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你要不要摸摸看
「姑娘,奴婢春風,伺候姑娘洗漱。」
「姑娘,奴婢秋雨,伺候姑娘更衣。」
然後,全夭像木乃伊般被人安排來安排去,等洗漱好,那兩個婢女才邀請著全夭去用膳。
當全夭坐在巨大的餐桌前,面對滿桌珍品佳肴時,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人生值得』四個字。
全夭作為一個全職賽車手,光是一場比賽就可以讓她安逸大半輩子,自從她離開賽場之後,她便過上了省吃儉用的生活,從一個人的一菜一湯到和朋友的三菜一湯,如今面對這一大桌子菜,全夭只覺得這是她最難以忘懷的高光時刻。
突然,全夭心裡有了想法。
她掏出手機,對著那一桌子菜『咔嚓』了兩下,然後轉過身來,以那一桌子菜為背景,又是一陣『咔嚓』。
她的舉動引來春風秋雨的茫然和不解。
下一刻,全夭朝兩人走了過去。
「那個,兩位,幫個忙……。」
一柱香後,全夭看著手機里,自己獨享美食的照片不由露出心滿意足的神色,她手機上的電只有百分之十八了,看了一遍照片後全夭還是選擇關機來保存電量。
做好這一切後,全夭才好好的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期間還不忘鼓著腮幫子問春風秋雨兩人。
「你們兩個吃了早餐沒?要不然一起吃吧。」
一句話兩人露出惶恐之色,一個勁說不敢,全夭撇了撇嘴,沒有為難。
這時,一身玄衣的慶琨從外面走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觀扇和精篤。
看著舉止大氣,盡顯上位者姿態的慶琨,全夭不由發出一陣感慨,如果忽略慶琨是蛇的事,那不得不說這傢伙的顏值和溫喬的男朋友有的一比。
只是,全夭越看慶琨,心下越發覺得怪。
慶琨身上是不是少了個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來著?
全夭思索間,慶琨已經來到了全夭跟前,見全夭一直盯著自己,慶琨忍不住開口問。
「在看什麼?」
聲音暗沉,帶著讓人犯罪的蠱惑。
全夭心中一動,咀嚼完口中的東西,末了還不忘伸舌頭把嘴角的渣渣舔乾淨,殊不知這一動作,讓慶琨的眸光暗了幾分。
「你聲音真好聽。」全夭說。
「你喜歡聽?」
「昂,好聽的聲音我都喜歡……不過話說回來,伱的角呢?」看了很久的全夭總算髮現了慶琨身上哪裡不對勁,她發現慶琨頭頂上那對好看的角已經不見了。
「收起來了。」慶琨回答著,給全夭夾了個鮑魚,順便問了句:「怎麼,喜歡?」
全夭眉眼彎彎:「好看的東西我都喜歡。」
這話無疑回答了慶琨的話,她喜歡那對角。
慶琨笑了笑,眸中露出寵溺的光澤,下一刻,他頭頂那對好看的鹿角冒了出來。
「你要不要摸摸看?」慶琨提議道。
「可以嗎?」全夭有些狐疑的詢問道。
「嗯,你試試……。」
他低下了頭。
「那我……摸了。」
滿懷著激動的心情,全夭猥瑣的摩擦著手掌,最終小心翼翼的朝慶琨腦袋上的鹿角試探著摸去。
手上堅硬的觸感讓全夭心口一陣狂跳。
白皙的手撫摸著鹿角的每一寸,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在摸一件稀世珍寶。
當初選擇考古專業,了解歷史,全夭除了對一些古老物件感興趣外,更多的原因她喜歡追求美好的東西,從生物到物,從物到自然界。
全夭的碰觸宛若羽毛拂過慶琨的心湖。
慶琨只覺得喉嚨癢的有些厲害。
雙眸眼白的部分漸漸出現赤紅的顏色。
下一刻,泛白的手突然裹住全夭的後腦勺,然後用力一按,薄涼的唇瓣已經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柔軟。
全夭大腦一片空白。
若非嘴上傳來的疼痛感,全夭只怕還處於呆愣的狀態。
清醒過來的全夭試圖推開面前的男人。
可她微弱的的力氣於眼前人而言無異於螞蟻撼樹。
慶琨的吻溫柔中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強而有力的感覺彷彿要把全夭生生弄碎一般。
漸漸的,全夭被吻的快要失氧,伸手拍打著慶琨到肩膀試圖喚醒慶琨的理智。
慶琨確實恢複了理智。
他離開全夭的唇瓣,眸底帶著從未有過的饜足。
全夭喘著氣,看著慶琨那一臉饜足的模樣,心裡撲通撲通跳動的厲害。
「真甜。」
慶琨點評著。
噌——
全夭整張臉爆紅的厲害。
要是給她一面鏡子,那可以清楚看到此刻的她臉紅的就像煮熟的蝦。
「夭夭,做我夫人怎麼樣?」
一句話,不僅驚到了全夭,侯在兩邊的觀扇精篤,春風秋雨都驚的不行。
本來幾人在慶琨露出龍角給全夭摸的時候就足夠震驚了,誰想之後慶琨又是親又是告白的,幾人即使見過大世面,可還是被慶琨的種種行為給震驚到了。
全夭有種發毛的感覺。
她這是被一條蛇……給告白了!
全夭的屁股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慶琨遠點。
殊不知這動作讓慶琨眸子划過一絲暗芒。
這縷暗芒來的快,去的也快,全夭沒有看到,但一直跟在慶琨身邊的觀扇和精篤卻清楚的很。
他們的主子……這是生氣了!
「你沒有弄錯?或者是我聽錯了?」全夭說道,一臉認真的盯著慶琨,心裡卻很希望她剛剛聽到了是錯覺。
「沒有弄錯……。」
「可是,可是,我是人啊……。」一個人和一條蛇,這怎麼能夠在一起?
「是人又如何?我鐘意的不過一個你而已。」
慶琨說這話時眸中儘是不可一世的狂傲和輕蔑。
只要他想,什麼都可以。
全夭聽著慶琨那像極了『霸總』的言論,心想著該怎麼告訴他,她對他不過是充滿對美好事物的好感而已,這樣的好感可不足以讓她和人結婚,當人老婆什麼的。
大概因為家庭的緣故,全夭在感情上簡直理智的可怕。
「慶琨,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考慮下。」全夭道。
「不需要,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慶琨說,目光注視著全夭。「倒是你,我能感覺你在怕我……。」
全夭:你既然知道我怕你那還讓我做你夫人,這不是存心拿她開涮嗎?
全夭的沉默無疑是最好的回答。
那邊慶琨又繼續道:「怕我,是因為我是蛇嗎?」
春風秋雨,觀扇精篤:什麼鬼!主子好端端怎麼成蛇了?
幾人不動聲色繼續聽著,內心八卦的不行。
大概是安靜的有些壓抑,全夭這性子多多少少受了點影響,下一秒,就見她破罐子破摔般扯開嗓子跟慶琨道:「差不多,你是蛇只不過是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