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別逼朕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抽你【求訂

正文卷

第212章 別逼朕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抽你【求訂閱啊】

子嬰瞬間臉紅脖子粗。

隨即,整個臉龐都紅得像猴屁股。

他咧著嘴,齜著牙,吐著舌頭,活脫脫的像一條哈巴狗。

趙昊看他這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堂兄再喝點否?」

「呼呼.你耍我」

子嬰喘著粗氣,喉嚨到肚子猶如火燒一般難受。

趙昊依舊滿臉堆笑:「這怎麼能叫我耍你呢,分明是你實力不濟,不像個男人」

「撲通!」

子嬰怒極攻心,再加上酒勁上頭,一個心氣不順,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見狀,眼皮狂跳。

好傢夥!

這公子昊當真睚眥必報!

幾句話不對就將人干翻了。

以後可不能隨意招惹。

就在眾人心思急轉的同時,他們對趙昊手中的酒,也有了新的認識。

從始皇帝和子嬰的表現來看,這酒的酒勁兒,確實不是羌酒能比的。

但也不是不能喝。

老秦人民風豪邁,少有不好酒的人。

雖然在場的皇親國戚,大部分都上過戰場,將禁酒令視為鐵律,但私下宴會,依舊攔不住他們對酒的熱愛。

別看秦酒度數低,但喝多了也醉人。

就跟後世的雞尾酒一樣,後勁大。

所以,秦酒在七國中屬於烈酒。

但秦酒再烈,也比不上羌酒,而羌酒更比不上四十五度的茅台。

「公子,能否給我喝一杯?」

終於,作為軍方第一人,也是好酒之人的王翦,第一個忍不住朝趙昊索要酒喝。

別看始皇帝剛才表現得嚇人,子嬰表現得不堪,在場的皇親國戚,沒幾個真怕的。

他們之前只是不信趙昊的酒有多好,並不是不想喝趙昊的酒。

如今有了活生生的例子,他們不僅不懼怕酒勁大,反而躍躍欲試,滿心期待。

這大概就是老秦人令六國之人聞風喪膽的原因。

一句話,怕個鳥,不服就干。

「呵呵。」

趙昊笑嘻嘻地道:「老將軍想喝,儘管喝,在場的諸位,都可以喝」

「但是。」說著,他話鋒一轉,接著道:「量力而行,可別貪杯!」

「哈哈哈——公子莫要小瞧老夫!」

王翦仰頭大笑,其餘眾人紛紛附和。

「是啊公子,我們的酒量雖不及陛下,一兩杯還是能喝的!」

「嚯,要想將我們喝醉,怕是公子的酒要被喝光!」

他們雖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自詡酒量不錯。

尋常的秦酒,一兩壇都不會醉。

就是桌上的羌酒,喝個半壇,也未必會醉。

趙昊笑而不語,只是朝來福打了個手勢,來福便立刻會意,拿起桌上的酒瓶,挨個給索要酒喝的皇親國戚,皇子王孫倒酒。

「好酒!」

老奸巨猾的王翦,沒有一口喝下,只是淺淺抿了一口,就感覺醇香撲鼻,回味無窮。

其餘人也紛紛讚歎這酒的霸道。

當然,也有不少人喝不習慣白酒,嗆得眼淚鼻涕都被咳了出來。

比如左廷尉李斯。

「呼,咳咳咳」

儘管李斯模樣狼狽,但還是不承認自己酒量不行,乾脆轉移話題:「公子,這酒莫非就是你說的那種提純酒?」

很明顯,他根本不信趙昊從深山老林中能撿到這種酒。

想來是趙昊為了推廣這種酒,故意撒的一個謊。

「李廷尉不愧為心思玲瓏之人,不錯,這確實是提純酒,但不是酒精!」

趙昊笑著答道。

當初公子良四人給他們展現傷口縫合術,趙昊就提到過酒精消毒的事,如今被李斯問到提純酒,倒也能自圓其說。

「酒精的度數在75度左右,這酒的度數,大概在45度,而咱們喝的秦酒,羌酒,最多不超過20度.」

「原來如此。」

李斯恍然點頭。

雖然他不明白『度數』是什麼意思,但四十五與二十的差別,還是能分清的,所以他對手中的酒,敬而遠之。

畢竟像他這種『文官』,頂多也就小酌怡情,不可能喝太烈的酒。

「那公子這酒賣嗎?」

別看王綰與王翦各種不對付,但他時刻都在關注王翦,所以王翦怎麼喝白酒,他就怎麼喝白酒,喝完覺得不錯還不忘追問趙昊。

「賣,一瓶五百半兩錢。」

趙昊笑著答道。

「這麼貴?」

王綰滿臉詫異。

據史冊記載,戰國後期到秦朝的物價是很低的。

正常年份,每石粟大約只有幾十個錢,一斗只要三枚秦半兩錢就夠了。

可見當時物價很便宜,而半兩錢的購買力卻很高。

當年,沛縣的小吏蕭何就是因為多送了兩枚秦半兩錢接濟還是小吏的劉邦,劉邦就非常感激他。

等到劉邦稱帝後,給蕭何封侯爵,比其他諸侯額外多分了兩千戶。

這也從側面說明秦半兩錢的購買力,不是一般的高。

但趙昊賣酒,走的是高端路線,自然不可能當普通酒賣,所以很乾脆的打著哈哈道:

「物以希為貴嘛!整個大秦能喝到這種酒的人,哪個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區區五百半兩錢,又不是喝不起!」

聽到這話,在場的皇親國戚,皇子王孫,頓時眼睛一亮。

是啊!

老子有錢又有地,憑什麼跟一群黔首一樣?

就不能整點特別的?

很顯然。

趙昊的話說到了這些權貴心坎里,使他們覺得這酒物超所值。

李斯心裡翻了個白眼,皺眉看著眼前的酒,擺手道:「此酒有些烈,老夫不喝了。」

趙昊眼珠子一轉,笑道:「李廷尉不喜歡喝白酒,我可以讓人給你準備果酒。」

「果酒?」

李斯嗤笑:「老夫又不是小孩子,喝什麼果酒,又澀又難喝!」

「我釀的!」

「哦?」

李斯挑眉,頓時來了興趣:「那給老夫倒一杯!」

「好的,稍等!」

趙昊笑著點頭,再次看向來福。

後者一陣風似的跑出宴會廳。

很快,李斯桌上又換了一杯酒。

「咕嚕嚕」

李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咂巴咂巴嘴,咧嘴笑道:「這酒還不錯!」

「必須的!」

趙昊昂首挺胸。

李斯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佩服之色溢於言表;「古人常說,果酒苦澀,其味難除,後人皆以為然。」

「但是,今日老夫不得不說,只因其未遇見公子也!」

「李廷尉此言有理!」

王綰笑著附和了一句,然後看向趙昊:「公子,你這果酒怎麼賣?」

他實際上也算文官。

白酒雖好,但喝過這果酒之後,他又立馬覺得果酒更適合自己。

趙昊哪裡看不出他的心思,於是爽快答道;「果酒釀製比較簡單,一壇只要三百半兩錢。」

「嗯,倒是不貴。」

王綰捋著鬍鬚,點了點頭。

王翦斜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記得某人之前還說五百半兩錢貴,現在三百半兩錢,不貴嗎?」

「哼!」

王綰冷哼一聲;「老夫改主意了不成嗎?就是不貴!窮匹夫不配喝貴酒!」

「混賬!老夫比你有錢!」王翦大怒。

「有錢也不拿來買酒,守財奴!」

「老夫不是守財奴!」

「那你買啊!」

「買就買!」

眼見兩位『老冤家』又吵起來了,在場的眾人不由抬手扶額,搖頭嘆息。

趙昊眨了眨眼睛,表情萌萌噠。

心說,這激將法不錯,嘖嘖,老丞相長進了呀!

因為白酒和果酒的出現,生辰宴的氣氛愈發高漲。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很矜持。

每位皇親國戚,皇子王孫,都挨個進酒。

即便酒量再好的人,每次喝一口白酒,或者兩口果酒,也扛不住這種車輪戰。

沒過半個時辰,宴會廳的人都喝嗨了。

而這時,趙昊笑呵呵的走到胡姬桌案前,施禮道:「不好意思,今日是你的生辰宴,我有點喧賓奪主了;

這東西算是你的生辰禮,也算賠禮道歉的禮物!」

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胡姬。

胡姬愣了愣神,下意識看向嬴政。

此時的嬴政,已經酒醒了大半,同樣好奇的看著趙昊手中的盒子。

胡姬當即心領神會,笑著接過盒子。

「公子客氣了,今日的生辰宴,妾身很滿意,無需公子賠禮道歉!」

言罷,當著嬴政的面,打開盒子。

只見盒子里裝著一瓶深綠色的液體,不知是何物。

輕輕打開瓶塞,一陣濃烈的香氣撲面而來,香氣逼人,提神醒腦。

「這」

胡姬頓時愣住,美眸中發出一陣炙熱的光芒,使勁嗅著鼻尖。

她定住了,臉色青紅不定。

胡亥連忙湊了過來,歪頭道;「什麼東西,能吃不?」

「吃個屁!別逼皇兄在你最快樂的日子揍你!」

趙昊沒好氣的瞪了胡亥一眼,朝胡姬介紹道:「此物名為花露水,是用來塗抹蚊蟲叮咬的紅包的葯!」

「此次東巡,路途遙遠,深夜蚊蟲泛濫,這花露水正好用得著!」

「啥呀!還不如泡麵呢!」

胡亥撇嘴,顯然不是很感興趣,灰溜溜的回到了坐席。

嬴政皺了皺眉,似乎也覺得沒什麼卵用。

我老秦人錚錚鐵漢,連上戰場殺敵都悍不畏死,怎麼可能怕區區蚊蟲?

倒是胡姬,滿臉欣喜,愛不釋手:「多謝公子昊的禮物,妾身喜歡極了!」

作為女人,有哪個不愛美的。

特別是被蚊蟲叮咬後,紅包久久難消,擦多厚的粉都沒用。

如今有這花露水,可謂女人福音。

「你喜歡就好。」

趙昊笑了笑,正準備離開。

這時,卻聽胡姬又道:「公子,妾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該說不該說?」

「哦?」

趙昊挑眉:「何事?」

「這」

胡姬輕咬紅唇,看了眼嬴政,又看了眼胡亥,略作猶豫,小聲詢問道;「不知那泡麵為何物?能否賣給妾身!」

「泡麵?」

趙昊一愣,旋即有些好笑地道:「這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是.」

「怎麼了?」

「妾身還是想買,不知公子能否割愛」

「呃」

趙昊有些為難,畢竟那泡麵只有一箱,他還想留著自己吃。

「公子若不想賣,那就算了。」

「不是我不想賣,關鍵是這東西不值錢」

趙昊說著,忽又想起什麼似的,攤手道:「好吧,在這裡也挺值錢的.」

「沒事的,只要公子願意賣,再多錢妾身也出!」胡姬連忙道。

「.」

趙昊無語,扭頭看向嬴政。

嬴政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種事,他不能摻合過多,否則容易適得其反。

只見趙昊猶豫片刻,便鄭重其事的道:

「這樣吧,你在東巡途中,好好照顧我父皇,記得提醒他按時吃藥,我就給你兩包,如何?」

「啊?這」

胡姬有些詫異:「這不是妾身應該做的么.」

雖然她話是這麼說,但心裡對趙昊卻更加欣賞了。

因為趙昊的為人處事,讓她感覺很舒服。

「我知道是你該做的,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這次東巡就拜託你照顧我父皇了!」

「公子的孝心,臣妾明白了。」

「好。」

趙昊點頭,然後跑向自己桌案,從一個盒子里拿出兩包泡麵,遞給胡姬。

胡姬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泡麵,感慨道:「想不到世上竟有此等食物!」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什麼的。」

趙昊笑著擺了擺手。

胡姬微微頷首,然後與嬴政對視一眼,後者笑了笑,點頭道:「去吧!」

「謝陛下!」

胡姬彎身一禮,而後在趙昊疑惑的目光中,走向胡亥。

「亥兒,這個給你」

本來心不在焉的胡亥,聽到胡姬的聲音,更是不耐煩的抬起頭:「我都說了,我現在叫不出娘!你手裡拿的是泡麵嗎?」

胡姬:「.」

胡姬喜極而泣,一把抱住胡亥幼小的身軀:「亥兒——!」

「什麼情況這是?!」

趙昊懵逼,下意識看向嬴政。

嬴政嘴角抽了抽,不知該說什麼好。

趙昊又笑嘻嘻地湊到他身邊,擠眉弄眼道:「父皇,兒臣的酒如何?」

「哼!」

嬴政輕哼一聲,心說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昊撓了撓頭,也沒說什麼。

嬴政又瞪了他一眼,而後一飲而盡。

趙昊見始皇老爹如此給面子,便試探著問:「父皇,那子嬰到底是誰的兒子,怎麼這麼不上道?」

嬴政瞥了眼他,淡淡道:「別以為朕不知曉,你們在六合居鬧了一頓!」

趙昊小嘴一撅:「是他先惹我的,我只是以牙還牙,再說,兒臣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憑什麼給兒臣上眼藥?」

「屁的身份!」

嬴政輕輕拍著桌案,笑容滿面的朝周圍的大臣點頭示意,不露痕迹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別逼朕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抽你!」

「.」

趙昊當即就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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