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關注到了

正文卷

第90章 被關注到了

一條藕臂從被中探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緊接著又被一隻手拽了進去,被子下面,戰況甚是激烈。

「阿默,我不行了,你怎麼還沒出來?」

「快了……」

一道「如訴如泣」之聲傳了出來。

「咋了,還哭了?」程默望著伏在胸口,臉頰通紅,如同小貓兒一樣的蘇沫兒。

蘇沫兒羞怯一聲:「我要被你害死了,回去要是被我媽發現怎麼辦?」

「怕什麼,你早晚都是我的人。」程默伸手撫摸著那光潔絲滑的脊背說道,「再者說,咱媽早看出來了。」

「那是我媽,咱倆還沒結婚,伱得叫阿姨。」蘇沫兒駁斥道。

「嗯,當著你媽的面兒,我叫阿姨,當著你面兒,我叫媽。」程默嘿嘿一笑,一個翻身。

「阿默,不要!」蘇沫兒驚呼一聲,這狗男人的精力怎麼這麼旺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窗外的一縷夕陽已經沉淪了。

「糟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一個身影竄了出來,手忙腳亂的開始尋找以及的衣服。

「我幫你。」一雙大手加入了戰團。

「你快點兒,要是不能在六點半之前回家,鐵定也會挨罵的。」蘇沫兒催促一聲。

「來了,我騎車很快的!」

……

「那個沫兒,我就不進去了,我怕叔叔一見到我,又生氣的,這快過年了,還是別惹他生氣了。」程默將蘇沫兒放到蘇公館門口,交代一聲,就騎著腳踏車走了。

蘇沫兒看著男人飛速遠去的背影,又氣又惱,那恨得叫一個牙痒痒。

這傢伙吃是吃干抹凈,還什麼事兒都不用負責?

自己回去,該怎麼交代。

果不其然,回到家中客廳,蘇守安和姜麗瑤兩口子都在客廳坐著,等著她呢。

姜麗瑤眼睛多尖,一看蘇沫兒回來走路的姿勢,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丫頭,還真是膽大,這還沒結婚,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看來,這婚事的趕緊辦了。

這小年輕什麼都不懂,萬一肚子整出一個來,那就成笑話了。

蘇家也是上海灘有頭有臉的人家。

「爸,媽……」蘇沫兒腳下還有些沒站穩,心虛的叫了一聲。

蘇守安剛要開口質問,就被姜麗瑤開口打斷了:「吃飯了嗎?」

「沒……」蘇沫兒臉頰微微一紅,小聲說道,一個下午都膩在床上,要不是要回家,估計都不想起了,那還記得吃飯?

「這個小程也真是的,你倆出去約會,這麼晚回來,都不知道給你買點兒吃的?」

蘇沫兒心虛不已,他不光沒買吃的,愛把你女兒給吃了。

「杏媽,趕緊把飯菜端上來,吃飯。「

「爸,媽,你們也沒吃飯嗎?」

「我們都在等你,哪有心思吃飯?」姜麗瑤狠狠地白了女兒一眼,小小年紀,就如此貪歡,這以後怎麼才好?

「沫兒,這個程默最近到是出名了,你知道,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對他的評價如何?」飯桌上,蘇守安說道。

「食不言,寢不語,這還是你定的規矩!」

「我是在跟沫兒說話,你扯這個幹什麼。」蘇守安道,「程默這小子就是個奸詐之徒,先施百貨公司售貨員那個案子,就是他故意搞出來的。」

「那也是那個日本人自己蠢,都這樣了,還起歪心思,他要是沒有那想法,能被人當場抓到嗎?」姜麗瑤駁斥道。

「說到底,還不是程默這小子故意玩弄人心?」

「他要是不這麼做,怎麼能讓那個渡邊淳現出原形,自己暴露自己?」姜麗瑤斥道,「蘇守安,我現在懷疑你的立場有問題,小程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幫那個女售貨員拿到證據,你倒好,反而替那日本人叫屈來,你想幹什麼?」

「我就是看不慣那小子嘚瑟勁兒!」

「看看,你爸這麼小心眼兒,我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姜麗瑤不無諷刺的說道。

「我哪裡小心眼兒了?」蘇守安不滿的質問一聲。

「當年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我不過去跟表哥去杭州遊玩了一次,回來後,各種懷疑,有一個星期都不理我,還含沙射影的,那個人是誰?」

「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你還記著做什麼?」蘇守安有些心虛。

「爸,媽,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站住,爸爸還有跟你說呢!」蘇守安喝令一聲。

「沫兒,別管他,你先回房間,回頭媽去找你。」姜麗瑤打斷道。

「姜麗瑤,你就慣著她吧,遲早會害了她的!」蘇守安怒氣沖沖一聲,十分不滿姜麗瑤總是攔著不讓他教訓自己女兒。

「我怎麼就慣著沫兒了,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難道我們能跟她過一輩子,只要她不做是犯法的事兒,我們做父母的就不應該多管,她成年了,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姜麗瑤道。

「我,我說不過你!」蘇守安氣的把碗筷一推,飯也不吃,直接上樓去了。

「媽,爸他……」

「沒事兒,一會兒我給他泡一杯牛奶,不會餓著他的。」姜麗瑤還不了解自己丈夫。

……

「文秋同志,這是我這個月的黨費,你收下。」程默從蘇家離開後,直接去了文秋家中。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黨費的事兒,不著急……」文秋伸手接過來,厚厚的一疊,沉甸甸的,他嚇了一跳,「程默同志,你這個黨費是多少?」

「一千塊,我也不知道交多少,但是我能保證以後,每個月都不會低於這個數。」程默說道,他很清楚上海地下黨組織的經費十分苦難,大部分都是靠黨員繳納的黨費來維持。

「這錢?」

「放心吧,來源沒問題,也不會被人查到,我換的都是老票,當然,如果組織有特殊要求,也可以,但得提前通知我。」程默知道文秋想說什麼。

文秋也沒客氣,直接就收了下來,他很清楚,這每個月一千塊錢對地下黨組織來說,那是及時雨,許多事情,就得花錢才能辦。

「組織上經過研判,覺得你在工部局警務處得到重用,不光是你是從日本留學回來這個情況,還有你是前淞滬警備司令楊湖推薦的原因。」

「楊湖造早就不在上海了,工部局未必要在給他面子?」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政治,你是在淞滬兵敗之際被楊湖推薦進工部局的,這就賦予了你特殊的意義。」文秋解釋道,「工部局高層很可能會認為你跟武漢方面有特殊的關係,你能夠在某種程度是一條可以跟國民政府溝通的渠道。」

「那我這潛伏的身份不等於暴露了?」程默不禁咋舌。

「不,你這種情況,在情報工作中並不少見,只不過,你沒有公開的身份,他們也只是懷疑而已。」文秋說道,「說實話,你這種情況就跟走鋼絲繩一樣,一不留神,就可能粉身碎骨,而且身份不明確,也容易被人誤解,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這個我知道,問題是,我如何在工部局警務處開展工作,組織上有什麼明確指示?」程默問道。

「沒有,組織上說,你這個位置太特殊了,可以保護在租界工作的相關文化領域的工作者,另外,你主要的還是跟拉姆扎小組的聯絡工作,你上次提供的有關日本內閣特別會議的情報,讓老家對日本的企圖十分清楚了解,不至於被近衛文明的聲明打一個措手不及。」

「那是人家拉姆扎小組的功勞,我不過是是個傳遞消息的。」程默說道。

「你最近出風頭了,小心有人盯上你。」文秋提醒道。

「沒辦法,碰到這樣的事情,我總不能昧著良心不管吧?」程默說道,「我在則位置,必須跟工部局的立場保持一致,否則我自己就會被邊緣化。」

「你這麼做是對的,但以後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太高調。」文秋點了點頭,肯定了程默的做法,「你那本小說現在賣的很火,立意上欠缺了些,但基本上也沒什麼大問題。」

「我知道,這不過是我的副業,我這個作者身份還沒暴露,我也不想讓他廣而告之,盡量不會讓大眾知道就是了。」程默說道,任何秘密都不會永遠不被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多少而已。

「同盟通訊社沒跟你聯繫嗎?」

「還沒有,這很奇怪,他們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但為何一直聯繫我,這就很奇怪了。」程默說道,「我要不要主動聯繫他們一下?」

「不要,既然你一開始沒跟同盟社上海分社發生關係,那就不要有任何動作,他們如果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麼,就一定會主動找你的。」文秋站起來,踱了兩步道。

「行,那我就再等等。」程默點了點頭,「如果他們來找我,我該如何應付呢?」

「看他們要你做什麼了,力行社那邊,你也要如實彙報,不要隱瞞,看他們如何指示和安排。」文秋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

「過年了,給孩子的壓歲錢。」程默臨走之前,又掏出一個紅包,塞進文秋手裡說道。

「這不行的,我不能要你的錢。」

「我又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的,不許跟我推辭!」程默又塞了回去,一轉身,就騎上腳踏車離開了。

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