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師徒再見,已是斷頭人在高台【求訂

正文卷

第200章 師徒再見,已是斷頭人在高台【求訂閱啊】

帝國初立,多事不安。

國人以為,異象事件結束後,大秦會安寧一陣。

然而,不到三天時間,又一件大事發生了。

曾經受讀書人吹捧的孔門儒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曾經受祖蔭庇佑的孔丘之後,成了階下囚。

當真時也,命也。

對於孔鮒,始皇帝自認為已經仁至義盡了。

所以,蒙德抓到孔鮒,他只說了四個字:依國法辦。

簡單的四個字,便決定了孔鮒的命運。

而聽到孔鮒即將被處刑的消息後,人們從四面八方,紛紛湧進咸陽。

其中,大部分都是讀書人。

此時此刻。

渭河北岸的灘頭,人山人海,向著咸陽南門,呈現出扇面的形狀。

這裡是官府的刑場。

每年秋決,都是在渭河灘頭殺人。

自從商君變法以來,這裡一年至少要殺六七百人。

渭河的河水都被鮮血染紅了。

可是,這裡的刑場依舊很乾凈。

誰能想到,還沒到秋決之時,這裡就要開始殺人了。

而且,殺的還是孔丘的後人。

孔丘死後,儒家被其弟子發揚光大,連他這個老師,地位都比生前抬高了不知多少倍。

然而,隨著孔鮒兄弟倆的一頓操作,孔門儒家的聲勢,一落千丈。

甚至連孔丘弟子的後輩,都大受牽連。

人潮湧動,無數儒家讀書人,失魂落魄,宛如夢遊。

他們沒有了往日的激情憤慨,沒有議論紛紛,連看熱鬧的百姓,都沒有任何新鮮感。

唯有刑場的獵獵黑旗與北風在呼嘯不停。

將近午時,一輛輛華貴的青銅車,在森嚴的護衛下,陸續進入刑場。

這是帝國老臣的軺車,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出動了。

昨晚,始皇帝下令處決孔鮒,由李斯為監刑大臣,楊端和為護刑將軍,今日對孔鮒和張耳行刑。

皇命一出,帝國老臣們興奮不已。

他們早就看不慣孔門儒家了。

如今公然決刑孔鮒,說明始皇帝對儒家已經徹底失望了。

而他們,也將重新穩定朝廷格局。

「午時將到。」

李斯坐在高台上,朝旁邊的楊端和說了一聲,後者點點頭。

只見李斯高舉令箭,面色肅殺的喝道:「帶人犯入場!」

此話一出,擔任掌刑官的車英,當即揮手:「帶人犯入場!」

車輪滾滾,囚車嘎吱作響,一隊黑甲騎兵,押著囚車進入了刑場。

即使眾人面對的是兩架囚車,但誰也沒將目光落在張耳的囚車上去,全部集中到孔鮒身上。

如今的孔鮒,滿頭白髮,一臉坦然。

或許對他來說,這個下場早已暢想過無數次,沒什麼好怕的。

畢竟他做的那些事情,在秦律中,每一條都是死罪。

「夫子雖死!儒家不滅!」

「孔門萬恩!永世銘記!」

當囚車行進到儒家弟子身前時,四野人海中,突然響起一陣吶喊。

聲音高亢,如同石破天驚,在渭河川流不息的水道中,不停激蕩。

李斯眉頭大皺,當即拍案:「如此亂局,真當我秦律擺設不成?」

「好歹也是一場同僚,李廷尉連這點體面都不給嗎?」周青臣淡漠的反問道。

「哼!」

李斯冷哼一聲,沒有理周青臣,再次下令:「將犯人帶入刑台!」

「將犯人帶入刑台!」車英隨聲傳喝。

很快,孔鮒和張耳便被黑甲押上了刑台,跪坐在木墩前,氣定神閑。

「宣讀陛下旨意!」李斯高聲吶喊。

車英捧起一卷竹簡,朗聲道:「帝國初定,朕念儒門學士博才,孔夫子智德,感天下顯學之恩,特封孔夫子九代孫孔鮒為文通君,掌管天下文事;

然則,孔鮒不念朕恩,不思報國,勾結六國餘孽,圖謀復辟,欺君罔上,罪惡昭彰,為正國法,為泄民憤,朕決議將孔鮒以及同黨,斬首示眾!」

聽車英念完,李斯冷冷看向孔鮒,沉聲問道:「孔鮒,汝遭此極刑,乃法網恢恢,可還有什麼話說?」

「李斯,老夫雖死,爾等別以為我儒家就此沉淪了,青史之上,可以沒我孔鮒,但不可能沒我儒家,李廷尉以為如何?」

聽到這話,李斯眉頭緊鎖,正欲開口,忽聽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孔師此言甚妙!弟子來送你一程!」

「嘩——!」

聽到這個聲音,全場嘩然。

只見人群緩緩分開一條小道,露出一輛黑色馬車。

「是你.」

孔鮒側頭看去,不由眼睛微眯。

「孔師,好久不見。」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昊。

那日得知自己抓的人是孔鮒,他便沒有留在杜郵,等蒙德和王離抓到孔鮒,而是自顧自的回到了咸陽。

從孔鮒被押回咸陽,到始皇帝召見,再被下令處決,他一次都沒出現在孔鮒面前。

倒不是說他無法面對孔鮒,而是想看孔鮒的反應。

如果孔鮒大放厥詞,甚至破口大罵,他覺得這樣的人,自己見與不見都一樣。

但孔鮒表現得異常平靜,而且還說出那一番類似『預言家』的話語,讓他頓時來了興趣。

決定跟自己這個記憶中的老師,好好道個別。

「公子,老夫正等著你,過來一敘.」

孔鮒笑了,似乎沒有一點驚訝。

趙昊也笑了,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走到高台前,朝李斯等人行了一禮;「李廷尉,諸位大臣,可否讓昊跟老師說幾句話?」

「這」

眾臣聞言,面面相覷,紛紛看向李斯。

李斯皺了皺眉,猶豫片刻,淡淡地道:「公子不可亂法,時間有限,抓緊點吧!」

「謝李廷尉。」

趙昊再次一禮,而後轉身看向孔鮒,又行了一禮:「縱使你我師徒,只有短短六年,但昊銘記於心,老師,昊有禮了!」

「呵呵呵呵,六年啊,六年,老夫當真瞎了眼.」

孔鮒聽到趙昊的話,不由長笑一聲,感慨萬千:「若老夫早點發現公子之能,也不會走上這條歧路」

「噗——!」

孔鮒的話音還未落下,趙昊禁不住噗嗤一聲。

眾人為之一愣。

卻聽趙昊笑道:「孔師何必自欺欺人?你所圖所謀,與昊一點關係都沒有,無非是一個『爭』字而已!」

「公子此話何意?」

「孔門自孔夫子離世後,一蹶不振,反而被弟子派系,逐漸壓制,這應該是孔門的恥辱吧!」

「你胡說!」

孔鮒聽到趙昊的話,惱羞成怒。

其餘儒家弟子,一個個義憤填膺,紛紛怒視趙昊。

趙昊表情淡淡,沒有理他們,只是饒有興趣的道:「孔師方才說,儒家不會就此沉淪,青史會留儒家之名,這點昊比較認同」

「但是。」說著,他話鋒一轉,接著道:「昊要糾正一點,此儒家,非孔門之儒家,而是新儒家!」

「什麼新儒家,無非是你們欺騙世人的手段罷了!」

孔鮒聞言,嗤之以鼻道。

「老師居然說我們欺騙世人?」

趙昊搖了搖頭,又接著道:「可是,老師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世人需要的是什麼?」

「縱使不知,也不聽你姦邪之論!」

「呵呵。」

趙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後環顧眾人道:「剛才我說,孔師所圖所謀,皆為一個『爭』字。」

「那麼,我就來說說,什麼是爭!」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只見趙昊一步一步走上高台,一步一句道:「君王所爭的是天下,諸侯所爭的是疆土,大夫所爭的是權力;士人所爭的是地位,百姓所爭的是衣食。其所爭雖有不同,卻都是為了私慾!」

「你」

孔鮒瞪大眼睛,滿臉愕然的看著趙昊。

趙昊微微一笑,又接著道:「孔師說早點看清昊的能力,就不會誤入歧途,那麼,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孔師捫心自問,你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我」

孔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趙昊的臉色逐漸變得冷漠,再次開口道:「孔門九代,一代不如一代,正是因為你們的心思不在學術上,都在爭權奪利上,若專研學術,何至於此?」

「我欲推儒家為真正的天下顯學,可你孔鮒卻為了一己私慾,將儒家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若論青史留名,你孔鮒或許不配,但論遺臭萬年,你孔鮒當有其名!」

嘩!

全場嘩然。

有的儒家弟子目瞪口呆,念頭通達。

有的儒家弟子滿臉怒容,破口大罵。

有的儒家弟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抖個不停。

但是。

這還沒完。

卻見趙昊緩緩走到孔鮒身前,輕聲低語道:「孔師還記得聖人嗎?其實那不是昊的口誤,而是專門說給你聽的;

你若知足寡慾,不去爭奪,昊說不定給你孔家一個聖人牌位,可惜啊,可惜」

轟隆——!

此言一出,孔鮒如遭雷擊,腦瓜子一片空白。

趙昊看都沒看他一眼,徑自朝馬車走去。

李斯看了眼車英,後者立刻會意,聲嘶力竭地高喊:

「斬——首——行——刑——」

驟然間,鼓聲四起,猶如天雷滾滾。

刀斧手吐酒吹刀,緩緩走到孔鮒身前,抽取木牌。

直到這時,孔鮒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一旁的張耳,從始至終都無話可說,就在此刻,才朗聲大笑:「千秋功過,但與人評,哈哈哈——!」

唰!

人頭滾滾。

刑場瞬間陷入一片鮮紅中。

……

求月票啊!最後三天。

這是一個擁有神奇超凡力量的世界。

菜肴中誕生的精靈,美味與力量的角逐,星光輝映下的旅途,以羈絆維繫的挑戰……

一位少年帶著前世特一級廚師的記憶,來到這個滿載著勇氣和夢想的世界。

「隱藏著神奇力量的美食啊,在我面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我以你的御靈廚,秦琅的名義命令你——食靈誕生!」

「…誒?怎麼沒反應?!」

【穩定日六千,有五千均完本老書,值得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