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明教溫雅

正文卷

君楚下意識想要扭斷對方的脖子,堪堪忍住,只是手掌用力,一下子就劈到了司言的脖子之上,卻是一下子就將司言給打暈了過去。

司言軟在了地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只那溫小姐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嘴角帶著一點兒笑,只眯著眼睛看著君楚,看上去彷彿天真無邪,然,她卻是緩緩站立了起來,靜靜的看著君楚。

君楚頓時有點不好的預感,只那後面的大門卻是一下子打了開來,後面香風陣陣,只在這番,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緊。

君楚一下子就用內功飛了起來,那些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卻是一下子涌了上來,一陣哭音猛然涌了上來,只團團包圍了君楚。

君楚已然極度不耐煩,只皺著眉頭,眼中卻是湧出了森冷的殺意,她拿出匕首,刀光劍影之間,一片血色瀰漫。

那房間之內,已然變成了一片修羅場。

濃重的血腥氣在房間之中久久不散,只讓人頭皮發麻。

那些個白衣女子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一身白衣盡數染上了血色,君楚就站在這些女人的上面,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滿身的鮮血,看上去更是觸目驚心。

她微微低著頭,眼中的殺氣,卻是猶如出匣的野獸一般,真真滿是令人驚懼顫悚之意。

君楚眯起眼睛,卻是一點一點的走上前,那溫小姐已然不見了蹤影,只有那司言依舊躺在地上,穿著可笑的女子衣服,只閉著眼睛,如同做了一個美夢。

只君楚卻是冷冷的看著那打開的窗戶,外面似乎傳來撲扇的聲音,君楚走到了窗戶前面,她伸出手,卻是感覺自己的手指上面停下來什麼東子。

君楚縮回手,只那隻鴿子咕咕叫著,她將那隻鴿子腳上的小紙條給拿了下來,便是看見那上面只寫著四個字:危險,速歸!

君楚看了那房間之中的一片血色,只雙眸在燈火之中明明暗暗,竟是如同阿修羅一般。

她的嘴角隱隱勾了起來,只雙眸之中看不清任何的情緒。

司言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極為茫然的,他直起身,卻是對上了君楚極為安靜的側臉。

空氣之中滿是一股刺鼻的血腥氣,司言哆嗦了一下,猛然清醒了過來,只他直起身,在看清楚面前一切的時候,臉色頓時大變。

「這,這是什麼情況?」

君楚卻是轉過頭,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司言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竟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司言緊張的看著禁閉著的房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君楚眸色淡淡,只緩聲講怕幾句,便面前的情況給清清楚楚的講了出來。

司言一張臉頓時如同火燒。

在昨天被那樣一根白綾狼狽的弄出來之後,他的面子實在是過不去。也不知道溫小姐看上去宛如一個病秧子的女人,究竟是使了什麼妖法才會那樣的。

害得他的腦子現在還昏沉著呢。

他越想越火大,卻是腦中靈光一閃,只道「如是這般,便去告訴我的父親,讓他來抓了她去!」

她竟是這般可怕,如同妖法,那他就讓整個鎮子裡面的人都知道這宅子裡面的溫小姐用了妖法。

只其實這府中的溫家父女,顯得極為的孤僻,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裡面的情況。

其實主要原因還有一點,就是溫小姐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外面,外面人人都知道這裡有一處宅子,卻是不知道這裡面的熱門竟是何為人,為何樣貌。

不甚了解知曉的東西才最為恐怖和令人懼怕。

只是……司言又一次忍不住想起了昏迷之前昨日那個溫小姐看著自己的眼神,他一想起那個眼神,全身就控制不住的漫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消之不去。

著實可怕的緊,那眼神如同死水一般,看著他的眼神,卻又像是看著一個極為好玩的玩具一般,真教人汗毛直豎。

這種經驗,怕是一次就已然足夠了。

只是,司言像是想到了什麼,只問道:「你不是來找你那個丫鬟的嗎?人呢?」

君楚的臉色有些冷,只道:「沒找到。」

不止沒有找到,甚至,那個溫老爺溫小姐,還有那個老管家,卻是一下子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君楚到處都找了一遍,卻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這番結果讓君楚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她頓了頓,只道:「你先回去,去找青竹,讓她過來。」

也不知道青竹調查出來了什麼,竟會是在上面寫出四個字來,倒是讓君楚有些疑惑。

司言卻是挺起胸膛道:「我不走,我在這裡還能夠有點用處!」

君楚禁不住皺起了眉頭,卻是道:「你快些回去吧,你在這裡,我還要顧著你。」

司言臉色一變,卻是咬牙道:「你,你……」

君楚卻理都不理會她,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去,只剩下司言一個人坐在滿是血腥氣的房間之中。

司言看著滿屋子的屍體,全身汗毛直豎,趕緊站了起來,快步跟在君楚的身後離開了。

這溫府,果然是個極為可怕的地方。

只是君楚不知道,那個溫小姐為何如此。

司言沒有辦法,便只好遵循著君楚的吩咐回去,只是他剛滿身疲倦的回到將軍,就對上了青竹滿臉的焦急。

青竹一下子就拽住了司言,低聲道:「公主呢?」

司言皺著眉頭,只道:「她還在那裡……」

只司言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青竹的臉色猛然變了一下,只大聲道:「什麼!」

司言耳朵發麻,只掏著耳朵不耐煩道:「你這麼大聲幹什麼?」

青竹卻是一臉焦急道:「糟糕了,我查出來,那府中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若是公主一個人在那裡,必定是會吃大虧的!」

司言臉色一變,只問道:「你究竟在說些什麼?那些人莫不是還有什麼身份不成?」

青竹點點頭,只往外跑去,一邊低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在這江湖之中,卻是有一個組織,為冥教?」

司言只愣愣的摸著頭,滿臉迷茫。

青竹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司言一眼,只低聲憤憤道:「這冥教你不知道倒是也能夠理解,只因著他是一個十分久遠的殺手組織,已然成立了幾十年的時間,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的它的真面目為何。」

君楚成立的七日香,若是算起來,卻是在冥教的面前,只能算得上是其中的一個小部門而已,若是如此,如果硬碰硬的話,必然是以卵擊石。

而在這番,卻是讓人無可奈何的緊。

只是君楚似乎還不知道。

特別是在冥教之中,有一個女人,特別的出名。

那個女人名為溫雅。

然,雖是名為溫雅,只她卻生性極為殘暴,尤其是喜好一些正值風華年段的少女,將她們收為已用。

只是在江湖之中聽聞之人,無不聞風喪膽。

只這溫雅,雖是功夫並不如何,但是卻有著一種讓人心存芥蒂的如同妖法一般的事物。

她,能夠控制她人的心神。

青竹說到這裡的時候,司言卻是哆嗦了一下,隻眼中染上了一些後怕來。

他好像也是被那女人給控制住了心神,只那君楚說出來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只是現在想起來,卻是感到了一陣後怕。

司言只低聲道:「的確如此,我被那女人控制的時候,可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只是感覺像是做了一場記不住的夢境一般。」

青竹皺著眉頭,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她翻身上馬,看著司言冷聲道:「司少爺,若是明日早晨還見不著我們,那麼,就請派人去一趟那處吧!」

話一說完,青竹便是騎馬離開了。

只君楚還尚且不知道青竹已然趕來,只她坐在大廳之中,外面是漆黑的夜,裡面未曾燃盡的燭火,幽幽的,倒是顯出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只那君楚坐在其中,閉目養神,倒是顯出了十足的悠閑,只君楚自己知道自己正全神貫注的感受著周圍的動靜。

這溫府在郊外極為偏僻之處,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好幾個時辰,更加不要說是那溫小姐這般模樣能夠從這裡跑出去了。

她早就已經調查過了,這溫府之中,基本什麼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貨物,就是連坐騎的馬,都沒有一匹。

故而君楚一點兒都不擔心這溫小姐能夠逃的出去。

那晚交戰之時,君楚就感受到了,這溫小姐身上功夫並不強,只稍微幾下便不行了。

只輕功還不錯。

只若是這般,只要沒有供她使用的人偶,那麼這個溫小姐也不足為懼。

怕就怕……君楚想著,眉頭卻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只在這個時候,一陣陰風猛然吹過,君楚猛然睜開了眼睛,眼中是一片凜冽殺氣:來了!

前面的黑暗之中,隱約傳來了腳步聲,一聲一聲,倒是不慌不忙,十分鎮定。

只君楚在看見來人之時,臉上卻並沒有什麼吃驚的意思。

「果然是你。」

面前的女子穿著一身白衣,她面容清雅嬌美,只現在卻變成了一片麻木之色,然那眉宇之間依舊冷冽,看上去真真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