嘴巴厲害。」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打嘴仗,一頓飯吃完,已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李瓶兒說:「趕緊回家,趕緊回家,要不這一晚上的時間還指不定不夠用呢。」

三個人嘻嘻笑著出了餐廳的門,鑽上車,依然是楚月兒開車,蕭寒和李瓶兒坐在後座,一上車,李瓶兒就撲倒在蕭寒的懷裡,說:「我的哥哥,快,快抱抱,親親,受不了了,紅酒和生蚝起作用了。」

楚月兒在前面撲哧一笑。

蕭寒一把抱住李瓶兒,說:「你看你,你看你,現在還像個大公司老總的樣兒么?你的下屬還在這兒呢。」

李瓶兒說:「大公司老總,那是做給別人看的,在哥哥你面前,我還那麼繃著,我不累,你也累啊,再說了,月兒在公司里是我的下屬不假,可是下了班,她就是我的好妹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妹妹。」

蕭寒說:「怎麼個不一般?」

李瓶兒笑道:「你想啊,我和月兒是在一張床上滾床單的姐妹,能是一般姐妹么?」

蕭寒笑笑:「恐怕還不是這麼簡單吧?」

李瓶兒說:「是啊,而且是在一張床上和同一個男人一起滾床單的姐妹,這就更不一般啦。」

楚月兒在前面嘆息:「真是被你們搞暈了。」

李瓶兒又補了一句:「月兒你可別暈,你在開車呢,再說了,這也還沒到暈的時候啊。」

蕭寒笑道:「就你這張嘴,月兒就快暈了。」

二十分鐘後,回到了李瓶兒的住處,李瓶兒將換洗的衣服遞給蕭寒:「我們都洗過澡了,你快去洗澡吧,快去快來,可別在洗浴間里睡著了,月兒可是在床上等得望眼欲穿了。」

楚月兒實在受不了了,反駁道:「瓶兒姐,是你急不可耐了吧?」

李瓶兒追著打她:「你個死丫頭,怎麼把實話都說出來了呢?」

楚月兒笑著驚叫著跑向了卧室。

蕭寒搖搖頭,笑笑,走進了洗浴間。

這個房屋反正是隔音的,隨她們鬧去吧。

洗完澡,走進客廳,卻是整個家裡都靜悄悄的,莫非兩個妮子都睡著了?

蕭寒穿著個小褲衩,躡手躡腳地摸向了卧室。

卧室的燈是開著的,一盞柔和的檯燈散發著乳白色的光輝。

李瓶兒竟然很安靜地坐在床頭翻看著一本時尚雜誌。剛才的鬧騰勁兒似乎一下子沒了,判若兩人,她穿著粉紅色的小裙子,長發披肩,清秀俏麗的臉龐在燈光下有一種淡淡的光暈,顯得更加的恬靜美麗。

她的身旁,楚月兒穿著鵝黃色的小裙子,已經睡覺了,臉兒朝著裡邊。

這張大床,可是當時特別定製的,兩米五的長度,近三米的寬度,蕭寒李瓶兒楚月兒三個人睡在上面,綽綽有餘。

看著房間里溫柔的光暈和兩個美不勝收的女孩子,蕭寒不禁在心裡感嘆:這可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擁有了這樣的夜晚,又夫復何求?

李瓶兒看見蕭寒,微微一笑,小聲說:「你過來。」

蕭寒走過去,也小聲問道:「幹嘛?」

李瓶兒伸出一隻手來,捉住他的小褲衩,說:「你看你,穿著這個小褲衩,把那個傢伙這麼緊緊地勒著,令它動彈不得,這是不是太殘忍啦?我看你還不如不|穿呢?」

蕭寒說:「那我就不|穿了哦,可是你說的。」

便將褲衩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李瓶兒看著他下面,捂著嘴兒吃吃地笑。

蕭寒掀開李瓶兒這邊的被子要上床,被李瓶兒攔住了,她沖楚月兒努了努嘴,輕聲說:「我的哥哥,我說過讓她打頭陣的嘛。」

蕭寒說:「月兒在睡覺呢,讓她睡一會兒吧,要不然她瞌睡來了,不在狀態,也沒意思。」

李瓶兒說:「你當真她是在睡覺,你當真她是睡著了?她只是害羞罷了,我敢肯定,月兒一定沒睡著。」

蕭寒說:「你怎麼知道:「李瓶兒嘻嘻一笑:「女人的直覺,不信,你過去逗逗她看一看?」

蕭寒摟住她,親了個嘴兒:「你不急得慌?」

李瓶兒說:「我不急,你要是不過去,我跟你說,她到時候生你氣了,我可不管。」

蕭寒笑笑:「也罷,反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才是。」

說著,蕭寒便又離開李瓶兒,正要轉過床頭,往楚月兒那邊去,李瓶兒卻又叫住了他:「慢著,等一下。」

蕭寒看著她:「幹嘛?後悔了?」

李瓶兒點頭:「是的,後悔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蕭寒又來到她身邊:「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做?」

李瓶兒伸出那個先前被蕭寒擰了的白藕似的手腕子,指著上面仍舊有些紅腫的印子,說道:「我說了晚上回來要好好懲罰你的嘛,現在倒差點兒忘了,來,過來,我要好好懲罰你。」

蕭寒笑:「你要怎麼個懲罰?」

便又往她身邊站了站。

李瓶兒伸手捉住了他的小蕭寒,恨恨地道:「我要把它擰個三百六十度,不,七百二十度。」

蕭寒也不攔她,說道:「只要你捨得,隨你怎麼擰。」

李瓶兒說:「我有什麼捨不得。」

便手上用了力,來擰。

那個小蕭寒,原先還軟綿綿的,現在似乎也是感到了危機,立刻暴長起來。

李瓶兒咬著小銀牙:「你看它還敢跟我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