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太后給您送姑娘來啦

正文卷

第11章 太后給您送姑娘來啦

呵呵呵,嘿嘿嘿,江思綿尬笑著陪著笑臉,但太后要求的事兒她是一個字也沒鬆口。

開玩笑,要是讓那個暴躁的傢伙知道自己給他後宮又弄進來個女人,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清元殿拆了。

「阮小姐既然是太后您帶回來的,朕自然不會奪人所好,就讓阮小姐好好的在慈寧宮陪您老人家吧,朕突然想起來乾清宮的衣服還沒收,這眼看著快下雨了,朕先回去了」。

江思綿走後,太后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指甲敲擊在桌邊上,一下一下,敲的阮蓮渾身發毛。

「太后娘娘,是阮蓮不爭氣,沒有入得聖上的眼,還請太后娘娘責罰」,阮蓮跪下來說道。

太后笑著把她扶起來,「傻姑娘,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皇上他這是敲打我呢啊」。

「敲打您?」

太后點點頭,「別看皇上剛才人一直在這裡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說什麼乾清宮的衣服還沒收要回去,哼,簡直荒謬,難不成他偌大個乾清宮連個下人奴才都沒有,需要當今聖上親自收衣服?

他這是藉機告訴哀家,別想騎到他頭上做主,在他眼裡哀家只不過是空有太后之稱而已,他連基本的面子都不想給哀家留,果然非我所出,始終是無法交心啊」。

太后拉過阮蓮,拍著她的手說道:「放心,哀家說了讓你進宮就一定會讓你進宮的」。

阮蓮羞紅了小臉,「阮蓮全憑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她比誰都知道這後宮的重要性,如今六宮無主,自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阮蓮只不過是自己的第一步棋。

另一邊,江思綿離開慈寧宮後沒有回去收什麼衣服,而是直奔清元殿而去。

轎輦剛剛停下,就見江思綿一條閃電般沖了進去。

劉許忍不住為自家主子的身體擔憂,這架勢幾天不就得給掏空了啊。

默默的給晚餐的菜單上加上了幾道大補的葯膳,這才安心的等著皇上出來。

江思綿衝進去的時候,春兒正在幫元祁風挽發,後者則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任由春兒折騰自己的頭髮。

「春兒,你先出去,朕有事跟你家小姐說」

可是…

春兒看著手裡最後一個發簪,就差這最後一個了,簪好了再走應該也來得及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江思綿拿過簪子放在梳妝台前。

「行了,反正待會兒你也得重新弄,先出去吧」

江思綿本來的意思是,要是一會兒元祁風聽說太后給自己安排了女人,一定會氣的跳腳,髮型也就亂了。

但聽在春兒的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這傢伙自家小姐給聖上這是狠狠拿捏住了啊,這得戰況多激烈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怪春兒思想逐漸走向小齷齪,只怪門口看守的侍衛們教的太多了。

揮退眾人後,江思綿這才卸下力來,癱坐在床上,「太后今日找我了,說要給你安排個尚書府的女人進宮伺候你,這事兒你怎麼看?」

「請注意,不是伺候我,是伺候你,所以這事兒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元祁風無所謂的說道。

「嗯?終於不朕來朕去的了,很好啊」,江思綿誇了一句。

「我只是一個常在,朕只有你才能說自稱啊」,元祁風挑眉道。

這該死的疑心病,他哪天要是不猜忌別人幾句他都得失眠。

「皇上您這話說的,您是九五至尊九天十地…」

「停停停,你這些話我已經聽夠了,還有別的事兒嗎,沒事兒你可以走了,總之太后那邊你自己處理,不過是個女人,這後宮這麼大,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

元祁風一邊給一盆金桔澆水一邊不在意的說道。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你真這麼覺得?」

「不然呢」元祁風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江思綿搖搖頭,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

這後宮裡別說多出個大活人,就是一草一木,一針一線,都有它們存在的意義。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江思綿主打一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唯一發愁的就是劉許了。

這是給皇上虛成什麼樣了,這才剛來多一會兒就完事了。

直到晚上,江思綿面對著滿滿一桌子的大補之物傻了眼。

「劉許,你這是要謀害朕嗎?」

劉許一個激靈跪了下去,整個一個五體投地,「皇上啊~奴才冤枉啊~奴才是為了皇上龍體啊~」

「停,我吃,你別唱了,你這麼喜歡嚎明天去慈寧宮門口嚎去」

「陛下的意思是,我們要…」

劉許的手鬼鬼祟祟的比划了一下,江思綿簡直佩服死他的想像力。

「朕的意思是盛碗米飯」

大補過後,江思綿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給朕準備冰桶泡個澡」

「陛下,這可是萬萬不可啊,大補過後若是受了寒,怕是會傷了您的根本啊」

「那照你說朕該怎麼辦呢?!」

劉許思索了片刻,這點他倒是沒想過,他一開始只惦記著給聖上補補身子。

「要不,您再去江常在那兒?」

說這話出來,劉許自己都虛的慌,皇上剛從江常在那回來,用個晚膳又去,這還不定會被傳成什麼樣子呢。

江思綿擺擺手,「朕去御花園轉轉吧」。

呼吸了幾口清冷的空氣,江思綿頓感身體一陣舒適。

穿越過來這麼久,難得有機會在御花園裡看看。

就在江思綿看得入神的時候,一道身影朝著她倒了過來。

「護駕!」

比劉許更快一步的是江思綿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元祁風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就把來人踹了出去。

「陛下,是尚書府的阮蓮」

因著今日陪江思綿去了太后那裡,劉許很容易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阮蓮?」

「說說,為何偷襲朕?」

「臣女只是不小心而已,什麼偷襲不偷襲的是聖上你想的太多了吧」

江思綿好奇的打量著她,好傢夥,這是一時不見如何三秋啊,下午在太后那還畏畏縮縮,羞澀無比的阮蓮呢?

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