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調教出來的?

正文卷

第28章 你調教出來的?

「陛下,我不得不再次強調,是你的女人!」江思綿一言一頓的說道。

「行」,元祁風長出一口氣,「此事朕不與你計較,說說西南邊陲的事情吧」。

切,江思綿心底鞭打一番。

「西南邊陲近幾十年以來,從未有過如此大旱,據欽天監記載,今年年初的時候,曾在西南邊陲上空發生過三星望月的異象,可能因此導致了西南邊陲的大旱」,江思綿解釋道。

「年初?三星望月?我如何不知?」元祁風滿臉茫然。

「許是陛下事務繁忙,此等小事未曾讓陛下上心」,江思綿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決定不告訴他,自己也問了欽天監這個問題。

當時的監正大人滿臉無辜的看著自己,「陛下,當時一觀測到臣就第一時間稟報您了,不是您說的讓臣滾蛋,還說以後這些什麼星星月亮的事提都不準再提,再多說一句就是天上的星星您也給他炸下來…」

想來元祁風這傢伙也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所以江思綿決定省點口舌之爭,早些休息才是正事。

畢竟方才自己確實拉的有點虛脫了。

「我想著過些時日找個機會去一趟西南邊陲,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這樣我們可能會預測到下一次異象出現的地點,尋求到解決的辦法」

元祁風點點頭,「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江思綿答應完了才頓感一陣頭大。

皇帝出巡西南邊陲想要說服那群老古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別說還要帶上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常在。

江思綿已經可以想到日後常伴自己身側的形容詞,「禍國妖女」「紅顏禍水」「欺君誤國」,簡直是洪水猛獸般存在的後宮敗類之首。

長嘆一口氣,這種事為什麼要讓自己一個小常在承擔,這事兒你怎麼地得找貴嬪以上,中高層領導里選壯丁啊。

江思綿還在感嘆人生無常的時候,那邊元祁風已經是極其熟悉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還是自己的床舒服,最近這段時間朕就沒睡過一頓好覺」。

「陛下你睡吧,我睡這側榻就行」,江思綿說道。

「別鬧了,趕緊上來吧,這要明天劉許發現了不得吃了我,這床這麼大,再多睡一個都沒問題」,元祁風說道。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說了句很普通的話,卻招來了江思綿一個快要翻上天的白眼。

躺在床上以後,江思綿才發現確實是沒什麼,自己方才想的有點多,不說兩人穿的比什麼都嚴實,就說自己再美,但對著自己的臉也很難產生什麼異樣的想法。

方才流鼻血只不過是這具身體的條件反射而已。

元祁風更是如此,想讓他對自己看了幾十年的臉心動,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的痛快。

拋去這些雜七雜八的以後,江思綿竟發現兩人其實很合拍。

都沒有打呼嚕、磨牙、放屁的不良嗜好,都喜歡自己蓋一床被子,一個喜歡面對左,一個喜歡

面對右,誰也影響不到誰。

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之時。

江思綿起床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真舒服啊,難得休沐睡個懶覺」。

元祁風也隨著坐了起來,「還是朕的床舒服,不行你一會兒必須照著這套被褥給我送過去一套」。

「都是小事兒」,江思綿隨口答應下來。

聽得聲音的劉許敲門帶著宮女太監伺候兩人洗漱。

江思綿隨手把昨日準備好沾了血的衣服給了劉許,讓他拿去敬事房保存。

大咧咧的舉動臊的幾個小宮女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元祁風沒好氣的隨手給了江思綿一拳頭,小拳拳直錘胸口,「你缺心眼啊,不知道拿匣子裝起來」。

有時候,元祁風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江思綿氣死,一個大家閨秀,怎麼說話做事一點不注意,自己一個大男人有時候都替她臊的慌。

「大…」

劉許大膽兩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給了身邊的小太監一腳,「大牛,還不去收起來送去敬事房」

江思綿眼睜睜的看著大牛選了個最好看的匣子裝上衣服送走了。

實在是太可惜了,那匣子江思綿本來想著找機會賞給自己來的。

「走吧,朕陪你回清元殿」

兩人都收拾妥當後,江思綿說道。

「陛下,今日又送來了不少的奏摺,許多還是軍中急件,您看…」

劉許很發愁,若是他生在現代,定會百度一番如何讓皇上不貪於美色,勤於政事。

那樣百度就會告訴他,人生苦短,管老闆是生是死。

可惜他不是,他不僅生在了君王天下的朝代,更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大太監,是皇上的心腹。

所以註定他只能咬牙切齒的幫聖上搬著成堆的奏摺,看著自家陛下打著清元殿更適合思考這種狗聽了都笑兩聲的理由,借著批閱奏摺之名,其實和美人遊戲人間。

劉許決定回去燒柱香問問自己那個給先皇陪葬了的乾爹,當年他是怎麼在先皇身邊當貼身大太監如此成功的。

才進了清元殿的門,就見一道身影等候已久,「阮蓮見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等江思綿答話,又上前一步,沖著元祁風說道:「阮蓮給姐姐請安」。

這一下不只把江思綿整懵了,給元祁風也整懵了。

江思綿扔了個眼神過去:你調教出來的?可以啊,這小清元殿讓你整頓的。

元祁風對此充滿警惕和懷疑:有詐,肯定哪兒挖陷阱了,你等著主持公道吧。

三人一時間竟相對無語起來。

「咳咳,朕記得答應應該是不用像常在請安問好的吧」,沉默片刻,還是江思綿先打開了話題。

答應和常在,往多了說一個小隊長,一個中隊長,你說倆人見了老師得恭敬得問好,你倆見面了瞎請什麼安。

似是知道兩人心中所想,阮蓮苦笑幾聲,「前些時日,阮蓮頭腦不清,惹得陛下和姐姐不喜,阮蓮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處,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日後,阮蓮定以陛下和姐姐馬首是瞻,不敢再在後宮之內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