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四個怪談

正文卷

第37章 37.第四個怪談

江應白看了很久他們對於系統的猜測,她對系統的目的不是很在意,她認為這麼大的事情她在意也沒用,她可沒能耐拯救世界。

窗外電閃雷鳴,房間里時不時被照亮,雨敲打在窗戶上,江應白躺在沙發上沒動。

「砰」窗戶傳來一聲很大撞擊聲,江應白依舊躺在沙發上沒動。

「你騙了我!!!」怒吼聲在外面響起。

江應白盯著系統聊天並沒搭理它,任務已經完成了,她可沒心思跟它聊天。

「我會將你撕碎!我會將你撕成碎片!你聽到沒!為什麼不說話!!」

江應白將雙腿搭在沙發另一頭,仰頭一眨不眨看著系統,嘴裡漫不經心飄出一句,「我以為它今天會來殺你。」

窗外的宿管身體顫抖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她厲聲尖叫出口。

「你別想了,這是不可能的!她根本進不來!她也不可能殺了我!是我殺了她才對!我一定會殺了她,哈哈哈哈,然後我會將你們所有人都殺了,哈哈哈哈哈。」

它眼神狂熱而瘋魔,表情扭曲猙獰。

「你為什麼想殺了她?」江應白平靜的語氣像給它潑了盆冷水,讓它一秒回到現實。

江應白嘴角微微上揚,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讓我猜猜看,是不是殺了它你身上的限制會解除。」

江應白坐起身朝窗戶那望,看到宿管眼裡一閃而過的驚愕,「看來我猜對了,再讓我猜猜看,殺死你的方法。」

江應白站起身走到窗戶旁,抬頭仰視著它,「你不是死在這裡的吧,這裡可不是學生宿舍。」

宿管沒說話。

「你的屍體應該在學生宿舍里。」

宿管依舊沉默沒有說話。

「你一定把你的屍體藏了起來,用鎖鎖上了,誰也進不去,包括她,當然不一定是屍體,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總之你一定把受傷會讓你死的東西鎖了起來。」

越聽越宿管的臉色越難看,沉默一會它突然尖叫出聲,腦漿與奇怪的汁水糊滿玻璃,「你不可能找到!你不可能會找到!」

「所以我猜對了是嗎?」

宿管動作一頓,它瞳孔微微顫抖,是氣的。

「你在詐我?」

江應白白眼一翻,理所當然的說,「當然啦,這些都是我根據你們的關係,還有它無法出教室的情況,胡亂猜出來的。」

「你!你!你!啊啊啊啊啊!」

江應白眼前的窗戶上,再次炸開一朵由不知道什麼東西組成的花,「對了,還有你的反應,你的反應也太明顯了。」

「你要是晚上再來煩我,我明天就把你的東西毀了,鎖能鎖它,可鎖不住我,」江應白說完回到了沙發。

但顯然她的威脅起效果了。

宿管憤怒的咬咬牙離開了窗戶,窗外的雨聲也停止了。

江應白沒說,她其實已經猜到宿管和電話女的關係了,也知道它們為什麼是對立關係,還有「死去卻還活著的人」指的是什麼意思,這一切多虧了昨天晚上在大操場上看到的一切。

江應白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才閉上眼睛睡覺。

一覺睡到自然醒,江應白打開系統看時間,13:40

她敲響了魚餅的房門,洗漱完畢,一人吃了幾個小賣部買的麵包,兩人開始在校園裡閑逛。

中途江應白跟學生打聽宿管的事,但沒人知道。

兩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魚餅抬手指著一個方向,「你看那裡!」

江應白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女孩獨自坐在操場上面低著頭抹著眼淚。

她穿著非常合身的校服,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頭髮翹起來,兩邊用著一樣的小羊發圈扎了麻花辮,眼睛大大的臉圓圓的。

「她肯定被欺負了,我們過去看看吧,」魚餅擔憂的看著女孩。

江應白點點頭同意了,她也覺得女孩不簡單,畢竟兩天里就看到她一個npc在哭,更何況前兩個怪談都跟被欺負掛鉤。

兩人快步過去,江應白露出她標誌性的微笑,她蹲到女孩身邊遞給女孩一張衛生紙。

「同學你怎麼了?」江應白關心的問著。

魚餅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在給她打氣,「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不要害怕!我們會幫你的。」

女孩抬起頭看著她們,臉上掛滿淚水,她邊哭邊說,「我最好的朋友不見了。」

江應白與魚餅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這一定是今晚怪談的消息。

魚餅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江應白耐心的問,「你朋友怎麼失蹤的,老師知道這件事情嗎?」

女孩擦乾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緩緩說出她朋友的故事。

女孩名字叫寧晚,是個走讀生,她朋友是寄宿生,她的朋友聽說老教學鬧鬼,晚上帶幾個人一起去探險,寧晚因為膽子特別小沒跟過去。

第二天寧晚來到學校沒看到她的朋友,她去問班上的同學她朋友去哪了,班上沒有一個知道她朋友的下落。

寧晚只好去問她朋友的室友,她朋友昨天晚上和誰一起去探險了,她朋友的室友也沒一個人知道。

寧晚打聽了一圈驚訝的發現只有她朋友失蹤了,並且沒人知道她朋友是和誰一起去探險。

寧晚見打探不到什麼消息就告訴了老師,老師們表示她們知道了,然後沒有了然後。

老師們沒有去找她朋友的下落,也沒有打聽她朋友去了哪。

折騰了半天,寧晚驚訝的發現不止是老師們不關心,學校里的所有人都不關心她朋友去了哪。

寧晚感到生氣又詭異,但她沒有任何辦法。

——

江應白聽完了寧晚的敘述也覺得很奇怪,她感到奇怪的不是只有寧晚在意她的朋友,而是寧晚一直沒說出她朋友的名字。

江應白一向是不懂就問,「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寧晚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起來無辜極了,「不能說。」

聽到這三個字江應白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麼又是不能說?到底為什麼不能說?

江應白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她換了個問題,「你朋友跟周圍的人關係好嗎?」

寧晚微微搖頭,「非常不好,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愛跟她玩,老師也討厭她,但是她明明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江應白聽到這眼神微微暗沉,果然還是跟被欺負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