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打住!沉秋安,你到底想要生多少個

正文卷

第238章 打住!沈秋安,你到底想要生多少個小孩呀?

「什麼?」

Faker摸了摸臉,入手一片滾燙,這才恍然清醒,緊緊的抿著下嘴唇,勉強一笑:「沒什麼,聽歌聽的。」

「聽歌還會聽哭?」扣馬都快擔心死了,覺得這簡直無稽之談,這種借口太扯淡了。

難道說剛才他們做的掩飾沒起效果,該看到的Faker還是看到了?!

不能夠啊!

小黑說了,當時Faker一路都沒抬頭,怎麼可能看見沈秋安和恩靜在對面親嘴兒?

李相赫這小子總不能背後也長了一隻眼睛吧?

「是的,這首歌好悲傷,不知道旺乎為什麼會保存這種華夏歌曲,而且還是單曲循環呢。」

Faker嘴巴苦澀的強行轉移矛盾,再次嫁禍於歌曲本身。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這首歌雖然很悲傷、很奇葩,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好像與現在的他自己莫名應景呢。

霜天雪地!松樹一顆,而他站在這壓滿白雪的松樹之下,帶著圍巾,正仰天,撕心裂肺……

啊~!!這麼一想,更悲傷了,眼淚要更加控制不住的往外狂飆了!

「旺乎?」扣馬不明白,愕然道:「旺乎保存的歌曲怎麼會在你的手機里?」

「因為,」Faker心亂如麻的解釋,「這些歌曲只能vip來聽,旺乎有vip,我沒有。」

扣馬:「……」

如果沒記錯的話,vip似乎很便宜吧?

這都要嫖?!

畢竟Faker的借口很離譜,以防萬一,扣馬還是拿起耳機,也聽了一下這首歌。

聽上去似乎的確挺悲傷的,但Faker剛才的表現,還是太過度了。

「你真的沒事嗎相赫?」扣馬謹慎的再次問道。

「沒事。」Faker搖頭。

「行吧,那我的分配你怎麼看,伱和我住一間可以嗎?我們都是套二的房子,雖然是合住,但你我都是有一個單人房間的。」扣馬說。

「可以。」Faker潦草地點了點頭,就往房間方向走,並且,速度越走越快。

扣馬站在後面看著,提醒道:「走慢點,別磕到,前面有台階呢!」

Faker置若罔聞,被扣馬這麼一提醒,反而速度更快了,刷好房卡後,進門,關門!

咔嚓!!

這門一關,他的眼淚更是掉的肆無忌憚了。

他害怕剛才萬一走慢了哪怕一小步,自己就會徹底綳不住的在扣馬面前哭出聲來了。

Faker將背包拆下來,丟在一旁,頓時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掏空,坐倒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哇~!嗚嗚嗚嗚~」

太西八兒的難過了!

耳機拆掉,丟到一旁,手機里的歌曲播放自動變成了外放模式,在屋內響了起來。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Faker擦掉眼淚,紅著眼圈扭頭從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燒酒,砰的打開蓋子,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揚起脖頸,噸噸噸~,狂喝!

一瓶燒酒不夠,又拿來一瓶啤酒,緊跟著仰起脖頸,再次噸噸噸~!

兩種酒液混合,熟悉的小味道嗖的一下子便提上來了!

苦澀的酒液入喉之後便變得滾燙,最後在心裡火燎燎的,抓心撓肝兒。

腦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現出了剛才他在酒店門口看到的畫面……

趙恩靜主持撲在沈秋安的懷裡,踮起腳尖,與沈秋安kiss,kiss就是說,他們親嘴兒了!

「殺!!」

痛苦面具在不知不覺間又戴上了,Faker之前在外頭隊友們面前的堅強也徹底崩潰了。

喝完酒就把臉埋在了膝蓋間,Faker難過的擦著眼淚,感覺情緒已經悲傷到一個極點了。

對於和沈秋安的再次見面,他想像過了無數次,甚至於每天都會偶爾的想一下。

他想到了n種可能性。

比如,沈秋安一見他,立馬心虛慚愧的低下頭,不好意思跟他講話,而他,雖然心裡難過,但是嘴上不說,只會微微一笑,頗有大哥風範的拍了下沈秋安的肩膀。

再比如,沈秋安見到他,立馬心虛狼狽的逃開,生怕被他撞見,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跟他解釋拐跑恩靜的事情,自此一直都像老鼠躲貓一樣的躲著他,這樣其實對兩人都好。

但萬萬沒想到會是眼下這一種。

兩人再次見面!竟然是,沈秋安正在和恩靜kiss,而他??

「啊~!!」

Faker又禁不住發出了一道痛苦的土撥鼠尖叫。

痛!太痛了!

而他,只能任他們親!假裝看不見,在隊伍中一個人聽著悲傷的歌,默默悲傷掉眼淚。

這聽起來就好悲慘!

旁邊的手機里還在單曲循環《一剪梅》,Faker受不了了,擦了把眼淚,拿起手機就給小花生髮語音控訴:

「旺乎啊,以後不準下載這麼悲傷的歌曲了,你知道嗎?」

小花生秒回:「相赫哥你哭了?」

Faker:「我沒哭!」

小花生:「哥你絕對哭了吧?我都聽見哭腔了。」

Faker:「我沒哭!」

小花生:「哥,你真的沒事吧?可在我聽上去你的確是哭了啊。」

Faker:「旺乎啊,來我房間吧,我水果刀生鏽了,你幫我擦擦,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究竟哭沒哭。」

小花生:「……哥我聽錯了,你絕對沒哭!還有,我知道了,以後我絕對不下載悲傷的歌曲了。」

Faker:「你是不是有美服賬號?給我一個,要段位高的。」

小花生:「okok!baby boy*****(ps:相赫哥,別打太晚,比賽在即,休息也很重要的~/笑臉)」

……

「散了散了。」

酒店一樓大廳,伴隨著Faker等人全都上樓了,廠長几個待在底下自然也就失去了意義。

正如他們悄悄的來,沒有掀起一點浪花,如今悄悄的走,也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甚至大家都不知道,EDG就在剛剛,全軍出擊了一波……雖然結果無疾而終。

但,EDG,主打的就是一手團結!!

LCK的工作人員們在親眼目睹了一場差點爆發的硝煙大戰,又慶幸的避過一劫後,也紛紛的全都羨慕的再次看了沈秋安、恩靜那邊一眼,離開了。

「智善吶,剛才,氣氛莫名的好嚇人。」金敏娜偷偷的吐了下舌頭對朴智善說。

「是的。」

朴智善無奈的看向終於捨得鬆手,思念之情也互相傾訴的差不多了的兩個人。

剛才kiss的那麼投入,他倆估計都不知道剛才都發生了什麼吧。

彳亍!那就不說了。

「恩靜姐,姐夫,那我和敏娜就先上樓了,姐,你的行李我們倆也幫忙拿了,你們就安安心心的出去玩一下吧。」

朴智善超級懂事的說道。

「好啊,那謝謝你了,智善。」因為剛才的一吻意猶未盡,恩靜現在很難很難立馬就和沈秋安分開的,毫不猶豫的點了下頭。

「姐~!我呢我呢?」正在低頭搬行李的金敏娜急忙舉手刷了一波存在感。

「愛你!敏娜。」

恩靜微微笑了下,比了個心,總算讓金敏娜也心滿意足了,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傻笑。

沈秋安和恩靜一起目送著倆人登上電梯,大廳中,一下子徹底空曠了下來。

「我們去哪裡玩呢?」

恩靜心情超級好的問道。

說話的時候,她的小手已經自然而然的塞入了沈秋安溫暖的大手中。

雖然才見面了不到10分鐘,但這10分鐘,絕對是她這一個周以來最開心的10分鐘。

「既然來到了異國他鄉,就先去嘗一下他們的美食吧,等打完比賽,時間空了,我再帶你好好的玩一下。」沈秋安笑著說。

「好呀,正好坐了一路飛機,肚子也餓了。」恩靜沒什麼異議。

她知道,接下來賽程緊張,哪怕再粘沈秋安,也不會提出一些無理取鬧的要求。

時間方面,當然是能省則省。

再說了,等品嘗完了舊金山的美食,逛完了街,回到酒店,她還可以和沈秋安……

唰的一下子!

恩靜的耳垂忽然就紅透了!

她急忙悄悄的偷看了沈秋安一下,發現後者沒在注意她以後,偷偷鬆了口氣。

都怪智善!明明看上去智善可是最文靜的丫頭了,可自從最近放開了以後,她是真的是!好、好不純潔!

「老婆。」

出去酒店,走在馬路牙子上,沈秋安忽然喊道。

「嗯?」低著頭走路,耳垂上紅暈尚未褪去的恩靜輕輕地回了一個嗯字。

「還記得上次直播時候我說過的話嗎?」沈秋安面帶笑意,聲音柔和的問道。

「什麼啊?」恩靜心思亂糟糟的,有些心不在焉的下意識回覆。

沈秋安說:「奪冠後就結婚。」

「誒?」恩靜被這一席話重新打回了冷靜狀態中,轉頭望向沈秋安,表情有一點點的遲疑,「真的,要嗎?」

「話都說出去了,你覺得呢?」沈秋安好笑的也扭頭望向恩靜。

「可是!可是啊。」

恩靜蹙起了好看的柳眉,糾結道,「時間太趕了,我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猝不及防的,突然就結婚,總覺得有些……」

「有些不太正式嗎?」沈秋安問。

「不、不是的。」恩靜連連搖頭,依舊皺著好看的眉,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個理由,「至少,就連家長都沒見過。」

「這個簡單,一打完比賽我們回去就見家長,我爸媽早就等你等不及想看看了呢。」沈秋安笑道。

「啊?」

恩靜呆住了,吶吶的看著沈秋安,發現這傢伙的臉上帶著滿滿『奸計得逞』的笑。

一剎那間,她懂了!

沈秋安這在故意挖坑給她跳呢。

「呀~!!沈秋安你這個人太壞了!」恩靜氣的舉起小拳頭就打。

「喂喂喂~!打住!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我這不也是一門說話的藝術嗎?如果直接說讓你跟我回家,你還不得糾結好一陣子?現在從你口中說出來,不就流暢多了?停停停!別再掄起你那沙包大的拳頭了,嚇人!」

沈秋安一邊跑,一邊企圖用嘴遁打斷來自恩靜的攻勢,不料恩靜因為羞恥,現在燙得很!溫度很高!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

前面就到路口了。

沈秋安擔心兩人追逐過馬路發生危險,只好提前停下步子,快速抓住了恩靜的小拳頭。

「老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你害羞什麼?」沈秋安溫柔開導。

恩靜本來就害臊得很,整張俏臉完全被羞紅鋪滿了,這會兒又被沈秋安來上這麼一句?

「你才醜媳婦!」她立刻反駁。

對顏值的看重,令她短暫戰勝了害羞和臉紅!

「不是,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說你丑。」沈秋安解釋這是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言。

「哦。」恩靜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眼神示意說:「那你先鬆開。」

沈秋安可不是傻瓜,搖頭:「不松。」

恩靜:「我不打你!」

沈秋安搖頭:「不松。」

「你這個人~!!」

恩靜沒辦法了,只好找借口說,「好多人看著呢,拉拉扯扯,你羞不羞沈秋安?」

沈秋安四下打量了圈,除了偶爾會有車子駛過路口,大晚上的哪有什麼行人?

「嗯」恩靜俏臉又是騰地一紅,有點窘迫。

「那你答不答應,跟我老老實實回家見爸媽?」沈秋安含笑問道。

「答應了你就鬆手嗎?」恩靜問道。

「我可能會考慮一下吧。」沈秋安說。

「沈!秋!安!!」恩靜被氣笑了,覺得沈秋安這傢伙,有時候臉皮真的厚到很過分。

好氣人啊。

不過,說到見家長。

這大概也是早晚的事吧。

如果沈秋安真的想要奪冠後就結婚,甚至見家長這件事還會變得很著急。

恩靜的心情漸漸冷靜了下來,低著腦袋,臉蛋兒卻依舊如滴血一般的緋紅,聲若蚊蠅的發出一個單音:「嗯。」

「嗯?什麼?」沈秋安眨眼。

恩靜咻的抬起頭,誘人的俏臉一片櫻紅,一雙眸子水瀅瀅的,她著咬牙,一字一句重複:「我說,嗯!我答應你了,見家長!」

「撲哧!」沈秋安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恩靜微微張了下小嘴兒,不可思議了。

她鼓起勇氣,做了這樣勇敢的決定,並且說出口了,沈秋安這個惡人竟然還嘲笑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呀~!」

恩靜剛要生氣的控訴某人,卻被沈秋安率先輕輕一擁,拉進了懷裡,頭頂也被一個下巴輕輕抵住。

「好開心啊花開小姐。」沈秋安輕笑著說,「你知不知道,自從當初我們在網路上確定戀愛關係以後,我一直以來最大的目標就是,有朝一日,把你騙回家去。」

恩靜清澈的眸光顫了一下,輕抿著薄唇,鼻尖在沈秋安的懷裡蹭了蹭,小聲說:「那你現在,目標達成咯?」

「是啊。」沈秋安笑著點頭,「終於把你騙到手了,不過,還不夠!」

「還不夠?」恩靜有些疑惑。

「對啊,接下來我準備騙更多。」沈秋安貪心道,「騙你生一個孩子,生兩個,再生三個,生……」

「沈、沈秋安!你住口!你到想要多少個孩子?」恩靜差點兒就想掙開沈秋安的懷抱落荒而逃。

「哈哈!」

沈秋安瞧見恩靜這副又被嚇到的小模樣,再次笑出了聲,微微鬆了下手,低頭說,「對了,你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在聊天時,暢想過一個場景?」

「嗯?」恩靜茫然抬起頭,看著沈秋安的下巴,再往上,便是那張帥氣的,她最喜歡的面孔了。

沈秋安提示:「有朝一日,到紐約晚間的街頭,一起跳探戈。」

沈秋安不提的話,恩靜還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

畢竟兩人一起聊過的太多太多了,要數一輩子,兩人一起約過想要做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了,也可以數一輩子。

但是,探戈?

「我想起來了!」恩靜眼睛亮瀅瀅的連連點頭,這個提議還是她提出來的,因為她在電影里看過這樣的節選,認為這簡直太浪漫了!

「雖然現在不在紐約..不過!」沈秋安偷偷掏出手機看了眼,確定時間沒錯,已經到晚上8點59分了。

在心裡估摸著時間,快到點了,舉起手,輕輕地打了個響指,「啪!」

伴隨著這一道響指聲落下。

街上突然響起了悠揚的探戈舞曲的調子。

恩靜的眼裡充滿了詫異,不敢相信的問沈秋安:「你,剛才都做了什麼?」

怎麼一打響指,就有音樂出現了?

魔法嗎?!

「秘密。」

沈秋安神秘一笑,可不會告訴恩靜,他提前調查過,附近的一家餐廳每到晚上9點都會準時播放探戈舞曲。

「事不宜遲~」

沈秋安彎腰,紳士的伸出手邀請。

撲通撲通!

恩靜的小心臟跳的極快,她強行壓住了自己心底的緊張,讓自己不打擺子怯場,伸出右手搭了上去。

晚間街頭,風中裹雜著悠揚的舞曲,而林蔭之下,一男一女,輕盈起舞。

雖然他們時長看上去如同笨笨的大蝴蝶,完全沒有頂級舞者的矯健與快意,似水一般的柔軟。

可,倆人面頰上的笑意、眸中的幸福,彷彿會伴隨著晚風溢出,一起揉碎在這溫柔的夜舞曲中。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在這份如蜜餞般的氛圍里,有一道小小的聲音。

它在悄悄訴說著:

『細數流年,歲月靜好,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好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