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咱家最討厭長鬍子的男人【求訂閱啊

正文卷

第427章 咱家最討厭長鬍子的男人【求訂閱啊】

「王成,夏太醫,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們多上兩炷香」

趙佗手持一把長劍,來到關押王成和夏無且的牢房,冷笑出聲:「要怪就怪你們與趙昊交往過密!」

「呵!」

王成呵了一聲,冷笑道:「你以為殺了我們,你做的那些事就沒人知道了?你以為公子昊會放過你倆?不過是黃泉路上的一前一後罷了!」

「你知道什麼?!」

趙佗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厲聲喝問道。

王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謀害老將軍之事,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還想栽贓嫁禍於我,簡直痴心妄想!」

「哼,凡是講求證據,你有證據證明你說的話嗎?我們可有證據證明你勾結趙昊,反叛大秦,就算現在殺了你,陛下也不會怪罪我們!」

任囂冷哼著臉走了進來,隨後緩和了一下語氣,又接著道:

「王成,你在老將軍身邊,跟我們一起共事多年,應該了解我們,我們也是身不由起;

自從趙昊來南海,就一直對我們不友好;

之所以出此下策,無非是逼不得已,自保罷了。

若你願意跟我們一起,彈劾趙昊謀害老將軍,圖謀造反,我們可以保你性命無憂!」

「任囂,你還敢跟我談以前共事?」

王成冷笑:「老將軍對你有多信任,你難道不知道?結果你是怎麼對老將軍的?居然跟趙佗一起謀害老將軍,還不要臉的扯上公子昊!」

「若非你們謀害老將軍在先,公子昊會對你們不友好?」

眼見王成隱隱有激怒任囂的趨勢,一旁的夏無且隨手抓起一個東西,直接給他扔了過去。

沒辦法,當初救始皇帝的時候扔習慣了,現在只要遇到危險,他都想扔對方。

這個王成看起來挺聰明的,實際上也是沉不住氣的人,如果再讓他說下去,恐怕趙昊的計畫就暴露了。

只見夏無且阻止王成之後,眼珠子轉了兩圈,笑呵呵地拱手道:「兩位將軍,此事與老夫沒多大關係,老夫只是一個醫者,與趙昊的關係,並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深!」

「哦?」

趙佗聞言,頓時心中一喜,急忙試探道:「老令的意思是,願意配合我們,彈劾趙昊?」

「沒說不願意,只是趙昊深得陛下寵愛,即便證據確鑿,我們朝中沒人的話,恐怕也很難彈劾成功!」

「哈哈哈——!」

趙佗仰頭大笑一陣,隨後信心十足地道: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有陛下身邊的寵臣趙高在朝中牽線搭橋,只要你們肯從背後捅趙昊一刀,他就死定了!」

說著,忽又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陛下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即便趙昊再受寵,也躲不過車裂的下場.」

「哦~~~」

夏無且聽完趙佗的話,恍然大悟的拉了一個長音,隨即看向王成,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後者當即點頭:「原來你倆背後有趙高在出謀劃策,怪不得你倆如此囂張.看來,趙高在朝中也有不少勢力啊!」

聞言,任囂臉色黑成了鍋底,對著趙佗就是一陣瘋狂怒罵:

「蠢貨!快殺了他們!他們這是在套你的話!殺了他們啊!」

「哈哈哈,要殺便殺,哪來的廢話!祝你們早死早下來,興許我們在黃泉路上能碰到!」

趙佗看著一臉賤兮兮的王成,頓時惱羞成怒。

特么的,自己以前怎麼沒覺得王成這麼賤?

難道是老將軍死後,徹底放飛自我了?也不想活了?

想到這裡,趙佗滿臉獰笑的拔出佩劍,瘋狂叫罵:「這是你們自己找死的,別怪我們,去死吧!」說著就要提劍刺死王成和夏無且。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欣喜若狂的聲音:「趙將軍,任郡尉,好消息,好消息啊,陛下已經派人將公子昊抓起來了,就等你們回去指證他的罪狀;

另外,陛下因你們大破越軍,還要對你們進行封賞!」

「什麼?」

任囂聞言,微微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

這人是他的心腹,絕不可能背叛他,所以他的話不因有假。

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二人好像還沒怎麼發力,趙昊怎麼就被抓了,而且還平白無故得了封賞?

難道是趙高運作的緣故?

想到這裡,任囂連忙阻止趙佗道:「先別管他們了,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可是.」

趙佗有些猶豫,心說讓我殺他們的是你,讓我不殺他們的又是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不過,那名親兵的話,趙佗也聽到了,心中同樣滿是疑惑。

眼見趙佗猶豫不決,那名親兵又道:「兩位將軍,屬下特意詢問了那位宣旨御史,陛下不僅派人抓了公子昊,連跟公子昊有關的將領,都抓了起來;

另外,此次西甌國投降大秦,論功勞也是兩位將軍的!

若非兩位將軍大破甌越聯軍,西甌國不可能這麼快投降,陛下說你倆滅了一國,當封侯拜將!」

「這」

任囂聞言,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不由仰頭大吼一聲,飛起一腳踹在還在猶豫得趙佗身上,喝道:「快他娘的走啊,趕緊接旨!」

趙佗被踹得一臉懵逼,隨後反應過來罵都:「你他娘得瘋了?踹我幹嘛!」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趙府令在幫咱們,陛下已經相信我們了,封賞的聖旨都下來了;

這兩個人不用我們處理,交給陛下便可;

我們也不必多此一舉,擔個擅自殺害朝廷欽犯的罪名」

「等會兒!」

「又怎麼了?」

還沒等任囂的話說完,趙佗就抬手打斷了他,皺眉道:「我記得昨天那兩個安全局的人才通知我們去臨塵城面見陛下,怎麼今日陛下就下旨封賞我們?你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安全局是趙昊組建起來的府衙,他的人你也信?」任囂有些好笑的反問趙佗。

趙佗愣了一下,似乎覺得有點道理。

如果不是因為他不信安全局的人,今天就不會來這裡殺死王成和夏無且。

至於那名宣旨御史,他有的是辦法驗證其真偽,根本不用擔心。

想到這,趙佗當即下定決心,收起佩劍跟任囂朝牢房外走去。

此時,兩名身材魁梧的宦官,站在一名皮膚白皙,看起來似女人的宦官身後,目不斜視,沉穩如山。

趙佗和任囂來到會客廳,一眼就看到三人,不由眉頭微皺:「三位看面相,似乎有些面生,不像此次跟陛下來南海的宦官,敢問三位是何時來的?」

「呵呵。」

那位長相似女人的御史笑道:「想必說話這位就是趙佗趙將軍吧?」

「哦?你沒見過我?」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一看趙將軍就不凡,有人中龍鳳之相!」

「呵呵。」

趙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即轉移話題道:「既然是第一次見面,該要的手續,還是要驗證,不知御史可有憑證?」

「有的!這是趙府令的腰牌,這是驗傳!」

「趙府令?你們是趙高的人?」

「正是!」

點頭說著,那名長相似女人的宦官,隨手將證明自己身份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

趙佗和任囂對視一眼,後者果斷上前,一一查驗。

畢竟任囂在南海,主要從事政務工作,對朝廷印鑒非常熟悉。

只需他親自查驗,就能辨別真偽。

很快,任囂就核實了對方的身份,確實是趙高的人。

眼見任囂查驗完自己,那名長相似女人的宦官又扭頭看向身後兩名壯碩宦官,笑道:」他們需要證明身份嗎?「

「不用了。」

趙佗得到任囂的確認,當即笑著擺手示意:「還是先宣讀陛下旨意吧!」

「兩位將軍誤會了,在下只是副使,正使在營外十里的位置,若兩位將軍若無事,可跟隨在下一起過去!」

「這是何意?」

趙佗聞言,當即眯起了眼睛。

一旁的任囂也面露懷疑之色.為何正使不來大營?難道這其中有詐?

此人的身份已經得到自己驗證,絕不可能有假。

難不成趙高突然反水了?要弄死自己二人?

不可能呀!

趙高怎麼會反自己?

若是這件事情暴露了,他才是受害最大的那個啊!

要知道,他在始皇帝身邊蟄伏了幾十年,可不容易。

想了片刻,任囂又看了趙佗一眼,試探著問道:「敢問副使,正使為何不來大營?」

「是啊副使,吾等與趙府令關係甚密,他若來大營,必有厚謝!」趙佗也笑著附和道。

聞言,那名皮膚白皙的宦官頓時惱羞成怒:「那些安全局之人,簡直無法無天,為了替公子昊拖延時間,居然在我們趕來大營的途中,對正使下瀉藥!

簡直喪心病狂到極致!

你們是不知道,正使現在走一步,拉一堆,腸子都快拉出來了,不敢再移動分毫,若不是牢記趙府令交代的使命,估計早就將拉出來的腸子套在脖頸上,自縊了!」

「啊?這」

聽到這話,趙佗和任囂同時一詫,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走一步拉一堆,連腸子都快拉出來了,這是什麼瀉藥,這麼猛?!

還有,安全局之人原來這麼卑鄙,還好自己二人沒有輕信他們的話!

不用想也知道,昨天那道陛下命令,肯定是趙昊的主意,目的就是對自己二人先下手為強!

「你們身在南海,不知道那些安全局之人的手段有多詭異,大田令身為朝廷命官,就是因為得罪過公子昊,居然被安全局之人下毒自殺,而且還是那種不受自己控制的自殺,連證據都找不到!」

「這」

趙佗和任囂聽到這話,當即就信了八分。

因為大田令是史祿的直屬上司,負責靈渠的後備工作,史祿曾在王翦面前提起過此事,希望王翦救他,結果王翦直接拒絕了,因為王翦不想跟趙昊作對。

而當時的他們,就在王翦身邊,全程聽完了史祿的講述。

想不到,那大田令居然是這麼死的。

「敢問副使,正使還好嗎?」

回過味來的任囂,試探著道:

「我們營地里有軍醫,還有陛下的太醫,大秦醫館的醫者,都在這裡,要不要帶他們一起去?」

「這,這大秦醫館不是趙昊弄的么.」

副使面露猶豫之色,心中卻大喜。

這時,趙佗在一旁幫腔:「副使放心,只要我們不告訴他們治的是誰,以王成的性命相要挾,他們絕不敢胡作非為!」

「如此甚好,那就一起帶上吧」

「行!」

趙佗大喜,連忙讓親衛將夏無且,以及大秦醫館的醫生都帶上,跟著這三名宦官,去見所謂的正使。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信這三名宦官,又讓任囂領著八百名親衛,保護他們。

如果其中有詐,就這八百名親衛,也能保護他們殺出重圍。

對面一個使團,撐破了天也就兩三百人。

當初王翦去壽郢養病,除了屠睢帶領的三千精銳,也不過五百名護衛,若是一個使團超過這個數,就僭越之嫌了。

到時候陛下說不定還要問罪。

所以,趙佗和任囂早就按耐不住封侯的激動了,當即快馬加鞭。

一路上,他們還不忘嘲諷了一番王成和夏無且。

這兩人一個被綁成粽子一般,捆在馬背上,一個騎在馬上,被數十親衛盯著,想跑也跑不了。

至於那些大秦醫館的醫生,一個個老實得跟鵪鶉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顧著埋頭策馬。

此時,被困在馬上的王成,還不忘破口大罵:

「老天無眼啊,竟讓此等奸人害了老將軍,害了公子!」

然而,坐在囚車裡的夏無且,卻是仔細打量那名副使,總覺得有些眼熟。

那名副使見狀,當即一鞭子抽在囚車上,怒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老東西,是不是你研究的毒藥?毒害俺家大爺!害俺家大爺拉肚子都快拉死了!」

夏無且聽到這話,頓時滿臉怒容:

「老夫一生行醫,救活過無數人,從未害過任何人,你休得胡言亂語!」

「少廢話,若是救不好俺大爺,俺要將你碎屍萬段!」

「你!」

夏無且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副使道:「你個小宦官,居然無法無天,簡直豈有此理!」

趙佗湊過來,笑著道:「副使何必跟他一般見識,等會兒將他交給你處理,隨意泄憤!」

「很好,待會兒咱家要將他的鬍子扒光,咱家最討厭長鬍子的男人!」

趙佗:「.」

任囂:「.」

兩人對視,皆是無語。

半晌,兩人又尷尬的摸了摸鬍子,把頭扭到一邊。

大概過了半刻鐘,一行人終於來到一處小樹林。

四周植被茂盛,樹影搖曳。

一百多匹戰馬正在草地上自由的吃著草。

一百多名護衛圍著一個身穿官袍,蹲在地上的人,噓寒問暖。

想必,這個人就是趙高的心腹,此次頒旨的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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