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加更【祝棠棠生日快樂!!!】

正文卷

第22章 加更【祝棠棠生日快樂!!!】

普通的丫鬟肯定沒有這樣的身手,大反派居然讓她們來伺候她?

不會是在監視她吧?

不過現在的情形也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考慮這些。

菡萏再次將一個抄起鋤頭準備揮過來的男人踢飛。

「你們居然還敢打人?」

「殺了人還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報官!快去報官!」

於是,剛剛離開大牢沒多久的南奚再次被押了起來。

菡萏和芍藥想要跟衙役動手,被南奚阻止了。

「別把事情鬧大。」

可她不知道,這事兒想不鬧大都不行。

酉時將至,南奚還沒有回府,黎卿墨第三次問夏睿:「她回來了嗎?」

夏睿第三次回答:「爺,南姑娘還沒有回來。」

黎卿墨把玩核桃的速度快了一些,眉宇輕蹙,沉吟片刻,起身:「去查。」

「是,爺。」

夏睿不懂,有菡萏和芍藥跟著,南姑娘肯定沒事,爺幹嘛這麼擔心?

現在不過是酉時,天還亮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難道還真的能出事?

酉時三刻,夜幕降臨,書房裡看書的黎卿墨神色冷凝,時不時傳來一陣疾咳。

「咳咳咳咳……」

「爺。」夏睿匆匆走進來,「南姑娘被押入京兆尹大牢了。」

黎卿墨眉宇間溝壑更深,「咳咳咳……」

他隨手拿起一塊錦帕捂著唇,一片嫣紅浸透了錦帕,他沒理會,直接將錦帕丟至一旁。

沉聲道:「原由。」

夏睿有些擔心,主子咳血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再這樣下去……

黎卿墨冷冷的眸光掃過來,帶著幾分不耐。

夏睿連忙回道:「南姑娘是被捲入了一起命案當中,死者是城北一對年邁夫妻,南姑娘曾上門為他們看病,所以被人懷疑。」

黎卿墨起身:「備馬車,去京兆尹。」

「已經備好了,爺。」他就知道爺肯定要去。

黎卿墨深深看了他一眼,這才離開。

京兆尹大牢分為了幾個區域,南奚三人有幸被丟進了重犯區,四周都是等待處斬的犯人,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

「喂!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殺人!」南奚朝外邊的獄卒喊道。

她這是什麼命啊,逍遙日子才剛過了沒幾天,又成了殺人嫌犯,難道以後出門都得看黃曆,測測運氣?

獄卒一道鞭子抽過來,「喊什麼喊!到了這兒就都給我老實點兒!該交代的快點兒交代,否則有你們好果子吃!」

菡萏眼疾手快將南奚拉了回來。

啪!

鞭子抽在牢門上,發出巨響。

周圍的犯人見怪不怪,臉上儘是冷漠。

「姑娘,莫慌,王爺肯定會來救您的。」芍藥對此很篤定。

南奚坐在地上,隨手拿出來點兒果脯,分給菡萏和芍藥一些,然後自己一邊嘆氣一邊嚼著。

她現在只擔心一件事:「王府過了門禁沒回去,會不會受罰呀?」

現在酉時都過了。

菡萏和芍藥齊搖頭。

「沒有門禁啊。」

南奚:「……」

她剛要說什麼,獄卒又返了回來,指著菡萏和芍藥,語氣不善:「你們兩個,出來!」

南奚擋在兩人身前,「帶她們去哪兒?」

獄卒脾氣很不好,揚起鞭子就要抽南奚:「這也是你能過問的?」

菡萏連忙把南奚拉到自己身後,凝著聲音道:「我家姑娘如今只是有嫌疑,還未正式定罪,若你傷了她,日後我們出去,可想過後果?」

獄卒打量著她們的穿著,尤其是南奚的,思酌再三,揚起的鞭子收了回來,但語氣依舊不善:「你們兩個跟我出來!」

菡萏回頭安撫南奚:「姑娘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菡萏和芍藥就這樣被帶走了,南奚一個人坐在牢房的角落,這裡鋪的草厚一些,感覺沒那麼冷。

她查看了系統面板的功德點。

54個。

今天收穫還是可以的。

可惜時運還是差了點兒,不然這會兒也不會坐在這兒了。

這功德商城裡就沒有什麼能給運氣疊buff的玩意兒嗎?

她默默查看。

可這種獃獃的樣子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已經被嚇傻了,看著有些蠢。

隔壁牢房傳來一聲嗤笑。

那是個長相不錯,氣質清冷的女人,即便坐在牢房之中,穿著髒兮兮的囚服,腰板依舊挺直,頭髮也明顯是用心整理過,狀態看著是這些囚犯中最好的一個。

「你這兩個婢女對你倒是忠心。」女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溢著自嘲。

南奚是個靜不住的,有人跟她說話,她的話匣子就自動打開,關也關不上的那種。

「是啊,她們真的對我很好,每頓飯都生怕我吃不飽似的。」南奚把身子往那邊蹭了蹭,緊挨著木柵欄,看著與她只有一條手臂遠的女人,「而且她們的廚藝也超好,做的各種糕點香噴噴的饞死個人,我身上還有,你要不要嘗嘗?」

她把手伸進衣袖,借著衣服的遮擋從空間里拿出兩塊栗子糕遞過去。

「喏,快吃,別讓那兇巴巴的獄卒看見。」

女人看了她一眼,沒有接。

南奚就這麼舉著手臂,繼續道:「你是因為什麼被抓起來的啊?」

女人聲音冷冷的,「殺人。」

南奚又拿了一塊栗子糕自己吃:「哦,我也是。」

隨即嘆息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我想吃醬肘子了。」

她的另一隻手還舉著,轉頭催促道:「快拿著啊,一會兒我胳膊酸了,掉在地上就沒法吃了。」

說著南奚還又把身子努力往前夠,指尖已經能碰到女人的衣衫。

女人不解,都被關進這裡了,為什麼她還能如此閒情逸緻地討論吃喝?

她轉頭看向南奚,對上那雙清澈又滿是真誠的眸子,不知是心頭哪種情緒作祟,竟是下意識把栗子糕接了過來。

南奚鬆了口氣,收回手臂,用另一隻手揉了揉,等到沒那麼酸了,才又拿著栗子糕吃了起來。

「快吃吧,就算是蹲大牢也不能虐待自己的胃啊。」

吃得飽飽的,才能真正體會到活著的樂趣。

這一點只有死過的人才能明白。

「對了,你殺的是誰啊?」南奚問。

女人聲音冰冷:「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