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騙局

正文卷

第240章 騙局

這個情況就是騙人者人皆怪之,覺得他肯定是不可能會說真話的,所以這個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局面。

江澈軒其實很想要告訴她,既然是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那真的是沒有必要表達的這樣的不順心。

「但是如果我要是把它放了的話,那你還會按照我的要求做嗎?其實你是一個明白人,那就應該懂得我把她放了之後,你是必定不可能會不跟司夜合作的但是如果我把握住魏瑾萱的話,那肯定你就不敢跟司夜合作了,孰是孰非你應該很明白的吧。」

有軟肋的人就是很好拿捏,像是江澈軒之前的樣子,就根本沒有機會被他拿捏住,但是現在他有了魏瑾萱,那就另當別論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你現在並沒有什麼想要表達的,那我就離開了,畢竟魏瑾萱這個時候應該還要等著我回去一起吃飯。」

在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的看了一眼江澈軒,顯然是挑釁的意思。

江澈軒無奈也知道對方這樣是為了什麼,但是他又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做出一些妥協,就對於他來說其實還是很困難的。

「既然是你真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的話,那我跟魏瑾萱交代的話,應該怎麼交代呢?說你是一個負心漢,並不想要理會她的生死,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在乎她的任何的事情,只是在乎你和司夜之間的感情。」

這一次他真的離開了,他們的談話明顯還是不順利,但是江澈軒也是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他現在暫時不會對魏瑾萱動手,而且他似乎是已經是有了什麼其他的心思,但是這一點他並沒有揣摩出來。

季錦行回到了別墅的時候,魏瑾萱剛剛是已經吃完了飯,現在看到他回來了,不,有的有些好奇他們之間的談話究竟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已經談妥了?

「看來你很好奇我們談話的結果,不過這一次可能讓你失望了,他並不想要救你回去,也並沒有說是什麼時候來接你,看那個樣子,他當時更加的在司家一點。」

季錦行一直都是在觀察著她的神色,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也知道魏瑾萱這樣的人其實也是挺好拿捏的。

只要是告訴她錯誤的信息,並且將這個信息無限的放大,她的心裏面就會種下懷疑的種子,而這個種子一旦種下了的話,那她之後肯定是還會有其他的心思。

「你不要以為你真的挑撥離間,很是高級,我並不覺得你這樣的做法有什麼用,而且我完全相信他不可能會不救我,現在這樣的決定肯定是因為他的心裏面覺得這樣最能保護我的。」

魏瑾萱知道這個人是不好騙的,所以這個時候也是表達了自己現在的想法,也明白自己和江澈軒之間的事情,其他人是不可能會動的,這是他們之間不可言說的默契。

「既然是大家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那我也希望你之後不要再繼續騷擾我了,如果他來找我的話,那到時可以來把我叫起來,但是平時的話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魏瑾萱現在覺得跟他見面都是一種折磨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會發什麼瘋或者是問什麼問題,如果一個不如意的話,就會對她出手。

對於這樣的事情季錦行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看到魏瑾萱這樣的神色,他還是覺得很是不舒服,既然是他都已經把人抓來了,那就必須是按照他的想法來做事情。

「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得到絕對的自由嗎?既然是你已經失去了相對的價值,那你之後就只能在我的身邊忙碌,如果要是我一個不高興了,說不定就會對你出手了呢?」

江澈軒做事情還是會考慮後果的,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來一次讓他意外的舉動呢?到時候他看到魏錦軒受到折磨,那肯定也是會按照他說的改變了。

「隨便你怎麼想吧,如果你要是想讓我做事情的話,那我也是會做的,但是如果想要用我來威脅其他人的話,那我肯定是不會允許的,就算是我今天真的死在了這裡,我也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魏瑾萱屬於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類型,所以現在他要是用這樣的方法來要挾她,那根本就是沒有用處的,當然如果他想要讓她去說服江澈軒的話,那要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能。

沒想到兩個人當時真的如出一轍的固執,看來他們之間確實是有很多的莫名其妙的默契的點的。

但是季錦行很是討厭這樣的情況,他想要的就是魏瑾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而不是有自己的思想,更加不是按照其他人的路線走。

「我看你現在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晚上你就陪著我吧。」說著他也很是輕浮的摸了一下你的臉,但是魏瑾萱都開了,顯然是對他這副樣子很是厭惡,也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

「但凡你是個男人的話,都不會用這樣的要求來威脅一個女人,而且我看你的那位女傭應該是你的紅顏知己吧,你就不怕你這樣做會讓他吃醋嗎?而且你把事情都交給他管理,應該是怕會翻車的吧。」

魏瑾萱今天通過觀察也是看出來了,那位女傭跟季錦行之間的關係絕對非比尋常。

而且在說到這件事兒的時候,對方的態度明顯是很是堅定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之間明顯是情侶的關係。

「看來你知道事情還挺多的,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算你知道的再多也沒有用,她是我的紅顏知己,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之後也會有更多的女人,她也不過就是我生命里的過客而已。」

他不會真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一個自己認為還算是有能力的女人的手裡,只是給了她相對的許可權而已,並沒有想過讓她掌握自己的生死。

這樣的事情並不能代表什麼。